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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一根紅線引發(fā)的慘案 > 第四百二十八章 十六賤
  第四百二十八章 十六賤

  正巧這時,老爸急匆匆返回,見我們拆了鬼王尸骨,驚的說不出話來。我于是把斬鬼劍的情況說了一遍,老爸和西門流星、夏芷煙才明白咋回事。老爸立刻投來贊許目光,雖然什么都沒說,但瞧得出他對我現(xiàn)在的能力非常認可。

  我又說出照魂鏡在湖底的事兒,西門流星不信道:“不可能,伯父都試過了不管用,難道說他老人家還不如你嗎?”

  靠,你個混賬小子,怎么說話呢?

  老爸立刻臉色微紅,干咳兩聲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現(xiàn)在的確不如兒子了?煺夷銒,咱們即刻返回東北!

  西門流星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捂著嘴溜走。我說你和老媽先走,我們留下來請教解除封鬼禁咒的法子,不然老七老八,還有丁咚和寧芳芳他們,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重獲自由。

  老爸點點頭,隨即叫來老媽,潛入水底。等了片刻他們沒浮出水面,我下去瞧了瞧,確定離開了才返回岸上。然后我們在外洞亂石中找出唐靜怡尸身,已經(jīng)砸的面目全非,令我們心里一陣黯然。

  抬出洞外,只見村民都在密林深處盯著我們。隨即有個年長頗有威望的老人過來和我交涉,雖然我們揭穿林末白和麻小晴的奸計,也替他們鏟除了鬼王這個禍害,可我們也為村里帶來巨大傷亡,所以兩者抵消,不計恩仇,叫我們速速離開。

  我請教他解咒之法,老人輕念幾聲口訣,我們身上的死鬼們都解放了。然后我再提及林末白,老人說這件事他們自己處理,要以天罰的懲罰,叫林末白償還血債!

  這我就放心了,本來還有些疑點想要問林末白,但見老頭目光不善,于是打消這個念頭,和西門流星、夏芷煙抬著尸體回到洞里。我們一起潛入湖底,我用手機射出敕水咒,跟著默念密咒,只見眼前白光一閃,眼前的環(huán)境變了模樣,我們回到了自己家祠堂!

  老爸老媽正眼巴巴等著,老媽一把抱住我,失聲痛哭,這是高興的。

  我們沒有馬上下樓,搬來梯子,在房梁上重新擺好八卦鏡,恢復法陣。又在祖宗冷遠山靈位前磕頭祭拜,這才下去了。至于唐靜怡尸體,暫時存放在祠堂,過大年的,不宜出殯,也算是“悶喪”。

  現(xiàn)在是傍晚,初一還沒過去,我們換上干凈衣服,老媽上香拜神,我和西門流星鳴放鞭炮,這濃濃的年味便油然而生。所幸冰箱沒打壞,拿出老媽儲存的年貨,很快整治出一桌美味。

  這時老七老八還沒走,問我要了斬鬼劍才回地府。臨走時,留下這朵彼岸花,隨時能夠和它聯(lián)絡。寧芳芳沒有跟著去地府,而是又留在我們家祠堂,它似乎在這兒住上癮了。

  丁咚看著我們吃喝,饞的直流口水,可是不敢出來和老爸老媽見面。我們由于連日疲乏,又是遍體鱗傷,沒喝多少就暈暈乎乎,吃過飯去睡覺。為了保證夏芷煙安全,就住在這里,我和西門流星擠一間屋子。

  西門流星倒下便睡的像頭死豬,我在丁咚叫嚷下,偷偷溜進廚房,拿了兩盤菜跑上二樓,摘下八卦鏡,叫她和寧芳芳出來打牙祭。她們一邊吃,我一邊說著她們被封禁后的經(jīng)過。說完后想起,還不知道牛頭它們是怎么和麻小晴勾搭上的,于是揪出了瞎了一只眼的馬面。

  我最痛恨的是這孫子,丁咚比我更恨,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搞的這孫子不住發(fā)出哀嚎。我忙叫停,別驚醒了老爸老媽。

  馬面現(xiàn)在是有問必答,乖的真是比孫子都孫子。說起麻小晴,就是因為它有個斬鬼村民的特殊身份結(jié)識的。牛頭馬面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斬鬼劍,所以對村里情況特別留心。麻小晴是村長女兒,又頗有姿色,而麻小晴又想利用它們帶著記憶投胎,于是仨狗男女在地府一拍即合。

  牛頭馬面獲知是因為我,麻小晴才功虧一簣,是以準確的選擇了這個年代去往斬鬼村。它們能進村的秘密很簡單,當年藏劍時,它們偷偷在天坑中埋了一朵彼岸花?梢哉f,它們隨時都能進村。

  趕好來到之后,正趕上麻小晴殺死苗德山,本來要殺它們滅口,牛頭馬面趕緊說出她的一切。這三八雖然將信將疑,但想到它們既然是鬼差,最好不要得罪,于是便和它們合作了。

  可是它們雖然會改變歷史,但隨著老七老八和山鬼的介入,歷史的結(jié)局又被扭轉(zhuǎn)了,這是令它們意想不到的。最后又聽說,斬鬼劍就藏在它自己的眼中,這孫子真是悔青了腸子。它之前就有所察覺,老覺得從斬鬼村回來后,左眼有些異常,至于什么異常也說不上來。其實早該猜到,斬鬼劍突然在鬼王洞消失,就進了自己的眼睛。

  丁咚哼哼兩聲,把啃光的一個雞爪子捅到馬面那只瞎眼上,罵道:“笨蛋!”

  痛的這孫子嗷一聲慘叫,我趕緊捂住它的嘴巴。

  丁咚覺得不過癮,又啃著一只雞爪說:“現(xiàn)在跟我去老戲園,我要好好修理它們,不然解不了心頭之恨!

  好吧,其實我也不解氣。老七老八臨走時交代,給我兩天出氣時間,然后把它們交還地府。我怕這兩天再有事,便宜了它們。于是丁咚上身,我將八卦鏡重新掛上房梁,我們偷偷跑到老戲園。

  在這兒就毫無顧忌了,我在它們每人脖頸上栓了道紅繩,跪在地上。盡管不在斬鬼村,但地府收了它們的鬼差特權(quán),無非就是四只猛鬼,再說現(xiàn)在萎靡不振,根本掙不脫紅繩。

  丁咚挨著它們四個,一通耳光伺候,打成豬頭之后,才氣喘吁吁的停手。

  我已經(jīng)打過馬面,和牛頭不是很熟,日八身上中了天獸蠱,全身潰爛流膿,沒什么可出氣的了。只有十六妹,讓我恨的牙根直癢癢。你說你個孫子在我超市里拿了多少東西,竟然也這么害我,太特么不是東西了。

  “十六賤!”我瞪眼喝了聲。

  它們四個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全然不知叫誰。我扯了下十六妹這條紅繩,痛的它叫了聲,才知道十六賤是我御賜的稱號。

  要說這小子是四個之中最狡猾的一個,馬上說道:“我是十六賤,爺有什么吩咐?”

  “呦,這么客氣,之前為啥要害我呢?”

  “呃……以前這不是鬼迷心竅,豬油蒙心了嗎?”十六妹帶著哭腔認錯。

  “你特么就是鬼,還迷什么心竅?”丁咚給它一腳,“據(jù)實回答,答錯一句,姑奶奶要你大卸八塊!”

  “我是豬油蒙了心……”

  “蒙你個蘑菇頭!答錯了,我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