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的話雖然讓納蘭然很是生氣,但卻有幾分的道理,納蘭然想了想,然后說道:“那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
“最起碼也要同吃同住,當(dāng)然了,幾張親密的照片是必不可少的。記住不能用ps,只能用真的照片……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說的真的,并不是真的怎么樣,而是說我們可以擺拍。嗯,就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躺在床上,咱們沒有太過實際的接觸,但是只要對方看了這照片,就應(yīng)該明白了。”
納蘭然沉默了,好一會之后,為了一勞永逸,納蘭然決定照著姜浩的意思辦。
等拍了幾張床照之后,兩人也都折騰的累了,納蘭然讓姜浩去沙發(fā)上睡,但是姜浩就懶在床上不動。最終無奈之下,納蘭然自己跑到沙發(fā)上睡了。只不過,沙發(fā)有點小,睡起來很不舒服,折騰了半個小時沒有睡著,納蘭然又裹著被子郁悶地跑回到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姜浩靈力恢復(fù)一些,幻化出一套男性衣服,與納蘭然一起前往修車站。
經(jīng)過一夜的修理,車已經(jīng)修好,姜浩坐上納蘭然的車,朝納蘭然的家駛?cè)。不過,中途姜浩又去了一趟中藥材市場,買了一些制符用的東西。
他并沒有打算去上學(xué),對他來說,上不上學(xué)完全沒有意義。他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弄些防身的東西來。
他成功的收服了徐剛,可是他也不敢確定,徐剛會不會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
再者,就算徐剛不找他麻煩,暗箭組織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因此他要盡可能多的制符,錢不夠,他不介意從納蘭然那里多敲詐一些。
納蘭然肺都快氣炸了,只不過兩天的時間,姜浩就又從她那里敲詐了三萬塊錢。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混蛋竟然將她的房間搞的亂七八糟,一進房子,就是一股子的藥材味,她真的想要將這個混蛋轟出去,可是又怕郭立這段時間過來糾纏她,她沒有說辭。
好在,當(dāng)姜浩一共要了她八萬塊的時候,便沒有再要她的錢,房間里面的藥材味也消失了。不過,這已經(jīng)是兩人一起生活八天之后的事情了。
這八天來,姜浩除了制各種符之外,就是戲弄納蘭然。只要納蘭然在家,姜浩的戲弄就無時無刻不在,恨的納蘭然都想抄起散刀將他剁碎了。
不過經(jīng)過這八天的相處,納蘭然雖然依然討厭姜浩,卻也不再叫姜浩人渣了。尤其是當(dāng)姜浩遞給她幾張涂了姜浩鮮血的符紙時。
雖然她不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可是看到姜浩專心的用他身上的鮮血畫著她不懂的圖案,并且鄭重其事的交到她手里的時候,她也不由地動容。
“我明天就要離開清河,我不在你的身邊,這幾張遁形符,冰箭符,鐵甲符你收好。這些都是用我鮮血為媒制成的符,不只是不需要靈力就可以使用,而且效果要比普通的符強上許多。”
“騙鬼啊!”
納蘭然嘴里這么說著,但還是接過姜浩遞來的東西?粗掷镆化B畫著詭奇圖案的符紙,決定不再叫姜浩人渣了。
夜色低垂,殘月當(dāng)空。姜浩靜靜地坐在納蘭然租住的房間屋頂之上。雖然這里不是靈域,但是在高處打坐,效果要比低處好上一些。所以每天晚上,姜浩都會跑到屋頂上去。今天也不例外。
明天,姜浩就要離開清河市了,根據(jù)徐剛傳來的最新情報,東西已經(jīng)準備起運,半個月后,到達印度尼西亞的一個秘密地點,具體地點還不清楚,徐剛表示,一有準確的情報會立即通知姜浩。
姜浩定了第二天飛往印尼的飛機,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晚上在納蘭然的住處住了。
納蘭然租住的地方在東城區(qū),東城區(qū)是一個剛開發(fā)的小區(qū)。許多房子都是普通的農(nóng)家小院。納蘭然租住的就是一個三間房一間院子的農(nóng)家小院。
此時已經(jīng)夜里十點了,又運行了七七四十九個周天的姜浩準備從房頂上下來,回房間里休息?删驮诖藭r,姜浩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竟然在翻墻。
既然是翻墻,那么定然不是什么前來拜訪的人了,姜浩待兩個人翻進來,便直接從房頂上跳下來,一拳頭將其中一個打倒在地,旋身就是一個側(cè)踢,將另一個踹倒在墻角。
將兩人擊倒,姜浩才釋釋然地問道:“你們兩個是哪里來的毛賊,竟然敢跑到這里偷東西?”
