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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女戰(zhàn)神的黑包群 > 083 蕭清風發(fā)瘋要殺人
  082

  蕭紫語閑來無事,隨意的拿出針線來做,她想要給蕭景昊做一頂虎頭暖帽,想想蕭景昊那白嫩的小臉,蕭紫語的心就融化成了一團春水。

  前世的時候,這個小了她十一歲的弟弟,成為了她唯一的親人。

  蕭紫語還記得,在所有親人離世之后,十五歲的蕭景昊,拉著她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姐姐,我一定可以將蕭家發(fā)揚光大,恢復從前的鼎盛,從此以后,我就是姐姐依靠,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姐姐!

  當時蕭紫語是十分感動的,其實她和蕭景昊相處的日子并不是很多,她十六歲就出嫁了,那個時候蕭景昊才只有五歲,蕭紫語出嫁之后,全副心思都在宇文逸一個人身上,對其他人都不是多么的上心。

  更何況一個年紀相差這么多的弟弟,可是偏偏是這個她一直不是很重視的弟弟,在她最需要人支持的時候,義無反顧的站在她的身后,做她的精神支柱。

  而這一世,蕭紫語只想著能夠好好的為家人付出一些,讓那些悲劇,全都避免。

  所以這頂虎頭暖包,完全是蕭紫語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蕭紫語的針線做的并不是特別好,只能說還算不錯,蕭紫語其實也不愛這些東西,閑暇時候,她寧可下下棋,練練字,看看書。

  不過是做給蕭景昊的,蕭紫語就格外的上心。

  蕭紫語正在做針線,蕭靜兒打了簾子進來了。

  蕭紫語見狀,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問道,:“怎么樣?都安排好了嗎?”

  蕭靜兒脫了大氅,然后倒了茶,先放到了蕭紫語跟前兒,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些,才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送到莊子上,也安排好管事媳婦了,絕對沒問題的。”

  蕭紫語見蕭靜兒凍的臉紅紅的,嘴唇都有些發(fā)紫,不由得說道,:“小廚房應該熱著烏雞湯呢,昨兒后半夜就燉上了,全都是去了油的,你去喝一些吧,也好去去寒氣!

  蕭靜兒喝了些熱茶,笑著說道,:“我不愛喝那些,去了油也看著怪油膩的,不過這天真真是要冷死人了!

  蕭紫語聞言,也沒在勉強蕭靜兒,蕭靜兒是不愛吃這些油膩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蕭紫雙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了,慢慢吃一些大補之物也沒什么問題。

  況且這烏雞湯也是先去了油,然后放料,放了一大鍋水,然后用小火慢慢燉出來的。

  整整燉了一宿,滋味鮮美的很,最適合補氣血之人了。

  蕭紫語沒有接話,反倒是從炕桌下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手爐,塞到了蕭靜兒手里,:“拿著暖暖手,看你的手都凍紅了!

  蕭靜兒心下感動的不得了,她真是覺得小姐待她是極好的,從這細小的事情中,就足夠可以看的出來了。

  “謝謝小姐!

  “好了,你就別矯情了啊。”蕭紫語繼續(xù)低頭做針線。

  蕭靜兒笑嘻嘻的湊過去,:“小姐,你這暖帽可做了些日子了,你是打算明年的時候給七爺嗎?只怕七爺?shù)綍r候戴著就小了。”

  蕭紫語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針線功夫不到家,可蕭靜兒這話就是*裸的在嘲笑自己。

  不過這也難怪,蕭紫語覺得蕭靜兒就是個鬼才,學什么東西都那塊,真是惹人嫉妒。

  蕭紫語懶得搭理蕭靜兒,只是低頭繼續(xù)做繡活。

  蕭靜兒卻忍不住問道,:“小姐,你這答應秦玉琳的事情倒是挺痛快的,當然,你送她五千兩銀子,送她離開,這些都很簡單,只是這換新的身份,有點為難了吧!

  蕭紫語看了一眼蕭靜兒,直接說道,:“不麻煩,這件事父親辦起來輕而易舉!

