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和陜西的交界之地,乃是一處風險之地。
當初陜西之地的一些叛軍,直接逃到了山西之地的山林內(nèi)躲藏了起來。
在戰(zhàn)火被熄滅了之后,又冒了出來。
江楓和翩翩在河北到山西之地的時候,就遇到過一次攔路打劫。
因為江楓的容貌變了一些,但是氣質(zhì)變不了。
而翩翩長得也是水靈水靈的,一襲白衣、豎著流云鬢,可可愛愛的樣子,也吸引了不少心懷不軌之徒。
“站!”
就在通往陜西之地的山谷之地,江楓和翩翩欣賞著山谷的風景。
卻突然沖出來一伙兒人。
“我說,你們是膽大呢,還是膽大呢?”一個只有著一只耳朵、長得肥碩的胖子從人群中走出來。
他的手中提著一把刀,看起來兇悍無比。
翩翩的眼中并沒有第一次那樣,流露出恐懼和害怕的神色,反倒是有一些希翼。
就好像……。
她非常盼望著一個場景的出現(xiàn)。
“咚!”
一只耳胖子揮動雙手,把大刀劈在了江楓的面前。
然后瞪著雙眼。
見到江楓和小美人似乎并沒有害怕,也沒有逃跑,更沒有求饒,撓了撓頭。
和想象中的場景不一樣呀?
“嚇傻了嗎?”
一只耳胖子疑惑了一下,然后對江楓身邊的翩翩為所道:“俺還沒見到過如此水靈的小美人,你不如跟著俺,當這壓寨夫人,俺保你過得比皇后還要好。”
翩翩聽到一只耳胖子辱沒周皇后,頓時豎著柳葉眉,冷冷地說道:“大膽,你竟然敢如此對皇后娘娘不敬,我,我……!
說著就看了看江楓,因為她還沒那個能力。
也不能把一只耳胖子怎么樣。
“喲、喲、喲,小美人兒倒是挺兇的嘛,不過啊,你越是這樣,大爺俺也就越是高興!
一只耳胖子眼神中帶著戲謔,仰著頭哈哈大笑。
其他的山賊也都開始笑了起來,他們知道,老大這就是新鮮感,等到以后又有了美人兒,他就失去了新鮮感。
以后這水靈水靈的美人兒,也會被分給他們,心中自然開心了。
“俺說,你是不是嚇傻了?”一只耳胖子上前一步,高大肥碩的身軀,稍微比江楓還要高一些。
“報上你的姓名和身份,再寫一封信,送到你家,讓他們送錢來贖你吧!”
一只耳胖子說完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江楓長得也不賴,白白凈凈、氣質(zhì)脫俗,不似一般的公子哥。
“喲呵,俺站近了看,倒是覺得你這模樣也不耐呀,要不,你當大壓寨夫人,這小美人當二壓寨夫人?”
江楓一直平靜地看著一只耳胖子,直到對方伸出手來,想要動他的時候,才動手。
其實,他本來并不想動手的。
一般的時候,江楓還是喜歡以理服人。
只不過眼前的這個胖子,明顯是不能以德服人了。
就在一只耳胖子的那只胖手伸向了江楓的時候,江楓直接躍起,騰空就是一腳。
“刷!”
“嘭!”
干凈利落不到一點兒拖泥帶水。
僅僅是一腳,兩百多斤的胖子,就被踹的倒飛回去。
眼見老大倒飛回來了,那些山賊瞪著大大的雙眼,立即四散逃開了。
一只耳胖子倒在了地上。
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敲擊著那些個山匪。
翩翩在江楓身邊,笑瞇瞇地看著。
雙眼之中流露著精光,要不是顧及自己的形象,她就要當場跳起來了。
總算是又一次見到了國師施展自己的強大仙術,僅僅是一腳,就踹著那丑陋的胖子昏過去了。
“大俠饒命!”
“大俠饒命!”
“大俠饒命!”
那些個山賊在見到江楓看向了他們的時候,立即跪在了地上求饒。
江楓對翩翩說道:“走吧!
翩翩連忙跟上,一邊點頭一邊回道:“嗯嗯。”
兩人過了穿過了陜西東部,到了西北之地。
這里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荒漠,春風不度玉門關,外面黃沙遍地。
顧炎武此時就在敦煌。
他要去看敦煌的壁畫,同時,也想要了解關外的情況。
在寫完了陳良謨的稿子,得到了陳良謨等好友的支持之后,顧炎武就開始從亳州出發(fā),來到了玉門關。
“咳咳……。”
關外的天氣讓南方人有一些受不了,早上寒冷的披著厚厚的衣物,中午卻變成了艷陽天。
江楓給翩翩吃了一個丹藥,這種天氣變化對于她而言,也就沒什么問題了。
而在沙漠的一個驛站中,江楓見到了一個身穿粗布的少年。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疾病,但是因為年少身體還算是可以,還能扛得住。
但是時間久了,必然會成為大病。
“好香!”
少年人看著江楓從瓷瓶子中倒出來的清涼美酒,雙眼頓時放光起來。
但是他明白,再好的美酒,那也是別人的。
而現(xiàn)在,他身無分文,也沒辦法讓別人把如此美酒給他一杯。
“寶劍贈英雄、美酒敬知己!苯瓧鲹u晃著酒杯,聲音很是好聽。
“可惜啊,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再好的美酒,也沒有一位知己,實在是可惜!
顧炎武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應該就是沖著他來的。
這不是他自傲。
而是在這驛館之中,出了另外一桌子是一個商賈,還有幾個腳夫,也就剩下一位他,還有那邊身穿白衣的公子和身穿白衣的丫鬟了。
之所以十分確定那是一位丫鬟,而不是那位公子的什么人。
是因為顧炎武從第一眼就看出來,此人氣質(zhì)脫俗、比那些王公貴族以及豪門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世子還要高貴。
簡直就不似人間凡夫俗子。
身邊的那位丫鬟再好看,也配不上那位無垢公子。
既然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那自然不能忸怩下去,因此而失去了一位知己。
“不可惜,不可惜,不就是知己嘛,正所謂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你看我成不成?”
顧炎武直接坐了過來,一身粗布卻很干凈,頭發(fā)也干凈整潔地豎起來,用一根木簪插著。
江楓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顧炎武,他也看著江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