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爆米花
“不要的,這樣,我有很多很多的鈔票,只要放我的你們,錢統(tǒng)統(tǒng)都給!”死棒子攥著鐵籠柱子,向我們大聲哀求。
西門流星上去給他幾個嘴巴子:“錢的,我們統(tǒng)統(tǒng)不要,道爺要的,你的決斗,王爸爸!”
“混搭,我死都統(tǒng)統(tǒng)你們的不放過!”死棒子惱羞成怒,厲聲大喝。
西門流星一腳將他踹到對面鐵柱上,跟其他三個人說道:“開始吧,誰能活下來,我就放你們?nèi)ズ诤:鸵叭诉^日子。”
那雖然是種流放,但起碼勝過死吧?現(xiàn)在首領(lǐng)都成這德行了,誰還對他有什么畏懼之心,在為了自己生存之下,仨人一齊撲向首領(lǐng)。他們現(xiàn)在倒是挺團(tuán)結(jié),待會兒殺死死棒子,估計才會進(jìn)行真正的自相殘殺。
“啊……”
慘叫聲不住傳來,我們還是太善良了,看不了這種殘酷的血腥場面。仨人掉頭走到一邊,等首領(lǐng)叫聲終止才回過頭,我們不由嚇一大跳,死棒子幾乎是被分尸了,殘肢斷臂丟出了籠子,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軀干趴在籠底。
而那仨人正踩在他的身上進(jìn)行殊死搏斗,我們于是遠(yuǎn)遠(yuǎn)走開,來到王座上。我拿出那只竹筒,念了幾句五雷咒,然后咬破手指在竹筒壁上畫出一個敕字。黑三八于是過癮了,在里面不住哀嚎翻滾,從慘叫聲上我們能腦補出它的痛苦畫面。
西門流星拿出一條紅繩,拔掉塞子,黑三八迫不及待從中躥出,被紅繩纏個正著。它已被五雷咒轟的外焦里嫩,現(xiàn)在沒有多少反抗力量。紅繩纏住脖頸之后,迅速化為蛇影,隨著西門流星紅繩的扯動,在地上擺動掙扎。
“你不是牛叉嗎,給道爺我牛叉一個看看啊?”西門流星一邊嘲笑著,一邊遛狗似的滿地遛這死娘們。
黑三八痛的壓根沒力氣還嘴,這讓我們感到挺乏味的,西門流星出主意說,不如放把三昧真火燒死它丫的算了。我說不行,它三昧真火未必?zé)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眼睛一亮說:“我們來個竹筒爆玉米花吧?”
“怎么個爆法?”西門流星感到好奇。
我將黑三八又塞回竹筒,在里面放了一道三昧真火,隨即封住塞子!
“臥槽,這個玩法有創(chuàng)意!”西門流星豎起大拇指。
丁咚笑道:“太壞了!
竹筒由于密封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三昧真火膨脹出的威力無法宣泄,必定會以成倍的勢道打擊黑三八。這種高壓鍋似的玩法,如果還不滅絕,那就說明死娘們太牛逼,我們心服口服。
“你們好狠毒……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黑三八撕心裂肺的厲喝,透過竹筒傳出,在大殿內(nèi)不住回蕩。
嘭,一聲巨大的爆響,竹片紛飛,爆米花出鍋了!
我們仨嚇得抱頭撲向一邊,這丫的簡直和炸彈一樣勢道驚人。所幸丁咚在夏芷煙身上,帶她飛出五六米,躲開了竹片。我和西門流星就不可避免各自中了幾塊,痛入骨髓,眼淚都下來了。
過了良久,我倆才緩過痛勁兒從地上爬起。抬頭看到一股青煙正在上空飄散,黑三八終于掛了!
這時候那邊四個籠子也均各有了結(jié)果,首領(lǐng)這個籠子同歸于盡,剩下三個籠子,最后都活下來一個。當(dāng)他們都以為獲得生存機會了,我又把他們仨關(guān)進(jìn)一個籠子,叫他們繼續(xù)決斗。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他們紛紛抗議,被我和西門流星猛踹幾腳,公不公平我們說了算,那輪到你們嘰嘰歪歪?他們仨什么結(jié)果,我們不必看了,大搖大擺出了宮殿,從外面將門戶封死。去首領(lǐng)密室搜刮一通,找到了不少美金和翡翠寶石。
夏芷煙是行家,說這些珠寶至少能賣幾百萬,我于是毫不客氣沒收。至于美金我們沒動,由于太多了,攜帶不便,留給警察抄底吧。
然后我們穿過空蕩蕩的學(xué)校,背起行囊來到崖邊。其實丁咚所謂的反推之力,是一種先進(jìn)的改變磁場的機械,暗埋在地下。遇到?jīng)_擊便會改變磁場,生出反推重力。這只是野人下崖方式,人進(jìn)出去時山壁上會垂下吊籃,以升降機的原理帶上。
那些野人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出去覓食,培養(yǎng)他們的野外生存能力。他們出去時,走的是黑海密道,回來時卻要經(jīng)過禁區(qū),以便接受他們的檢查,唯恐有人假扮野人混入。
黑海我們就不管了,那些地底的黑樹也不去探索真相。那本來是野人的生存之地,任由他們在那里自生自滅。
我們出了森林,沒進(jìn)古鎮(zhèn),而是繞道上了一條公路,攔車去往附近名勝玩了幾天。夏芷煙在當(dāng)?shù)卣业揭粋買家,把這些珠寶變現(xiàn),她是不稀罕這點錢的,我和西門流星每人賬戶上多了兩百萬。
西門流星激動的不得了,他從小生長在道觀,過的是清貧日子,哪見過這么多錢。我雖然也沒放在眼里,但有這筆錢后,以后的日子便不用發(fā)愁了。再用得著老七老八時,老子用銀子砸死它們!
夏芷煙看著西門流星沒出息的樣子,笑道:“至于嘛?你是我徒弟,有沒有錢,我都會養(yǎng)你的!
“你不早說,那我以后不必存錢了,我要全部花光,過一過土豪癮!蔽鏖T流星頓時歡欣雀躍。
我板著臉道:“咱們是男人,不管什么關(guān)系,都不能被包養(yǎng),真沒出息!”
西門流星頓時耷拉下腦袋:“好吧,我還是省著點花。”
夏芷煙不干了:“什么叫我包養(yǎng)男人?冷不凡你越來越過分,就算是我?guī)煾赣衷趺礃,總不能說的如此難聽吧?”
丁咚忙替我道歉:“芷煙別生氣,我老公犯二了,你要是想包養(yǎng)他,這都是可以商量的。”
汗,越說越亂,夏芷煙哭笑不得瞅著我倆,好像在說,你們這對活寶夫妻,我算服了。
我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這幾天在云南也玩開心了,咱們得商量下以后的計劃,總不能一直在外云游,不回東北!
“哥,我現(xiàn)在有錢了,想回茅山重建萬壽宮!”西門流星一臉正色道。
夏芷煙斜他一眼:“二百萬就想重建道觀?你還是留著那點錢娶媳婦吧!
西門流星愁眉苦臉道:“可是娶你,這點錢也不夠啊!
夏芷煙立馬氣的七竅生煙,剛瞪圓眼珠,這小子已經(jīng)開溜了。
丁咚哼了聲說:“這小子白日做夢,芷煙要嫁,也是嫁我老公!”
夏芷煙徹底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