  蕭靜兒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家小姐真的是不得了了,竟然使喚道老爺頭上了。

  只是老爺能答應嗎?她真的是覺得沒什么把握的。

  “放心吧,母親去說,父親肯定會答應的,就像今天秦玉琳說的,她死了,二叔父只會對她念念不忘,只有她走了,走的這般決然,二叔父才能忘記她,二叔父雖然有些混不吝,但他畢竟也是蕭家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過的好一點!笔捵险Z鄭重其事的說道。

  蕭靜兒也許理解不了自己心里那種感覺,二叔父的性子雖然有些狂妄自大,但是內里也不算是個壞人,起碼他對父親的兄弟之情,蕭紫語銘記在心。

  當年大哥,祖母,祖父,父親,相繼身亡,七弟年幼,晉國公府的爵位懸空。

  蕭紫語雖然已經(jīng)貴為皇后,但是卻沒有親人可依靠了。

  當時一向混賬的蕭清風,卻力挺蕭景昊,反倒是一向老實的三叔父蕭清卓蠢蠢欲動,那個時候,蕭紫語才看得出來這個一向混不吝,紈绔子弟的二叔父,對父親的敬重和感情是那么的深厚。

  蕭清風曾經(jīng)對蕭紫語鄭重其事的說過,晉國公的爵位,永遠是老七的,老七是大哥的嫡子,就該承襲爵位,這一點,誰也別想改變。

  如果不是為了當初的恩情,蕭紫語也不會對蕭清風的事情這么上心。

  這一世,蕭紫語只想保護自己的親人,就算一直以來,她教訓蕭紫云,教訓蕭紫晴,教訓方姨娘,教訓二太太,也都是為了她們好。

  如果任由她們放任自流下去,還不知道會成了什么樣子。

  她不希望蕭家的任何一個人出事,她希望蕭家可以往好的地方發(fā)展。

  當然,除非誰不開眼,非得要拖蕭家的后腿,那么蕭紫語就會忍痛割愛,放棄那些人。

  蕭靜兒點了點頭,:“小姐說的對,二老爺其實也沒有那么壞,男人歷來都是這樣的,三妻四妾,家里一大堆小妾姨娘,外頭還要找相好的,哎,沒辦法。”

  蕭靜兒其實有些話沒敢說出口,就像老爺不也是有好幾房妾室嗎?而且從前還那么寵愛方姨娘,連太太都靠了后,這還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誰叫女子生來就命苦呢,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二叔父的私生活的確有問題,而且還是大男子主義,就沖他當眾掌摑正妻,足以說明他心里根本沒把二太太當回事兒,不過在其他方面,二叔父也是有可取之處的,只要好生的引導,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笔捵险Z雖然這樣說,但是內心里卻知道希望很是渺茫,說實話二太太的那個性子,估摸著是個男人就跟她過不下去。

  總是想著把男人壓下去,在這個朝代,哪里有這樣的事情,除非家世相差太多,不然肯定過不成。

  “只是我想著如果二老爺回去見不到秦玉琳,會不會登時就鬧起來呢?”蕭靜兒對此還是隱隱有些擔憂。

  “鬧是肯定要鬧的,只是再鬧他也找不到秦玉琳,太太的那溫泉莊子,地處偏僻幽靜,尋常人若是沒有人領路,根本就進不去,況且他也不會想到,是我將秦玉琳送走的,所以隨他去吧,鬧夠了,也就接受現(xiàn)實了!笔捵险Z不慌不忙的說道。

  “小姐說的對,隨二老爺去吧,反正他怎么也鬧不到咱們這兒來,不過也幸好今日二太太鬧的厲害,二老爺房里的下人都跑光了,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是我?guī)ё吡饲赜窳铡!?br />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二叔父的心腹管事是個聰明的,即便他能猜到,也會叮囑好下人不亂說話,誰若是敢胡說八道,除非是嫌命長了?”

  “只是我不明白,小姐這樣費心費力的把秦玉琳送走,也實在太便宜她了吧,她在府里調三窩四的,惹了這么多的麻煩,實在是過分至極!笔掛o兒忍不住抱怨道。

  蕭紫語放下了手中的繡活兒,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靜兒,其實我也打從心眼兒里瞧不上秦玉琳,但是這件事,還真不是她算計的,只能說和二太太自己有脫不開的關系,她若不是不那么虐待二叔父的那些妾室和通房,秦玉琳的事情未必會這么快爆出來,秦玉琳有錯,但是的確罪不至死,她并沒有算計到咱們頭上來,所以不必對她趕盡殺絕,其實說起來她也是個可憐人,有一個那樣的姨娘,名聲一塌糊涂,還將她的前半生給毀了,親生父親對她不聞不問,家里的親人都想她死,她得到的懲罰也夠多了,再說她這樣離開,也并不是享福去了,至于她以后是好是壞,都是她自己的造化,隨她去吧!

