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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周禹浩的手適時地摟住了我的肩膀。
那個穿阿曼尼的年輕人看了看周禹浩,說:“這位看著眼生啊,第一次來?”
周禹浩笑了笑,說:“我?guī)笥训街莺纪鎯,聽說這里在玩兒賽車,所以來看看。你就是東哥?”
年輕人說:“沒錯,我就是嚴(yán)威東,怎么,你想跟我比一場?”
周禹浩說:“我在首都的時候,也喜歡賽車,整個首都,沒人是我的對手。聽說州杭的東哥是頭一把交椅,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實?”
“喲呵,好大的口氣!迸赃呉粋年輕男人笑道。
“首都的了不起?”另一個說。
“到了州杭,你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庇忠粋說。
嚴(yán)威東舉起手,那些人立刻安靜了,他笑道:“說那么多廢話沒意思,咱們用實力說話。不過真要比,得有個彩頭!彼哪抗饴湓谖业纳砩希斑@樣吧,就用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作賭,我也賭我的女人。”
他拉過一個穿緊身皮衣的美艷女人,那女人也很漂亮,眉眼間滿是風(fēng)情。
周禹浩將我摟的緊了一些,臉色非常嚴(yán)肅,冷冷地盯著他:“我不會用她賭!
“哦?”嚴(yán)威東笑道,“怎么?輸不起?”
“我不會把自己的女人當(dāng)賭注。”他沉聲說。
嚴(yán)威東盯著他看了片刻,說:“行,我也不勉強,這樣吧,就賭你的這輛車,怎么樣?”
“可以!敝苡砗普f,“反正我不會輸。”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又炸了:“東哥,這個首都人太瞧不起人了!
“是啊,給他點顏色看看!
“讓他知道我們州杭人的厲害!”
嚴(yán)威東露出一道陰狠的笑容:“好,好,閣下貴姓!
“免貴姓周!
“好,周哥,既然要玩,就玩大一點!眹(yán)威東說,“誰要是輸了,就脫了褲子,圍著車爬一圈,怎么樣?”
周圍的人立刻開始起哄,周禹浩根本就不是怕事兒的人,一口答應(yīng):“好啊,到時候要是掃了東哥的面子,可別怪我!
嚴(yán)威東冷笑一聲:“請!
“請!
周禹浩摟著我的腰,湊到我耳邊說:“跟我上來!
我坐上副駕駛座,懷疑地看著他:“你輸了真的要脫褲子學(xué)狗爬?”
周禹浩不滿地瞥了我一眼:“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
我拉上安全帶,還別說,我真沒多少信心。
嚴(yán)威東是一輛法拉利,兩輛豪車并排在路口起點,一位穿著齊比短裙的細腰美女手中拿著旗幟,在兩車之間扭動著細腰,然后用力一揮。
車飛馳而出,我頓時覺得心都要從嘴巴里跳出去了。
我突然感覺有些不真實,整個過程都像是在看電視劇似的。
車開得很快,快得幾乎看不清外面的景色。這款蘭博基尼毒藥的起步非常快,破百只要兩秒多,極速能達到每小時三百五十五公里,一下子就將嚴(yán)威東的車甩在了后面。
但嚴(yán)威東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來,但始終落后周禹浩兩個車身。
兩輛車都繞過了一個山頭,嚴(yán)威東似乎急了,在經(jīng)過一處懸崖的時候,猛地一打方向盤,竟然像我們逼了過來。
車身摩擦的聲音響起,我們的車被逼得撞上了路邊的欄桿,慢了一拍,嚴(yán)威東的車一下子就沖了出去。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嚇得我臉色發(fā)白。
周禹浩眼中露出了幾分怒意和狠色,一踩油門:“跟我玩陰的,我倒要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玩陰!
