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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說:“連那些大師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我只是個開花圈店的!
“姜琳,這次算我求你。”他苦著臉說,“從小我爸就最疼我,他正當盛年,我不想他出事。只要能救我爸,我愿意出一百萬。”
一百萬。
我又心動了。
不過,這錢不好掙啊。
“答應他。”周禹浩來到我身后,低聲說。
他沒有現(xiàn)身,柯言看不到他。
我有些頭疼,不過既然周禹浩說可以,估計他能解決。
一百萬,誰不想掙?
“好吧!蔽尹c頭道,“不過我只是先過去看看,不一定能幫上忙。”
他松了口氣:“只要你答應就行!
我告訴他,我還要準備些東西,讓他中午來接我。
中午陽氣最重,我的血也最有用。
“喂,周禹浩,你真的能搞定?”我回到店里,開始收拾裝備。
“他身上有股味道!敝苡砗普f,“我有感覺,他家里應該有某樣東西,那東西對我很有用!
我收拾好東西,柯言的車也到了,我坐著他的車穿過整個城市,來到城南區(qū)最南邊的一個小鎮(zhèn)。
說是小鎮(zhèn),其實是開發(fā)商修建的一座大型樓盤,按照北歐風格修建的,風景秀麗,是個度假養(yǎng)病的好地方。
柯言將車停在一棟白色的別墅前,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圍著圍裙,臉上帶著愁容:“小言啊,你來啦!
柯言點了點頭:“薛姨,爸怎么樣了?”
中年女人眼圈紅了:“還是老樣子。”
柯言點了點頭,走了進去,我看見客廳里還坐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和柯言長得有點像,穿著灰色的薄麻西裝,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應該就是柯言的哥哥柯微了。
柯微的身邊坐著一個身材苗條、氣質(zhì)出眾的漂亮女人,兩人靠得很近,關系很不一般。
而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一個穿中山裝的男人,他閉著眼睛養(yǎng)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柯言,怎么這么晚才來?”柯微一開口就是責備,“你旁邊這個女孩是誰?你的女朋友?她背上背的是桃木劍嗎?”
柯微旁邊的女人也笑了:“這女孩是演員嗎?帶著道具就來了。”
柯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雪莉,你是什么人,這個家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女人臉色變了一下,柯微沉聲道:“怎么說話呢?”
柯言頂了回去:“大哥,你三天兩頭換女人,在外面玩玩就行了,不要總往家里帶!
雪莉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柯言沒有理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爸就在樓上,我?guī)闵先。?br />
“等等。”柯微起身攔住,“這個女人是誰?她憑什么上去?”
“這位姜女士很有本事,我請她來給父親看看。”柯言說。
柯微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了:“你沒事吧,柯言,一個小女孩而已!
雪莉更是插嘴道:“別是騙子吧?現(xiàn)在招搖撞騙的騙子很多的!
他們的眼神讓我很不爽,我冷笑一聲,反擊道:“柯言那棟鬧鬼的寫字樓,樓下埋著一只小鬼,就是我找出來滅掉的!
我盯著柯微的眼睛:“也不知道那小鬼是誰埋的,做這些陰毒的事情,遲早是有報應的。”
柯微神色未變,笑了笑,說:“什么鬧鬼,依我看只是運氣不好罷了,至于在下面埋點東西,誰知道是誰埋的?說不定是某些騙子,為了騙錢故意埋的!
我怒了,這個男人倒是沉得住氣。
柯言擋在我面前,說:“是不是騙子,試一試就知道了。大哥,你攔著我的人,不讓去看爸爸,不是有什么別的想法吧。”
柯微橫了他一眼,笑道:“我是不想這些無關的人打擾到付大師!
他朝沙發(fā)上一指,“這位是我從上海請來的大師,專門抓鬼驅(qū)鬼的,是上海很多豪門的座上賓,真正的高人!
我看了他一眼,他還在閉目養(yǎng)神。
這x裝的,我給一百分,不怕你驕傲。
“哦!笨卵圆恍嫉匦α诵,說,“那么付大師看出什么了?”
付大師終于睜開了眼睛,故作高深地說:“這所屋子有問題!
“什么問題?”
“這里的風水本來很好,但是這屋子里的裝潢和布置,卻有很大的問題。”他指了指對面墻角所擺放的一盆鐵樹,“比如那盆樹,就沖了煞,要是一直擺在這里,住在屋里的人就會經(jīng)常生病!
柯言氣得臉色有些發(fā)白:“付大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柯微在旁邊笑了笑:“柯言,別惱羞成怒,我知道那盆栽是你送的,大師也是就事論事,也沒說你是成心讓爸生病!
就在這時,樓上一間臥室的門忽然開了,一個護士沖了出來,叫道:“兩位少爺,你們快來,柯先生出事了。”
兩人一驚,急匆匆地往上跑,周禹浩在我耳邊說:“快跟上去,我感覺到了,對我有用的那件東西就在臥室里!
我連忙跟上,付大師也跟了上來,他似乎很瞧不起我,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也懶得理他。
臥室非常大,裝潢得也很豪華,有一張很大的豪華床鋪,里面站了一個醫(yī)生和好幾個護士,加上我們幾個,居然一點都不擁擠。
進門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有一股很強的氣息在這里。
“爸,你干什么,快點把護士放開!笨挛⒏呗暤馈
我?guī)缀醪桓蚁嘈拍鞘强抡稹?br />
柯震我在電視上看過,雖然人過中年,但很有氣度,人長得也不錯,而面前這個,已經(jīng)瘦成了皮包骨,而且皮膚發(fā)黑,都快黑成黑人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都從眼眶里鼓了出來,大得像兩顆燈泡,此時,他正拉著一個護士,狠狠咬著護士的肩膀,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音。
他在咬護士的骨頭!
最詭異的是,護士沒有叫喊,甚至沒有露出痛苦害怕的表情,反而一臉的享受,嘴里還發(fā)出低吟,就像是在做那事兒一樣。
這場面血腥而詭異,其他幾個護士都嚇得尖叫起來。
“付大師,救命啊。”柯微說。
付大師從衣服里拿出一張符咒,雙眼一瞪,高聲道:“大膽孽障,還不快速速離開柯先生的身體!”
他手腕一轉(zhuǎn),那符咒就燒了起來,他幾步?jīng)_上去,將符咒往柯震的額頭上一刺。
柯震猛地丟開護士,柯微露出喜色:“還是付大師有本事啊……”
話音未落,就看見柯震猛地跳了起來,撲向付大師,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付大師驚恐地大叫,拼命地掙扎:“快,快把他給我弄開!
但誰都不敢上去。
我沒辦法,雖然這付大師聽討厭的,總不能看著他被咬死吧。
很快付大師就不叫了,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我拔出背上背的桃木劍,一劍刺向柯震的后背。
桃木劍本身是不可能開刃的,刺在他的背部,并沒有刺傷他,但我感覺到刺中了某個東西,柯震發(fā)出一聲慘叫,放開了付大師。
我又一劍砍在他的脖子上,他又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不動了。
“把他扶到床上去吧!蔽艺f。
還是沒人敢上去,最后還是柯言去了,柯震瘦成這樣,身體非常輕,他一個人輕輕松松就將他抱上了床。
而那個護士和付大師,則暈了過去。
柯言擦了下頭上的汗水:“姜琳,我父親這是怎么了?”
“柯先生被餓鬼附身了,而且是少財餓鬼。”我問那幾個護士,“這個護士是不是這兩天肩膀上長了一個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