  她和秦玉琳無怨無仇,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即可,沒必要趕盡殺絕,所以才會放她一條生路。

  至于她以后會過什么樣子的日子,會怎么生活,這個就與她無關了。

  “我明白了,小姐,我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真的好佩服小姐!笔掛o兒滿臉崇拜的看著蕭紫語。

  “為什么,我有什么好被崇拜的?”蕭紫語問道。

  “反正就是覺得小姐做什么事情都好有計劃,而且做的滴水不露,所以我就很佩服啊!笔掛o兒一臉花癡狀。

  蕭紫語一副我敗給你的樣子,:“好啦,你別在這兒杵著了,去炕上躺一會子吧。”

  蕭靜兒搖著頭,:“我不累,我想陪著小姐!

  蕭紫語也沒有管蕭靜兒,蕭紫語知道蕭靜兒打小兒就愿意粘著自己,和自己寸步不離,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她們兩個的姐妹之情,是任何人都無法超越的。

  姐妹二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蕭紫語也沒忘記繼續(xù)做暖帽,不知不覺,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

  繡青和繡心才回來,二人的神色都十分的疲憊。

  蕭紫語看這樣子,忙問道,:“怎么樣了?二太太和二姑娘那邊如何了?”

  二人一提起這個,眉頭蹙起,繡青先抱怨道,:“小姐,不是奴婢背后說二太太和二姑娘的不是,也實在是她們也太能作了吧。”

  繡心接口道,:“就是說,二太太拉著咱們太太哭訴了一個多時辰,只是說的話真是沒法聽,奴婢瞧著太太都快煩死了,可也只能耐著性子聽,二姑娘就更厲害了,在房里鬧的要死要活的,非得要去見老太太,讓老太太給她主持公道,活活打死秦玉琳,不然的話,她就不活了!”

  蕭靜兒給兩人倒了杯茶,繡心喝了一些,繼續(xù)說道,:“奴婢和繡青兩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二姑娘給安撫住,二姑娘那個樣子,和二太太如出一轍,她們倒是挺像親娘倆。”

  “好了,知道你們累了,下去歇著吧,今天不會過來侍候了!笔捵险Z體貼的說道。

  兩人忙擺手,尤其是繡心,忙說道,:“今兒輪到奴婢給姑娘上夜了,奴婢如何能去休息呢?”

  “不必了,你們歇著去吧,小姐這里有我呢!笔掛o兒說道。

  “靜姑娘昨兒才給姑娘上夜,今天也跟著姑娘忙了一天,身子能吃得消嗎?還是我來吧!崩C心好心關切道。

  蕭靜兒笑道,:“有什么吃不消的啊,小姐的性子你們還不知道嗎?我昨兒睡的挺好的,你們去歇著吧!

  繡青和繡心這才去了。

  “靜兒,陪我去太太那里瞧瞧,今兒我們晚膳在太太那里吃吧。”

  “可是小姐,老爺不是要去太太那里嗎?咱們跟著去湊什么熱鬧啊?”蕭靜兒不解的問道。

  “父親去不成的,老太太肯定會尋了父親過去一起用膳,二叔父這次鬧騰的太厲害,還頂撞了父親,沖撞了母親,老太太肯定要為二人調停一番的!笔捵险Z解釋道。

  蕭靜兒聞言,點著頭,不由得更加佩服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你怎么現(xiàn)在好像是先知一樣啊,什么都能想得到呢!

  蕭紫語的語氣帶著幾分苦澀,:“經(jīng)歷的多了,自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蕭靜兒對這話十分的不懂,但是看著蕭紫語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愿意多說,也就閉口不言了。

  姐妹二人來到了蕭大太太的正房。

  蕭大太太正在臨床大炕上躺著歇著,被蕭二太太和蕭紫云鬧騰了半個下午,蕭大太太覺得腦子里嗡嗡的,心里也是煩躁的要命。

  但是更讓她煩心的還在后頭,兩個孩子醒了,又哭又鬧的,怎么也哄不好,幸好這個時候,蕭靜兒來了。

  蕭大太太像看到救星一樣,鐘媽媽和蕭景昊的奶媽二話不說,拉著蕭靜兒就走。

  蕭靜兒問道,:“媽媽,你要拉我去哪兒啊?”

