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祭拜不靈
瞅我干嘛?這玩意似乎在說,瞅你咋滴?
那就瞅吧,反正你是女王,我又不吃虧。模樣看上去也過得去,如果擦掉金粉換上膚色,我覺得一定是位迷人的大美女。
丁咚聽我說是女王金身,立刻說道:“蘇璃記憶中,有遠古女王死后化為金身的事,這應(yīng)該不是鑄刻的雕像,而是它的本尊尸體!
我心頭一動,這位女王生前一定愛惜自己的容貌,死后凍僵變得恐怖的模樣,肯定不是它想要的。于是死后一瞬間,利用巫術(shù)在體外鍍金,變成一尊金像。臉上微笑猶在,并且變得莊嚴神圣,仿佛一尊佛陀。
“那我們出去快叫來西門流星和……”我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忽然聽到大門口響起黑粽子咆哮聲和跳步聲。
我心說糟糕,馬長安一定被撕了。心里剛想到這兒,只見一條透明的影子飛射而來,落在王座前,正是馬長安。
看到這小子還活著,我就放心了。為啥現(xiàn)在我又對生出兄弟之情?因為剛才他的那句對不起,讓我覺得他清醒過來了。變成精靈,融入在靈魂深處的胡嬌嬌分身,就無法完全掌控于他,他倆又變回之前拉鋸戰(zhàn)的情況。
“我甩不掉它,差點被它殺死!瘪R長安氣喘吁吁道。
“馬長安?”丁咚語氣顯得頗為驚詫。
“別怕,現(xiàn)在他又轉(zhuǎn)性了!蔽矣么秸Z和丁咚說完,又和馬長安說道,“必須再把它引出去,否則巨大的聲音會在空氣中產(chǎn)生沖擊波,令這搖搖欲墜的王宮坍塌!
“他會轉(zhuǎn)性?我寧肯母豬會上樹!”丁咚不信。
“可是它堵住門口,你讓我怎么引開?”馬長安怒了。
丫的還是那臭脾氣,搞不好失控會打我。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你把它引到那邊的血池里,估計里面有詛咒,我去找西門和芷煙。”
馬長安忍著怒氣嗯了聲,飛身沖向跳進王宮的黑粽子。隨著跳步帶來的大地震顫,整個王宮又開始傳出吱吱咯咯,石縫摩擦的聲音。
“老公,我們得趕快跑出去!
丁咚隨即發(fā)力,我來指明方向,正巧此刻馬長安把黑粽子引開,我一陣風(fēng)般躥向門口。
喀喇喇!
還沒到門前,兩扇巨門終于破碎,落了一地碎石,并且引起連鎖反應(yīng),門外屋檐塌落,幾乎將門堵了個嚴嚴實實。盡管留下些縫隙,但人鉆不過去。
“嘩啦啦……”頂部往下掉落碎石,身邊的石柱在微微搖晃,我一時心跳加速,非常緊張。
正在這時,兩條透明的影子從大門亂石縫隙中穿過,正是西門流星和夏芷煙。
“哥,你原來在這兒,害我們到處找你。”西門流星不滿地說道。
夏芷煙咦了一聲說:“這里好像是王宮,你怎么找到的?”
“別說那么多了,王宮即將坍塌,你們快去女王金身近前……”我一邊說,一邊掉頭往回跑。
他倆和幾乎同一時間來到王座下,西門流星喔吼一聲,流著哈喇子說:“發(fā)財了,我們把王座搬出去,這輩子什么都不用做了!
夏芷煙白他一眼:“先復(fù)活再說吧,活不過來,你就是有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西門流星撇撇嘴:“可是怎么復(fù)活?”說著轉(zhuǎn)頭看到那邊捉迷藏一樣的黑粽子和馬長安,瞪大眼珠道:“靠,馬長安這王八蛋什么時候來的?”
“你們別管他,他現(xiàn)在暫時清醒著,快想辦法怎么解除詛咒!蔽艺f到這兒,忽然又想起蘇璃,于是問丁咚,“在蘇璃的記憶力找找,用什么辦法解咒!
丁咚呵呵兩聲說:“上面記載的很籠統(tǒng),只有那句見到女人真身就能解開,沒有提及具體的法子!
我當(dāng)即退開到一側(cè),和他倆說:“那先試試跪拜管不管用!
“什么,你讓我拜它?”西門流星不忿地瞪眼,“是它弄死我們的,如果磕頭之后復(fù)活不了,豈不是更吃虧?”
“哪有那么多廢話!毕能茻煶端幌,第一個跪倒在地上,雙手合十,臉色虔誠地默念起來。
“好吧,我就聽師父一次!边@小子跪下蹦蹦磕頭,“女王您老人家在上,道爺我西門流星和您磕頭了,雖然你陰我一次,但我不計較,還是恭恭敬敬和您磕頭,希望你也別拿架子,這就讓道爺我復(fù)活吧!
丁咚差點沒笑噴:“這二貨,是在求人家,還是在出氣?”
我在他屁股上踢了腳,夏芷煙跟著拜了幾拜,可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倆依舊是透明人。
“我說不管用吧,你們還不信,讓道爺白白磕了幾個頭!蔽鏖T流星埋怨著從地上起身。
夏芷煙抬頭看向我,皺眉說:“肯定辦法不對,我們再……”
話剛說到這兒,西門流星猛地轉(zhuǎn)身喝問:“誰?”
與此同時,我后頸被人狠狠切了一掌,頓時眼前一黑。幸虧丁咚察覺不妙,發(fā)出靈力,令我腦子瞬間恢復(fù)清醒。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原來是喜兒這個小八婆!
西門流星登時竄身而上,目前他變成精靈,喜兒肯定敵不過。誰知小八婆撒出一片紅網(wǎng),將西門流星罩在其中,原來是紅繩結(jié)成的,令這小子痛叫一聲,隨著網(wǎng)繩收緊,縮成一團。
夏芷煙本來要動手的,看到這種情況不敢貿(mào)然出擊。他們剛剛變成精靈,火候不到,還無法隱身。如果是那只千年老精靈,十個喜兒也抓不住。
“快放開他,好歹你們有過一段感情,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瞧著他死嗎?”我厲聲斥責(zé)。
喜兒冷笑道:“什么感情,我從來沒有愛過他,那都是偽裝的。今天不但他死,你們誰都別想活著!”
說著打開手上一個封鬼壇,擦,怎么看著如此眼熟?我急忙從包里翻找,特么的,剛才她偷襲時,把封鬼壇順走了。
我騰地火起,就要沖上前,喜兒一扯西門流星,痛的這小子嗷嗷尖叫,我只有無奈停下腳步。雖然這樣殺不死西門流星,但我怕這小子在痛苦之下,會選擇玉石俱焚。像那劉哥一樣,把肚子里的不死鳥逼出來,和對方同歸于盡。
夏芷煙冷冷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甚,不然我們和你同歸于盡!
喜兒哼了聲沒開口,從封鬼壇中拿出兩只玉佩,我急忙喝止:“別動它們,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有什么不堪設(shè)想的?”她手中托起兩塊玉佩,似乎看不出熊白林躲藏的是哪一塊,正在猶豫。
我用唇語和丁咚說:“動手!”飛身撲向前方。
誰知喜兒時刻警惕著,將手中兩塊玉佩分別丟出,隨后疾步倒退。在一刻,奇異情形發(fā)生,我不由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