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隱蔽陰門局
胡嬌嬌憑空失蹤,除非是直接升天,或是進了地府,否則絕不可能躲過胡小眉的嗅覺。但它的修為,距離升仙還天差地遠,地府更不用想,三個出馬仙進鬼門關,那便是非法過境,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不過我突然間想起一種可能,修羅城!
現(xiàn)在修羅城又重新變成了無主之地,它們?yōu)榱硕惚艿馗秃珷數(shù)碾p重追殺,說不定會選擇此地作為藏身之處。
在山坡上休息了會兒,胡小眉還不甘心地要上山搜尋。我說不要無謂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叫它確定胡嬌嬌氣味消失的準確位置。
胡小眉不明白我想干啥,撇了撇嘴,最后還是照做了。它彎腰往回尋了十多米,趴在一塊大石上說:“氣味在這兒斷絕的!
丁咚問道:“下面不會有洞吧?”
這話是透出體外說的,胡小眉聽到后搖頭:“下面就算有洞,但卻沒有它的氣味,就在這里斷的,不用再找了。”言之鑿鑿,小狐貍顯得非常有自信。
我沒說話,蹲下來仔細打量這塊石頭。丁咚又問:“它們難道躲在石頭里?”
“丁咚姐,石頭也躲不過我的探查,你們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胡小眉有些不爽了。
我輕輕搖頭說:“你想多了,我覺得這塊石頭可能是一扇門戶,它能……你們看,石頭上似乎雕刻了花紋!蔽抑钢^底部,隱隱透出的一絲雕刻痕跡。
胡小眉趴在地上,歪頭往底部看了眼,點頭說:“不錯,好像真有雕刻,可是哪又和胡嬌嬌有什么關系?”
這塊大石是個倒三角形狀,上寬下窄,底部深陷泥土之中。雕刻的花紋本來被隆起的泥土掩蓋,但前晚一場大雨沖刷,泥土流失,露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我伸手抬了下石頭,竟然紋絲不動。我叫丁咚發(fā)力,終于將這塊石頭拔出地面。翻開一瞧,果然雕刻了不少古怪符號。這對丁咚和胡小眉來說很古怪,但在我眼里就十分普通了,因為這全是符文。
這是陰門咒符文,與南京富貴大廈的陰門局可謂如出一轍!
我拍拍手上的泥土,起身查看周遭地形。只看了幾眼,心里就有數(shù)了。這片平原其實是一個處于大山包圍的盆地,形狀為橢圓。南為陽,北為陰,這是有人利用自然地形布置的一個隱蔽的陰門局。無非這里并沒有留門,需要專業(yè)法術高手去打開暗藏的門戶,所以不用擔心會有人誤闖。
想明白之后,我覺得這個隱蔽的陰門局,是熊白林布置的。它幾次往返于南京和東北,應該走的這條捷徑。鬼仙不是說就可以日行千里,借助人間工具也有諸多不便,利用修羅城這個轉(zhuǎn)折點,幾千里彈指間便可到達。這也是一種另類縮地術。
常五它們和熊白林多年恩怨交纏,肯定彼此了解頗深,對于熊白林這個“穿越時空”據(jù)點豈有不知的道理,F(xiàn)在熊白林被捉拿歸案,它們便輕易繼承了熊白林的一切遺產(chǎn)。這么看來,常五它們很有可能躲在修羅城內(nèi)!
只不過白天打不開陰門局門戶,必須晚上才行。我想了想后,先回市內(nèi),晚上再來。誰知回到出租屋,不但西門流星對我笑的很猥瑣,連喜兒和唐靜怡眼光都變得不同了,總好像在看一個大流氓似的。
哥們只有揣著明白裝糊涂,可是丁咚卻忍不住了,跟她們說道:“我們脫衣服親嘴,只是開玩笑的,你們不要想歪了!”
喜兒一下紅霞滿面,捂著臉說:“你們什么時候脫衣服親嘴了,這也太羞人了吧?”
丁咚怔道:“西門流星沒告訴你們?”
唐靜怡一頭霧水道:“告訴我們什么?”
丁咚差點沒哭了:“那你們剛才怎么看著我們的眼神,特別古怪?”
唐靜怡眨眨眼:“有嗎?我們覺得冷不凡居然能找到熊白林留下的陰門局,很了不起。”
“這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我可沒敢向她們泄露一個字!蔽鏖T流星捧腹大笑。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人家沒想歪,想歪的是我們自己!
吃過晚飯,我?guī)R裝備出發(fā)。這次不用胡小眉同行,進修羅城十分危險,不管是誰,都會變成對方的累贅。西門流星有親身經(jīng)歷,連句客氣話都不敢說,直接來了聲拜拜。
我打車直接去了仙人山北邊那座荒山腳下,然后找到那塊大石,按照石頭上雕刻的符文捏訣念咒。眼前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虛幻縹緲的石門,就像是全息投影制造出的立體畫面。我伸手一推,兩扇石門應手而開,從里面涌出一縷縷滾滾黑氣。
瞬間,四周氣溫驟降。
我忍不住打個激靈,丁咚緊張地說:“老公,萬一進去出不來怎么辦?”
“烏鴉嘴,怎么可能出不來!蔽易焐戏瘩g一句,心里其實特別沒底。
“那你為什么還不進去?”
汗,我這不是正在猶豫嘛?既然被這死丫頭將了一軍,只有硬著頭皮進去了。一進大門,立刻從頭冷到腳,就像掉進了冰窟內(nèi)。這道虛幻大門隨即在身后關閉,這意味著,沒了任何退路。
“我們進了禁地!”丁咚叫道。
果然,四周是布滿如同霧霾般的灰暗天色,這個地方正是我們突破水鬼肚臍,進入禁地的第一站。
想起那個水鬼,它肯定和白二奶奶也有關系,只是忘了問鬼三娘子,這死娘們的來歷。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這里所有邪祟統(tǒng)統(tǒng)死光,哥們終于可以在這里大搖大擺,想去哪就去哪兒,看誰還敢阻攔?
“叫什么叫,看你嚇得,現(xiàn)在這里什么都沒有,我們就是主人……”我剛得意地說道這兒,只聽身后傳來噗一聲輕笑。
我頓時頭皮一麻,聽起來像是女人的笑聲,但不像胡嬌嬌,不會是老幫菜整出的新品種吧?
“還說我,看你嚇得都快尿褲子了。”丁咚這會兒居然還有心情奚嘲諷我。
“別說那么多了,現(xiàn)在一級戰(zhàn)備!”我迅速轉(zhuǎn)身,身后卻空蕩蕩的,連個鬼毛都沒有。
“別找了,是自己人!倍∵诵Φ。
自己人?我不由懵了,在這兒哪有什么自己人,莫非是老七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