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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零三章 水怪

  在尹大發(fā)滾出艙門后,一股勁猛的狂風夾帶著雨水席卷而入,劈頭蓋臉地打在眾人身上。我擦了把臉上雨水,心說啥時候下起了暴風雨?這種惡劣天氣,對漁船威脅最大,并且現(xiàn)在又遭到了不明攻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劇烈的顛簸和冷雨澆頭,西門流星、丁咚和夏芷煙隨即便醒了過來。丁咚意識最清楚,一下看到他們?nèi)齻遭到捆綁,我手里攥著一條繩子,馬上就明白了什么情況。盯著倒在一邊的靳東文說道:“只要不殺我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開個價吧!

  西門流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幾個混蛋要劫財,于是沒好氣罵道:“也不睜開狗眼看看道爺是誰,竟然敢劫……”

  話沒說完,船底咚一聲悶響,漁船又向左側(cè)傾翻,除了我和二老李、小丁之外,統(tǒng)統(tǒng)翻滾到了對面。我們仨也好不到哪去,像踩高蹺似的,跳著腳向前急沖而去。小丁收勢不住踩到靳東文肚子上,這下踩的挺狠,靳東文張嘴發(fā)出一聲痛叫。

  二老李沖過去之后站立不穩(wěn),一頭栽到西門流星身上,倆人臉對臉的親了個嘴。呸呸呸,倆人急忙轉(zhuǎn)開頭,惡心的啐了幾口。

  我則是趴在了夏芷煙和丁咚的中間,眼見這是個機會,迅速丟掉手里的繩子,伸手去解丁咚背后的繩結(jié)。這時船艙外突然傳來尹大發(fā)的慘叫聲,叫聲非常凄厲,聽的眾人驚心動魄,各自驚駭?shù)乜聪蜷T外。

  暴風雨持續(xù)不斷地沖擊著船艙,打的眾人抬起手臂,難以睜眼。靳東文的注意力都在艙外,于是沒人過來干擾我解繩子,頃刻間,我便解開了丁咚身后的繩結(jié)。再去給夏芷煙解繩子時,被小丁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飛起一腳踢向我的臉上。

  經(jīng)常出海的船員體格健壯,但畢竟不懂功夫。這腳狠勁十足,但威脅并不大,我隨手一探抓住他的腳踝,然后反方向一擰,讓這小子站立不定,一個翻身倒地,不偏不倚,正砸在靳東文身上。

  剛被踩了一腳,又遭到重壓,靳東文痛的整個人都抽筋兒了。二老李罵罵咧咧從西門流星身上爬起,他剛要走過來,被西門流星一頭撞在襠部上,頓時慘叫一聲,蹲下去了。我唯恐這孫子會報復西門流星,抓起丟下的繩子,向前發(fā)力甩出。

  我這會兒酒勁消了大半,已恢復了力氣,繩子一下子纏住二老李的脖頸。向旁邊一扯,二老李便翻滾到了墻角里,狠狠撞了下腦門。他估計一時半會起不來,剩下的靳東文和小丁就容易收拾了。

  我迅速起身,恰好小丁也哼哼唧唧的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又被我一腳踹翻。這時漁船又翻向右側(cè),于是大家一股腦滾了過去。西門流星、靳東文和夏芷煙仨人擠在一塊,將小丁懟到艙壁上。這小子大叫一聲,臉上肌肉都痛的變形了。

  丁咚此刻已經(jīng)掙脫繩子,滑到夏芷煙身邊為她松綁。我滑到西門流星身后,幫他解開繩扣。等靳東文、小丁和二老李緩過勁,夏芷煙和西門流星都獲得了自由。憑他們?nèi)齻和我們四個斗,簡直是小雞和老鷹的對決。

  但這仨混蛋還不死心,以為就我身手好點,一齊撲向丁咚和夏芷煙,想拿下她們當人質(zhì)。人還沒撲到近前,就被西門流星和丁咚揮手投足間打飛了。二老李滾出了艙門,小丁和靳東文飛到船艙深處,狠狠拍在艙壁上。

  這下他們終于醒悟,原來我們各個都不好惹。現(xiàn)在八成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們這么厲害,就不該動歪念。靳東文和小丁趴在角落里,捂著肚子不住呻吟。滾出艙門的二老李消失蹤影,八成逃到甲板上,不敢回來了。

  此時船身回落,搖晃幾下,歸于平靜。西門流星關(guān)住艙門,立刻隔斷風雨。我們各自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不住地喘氣。局面被控制了,但漁船沒人駕駛,不知道現(xiàn)在駛往什么方向。我走過去揪起小丁,叫他回駕駛室。

  驀地船底又傳來咚地一聲響,船頭向前翹起,我們立馬摔倒,全部滾向船艙盡頭。砰砰砰,一個個拍在艙壁上后,船頭又隨即下沉。

  靳東文急忙說道:“小丁,你快去駕駛艙控制漁船,我去外面看看到底什么東西?”

  他這是趁機想要脫身,害怕遭到我們報復,F(xiàn)在情況危急,我們也沒心情對他們秋后算賬,我叫西門流星和丁咚看好小丁,我和靳東文去外面。

  出了船艙,只見外面海浪滔天,漁船隨著波浪跑高伏低,看到我一陣心驚肉跳。人力比到天災(zāi)面前,尤其是大海中的風暴,簡直太渺小了?耧L暴雨不住地沖擊著我們身體,倆人根本站立不定,東倒西歪地扶著艙壁來到船頭。

  只見甲板上留著一只鞋,靳東文走到跟前撿起來,抹了把臉上雨水,只見他神情慌張地說:“是二老李的鞋,他去哪兒了?”說著轉(zhuǎn)頭四望,船頭并沒有什么東西阻礙視線,在咆哮的風雨中,壓根看不到一絲人影。

  既然看不到人,肯定葬身大海了。可二老李是個很有經(jīng)驗的船員,不可能隨便落水。再說他們的水性都很好,就算掉下去暫時也不會淹死,有機會爬回來。我倆于是小心翼翼地在起伏不定的甲板上走向船頭,探頭看向海面,此刻除了翻滾的浪花,哪有二老李的蹤影?

  靳東文雙手抓住欄桿,左右眺望著,驚聲說道:“還有尹大發(fā),他怎么也不見了?”

  我正要說他們肯定都掉下去了,船頭沖開的波浪突然形成一個旋渦,咚地一聲響,船身于是向左側(cè)傾翻過去。我倆猝不及防,要不是牢牢抓著欄桿,鐵定被甩進海里了。

  “水怪,一定是水怪!”靳東文失聲叫道。

  “為什么是水怪?不是鯊魚之類的大魚嗎?”我不解地問。

  “鯊魚的動作我很清楚,這不是鯊魚,這一帶經(jīng)常出現(xiàn)水怪,以前很多漁船都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