他將油門踩到底,速度加到最大,猛地沖了前去。
就在兩輛車并排的時候,他忽然停止了顯形。
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到鬼魂的,除非鬼魂顯形讓他們看到。
因此,嚴(yán)威東一側(cè)過頭,看到的是空空蕩蕩的駕駛室,但是方向盤卻還在轉(zhuǎn)動,就像是有人在駕駛一樣。
他頓時就嚇呆了,方向盤一歪,朝著山壁沖了過去,好在他經(jīng)驗豐富,連忙打方向盤,才沒有真的撞上,但卻讓車停了下來。
周禹浩乘機飛馳而去,只留給他一道尾煙。
十幾分鐘后,蘭博基尼毒藥順利沖過終點線,我從車上沖下來,非常不顧形象地趴在山壁上大吐特吐。
早知道就不坐他車了,這是要讓我把內(nèi)臟都吐出來啊。
嚴(yán)威東也回來了,他的那些小弟們都忐忑地望著他,他卻一臉驚恐地盯著周禹浩,憋了好半天才問:“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
周禹浩笑了:“我當(dāng)然是人。怎么,技不如人,就說別人不是人?”
嚴(yán)威東說不出話來,周禹浩道:“東哥,你輸了,是不是該履行諾言?”
嚴(yán)威東面如死灰,要讓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脫了褲子學(xué)狗爬,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我見情勢不好,連忙跑過來,拉了拉周禹浩的胳膊:“那不過是開個玩笑,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哪里會真的讓人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
這個姓嚴(yán)的一看就是本地的地頭蛇,很不好惹,我明天就要回山城市了,何必在這個時候惹麻煩?
周禹浩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嚴(yán)威東,說:“今天我心情好,看在我寶貝兒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計較了,車你也留著吧,我家里已經(jīng)放不下了!
握草!我在心中吐了個槽,這個逼裝的,我給十分,不怕你驕傲。
我們上了車,聽見后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名酒要毀在嚴(yán)威東的手上。
我在網(wǎng)上看過,這些富二代富三代們追求刺激玩飆車,彩頭一般都是女人和名酒,他帶來的名酒一定不會少。
我偷偷看了周禹浩一眼,雖然他說自己心情好,但我能夠感覺到,他想起了失蹤的母親,心里很難受,今晚來飆車,也不過是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悲痛罷了。
我低低地嘆了口氣,抬起頭,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車子明顯地歪了一下,又立刻恢復(fù),他臉上浮起兩抹可疑的紅暈:“你,你干嘛?”
我開玩笑道:“被你剛才的英姿給迷住了啊!
他一聽,直接將車開進岔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然后朝我撲了過來。
我曹!這人就是屬牲口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海水就泛濫。
結(jié)果最后變成了我的水泛濫成災(zāi)。
天亮的時候,周禹浩把我送回了酒店,在酒店門口,我正要下車,他從后面抱住我,下巴輕輕放在我的肩膀,說:“我舍不得你。”
我推了他一把:“好了,別膩了,一個星期就能再見面了。”
他嚴(yán)肅地說:“我不在,你要小心點高云泉!
我奇怪地看著他:“高云泉怎么了?”
“小心被他給拐走了!
我滿頭黑線:“放心吧,他人品還不錯,不會的!
周禹浩不屑地笑了笑,說:“你不了解他,總之,小心一點!
“行了行了!彼牧伺乃哪X袋,“下周見。”
和他分開之后,我進酒店簡單收拾了一下,打車去了機場,坐飛機回了山城市,還好這次沒遇到什么靈異事件。
回到花圈店,因為很長時間沒有好好開店了,根本沒有什么生意,我也不在意,反正暑假過后就要回學(xué)校了,到時候這個店也要關(guān)門。
店里還剩一些東西,我開始大甩賣,全都七折處理,倒還賣出去了不少。
這天我正和一個老太婆砍價:“婆婆,我這紙房子只賣六百,絕對是良心價了,你看看,這么大的小別墅,這么多房間,還配送全套家具和家電,您老伴一定喜歡!
老太婆撇了撇嘴:“大是大,但做工太差了,還賣六百,我看三百差不多!
ps:多謝葉雨菱妹妹的打賞,最近一直在不停地寫稿寫稿寫稿,腦子都成漿糊了,居然給看漏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