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 神秘墨鏡女
不就是一次口角嗎,至于殺死三個人?尤其是老板,挺無辜的。盡管他搞婚外戀有些可恨,但罪不至死。這女人絕對是個心理變態(tài),好吧,我有點腦殘了,她要不是心理變態(tài),怎么可能在人家影院打烊時去看電影?
想到這兒,我又覺得這女人會不會是故意去找茬的?她本來就和影院老板有什么糾葛,半夜去影院大鬧一場,然后就開始了報復。
這都是很難說的事,但現(xiàn)在哥們沒空推理女人報復的動機,而是該怎么找到她,驅(qū)除馬長安他們身上的邪氣。
我轉(zhuǎn)身走向小區(qū)外面,邊走邊和西門流星說:“咱們再去一趟商場,看那盆花是否還在。”
西門流星說:“要我說啊,找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還不如咱們回去研究一下,怎么驅(qū)邪。以咱倆的本事,絕對能夠搞定的!
我搖搖頭說:“這次邪氣太古怪,還是謹慎點好,不到萬不得已,我們先別急著驅(qū)邪。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女人,明天中午必須試一試了!
“時間就是金錢啊,咱們別去瞎折騰了,今晚就試!”
這小子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點頭說:“好,今晚先試一下,探探邪氣的底!
我們步行十多分鐘,就到了星光商場。來到六樓,只見警戒帶還在,專門有倆保安在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影院。這時看熱鬧的人眾還是挺多的,我們擠在中間,看了下柜臺,上面那盆花不見了。
我覺得不對勁,那盆花又不是什么證物,警察不會帶走。而無關(guān)人眾無法走過去,是誰拿走的?
西門流星盯著柜臺說:“哥,柜臺上沒有花,你是不是上午看花眼了?”
“怎么可能看花眼,一定被人拿走了!蔽艺f著走到一個保安身前,“我是便衣,請問監(jiān)控室在哪兒?”
保安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伸手指向西側(cè):“走到西頭,在樓梯左邊有個走廊,進去之后左轉(zhuǎn)數(shù)一間!
我說了聲謝謝,和西門流星快步走向西頭。來到樓梯左邊,果然有一條短短的走廊,進去之后,左數(shù)第一間是個防盜門,門口沒有任何標識。這應該是監(jiān)控室了,我于是伸手敲敲門,只聽里面有個男人問道:“誰啊?”
“經(jīng)理讓我來的,開門!蔽掖舐曊f道。
防盜門立刻打開,從里面探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腦袋,皺眉看著我:“你誰啊?經(jīng)理讓你來干嗎?”
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毛爺爺,微笑道:“調(diào)取一段錄像!
“有!”這人對鈔票竟然毫不動心,罵了一句便要關(guān)門。
我一把將門扯住,又掏出兩張張一百的:“不會耽誤你多大工夫的。”
這家伙看了眼鈔票,這次看上去有點動心了,伸手把錢奪走,麻利地塞進褲兜,甩頭道:“進來吧。”
我和西門流星走進監(jiān)控室,發(fā)現(xiàn)空間滿大的,對面是一堵熒屏拼接墻,有無數(shù)個單獨畫面,覆蓋了商場的每一個角落。我走到辦公臺前,很快就找到了電影院柜臺的監(jiān)控畫面。我指著這塊屏幕說:“請幫我調(diào)出這個位置,今天一天的錄像。”
這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在電腦上開始操作,很快就調(diào)出了從早上八點到現(xiàn)在的錄像存檔。那個時候影院還沒上班,不過柜臺上已經(jīng)有了那盆四季果。我又叫這男的再往前找出凌晨三點以后的錄像,這時候柜臺上空無一物,那盆花不在。
我抓住鼠標,拖動播放條快進,只見將近四點的時候,突然一盆四季果在空中飛過。我趕緊松開鼠標,只見花是從走廊里飛出來的,然后平穩(wěn)地落在柜臺上。這畫面非常的詭異,工作人員張大嘴巴,一副吃驚的模樣。
我又移動鼠標,將時間拖到九點以后,這時候電影院上班了。果然如如詩所說,她和小美在走廊里發(fā)現(xiàn)了血跡,一路追著進去了。到走廊里要換攝像頭了,但我沒讓這男的再調(diào)出另外攝像頭的錄像。然后便看到如詩和小美驚慌失措地跑出來,那是發(fā)現(xiàn)了果果和小小的尸體。
往后就是報警,警察趕到,這些內(nèi)容沒什么看的。我快放過去,到了警察也撤離之后,電影院有個短暫的空白期,也就是說沒人圍觀,這盆四季果突然又自己飛起,沿著屋頂掠過,飛向了東側(cè)。
我馬上叫工作人員調(diào)取同一時間東側(cè)的攝像頭,這小子都嚇呆了,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趕緊調(diào)取了東側(cè)兩個攝像頭的監(jiān)控錄像。只見四季果沖入樓梯,消失了蹤影。樓梯上沒有攝像頭,我又叫他調(diào)取各個大門的監(jiān)控。
最后在南門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四季果走了出去,但只看到一個背影。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如詩所說的那個神經(jīng)病,留著短發(fā),帶著墨鏡,居然還戴了口罩。他大爺?shù),就算再找到正面的監(jiān)控畫面,那也看不清她的長相。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反偵察能力很強。神經(jīng)病不是傻瓜,精神出了毛病,并不影響智商。從她抱走四季果,害死電影院老板的情形上看,她應該是收手了,從此隱匿起來,想要找到她,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我郁悶地把目光從電腦上移開,跟工作人員說:“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會使妖法,電影院的兇殺案跟她有關(guān)。你把這些錄像交給警方,不過不要提起我們兩個人!闭f著又掏出兩張鈔票遞過去,這是封口費。
那小子先是愣了下,然后把錢拿走,說:“我得先通知經(jīng)理。”
我點下頭然后沒再說什么,和西門流星使個眼色,我倆離開了監(jiān)控室。出了商場后,我跟西門流星說:“這個女人是找不到了,還是靠咱們自己吧,這就回去給馬哥他們驅(qū)邪!
“我就說這是瞎折騰,不管什么樣的邪氣,還能難得倒我們倆?”西門流星說道。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說:“別說難不倒我們倆,我除外,這次你來想辦法,我聽你的。但是出了什么事你負責!
西門流星砸吧砸吧嘴,笑道:“哥,這事還得你來做主,我就是一個打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