在姜浩看來,這兩個翻墻過來的人,應(yīng)該就是來偷東西的。像這種新開發(fā)的小區(qū),治安狀況很是混亂。要不然的話,姜浩也不會給納蘭然那么多的符。
雖然與納蘭然之間并沒有真的如何,但是在姜浩的潛意識里,納蘭然身上已經(jīng)打了他的烙印了。如果不是因為沉龍木的事情,他就想趁著這幾天,直接將納蘭然給拿下了。
“你……你就是姜浩?你……你可知道我是誰?”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揉著小腹站了起來,一臉的陰沉:“竟然敢打老子!”
姜浩沒有想到這小毛賊竟然那么的橫,甩手就是一巴掌:“你是誰?現(xiàn)在告訴小爺我。小爺我要高興,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尸,如果不高興的話,就讓你碎尸萬段!”
姜浩這話倒不是在故意恐嚇,他現(xiàn)在要離開清河,納蘭然在這種環(huán)境里面遇到麻煩是很正常的。正好殺這兩只雞,震懾一下,讓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之類的家伙對納蘭然敬而遠之。不過,姜浩很是有些奇怪,這小毛賊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你們兩個小毛賊點子踩的挺正啊?竟然連小爺我的名字都知道了?”
這時另一個被姜浩一拳頭打倒的家伙爬起來,指著姜浩吼道:“姜浩,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這位是首都郭家的郭少爺,你竟然敢打郭家的人,活的不耐煩了?”
“郭家的人?”姜浩雖然知道納蘭然是拿他當(dāng)擋箭牌,只不過,這個‘箭’到底是誰,姜浩卻不知道:“郭家的人竟然跑到這個地方來做小毛賊,這也太丟郭家人的臉了吧?”
“我是郭立,來這里不是當(dāng)什么小毛賊,我來這里是為了納蘭然。識相的立即給本少爺滾開,否則的話,你們趙家吃不了兜著走!”
郭立整了整高檔西裝,趾高氣揚地說道。
“是嗎?不過,趙家與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早就被趙家除名了。所以,你要找趙家的麻煩的話,我沒意見。如果你替我解決了趙家,說不定我還要請你吃飯呢……”
姜浩一臉的無所謂,讓郭立突然想起了姜浩與趙家之間的恩怨,覺得用趙家威脅姜浩沒用。便沉聲說道:“姜浩,你應(yīng)該知道郭家的能量,別以為有了碧晴山莊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識相的給老子滾開,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哦,為了我老婆來的啊!想必我老婆天天擔(dān)驚受怕,就是因為你吧!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出去好好聊聊吧……”
說著,姜浩一手提一個,出了院子。
“這是你們的車子?”姜浩指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不屑地說道:“將這車子開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你們是裝b還是*……”
“姜浩,你他娘的真的不怕死?我郭家……”
“郭家算個屁!”姜浩甩手給了郭立兩耳光,將他塞進車里面,然后一個碎冰符,將郭立的跟班給化成滿地的冰晶。
之后,姜浩用靈力將自己幻化成郭立跟班的樣子,又用幻衣符幻化成跟班的衣服,嘿嘿一笑道:“郭立,你有沒有試過超級撞擊試驗?”
“超級撞擊試驗!?”
郭立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恐懼,姜浩剛剛隨手將他的司機與跟班變成一地的碎冰晶,然后又舉舉手,變成了他跟班的樣子,這完全超出了一般常識。
他感覺到自己一定是在做一個惡晴,又或者是碰上鬼了!
“你……你是人是鬼!”在煽了自己一耳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晴之后,郭立驚恐地叫道:“你……你要將我怎么樣?”
姜浩笑的很冷,陰陰地說道:“以時速二百公里的速度,直接撞到護欄上面,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怎么樣郭大少爺,你覺得會怎么樣?”
“不……不要……姜浩……你……你殺了我你……你也活不了……”郭立見姜浩開的速度越來越快,以往以飆車為樂的他害怕了。
瞬間車里便彌漫著一股尿*,姜浩皺了皺眉頭道:“不會吧十三少,這就尿了?還沒真撞呢……”
郭立后悔啊,本來納蘭家拒婚也沒什么,反正他從來不缺女人?墒钱(dāng)他看到納蘭然的照片時!他決定,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都要將納蘭然給弄到手里。
所以,他離開了首都,來到清河市找納蘭然。
令他沒想到的是,納蘭然竟然有了男朋友。一查之下,姜浩竟然是清河市趙家的子弟,而且還與碧晴山莊的晴姐有點關(guān)系。
郭立根本不將趙家放在眼里,可是郭立卻不敢不將碧晴山莊的晴姐放在眼里。這晴姐當(dāng)初可是連宋家的子弟都敢殺的強勢女人。而且宋家至今都不敢有所動作。
郭家雖然是全國性的大家族,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以姜浩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顯然就是這里的地頭蛇了。郭立立即用郭家的名議拜訪了趙家還有碧晴山莊的晴姐。在確定了這兩家不會介入到此事中來之后,再連夜趕到納蘭然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