  鐘媽媽邊走邊說,:“靜姑娘,隨老奴看孩子去啊,兩個小祖宗又鬧上了!

  蕭靜兒只好去了。

  蕭紫語看到蕭大太太滿臉的疲憊,不由得上前關切的問道,:“母親,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叫府醫(yī)來瞧瞧?”

  蕭大太太靠著大團引枕,搖搖頭,:“沒事的,哪里就這嬌弱了,不過今天真的是被二太太和二姑娘鬧的頭疼!

  她都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哪里來的這么好的體力,尤其是蕭二太太,臉都腫成那個樣子,還能拉著自己說話,一說就是一個時辰,連口茶都沒喝。

  關鍵是你有點兒新鮮的事情也行啊,全都是車轱轆話來回的說。

  把蕭清風罵的狗血噴頭,那話兒實在是不堪入耳。

  蕭大太太從來都不知道二太太竟然還有這么彪悍的一面,讓她大開眼界。

  當然,這些話,蕭大太太是不會對女兒講的,就是連抱怨都懶得抱怨。

  “二太太和二姑娘也是傷心壞了,如此發(fā)泄一下,也不是壞事!笔捵险Z陪著笑說道。

  “我給母親揉一揉,也讓母親松快一下!笔捵险Z坐到蕭大太太身邊,然后提蕭大太太按摩頭部。

  這按摩的手法,是上一世她從一個醫(yī)女那里學來的,為的就是能夠在宇文逸疲累的時候,可以替他按一按。

  不過宇文逸卻從來不讓她給他按摩,當時宇文逸很體貼的說道,:“這都是奴才做的活計,如何能讓愛妃動手呢!

  那個時候,蕭紫語還當宇文逸是心疼自己,怕累著自己,現(xiàn)在想來,只怕是厭惡自己觸碰他吧。

  蕭紫語甩甩頭,將這些傷心事都拋諸腦后,只是專心致志的侍候蕭大太太。

  蕭大太太果然很受用,連連稱贊,:“寶丫,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這等手法,這會子,我覺得好受多了!

  蕭紫語忍不住笑道,:“母親覺得管用就好。”

  “今兒我在母親這里用晚膳!

  蕭大太太點頭,:“采蓮,聽到了沒,去小廚房吩咐一下,做幾道三姑娘愛吃的膳食!

  采蓮應聲去了。

  而此刻,老太太也打發(fā)丫頭來說,讓蕭清和過去陪他用膳,讓這邊不比準備蕭清和的膳食了。

  蕭大太太的神情依舊沒什么變化,仿佛這件事情對她也沒什么影響。

  “今天二叔父和父親鬧的這么厲害,估摸著祖母也是想說和一下,母親別多想。”蕭紫語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蕭大太太連連擺手,:“母親沒事的,你父親陪著老太太用膳,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母親沒什么可抱怨的啊!

  蕭大太太說起來,也是一個十分善解人意的人,這種事情,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母女二人說這話,蕭大太太看起來有幾分的欲言又止。

  蕭紫語一看,蕭大太太就是有心事,直接說道,:“母親,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你直接說就是,不必有顧忌!

  蕭大太太覺得這件事的確是難以啟齒,可她似乎是已經(jīng)習慣了有什么事情和蕭紫語商議,而這件事情,她也的確無人可說。

  “寶丫啊,你哥哥過了年就十六了,這房里人也該挑個人了!笔挻筇q豫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蕭紫語聽完這話,臉色頓時有些僵硬,果然給大哥選通房的事情,也提上日程了。

  大哥是三月的生辰,過了年,就十六歲了,這才世家大族里,也的確是該放人了。

  這些日子,她也沒顧上流云的事情,反正她是不會讓流云在做大哥的通房了。

  “母親為什么不與老太太商議這件事情呢,老太太肯定是有主意的!笔捵险Z說道。

  蕭大太太嘆了口氣,:“怎么沒商議過,老太太中意的是流云,畢竟流云是從老太太房里出來的,是老太太親自調教的,我瞧著那丫頭行事倒是不錯,十分的穩(wěn)妥,將松竹苑打理的緊緊有條的,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總是瞧不上那丫頭,可也說不上她哪里不好。”

  蕭紫語含笑不語,看來母親心里也不大中意流云,估摸著也是覺得她是老太太房里出來的人吧。

  當年父親的兩個通房,全都是老太太房里的丫頭,母親房里的人,怎么也是有幾分臉面的,母親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有些膈應的吧。

  “我也不喜歡流云,況且,流云實在是太妥帖了,整個松竹苑的人都以她馬首是瞻,左右逢源,沒有一個人說她不好,可她只是一個丫頭罷了,到處的邀買人心,如果以后大嫂進了門,房里有這么個姨娘,該如何立威?”

