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一怔,說道:“什么第二個朔月不都一直都是一個的嗎怎么,”他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朔月”,“你還會精分呀”
“朔月”委屈地跺跺腳:“什么精分呀小師哥你太過分了,這幾天有冒牌貨一直都在你的面前晃,你竟然都沒有認出來”
本尊翻了一個白眼,心說要是這小子當真能認得出來,這個時候,哪里還有你的存在
蘇揚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什么精分的事情,不過我可以作證,這家伙從這周一就再也沒有的出現(xiàn)在教室里了。”
“喂”朔月聽到這里,自己也都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忍下去了。她一個大活人,一直以來都安分守己地在教室里面上課,她就不相信所有人都把她當空氣。她已經(jīng)被班上的其他同學聯(lián)手這么害了一次,現(xiàn)在蘇揚竟然還在白三葉的面前這么陷害她,就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但蘇揚根本沒瞧見她似的,看臉色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白三葉瞅了“朔月”一眼,說道:“周一開始那上一周你在教室里面看到的那個朔月就是假的了,但是從周一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了嗎”
蘇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答道:“沒有啊,周一開始就沒有見到這家伙了。然后一些奇怪的流言就在學校里面開始流傳了。班上的人都說她到學校外面去鬼混,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一起!
“我沒有”“朔月”著急地跺跺腳。
這樣下去,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么頭緒。白三葉沉吟一下,滑著輪椅走到收藏柜邊上,拉開第三個柜架第四層抽屜,里面塞滿了染料。白三葉挑了一盒,便走回來,讓“朔月”掀開衣袖,讓蘇揚把染料磨成墨汁,隨后便蘸著墨,在“朔月”如白玉般的手臂上標上了一個數(shù)字“44”。
“師叔,這是什么”“朔月”問。
白三葉:“這種原料可保一個月清洗不掉色,你和另一個朔月從外貌上長得一模一樣,我們分辨不清,所以現(xiàn)在用這個原料給你做一個標記,如果再碰上那個朔月,我們也不怕認不出她來了!
“朔月”一喜,笑道:“這真是太好,還是師叔有辦法”
朔月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喂師叔,這是冒牌貨,你給她標記,這樣子不就成了我是冒牌貨了嗎”
但是她的聲音沒有人聽得到。
白三葉轉(zhuǎn)頭叮囑蘇揚:“明天你跟朔月一起去上學,看看是不是會撞上那個冒牌貨,如果碰上了,就把這事情查清楚,解決她。”
蘇揚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頭應(yīng)道:“是~~”
“謝謝小師哥”“朔月”甜甜地微笑。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學校上課呢!卑兹~說,蘇揚和“朔月”乖乖地和他說了一聲晚安,這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朔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一時之間茫然無措。
所有人都看不見她、聽不見她的聲音,而且已經(jīng)聽信了“朔月”的一面之詞,把她打成了冒牌貨,現(xiàn)在她手臂上沒有“44”的標志,下次如果碰見蘇揚他們,他們會把自己當成冒牌貨來對付的這可怎么辦才好呀
對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吸魂鏡,吸魂鏡弄出了一個冒牌貨,冒牌貨就是禍亂的根源,別人看不見她,但冒牌貨也應(yīng)該能看得見她的呀因為,這一切的陰謀都是她在背后操作,她現(xiàn)在變成魂體狀態(tài),也肯定是這個冒牌貨搞的鬼,這個世界上,搞鬼的人又怎么會看不到鬼呢
直接找她問個清楚
朔月的性格就是這么的直接,側(cè)面行不通,她就正面去和冒牌貨問個清楚,看看她究竟想耍什么陰謀詭計
一做出決定,朔月便加快腳步,追上“朔月”,跟著她上樓,在房門關(guān)上之前,她及時地搶先一步進了房間,門啪嗒關(guān)上了。
寂靜的房間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她和“朔月”兩個人了。
“喂,冒牌貨,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到底有什么陰謀詭計,就直接說了吧別以為你變成我的模樣,就能蒙混過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一個人,不管你裝得再怎么像,但有些事情只能是我本人才能做到,而你是做不到的快點把你做的妖法給我解除了,不然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朔月認真地對“朔月”說。
“朔月”嘆了一口氣,朝角落靈位處走去。
咦
咦
冒牌貨竟然無視了她
“喂你別太囂張啊快點把你的妖法給我解除了不然我要你好看”朔月氣憤地大叫。
但是“朔月”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她一般,徑直地靈位面前。
在靈位之后,擺著兩個小盒子,一個小盒子用紅線牢牢困住,是個木盒子;而另一個小盒子則是一只無蓋鞋盒,里面被弄成了床鋪的樣子,小嬰靈萌萌就在被窩了呼呼大睡。“朔月”看到萌萌這軟軟的包子樣,臉上忍不住浮現(xiàn)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她慈愛地看著萌萌一小會兒,給他拉了拉小被子,幫它蓋好。
她打開紅線木盒,萌萌刷拉一下,蹦了起來。
有人要動他的尸體,所以他馬上就醒過來了。
朔月勾起一笑,別人她可不敢打包票,可是萌萌是她用血契簽訂下來的嬰靈,嬰靈受她精血喂食,跟她關(guān)系非常密切,只認得她一人這,就是她剛剛說的,有些事只能是她本人去做
萌萌肯定認得真假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朔月”轉(zhuǎn)頭一看,看到萌萌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伸手給他擦了擦口水:“你這小鬼,睡覺都劉流哈喇子了都不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就喂你吃飯!
說完給萌萌塞了一顆大白兔奶糖。萌萌有糖吃,就變得乖乖的。
“朔月”拆開了木盒,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嬰尸的嘴唇上,不消片刻,血珠子便吸進了嬰尸的嘴里。
朔月大吃了一驚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和她簽訂契約的嬰靈怎么可能會吸取別人的血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