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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夾了一筷子,遞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含進(jìn)嘴里,好吃得我差點(diǎn)將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再來試試這碗開水白菜!彼f,我有些吃驚,這開水白菜是一道名菜啊,看起來不過是一盆清水,飄著幾顆白菜,其實(shí)這湯是用母雞、母鴨、火腿、干貝、肘子等上料吊制,非常鮮美。
我喝了一口湯,簡直是人間美味啊。
“把筷子給我,我又不是癱瘓了!蔽艺f,他笑了笑,“我就想喂你!
說著,夾了一顆丸子,叼在嘴里,然后按著我的肩膀,喂在我的口中,我的臉一下子紅了,真虧他想得出來。
于是,我就這么“坦誠相見”地被他喂了一頓飯,喂到最后,他直接掃掉了桌上的殘羹剩飯,把我按在桌上來了一次。
雖然我表面上很不高興,其實(shí)心里還是覺得挺刺激的。
我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再一看,客廳里一地的餐盤飯菜都收拾好了,周禹浩早已穿上了一件休閑西裝,說:“這七天我打算好好陪陪你,想去什么地方玩兒?”
我抓了抓腦袋,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玩,以前沒錢沒時間,整日里忙著扎紙活兒,哪有心思去想這個?
“隨便吧!蔽译S口答應(yīng)道。
他還沒開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從抽屜里找出了一本筆記本,里面密密麻麻記滿了名字。
“這是什么?”他問。
“當(dāng)初我爸生病的時候,借錢的名單!蔽易屑(xì)找了找,說,“這個人借了我一千塊,我居然把他給忘了!
周禹浩眼底露出幾分不屑,一千塊在他眼中,就像一分錢硬幣一樣,掉在地上都不稀得彎腰撿。
“錢雖少,卻是救命錢!蔽蚁肫鹨恍┎豢盎厥椎氖虑,或許就是不想去想那些事情,才會有意忘掉這一千塊的債吧。
那年,爸爸病重,醫(yī)生讓我趕快交錢,否則就要停藥了,家里能賣的早就賣了,花圈店的門面也是租的,哪怕是賣房子,這么破舊的房子,都沒人要。
當(dāng)時我真的走投無路了,能借的錢都已經(jīng)借遍,親戚朋友見了我都躲著,就怕我開口借錢。
我沒辦法,只能坐在醫(yī)院門口的臺階上哭,我哭得特別傷心,忽然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個男人三十多歲,長得文質(zhì)彬彬,低著頭問我是不是有難處。我把我爸的事情跟他說了,他笑了笑,對我說,年輕就是本錢,還怕賺不到錢嗎?
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覺得很屈辱,但是一想到躺在床上喊疼的爸爸,我咬了咬牙,上了他的車。
他將車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伸手就來摸我的大腿,我強(qiáng)忍著惡心,全身都在發(fā)抖。
后來,他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想要親我的臉,我將他推開,說要先付錢。
他根本不在乎那點(diǎn)錢,直接拿出錢包,抽了一疊紅票子給我,然后便要來脫我的衣服。
我一發(fā)狠,隨手抓起車上的一件硬物,往他腦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打開車門跳了出來,對他喊:“這錢算是我借的,我會還給你的!”
說完,我就飛快地跑了。
后來,我非常害怕,要是他報了警,說我搶劫,我下半輩子估計就要在牢里度過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并沒有報警,可能是害怕他用錢買我身體的事情曝光,讓他身敗名裂吧。
當(dāng)時在車上時,他一直滔滔不絕地跟我閑聊,甚至還告訴了我他的名字和地址。
他叫梁家寧,家住在近郊的一棟別墅里。
這一千塊錢,我得還他。
對于周禹浩,我并沒有隱瞞,以他的本事,遲早都會知道。
這是我見不得光的過去,是我人生最黑暗時的遭遇,如果他因此而瞧不起我,我也認(rèn)了。
他沉默了一陣,冷聲說:“我要宰了他!
我搖了搖頭,說:“他并沒有強(qiáng)迫我,一個愿買,一個愿賣,他也沒多大錯,反而是我最后搶了他的錢。總之,只要把錢還給他,就算是兩清了!