  聽了蕭紫語這話,蕭大太太贊同的點著頭,:“對,寶丫你說的沒錯,流云的確不適合做你哥哥的通房!

  “那你看著流光合適嗎?這丫頭是我房里出去的,老是本分,模樣雖然不如流云出眾,但也頂不錯的!笔挻筇俅螁柕馈

  蕭紫語自然也知道流光,她到是個不錯的,性子極好,可是蕭紫語卻知道,流光志不在此,她后來是做了管事媳婦的,和大嫂的關系極好,成為了大嫂的左右手。

  “這個我也不好說,只是母親,你和老太太都想給大哥選通房,可是你們問過大哥自己的意思了嗎?大哥明年就春闈了,現(xiàn)在正是發(fā)奮讀書的時候,所以我覺得母親和老太太還是要遵循大哥的意思!笔捵险Z勸道。

  蕭大太太點頭,:“這個我明白,老太太也明白,我與老太太商議過了,等你大哥春闈之后在放人,這是慣例,肯定不能改的!

  蕭紫語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歷來世家大族中都是這樣的,爺們十五歲之后房里就要放人,大哥已經(jīng)足足遲了一年了。

  “你倒是給母親出出主意,流光那丫頭可靠嗎?”蕭大太太顯然對這件事情很上心,主要是事關蕭景宸,她實在是擔心。

  蕭紫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如果她讓蕭大太太去問流光的意思,流光肯定會說聽蕭大太太的,流光是蕭大太太房里出來的,況且當初,蕭大太太待流光極好,她肯定會遵循蕭大太太的意思,做哥哥的通房。

  “不如這樣吧,我替母親去問問流光,可有做哥哥通房的想法,如果她志不在此,母親就另擇他人吧!

  “怎么會?你大哥這么優(yōu)秀,她一個丫頭怎么可能不愿意?”蕭大太太聽了有幾分的不信。

  蕭紫語忍不住搖頭,:“哥哥是很優(yōu)秀,可是有些姑娘心高氣傲,寧為寒門妻,不為高門妾!”

  “也對,流光看著倒是個有志氣的,隨她去吧,好丫頭多的是,慢慢挑,不急的。”蕭大太太很是無所謂。

  畢竟她的兒子這般優(yōu)秀,選個通房,一定要精挑細選,絕對不能馬虎。

  母女二人略過了這個話題,蕭紫語把送走秦玉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給蕭大太太說了,并且也想請蕭大太太幫忙,蕭大太太一開始有些驚訝,但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蕭大太太認為也是沒必要趕盡殺絕,說了半天,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也到了晚膳的時候。

  采蓮就去傳膳了。

  蕭紫語陪著蕭大太太用了晚膳,正說著話呢,蕭靜兒才滿臉疲累的進了正房。

  “靜兒,你這是怎么了?”蕭大太太問道。

  蕭靜兒擺擺手,:“太太,這兩個祖宗可真鬧人啊,好歹是哄的吃了些東西,現(xiàn)在正在玩兒呢。”

  “難為你了,靜兒,還沒吃東西吧,采蓮,去把給靜姑娘留的飯菜端上來。”蕭大太太特意給蕭靜兒留了飯菜。

  “趕明兒奶娘就找來了,靜兒就不用受累了!笔挻筇f道。

  蕭靜兒真的是餓壞了,都顧不上答話。飯菜一端上來,就風云殘卷了一番,這才算是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蕭靜兒吃完之后,蕭紫語打算離開了。

  正在這時,外頭丫頭通報,:“太太,老爺來了!

  房里的三人忙起身相迎。

  蕭清和人已經(jīng)踏進了正房。

  蕭清和看到蕭紫語,有些意外,不過仍舊笑著說道,:“語兒也在啊!

  蕭紫語福了福身,說道,:“女兒準備告退了,父親和母親說話吧!

  蕭清和呵呵一笑,:“你這丫頭,怎么為父一來你就要走了,難道父親得罪你了嗎?”

  蕭紫語吐了吐舌頭,:“當然沒有啦,女兒只是想讓父親和母親多相處,我才不會那么不識趣兒呢!

