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雨憶的回答很謙虛也很得體,眾人雖然心里都很奇怪,但是紛紛表示祝賀之后便專注于下件拍賣品的拍賣了。 w w w . v o d t w . c o br>
眾人一離開,武雨憶連忙拉住姜浩道:“臭流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就拍成功了?”
姜浩則是壞笑道:“喂,雨兒,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主動來抓我的手,卻叫我臭流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武雨憶小臉一紅,猛地松手:“你別扯東扯西的,快回答,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怎么可能?”
姜浩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認真地說道:“也許是老天爺覺得我們兩個非常般配,不忍心我失敗,所以就施了什么法,讓他們都不與你競拍呢!嗯,一定是這樣……”
武雨憶真恨不能咬這個混蛋一口,這種解釋都能說得出來,你還不如直接說齊天大圣過來向他們施了一個定身法呢!
事實上,武雨憶想的也差不多,只不過施法的并不是齊天大圣,而是姜浩。
姜浩將五張‘幻心符’兩張‘碎冰符’以及十張‘失魂符’在同一時間施展開來,然后用靈力將這些符轉(zhuǎn)化為一個僵化陣符。使得一定范圍之內(nèi)人只有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這種僵化陣符作用時間實并不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對修行之人沒有任何的效果。只不過是煉氣期下品的陣符而已。
這種轉(zhuǎn)化的陣符,消耗的天材地寶以及修行者的靈力較多,但是其效果又比較差。在修行世界,只有初學(xué)之人為了熟悉陣符效果變幻之修行者,才會使用。了解了陣符效果變幻之后,沒有人會再用了。
姜浩這是為了幫助武雨憶,所以才在臨時使了這么一個轉(zhuǎn)化的陣符。
“你……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武雨憶氣呼呼地說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你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本領(lǐng)。在千佛寺外面救那個大嬸的兒子也是,救晨曦姐姐的母親也是。還有你自己的病,明明醫(yī)生查了你活不了多久,可你現(xiàn)在卻是活蹦亂跳的……”
說到后來,武雨憶心頭的氣消了不少,然后低聲說道:“但不管怎么說,我說話算數(shù)!會幫你拍得一樣?xùn)|西的。”
姜浩則是壞笑道;“只是拍得東西嗎?其它的呢?”
“你……”武雨憶紅著臉道:“那個……我今天不方便,我答應(yīng)你,再過一周,等我方便了,我……我再……”
說到后來,武雨憶的聲已然低不可聞。
“真的嗎?”姜浩又問。
“當(dāng)然,我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會做到。還有,你別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總之,我方便了之后再說……”
姜浩這時則是一臉的驚訝道:“你今天晚上到底要做什么呢?怎么那么不方便呢?”
“你……你明知道……又過一個月了,我……我……我那個來了!”武雨憶真的想要踹這個臭流氓一腳。這流氓難道就不能再等一周嗎?自己都答應(yīng)了!
姜浩更是奇怪道:“我讓你今天晚上陪我去看星星,與你那個來不來有什么關(guān)系啊?哦對了,那個是哪個。课以趺绰牪欢愕脑挵!”
直到這個時候,武雨憶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這個臭流氓的當(dāng)了,他就是故意來羞自己的!
想到這里,武雨憶惡狠狠地抬起腳朝姜浩的腳上踩去。
錐心的痛感傳來,姜浩臉上的壞笑立即扭曲,而武雨憶則是一臉開心,瞪著姜浩道:“臭流氓,你就是故意說的。鑒于你故意這么說,今天晚上我哪里也不去,也絕對不會陪你看什么星星!”
“你說話不算數(shù)嗎?”姜浩咬牙切齒地問。
武雨憶更是用力地擰了擰玉足,然后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才算數(shù),我是小丫頭片子,說話可以不用算數(shù)。你想怎么樣?吃了我?哼!”
“這可是你說的,等以后我吃你的時候,你可不要叫冤!”姜浩冷汗直流,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吃就吃,本姑娘會怕你不成?”武雨憶心里感覺到非常的開心,無論這個臭流氓對她多么的無禮,在這一刻,武雨憶都感覺到這個臭流氓心里在意自己。自己也只要他在意自己便好了!
“好好好,你不怕,但是雨兒,你的腳能不能拿開啊,我怕我忍不住叫出聲來,我臉皮厚沒關(guān)系,但是你的淑女形象可就毀了!”
實在受不了了,姜浩只好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
“這還差不多!”武雨憶得意地收回玉足,然后道:“喂,臭流氓,你想要哪一件東西?”
