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回憶那日以及后來幾日不堪回首的畫面,你們腦補(bǔ)就好了。
鄭重聲明:他是一只公貓!公貓!公貓!
他喵的,為什么會被一只臭貓崽子當(dāng)做母貓來求NeiNeil啦?(〒▽〒)
總之,變成貓想要打呼嚕睡懶覺的時候,那只小貓就會自己爬過來翻他的肚皮,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
于是,他變成了人。
很有成效呢。
那小貓崽子走過來,看了他一眼——咦?這是who?
然后歪著小腦袋打量這個“人”一會兒之后,就自己走開了。
所以說,他暫時不要再變成貓了!
想想他一代梟貓,能趴著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趴著,能被人抱就絕對不會用四條腿走路——今天這種貓生信條竟然被一只小奶貓給打破了?!
嗚呼,哀哉!
辰旭捂著臉,表示往事不堪回首,你們表再說了!
朔月看著他這表情,就忍不住好笑,畢竟也是很少見到辰旭會碰到這么吃癟的時候。
謝九云努力地憋住笑,對朔月說道:“月月,其實(shí)這樣也挺好的,哈哈,以后你可以帶著帥帥的男朋友出門上街了,再也不用抱著胖得要命的死肥貓出門了。你過去,不是經(jīng)常抱怨說自己不能夠像普通的女生一樣,出去遛一個帥氣的男朋友嗎?現(xiàn)在多好,你在校園里面遛這樣的喵神,保證你的回頭率是百分百!”
朔月努力地忍住微笑,點(diǎn)頭說道:“對呀,我打算這幾天常出門,多逛街!哈哈!”
辰旭臉黑不已,不過算了,朔月高興就好。
朔月笑夠了,掃了一圈在座的人,點(diǎn)好的菜早就端上來了,人也都到了,卻唯獨(dú)……少了一個人。
“咦……”意識到那個人并不在現(xiàn)場的時候,朔月馬上皺了一下眉頭。
“怎么了?”辰旭雖然不是貓,但是變成人也沒好到哪里去,一拿到筷子,就沒有再放下來過,嘴巴塞得慢慢的,他就巴不得這幫嘴碎的家伙能夠不斷地說話,這樣,他就能把桌上的飯菜都吃掉了!
朔月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好像應(yīng)該是某人登場的時刻了嗎?”
“誰?”
“司空鏡。 彼吩抡f。
之所以銘記住這家伙,那并不是因?yàn)樗矸萏厥,而完完全全是因(yàn)槊恐芪濉凹彝ゾ蹠鄙,這廝不管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什么地方,都會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飯?zhí)美,硬是要擠進(jìn)他們中間……蹭口飯吃。
不然,你以為他們?yōu)槭裁磿浀靡粋在外面挖墳很多年的人?那還不正是因?yàn)槟橙嗣恐芪宥家鰜硭⒁幌麓嬖诟袉幔?br />
但是今天……
沒有出現(xiàn)。
可是仔細(xì)想一想,好像,也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了。
“司空鏡呢?那家伙竟然沒有出來刷存在感,這不科學(xué)吧?他這段時間在干嘛呢?感覺他好像很久都沒出現(xiàn)了!彼吩乱贿叧跃鸵贿呎f道。
仔細(xì)想來,那丫是從什么時候減少出場次數(shù)的呢?
距離上一次見面,好像就是“火鍋事件”的時候吧?
好像那時候司空鏡變回年輕之后,就不再出現(xiàn)了呢,這有點(diǎn)兒不太像他,畢竟過去每到周五小聚的時候,那家伙都要死皮賴臉地冒出來蹭飯,并強(qiáng)行拉關(guān)系說他和他們也是“一家人”。
可是,現(xiàn)在竟然沒有出來死皮賴臉?
“怎么,你開始想念鏡子大神了?”十殿吃著小雞腿,津津有味地問。
朔月哼了一聲:“誰會想念他?只不過是他有一段時間沒出現(xiàn),讓我覺得有點(diǎn)兒奇怪。哦,對了,你們誰知道他到底在挖什么墳嗎?”
“不知道!奔w搖頭。
這時候,記憶浮現(xiàn)出來,當(dāng)初存在心底里并已經(jīng)被沉沒的懸念忽然間被勾起來,朔月開口說道:“對了,我聽我老爹說過,其實(shí)根本沒有什么‘考古隊’,就鏡子和我老爹兩個人一起去挖墳,而且挖了這么長時間了,我老爹還不知道到底要挖的是什么東西,難道,你們就沒有聽到一點(diǎn)兒風(fēng)聲?”
說完,朔月看向了十殿。
十殿一愣,皺起眉來說:“看著我干啥?”
朔月:“同樣是神,難道你就沒有一點(diǎn)小道消息可以告訴我們?”
十殿立馬不客氣地說道:“別說‘我們’,是你自己想,我這么久了也沒見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呀!而且我也不像你一樣,有追問這個問題的欲望。還有——我不知道!
“別開玩笑……”
“沒開玩笑,鏡子大神的事情我哪里敢去過問?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比我更上一級的神,他喜歡挖什么墳就挖什么墳唄,管他干嘛?”十殿說。
朔月呆了一呆,隨后說道:“我、我也只是有點(diǎn)兒好奇,覺得這事太奇怪了……”
十殿嘆氣搖搖頭,說道:“女人吶,好奇心就是太重了,我們都不想問呢~~”
朔月:“……”
喵的,這一桌子的都是男人!這一對比,好像顯得她很多事呢!
她嘴角抽了一下,但是依然無法放下心中的懸念,這個懸念源起于——那個神奇的火鍋。
至今,司空鏡都沒有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個火鍋到底是哪兒來的?它真的是從墳?zāi)估锿诔鰜淼膯?古墳里怎么會有超時空的電器?刻在火鍋上的文字到底是什么字?
哦,對了,還有與司空鏡無關(guān)的一個懸念,那就是她為什么忽然之間就有了那奇怪的回憶?突然闖入她腦海里面的回憶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她什么時候去過那樣的書房?什么時候看見過那樣的畫?什么時候看見過那樣的字?
這一些,隨著所有人都恢復(fù)常態(tài)、司空鏡再次消失去挖墳,而,淡下去了。
就連當(dāng)初受她委托查字典的白三葉,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她回音,跑去問到底有沒有查出來那是什么字,白三葉就說家中書庫里,再古老的典籍都沒有記載這個字,也就是說——這個字,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古老!
今日這些懸念被勾出來,就怎么都無法再放下去了。
司空鏡,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