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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廠房外面,太陽正好走到了天空正中。

  還真是中午啊。

  每天午時,正好是我的血液陽氣最高的時候,而且是至剛至陽,什么黑狗血、朱砂之類的,都遠遠比不上。

  蠻尼不斷地慘叫,雙手在天空中不停地亂揮,口中罵著一些聽不懂的南洋話。

  忽然,他大叫一聲,腦袋居然從脖子上飛了起來。

  我給嚇了一跳,差點坐地上去。

  這,這是飛頭降!

  蠻尼居然在練飛頭降。

  飛頭降是一種極為邪惡、極為陰毒的降頭,練飛頭降的人,夜晚的時候腦袋會離開身體,飛出去覓食,他專門喜歡吃嬰兒,每天晚上都要吸掉一個嬰兒的血。

  怪不得這陣法里禁錮了這么多嬰兒呢。

  但是,這種邪降也不是那么好練的,剛開始練的時候,頭顱離開身體,是會帶著腸胃內(nèi)臟一起離開的,很顯然,內(nèi)臟這些東西,在頭顱飛行的時候,容易掛住。

  比如電線桿,比如收視天線。

  據(jù)說南洋的人對飛頭降是很恐懼的,為了防飛頭降,家家戶戶都喜歡在陽臺和天臺上種植一些有刺的植物,一旦飛頭降飛來了,內(nèi)臟就會被掛住。

  降頭師的腦袋如果在天亮之前無法回到身體,被太陽一曬,就會立刻化為一灘血水,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飛頭降煉成之后,腸胃就不會再跟著出來,而那顆飛頭,就會神通廣大,降頭師也不必天天吸食鮮血。

  但是每過七七四十九天,他們就必須要吃掉一個還未出生的胎兒,那個時候,他們就成為了孕婦的可怕噩夢。

  很顯然,這個蠻尼的飛頭降,還沒有煉成。

  他也是被嬰靈攻擊得發(fā)狂了,不然也不會在大白天里將腦袋給飛出來。

  這廠房很大,窗戶又少,位置又高,陽光根本照不進來,蠻尼的腦袋在空中飛了一圈,撲向林玄,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林玄大聲慘叫,臉開始變得越來越白,身體也像癟了的皮球,皮膚滿是皺紋。

  飛頭降在吸他的血!

  我深吸了一口氣,大喊:“快跑!”

  黑社會雖然講義氣,但是面對飛頭降這么一個邪門的東西,再大的義氣都沒了,林玄那些手下根本不管他,手忙腳亂地往廠房外跑。

  我讓他們趕緊跑,不是因為我善心大發(fā),而是飛頭降正在覓食,如果讓他吸了這些人的血,他的實力就會大增,到時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也想跑,但是看了看地上的向勇,我心頭滿是怒火。

  老向,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

  此時,飛頭降已經(jīng)吸干了林玄的血,轉(zhuǎn)頭過來就想吸我的血,我不閃也不躲,就在那站著,等他過來。

  飛頭降在沒有煉成的時候,據(jù)說這顆飛出去的腦袋,智力并不太高,否則以蠻尼的狡詐,肯定會看出情況不對。

  等他飛得近了,張開血淋淋的嘴準(zhǔn)備咬我脖子的時候,我忽然抬起手,將刀口里流出的血甩在他的臉上。

  “嗷!”飛頭降慘叫,腦袋和內(nèi)臟都開始冒青煙。

  而那邊他的身體,早就被那一群怨氣沖天的嬰靈給撕咬得千瘡百孔。

  我琢磨著,這個蠻尼本來就知道自己的身體保不住了,才把自己的腦袋分離出來,保留下魂魄,再吸食大量的人血,那么腦袋和內(nèi)臟還能單獨存活,雖然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死不如賴活著。

  但是,他沒想到,我居然只用了一把血,就送他歸西。

  蠻尼在南洋也算是個人物,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今天會栽在我手里。

  不得不說,是我的運氣太好了,被人放個血,也能趕上午時。

  蠻尼的腦袋在地上滾了一陣,冒出一縷縷黑色的煙霧,漸漸地化為一灘血水。

  而那些嬰靈沒有了陣法的禁錮,一個個都解放了出來,他們的怨氣非常大,殺掉了蠻尼根本沒能讓他們的怨氣消失。

  我在心中叫了一聲不好,這些嬰靈要是逃了出去,不知道會殺死多少人。

  怎么辦?