姜浩揉了一下腳,然后指著最后一件拍賣品道:“那個香爐,我就要那個東西!
“那香爐?你要來做什么?”武雨憶雖然不懂古董,可是卻也看出那香爐最起碼不是什么值錢貨。
“我最近改信神佛了,所以打算買個香爐好好的拜一拜神,希望滿天的神佛能夠早點讓你嫁給我,給我生個大胖小……”
“你……再胡說八道,我可不理你了啊!”武雨憶氣極道:“我可是認真的!”
看到武雨憶繃著小臉,姜浩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手,然后道:“好了,不說了,等下可全靠你了,你也知道,我沒錢,傍上你這個富姐……”
說到這里,姜浩看到武雨憶又要發(fā)飆,連忙改口道:“總之,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了……”
看姜浩說的正經(jīng),武雨憶知道,那香爐應(yīng)該對姜浩很重要,便點了點頭說道;“你別這么說,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我還沒有謝你呢!你放心吧,無論如何,我也會將這香爐給拍到的!
兩人之后又說了一些閑話,時不時的還舉拍參與一下競拍,一個小時之后,終于輪到香爐的拍賣了。
“清康熙八寶玲瓏香爐底價十萬美元,一次舉牌增加一萬美元,現(xiàn)在競拍開始……”
這一次,武雨憶他們沒有再首先舉牌了,不過,讓姜浩與武雨憶驚訝的是,李順與王流年幾乎同時舉牌。
而幾乎在他們兩人舉牌的時候,在場的其他人像是接到了某種信號一般,紛紛開始出價兌標。一個十萬美元底價的香爐,在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已經(jīng)飆升至了五百萬美元。
而且應(yīng)臺下賓客的要求,舉牌一次一萬美元,更改為一次一百萬美元。
事實上,這個香爐,只不過是拍賣方最后用來活躍氣氛的,畢竟接下來還有晚宴。最后一件東西雖然差,但是價格也低。這樣的話大家都可以參與一下。從十萬美元增加到一百萬美元,可以讓眾人都沒有心理負擔(dān)的參與一下。最后花落誰家,都沒有太大的意義。得到的不會嫌價格太貴,失去的也不會覺得自己與一件寶物失之交臂。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李家人為了讓整個慈善拍賣會以及后面的慈善晚宴氣氛活躍一些而特意安排的。
可是現(xiàn)在一下子完全變了樣子了,看著那些人一個個氣勢洶洶的為了一件并不值錢的東西加價,武雨憶呆住了。而姜浩則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顯然,這是對方有目的的行為,而目的,就是阻止自己得到這個東西。
姜浩并不會奇怪對方是怎么知道自己要這東西的,因為武雨憶在說話的時候,總是去看那香爐的方向。而且這香爐是最后一件拍賣品了,換句話說,武雨憶與他盯上的一定是這個東西。
只是,姜浩沒有想到,竟然那么多人跟著瘋抬價格。
“小氣鬼,你怎么了?”武雨憶看到姜浩皺眉頭,連忙輕聲說道:“你別擔(dān)心,這些人也只是跟著湊熱鬧,無論花多少錢,我都會將它買下的。我這里有近五億美元呢!現(xiàn)在才五百萬而已!”
姜浩苦笑道:“不用了,為這個東西,花五億不值!不過,既然他們要玩,咱們就好好的玩玩!”
姜浩知道,這幫人顯然認定了自己一定會花錢買下這東西,所以才會瘋狂的抬價,既然這樣,那么就讓這些人好好的出出血好了。
姜浩低聲對武雨憶說道:“雨兒,你直接喊一億美元……”
武雨憶連忙點頭,在競拍牌上面寫了數(shù)字,然后舉了起來。
此時,這香爐的價格已經(jīng)飆升到了兩千萬美元了。當(dāng)武雨憶舉牌說一億的時候,大廳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雖然這些人受命于人跟著起哄,可是幾千萬,他們還玩的起,但是現(xiàn)在竟然到億了,為了避免玩砸了,這些人都不再跟了。
“那位美麗的小姐出價一億美元,還有沒有比一億美元更高的……一億美元第一次……”
“兩億!”
這時李順將自己的競拍牌舉了起來,走到武雨憶的身前道;“武小姐,好東西不能你一個人得吧?我可是要與你好好的爭一下了哦!”
武雨憶矜持地笑了笑道:“順少太客氣了,既然是競拍嘛,自然是價高者得了。兩億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