他臉色陰沉,說:“我陪你去!
我沒有拒絕,開著我那輛面包車就出了門。
梁家寧的別墅在近郊的山里,這一帶是別墅區(qū),又與城市里的別墅區(qū)不同,每棟別墅之間隔得相當(dāng)遠(yuǎn),風(fēng)景很美,環(huán)境清幽。
看來那個梁家寧很有錢,怪不得不在乎那一千塊呢。
梁家寧說過,他家別墅前,有一座石雕,雕刻著上古的神獸饕餮,是某個雕刻藝術(shù)家的巔峰之作。
因此,我們沒費(fèi)什么勁就找到了那座別墅,果然很豪華,都有點(diǎn)像國外的莊園了,我看得很羨慕嫉妒恨,周禹浩打著一把黑色的太陽傘,遮著陽光,切了一聲,似乎對這房子很不屑。
這些有錢人真是討厭!
大門鎖著,我上前按了門鈴,門禁系統(tǒng)上有顯示屏,如果梁家寧不讓我進(jìn)去,我就把錢當(dāng)著他的面放在門口的石頭上。
“誰?”門禁系統(tǒng)里傳出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請問是梁家寧先生嗎?”我問。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的聲音很冷。
“我是來還錢的。”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一千塊,里面頓時沒了聲音,估計是認(rèn)出我來了,我正打算把錢放下,卻聽見咔擦一聲,鐵門開了。
“進(jìn)來吧。”梁家寧說。
走進(jìn)鐵門,是一大片草坪,走得近了,我覺得這房子有些不對,卻又看不出哪點(diǎn)有問題,沒有陰氣,也沒有鬼氣,就是一棟普通的房子。
是我精神過敏了嗎?
“小心點(diǎn)!敝苡砗圃谖叶呎f,他是鬼魂,對此更加敏感。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上前敲門,門開了,露出一張略有些蒼白的臉。
“是梁先生嗎?”我有些忐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當(dāng)年你借了我一千塊錢,現(xiàn)在我來還你。”
說著,我把錢遞了過去。
梁家寧沒有接,朝我身邊的周禹浩看了一眼,讓開身子:“先進(jìn)來坐吧!
我和周禹浩對視了一眼,周禹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倆走進(jìn)去,感覺里面非常的冷,溫度一下子降了五六度。
屋子里的裝修很豪華,一看就是土豪,洛可可風(fēng)格的意大利定制沙發(fā),軟得能把整個人陷進(jìn)去。
“喝茶還是咖啡?”梁家寧問。
“不必麻煩了!蔽颐φf。
梁家寧還是給我們泡了兩杯茶,我將錢遞過去:“梁先生,當(dāng)年我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做那種事,我很感謝你沒有報警,這里有一千五百塊,這五百塊,就算是這幾年的利息了!
梁家寧的眼神有些詭異:“沒想到都過了好幾年了,你還能找來,現(xiàn)在像你這樣實(shí)誠的人,不多了!
他拿過錢,起身道:“你們等一下,我寫個收條給你!
他上樓找紙筆去了,周禹浩環(huán)視四周,目光落在客廳正中那個壁爐上面。
中國南方的別墅,壁爐都是裝飾用的,一般不生火,他仔細(xì)看了看壁爐里面,敲了敲內(nèi)壁的幾塊墻磚,然后猛地一按,壁爐底下無聲無息地開了,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來,周禹浩臉色一變,轉(zhuǎn)身拉起我:“這個梁家寧有問題,快走!
我們剛來到門邊,忽然聽見機(jī)關(guān)響動的聲音,門上居然落了一塊鋼板下來,將門死死封住。
再看周圍的門窗,也全都被鋼板封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睒巧享懫鹆杭覍幍穆曇,我們回過頭,看見他穿著一身臟兮兮的塑料圍裙,手中提著一把榔頭,沿著樓梯緩緩走了下來。
ps:多謝消失掉的瘋兔子、月夜清姬、、 、葉雨菱 、33最愛小白兔幾位親的打賞,女孩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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