  蕭大太太作勢要打蕭紫語,:“你這死丫頭,竟然打趣兒到我和你父親頭上來了!

  蕭紫語笑的打跌,直接拉著蕭靜兒跑了。

  蕭清和看著這一幕,覺得格外的溫馨。

  姐妹二人剛剛吃了晚膳,雖然外頭冷,但是穿的暖和,倒是想著慢慢的走著消消食。

  “等著吧,一會兒且有的鬧騰呢。”蕭紫語開口說道。

  蕭靜兒點點頭,:“鬧騰唄,和咱也沒有什么關系。”蕭靜兒說著,一雙眼眸狡猾如狐貍一般。

  果然,蕭紫語猜的沒錯,她們還沒回到靜馨閣呢,蕭清風就鬧起來了。

  蕭清風酒足飯飽的回了自己的外書房,想要興高采烈的跟秦玉琳討論一下以后的美好生活。

  結果自己的書房里,人毛都沒看到一個,反而看到了一封信,恩斷義絕的信,上頭寫的很決絕,反正那個意思就是從來沒愛過他,攀上他只是為了脫離秦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找到了更好的下家,所以就離開了,讓蕭清風好好保重,別在想著她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

  信封上壓著的,正是蕭清風送給秦玉琳的定情信物。

  當時蕭清風就瘋了,而且瘋的徹底,他召集了外書房所有的下人,回答的倒是眾口一致,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蕭清風一腳一個,全都把人給踹到在地,然后直奔后院來了。

  十萬火急的就沖進了蕭二太太的正房。

  在蕭清風眼里,蕭二太太才是最容不下秦玉琳的人,肯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不知道把秦玉琳給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蕭二太太今天鬧騰了一天,累的要死,此刻已經(jīng)吃完飯睡下了。

  蕭紫云因為受了傷,也沒回壽安堂,那邊秋英和鐘媽媽應付著,也不會出事,主要是現(xiàn)在蕭老太太的心思也不在蕭紫云身上。

  守門的丫頭看到蕭清風,而且是一臉陰沉的蕭清風,嚇得不知道怎么反應了。

  蕭清風咣當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蕭二太太的貼身丫鬟上前問道,:“老爺,太太已經(jīng)歇下了!

  蕭清風此刻早已經(jīng)急紅了眼,一腳就把人踹翻在地,然后直奔臥房。

  蕭二太太大概是真的累了,這么大的動靜也沒聽到,還沉沉的睡著。

  蕭清風沖到床邊,一下子揪著蕭二太太的衣領,就把蕭二太太給拎起來了,怒聲吼道,:“你這個賤人,你把琳兒給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殺了她,你這個陰狠的賤人,你趕緊說,不然的話,老爺我今天就宰了你!”

  蕭二太太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人這么拎了起來,看到蕭清風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

  緊接著她的脖子就被緊緊的掐住了。

  蕭二太太頓時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了,雙手就開始不斷的掙扎,侍候的下人看這個情形,都嚇呆了,趕忙上來拉架。

  “老爺息怒啊,太太要喘不過氣了,老爺有話好好說。”下人們跪了一地。

  蕭清風死死的掐住蕭二太太的脖子,:“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婦,如果不是你這個賤婦,琳兒也不會失蹤了,你這個賤婦,折磨了我二十年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來傷害我最心愛的女人,今天我索性殺了你,替我的琳兒的報仇雪恨!”

  蕭二太太房里侍候的都是丫頭婆子,如何能敵得過蕭蕭清風有力氣,而蕭清風早就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置蕭二太太于死地。

  蕭二太太慢慢的翻起了白眼,眼看是進氣多,出氣少了,如果在不阻攔,恐怕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正在此時,蕭清風慘叫一聲,放了手。

  蕭二太太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床上,直接暈了過去。

  動手的人正是蕭清和,幸虧蕭二太太的貼身丫鬟機靈,看事情不好,就飛快的跑去報信了。

  蕭大太太忙上前查看蕭二太太的鼻息,好歹還是有氣,只是暈過去了。

  不過蕭二太太只穿了里衣,當著蕭清和這個大伯哥的面兒,實在是有些不妥當。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上來侍候太太!笔挻筇鹊。

  蕭二太太的丫頭這才過來,七手八腳的給蕭二太太蓋好被子。

  “趕緊去叫府醫(yī)來,瞧瞧你家太太。”蕭大太太指著蕭二太太的貼身丫頭說道。

  那丫頭匆忙的娶了。

  蕭清和面色鐵青,直接拎著蕭清風的脖領子就把蕭清風給拎了出去。

  畢竟是在弟妹的臥房里,他這個大伯哥也不好說話,所以直接就給拎出來了。

  蕭清風還沒反應過來,蕭清和一腳就踹過去了,:“你這孽障,越發(fā)的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殺妻,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要作死!”