  我咬了咬牙,乘著午時還沒過,能滅幾個是幾個。

  我正準(zhǔn)備放血,卻聽見有人說:“施主請手下留情!

  我愣了一下,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轉(zhuǎn)頭一看,一個穿著青色和尚裝的老和尚走了進來,雙手合十,口中還念了一句佛號。

  我想了想,驚訝地說:“你是宏華寺那個掃地的師父?”

  當(dāng)時我剛被周禹浩纏上,怕得要死,跑到宏華寺燒香,是這個掃地的師父建議我去求簽,最后求到了一根“解鈴還須系鈴人”的簽。

  “施主你好!彼蛭揖瞎卸Y,“貧僧法號德信!

  我也連忙回禮:“德信師父好!

  他點了點頭說:“這些嬰靈全都是無辜而死的人,還請施主放他們一馬,讓我念誦經(jīng)文,為他們超度!

  我表示同意,他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合十,開始念誦經(jīng)文。

  我對佛經(jīng)完全不懂,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經(jīng),可是在他念經(jīng)的時候,這些原本狂暴不安的嬰靈全都安靜了下來,圍在他的身旁,靜靜地聽他念經(jīng)。

  他每念一句,那些嬰靈就會消失一個,直到經(jīng)文全部念完,那些嬰靈也全都消失了。

  德信師父站起身,對我說:“女施主,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我愣在那里,想要問他到底是什么人,卻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

  德信看了一眼死去的向勇和林玄,嘆了口氣,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生死自有命數(shù),女施主也不必太傷心,等我再念一遍《佛說阿彌陀經(jīng)》為這兩位施主超度吧!

  “多謝師父!蔽页钌罹狭艘还,走出了廠房。

  我抹了一把眼淚,向勇,我已經(jīng)為你報仇了,你可以安心去了。

  走出這片廢棄的工業(yè)園區(qū),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走了很久才看到一輛過路的貨車,花了兩百塊錢,讓貨車司機把我送回了市區(qū)。

  我對這個德信師父很好奇,順道去了一趟宏華寺,打聽打聽這位師父。

  結(jié)果人家告訴我,德信師父是十年前來的,之前在哪里出家不清楚,自從來之后就一直干保潔的工作,總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之前我一直以為掃地僧只是金庸老先生筆下的人物,沒想到居然在現(xiàn)實生活中遇到了一個。

  晚上的時候,我看到了本地電視臺所播出的新聞,說郊區(qū)某個廢棄廠房里發(fā)生了一起打架斗毆的案件,兩人喪命,十幾個人受傷,本地知名企業(yè)家林玄牽涉其中,當(dāng)場死亡。

  那個蠻尼已經(jīng)化為血水了,現(xiàn)場只有林玄和向勇兩具尸體。

  當(dāng)然,那個現(xiàn)場在普通人眼里是極其詭異的,但是為了穩(wěn)定人心,肯定不會如實報道,這個案子估計也只會以打架斗毆結(jié)案。

  向勇的母親領(lǐng)回了他的尸體,我去參加了他的葬禮,他年邁的父母哭得天昏地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沒有比這更悲慘了。

  我不敢看下去,送了禮金之后就走了。

  向勇的事情給我的打擊很大,我索性連門都不出了,總不會有不開眼的鬼敢上門來鬧事吧。

  這天我剛打開店門,忽然有個女孩子急匆匆跑了過來。

  那女孩有點眼熟,她見了我,急忙道:“姜琳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王雨,鐘瑤瑤的初中同學(xué)!

  我想起來了,這丫頭和鐘瑤瑤是鐵姐們兒,以前鐘瑤瑤到我家來玩的時候,曾帶她來過。

  “是小雨啊,什么事?”我笑著問。

  王雨很著急,說:“姜琳姐,我昨晚接到個短信,可能是鐘瑤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