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捆綁滴蠟油
一個非常強硬的女人,就這么屈服于這種小手段下。我于是滿足地將花朵拿開,抽出一根煙點上。
玫姐喘著氣罵道:“還說不無恥下流,這是我見過最無恥下流的手段了!”
我也不生氣,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說:“最無恥下流的是扒光你的衣服,做你讓你想不到的事。”
“你這人真是奇葩,扒光我的衣服還能怎樣?”玫姐大有一副鄙視的樣子。
我搖頭說道:“滾床單是最沒出息的,我覺得扒光了衣服去呵癢,那才是人間慘劇!
玫姐差點一頭栽倒地上,可能她再想不到我如此的沒出息,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竟然不是上床而是呵癢。
“服了吧?那就節(jié)省時間,說吧!”我斜眼瞧著她。
“我要是改變主意,忽然不說了呢?”玫姐眼珠轉(zhuǎn)動著,透露出狡獪之色。
我毫不猶豫道:“扒光,呵癢,吊起來打屁股,拍照,發(fā)網(wǎng)上!”
玫姐頓時氣的俏臉發(fā)白,咬牙切齒,看樣子恨不得一口吞了我。她重重粗喘一下,和我說:“我姓陳,叫陳玫,因為我從小喜歡玫瑰花,所以父親就投資特意為我打造了一個玫瑰莊園。我們陳家由于在龍江生意很大,避免遭到壞人的毒害,所以從小就不在公眾場合露面,做了一個隱形人!
說到這兒頓了頓,從迷離的眼神看得出,做隱形人十分無奈。過了幾秒鐘,她接著說道:“好再來和屠宰場的幕后老板,一直都在和我們陳家明爭暗斗,所以她的一舉一動,我們無時無刻都在監(jiān)視著。這次以玫瑰花毒害無辜,我便不能再忍了,所以才會派博叔去屠宰場救你,壞了她的好事,同時咱們也可以聯(lián)手共同對付她!
這女人非常狡猾,她的話不知道能信幾分。不過她能開口說出這么多,已經(jīng)很難得了。我問道:“好再來的幕后老板是誰?屠宰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玫姐不假思索說,好再來背后的老板娘和她一樣同樣是隱形人,可以說兩個人誰都沒見過誰。只知道她被人稱爽姐,除了好再來連鎖飯館和屠宰場之外,還有幾個地下黑錢莊,那是最為賺錢的生意。
至于屠宰場真相,博叔調(diào)查了很久,只知道那確實一座鬼工廠,然而要做什么,卻一無所知。工廠白天歇業(yè),一到晚上便開工,博叔悄悄潛入幾次,都被發(fā)現(xiàn),像我今晚一樣燈光齊滅,什么收獲都沒有。并且對方也不是省油燈,博叔最后一次探查差點失陷,后來再沒去過。
她這么說我倒是信了幾分,那鬼車間的確非同尋常,我又問她:“你為什么會對我的家底這么了解?”
玫姐笑了,只聽她說:“我要調(diào)查一個人的背景,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博叔是這方面資深人士,他對東北所有世家都很清楚!
“博叔的法術(shù)似乎還不如你,你不會是她教出來的吧?”我又對女人深通法術(shù)感到無限好奇。
玫姐說道:“當然不是他一個人教出來的,我有很多師傅,都是父親通過關(guān)系請來的。你是不是對我學法術(shù)感到疑惑不解?好吧,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從小因為命格奇特,總是招惹不干凈的東西,有個出馬弟子說,除非我修煉法術(shù),否則這輩子都會被陰靈纏身,無法擺脫痛苦。從那開始,我就學習法術(shù)了,出馬仙的,道家的,還有薩滿巫術(shù),我可以不謙虛的說,我懂得比你多。不過話說回來,我法術(shù)修為不一定比你強!
我心說懂得多沒用,修為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腦子。你得活學活用,比如這次認出殃鬼,那不是懂多少所決定的,腦子得好使,觀察得細微。
“好吧,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現(xiàn)在我們沒法合作了!蔽襾G掉煙頭起身,“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勢不兩立了,這就告辭。不過在我走后,希望你們能幫小美一把!
“等等!”玫姐若有深意地看著我,“我沒你想象的那么小氣,有道是不打不相識,你這人并不壞,我覺得我們能夠成為朋友。”
我又蹲下來,將玫瑰花遞到她的面前說:“難道會成為可以送花的朋友?”
玫姐臉色一冷說:“這就沒意思了,我比你大,我不會喜歡比我小的男人。”
“但我不介意啊。”我接著挑逗她。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辈,她竟然反過來挑逗我。
正在這時,博叔捂著脖頸跑進大棚,見我倆全身傷痕累累,玫姐又遭到捆綁,怒喝道:“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你敢再動玫姐一下,我就叫你后悔一輩子!”
真是忠心護主啊,不過他是個老江湖,站在三丈之外停下。我拿著玫瑰花在玫姐嬌嫩的臉頰上輕輕劃了下,笑道:“博叔你誤會了,我們這是在玩捆綁游戲!
玫姐臉騰地紅了,狠狠白我一眼:“別胡說,快放開我!
我搖搖頭說道:“好好的一場風花雪月,就這么被人破壞了。”把玫瑰花咬在嘴里,解開她手臂上的繩子。
玫姐一得自由,沒好氣來了一記肘擊,搗在我的腹部。登時痛的我眼冒金星,差點沒暈過去。
“如果公平?jīng)Q斗,你不是我的對手!泵到愎室獠黹_話題,掩飾剛才的尷尬。
我忍著痛笑了笑說:“咱們現(xiàn)在還打什么,都是自己人了。博叔,快去找傷藥給我女朋友止血!
博叔一臉懵逼問:“你的女朋友不是在屋里好好的嗎?”
“那個不是我女朋友,那是我哥們,也可以說是閨蜜!蔽乙槐菊(jīng)地說道,又指著玫姐,“這才是我女朋友,我們都玩過捆綁滴蠟油,只差小皮鞭了!
玫姐氣的肺都要炸了:“誰和你玩過滴蠟油了?”
我嘿嘿笑道:“花刺代替了嘛,你看滿身的紅點,就當是紅蠟燭滴出的蠟油。這似乎也算是洞房花燭吧?”
玫姐差點沒暈倒,紅著臉罵了聲無賴,起身往外就走。博叔差異地迎著她問:“你們真的……”
“你怎么也跟著起哄?我們什么都沒有!”玫姐臉氣的更加漲紅。
博叔忙解釋道:“不,我的意思是你們真的化敵為友,就此作罷?”
我不由哈哈大笑,有道是女人臉孔紅,心里想老公,加上不問青紅皂白就做辯解,不是心虛的表現(xiàn)嗎?
玫姐被笑的幾乎都抓狂了,一把推開博叔:“干嘛說話大喘氣?”急匆匆地走向大棚外。
“那冷不凡怎么辦?”博叔轉(zhuǎn)過身問道。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