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邊也有一個s娃娃”朔月的話讓人吃了一驚,“那只蠢貓從哪兒弄來那么多錢買的s娃娃他去搶劫銀行了”
“不要吐槽這一點,雖然他真的有可能真的搶劫銀行了!彼吩聼o語地滴下一滴汗,回想起那天晚上,黑貓帶著紅色蝴蝶禮結(jié),把貴重的s娃娃送到她面前時,她也是這么想的,因為根本不知道那個好吃懶做的貓大爺究竟是上哪兒去才能籌備得了那么多錢給她s娃娃的。
她至今都還記得那s娃娃還沒撕下來的價格標(biāo)簽上寫的是:>
一個任性得沒道理的價格。
“如果說,s娃娃是有靈的話,那么我?guī)煾纲I的s娃娃也是有靈的,他本來打算送給我,但是看見老師先送給我的s娃娃后,就生氣地離家出走了,而且還帶走了那個s娃娃”朔月?lián)鷳n地說道,“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那個s娃娃會像彌月丫丫一樣,會掏空我?guī)煾傅,變成一個真正的人”
阿城:“”
蘇揚:“”
“喂你們什么表情呀”朔月被他們那神同步無語表情給氣到了,她可是很認真、很嚴肅地說著這件事情,為什么沒有人和她一樣關(guān)心她師父
阿城哈哈笑:“你師父還需要用擔(dān)心嗎他不把s娃娃吃掉就算不錯了!
蘇揚不留情面地痛擊:“是呀,怎么說都個萬年老妖,史上最強,他說人要橫著走,別人就不敢豎著走。如果那個s娃娃真的能把他收了喜聞樂見!
朔月氣得跺腳,說道:“你們上次也是這樣子你們難道忘記了過年的時候,我?guī)煾副毁I命的事情了嗎那個時候,就因為我們沒有人關(guān)心這件事,所以我?guī)煾覆艜』璧沟乃m然很厲害,可是智商是負的,而且性格單純,只要有魚就能把他收買了。
s娃娃那么狡猾,那么會欺騙人,我很擔(dān)心師父會上當(dāng)受騙呀”
阿城說:“但后來不是他自己沒事了嗎也就是說,喵神要是自己不愿意,就沒有人能傷害得到他!
朔月焦急:“可我就怕他會愿意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好騙”
聽了這句話,阿城和蘇揚的態(tài)度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那找”阿城試探性地問。
朔月點頭:“對,當(dāng)然要找”
“可是該怎么找”蘇揚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要一離家出走,除非他自己愿意回來,否則根本沒有人能找得到他”
這話一出,朔月也感到為難了。
辰旭一旦離家出走,就沒有人能找得到他所以她才想要買一條狗鏈子,把那只總是四處游蕩的臭貓鎖在身邊
怎么辦
該怎么辦
朔月急得冒汗,忽然,一個辦法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她激動地說:“對了,我有骨簫只要吹響骨簫,師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一定會回來到我的身邊的~”
“那還快去吹簫”蘇揚說。
“嗯”朔月轉(zhuǎn)身就跑,她急匆匆地跑回到房間里面。面對黑乎乎的房間,她下意識地就是先開燈,但拍了好幾回開關(guān)按鈕了,房間里的燈就是亮不起來
對了,剛剛彌月大爆發(fā)的時候,把她房間里面的燈都炸碎了。
就在這時候,一束光照到了她的身上,她轉(zhuǎn)頭一看,看見蘇揚打著手電筒照著她,面無表情地說:“你忘記拿電筒了。
”
“謝謝小師哥~”朔月想也不想,就跑上去拿過手電筒,跑回房間里面去翻抽屜,找到了骨簫。
她拿著骨簫走到窗口邊,放在嘴邊,成功地吹出了第一個音。
“咦,你能吹簫了”蘇揚問。
朔月白了他一眼,說:“廢話,自從師叔走后,我可以每天都有練習(xí)的,你以為我像你那么懶呀師叔一不在,就偷懶不練功。哼。”
說完,便按著白三葉留給她的渡緣魔音的曲子吹了起來,清澈美妙的簫聲在黑夜里傳出去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阿城剛把s娃娃放入倉庫中,鎖好倉庫門,正沿途返回的時候,忽然一個美妙的簫聲從遠處傳來。
“砰砰砰”隔壁發(fā)出砸東西的聲音。
“咚咚咚”隔壁發(fā)出撞墻的聲音。
“oh~~no~~”
“吼”僵尸嚎叫。
“嗚~~~~”幽魂慘叫。
阿城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低聲說道:“我下一次要不要提醒一下朔月,不要在黃泉里上吹簫呢這個影響太不好了,唉”
他嘆著氣,走出了后院。
“唔”正舒舒服服躺著的某人忽然坐起來,捂著左肋,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肋骨好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前不久剛疼過。
上一次疼痛,是什么時候了
他覺得時間并不遠,可就是想不起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嗷”他痛得又躺下來打滾。
這種感覺好煩啊
潛藏在記憶最深處的痛苦忽然浮現(xiàn)了出來,讓原本懶洋洋的他感到莫名其妙的焦躁
直到憤怒、焦躁占據(jù)他的胸腔,他忍無可忍地跳躍起來,手里拿到什么就砸什么
可惡
究竟是誰在擾亂他的心緒
是誰
他氣紅了雙眼,轉(zhuǎn)眼之間,房間里面所有的東西都被焦躁不安的他砸個粉碎
忽然間,一雙溫柔的手從背后伸出,輕輕地擁住了他,就猶如一陣清爽的威風(fēng)吹拂過被烈火燒灼的草原一般,他恍恍惚惚地清醒了過來,胸腔里灌滿的憤怒與仇恨轉(zhuǎn)瞬消失殆盡,肋下也不再疼痛了。
“主人,不要害怕,彌月會一直陪著主人的”
他遲疑地抬起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手上,這一刻,有股暖流流進心田里,他松了一口氣,欣慰地說:“對呀,你會永遠都陪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