  蕭清和真的快要氣炸了肺,他怎么攤上一個這么不省心的弟弟啊。

  想想這些蕭清和真想活活弄死他算了。

  蕭清風出來被冷風吹了一下,也覺得冷靜了下來,回想自己剛才干的事情,的確是太出格了,他竟然想要當眾了殺了榮氏。

  天哪,他這是干的什么事兒啊,就算是榮氏在不好,也是他的正妻,就算是他真的想要殺了榮氏,也不能這樣正大光明的去做啊。

  幸好大哥來的及時,否則的話他就犯下滔天大罪!

  “大哥,是我錯了,剛才是我糊涂了,可是榮氏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做下這等事情,大哥,我要休了這個賤婦!”蕭清風想想秦玉琳,這心口處就一陣一陣的抽痛,恨不得再去弄死榮氏。

  這一次,為了琳兒,他一定要休了榮氏這個賤人。

  蕭清和甩手一巴掌甩了過去,他實在氣的忍不住了,他一心想著給蕭清風留些面子,可是蕭清風這腦袋絕對是長草了。

  “我打你這一巴掌,就是讓你好生清醒一下,咱們這樣的人家,是可以隨隨便便休妻的嗎?而且你覺得你若是休妻的話,父親和舅父能饒的了你嗎?”蕭清和冷冷的說道。

  “大哥,這等毒婦怎么能留著,你看看我房里的人都被她折騰成什么樣子了,我今日說什么都要休妻,不然的話,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這個賤人的!”蕭清風雙目赤紅的吼道。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清醒了,來人,把二老爺送回外書房去,沒我的命令,不許他踏出書房半步!”蕭清和冷冷的下令,很顯然,他不想在和蕭清風廢話了。

  蕭清和此時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原委,他很贊同女兒的處理方案,秦玉琳這等禍害,還是不能留在家里的,只是沒想到蕭清風陷得這么深。

  看了那封信之后,竟然發(fā)狂發(fā)癲成這般模樣。

  蕭清和的手下都是武將,而且只聽命于蕭清和,肯定不會跟蕭清風客氣的,一左一右就鉗制住了蕭清風。

  蕭清風著急的大喊,:“大哥,你不能抓著我不放,我要去找琳兒!”

  “趕緊弄走,好生看著,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小心你們的性命!”蕭清和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蕭清風。

  蕭清風再怎么大喊大叫,也被拉走了。

  此刻蕭大太太也走了出來,說道,:“老爺,您先去歇著吧,妾身在這兒等一會,等二太太這里安穩(wěn)下來了,妾身再回去!

  蕭清風替蕭大太太緊了緊披風,關切的說道,:“你也好生保重自己,別著涼了。”

  蕭大太太點頭,:“老爺放心吧!笔挻筇睦锱笱蟮模@些日子,她和蕭清和的關系越發(fā)的親密了,這種甜蜜是從來不曾有過的,即便是新婚的時候,也是沒有過的。

  蕭大太太目送蕭清和離去,直到看不到了,然后才回了房內。

  等了一會兒,府醫(yī)就過來了,把脈之后,說是沒有大礙,只是閉過氣去了。

  然后給下了針。

  然后開了方子就離開了。

  蕭大太太還是不敢離開,因為時間晚了,他們沒有驚動蕭老太太,但榮氏畢竟是蕭老太太的親侄女,是蕭家的二房正室太太。萬一出點兒什么事情,也是真不得了。

  蕭大太太看到蕭二太太的貼身丫鬟香菱也受了傷,于是說道,:“你下去歇著吧,這里有本夫人呢。”

  香菱也實在是頂不住了,俯身謝道,:“奴婢叩謝大太太恩典!

  這才一瘸一拐的走了。

  香菱走后不久,二太太幽幽的睜開了眼睛,她霍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忍著痛喊道,:“來人啊,趕緊收拾東西,本夫人要回榮家,本夫人一刻也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