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最終還是停到了一家海鮮酒樓的外面。
女人們在戀愛的時候,往往就喜歡吃這些東西。或是,她們覺得人在吃海鮮時的動作很優(yōu)雅;或是,她們覺得女人在吃海鮮時,可以得到男人的照顧?傊,不管因為何種原因,她們就是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姜浩和郭霜霜來到了一間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小號包間里面。
最讓姜浩滿意的是,這個包間有外露的窗戶,而且他通過窗口就可以看到郭霜霜停車的地方。
當郭霜霜點餐的時候,姜浩的目光就向著窗外看去。
大條女已經習慣了姜浩不去過問這些事情,因此也不覺得他不幫自己點上兩個精品菜有什么不妥。實際上,她對海鮮的了解也遠超過姜浩,當然也就不用勞駕他再去做些錦上添花的事情了。
等到服務生走后,郭霜霜卻發(fā)現(xiàn)姜浩并沒有轉回頭來的意思,便開口主動問:“阿浩,你在那里看什么呢?難道窗外的風景比我還好看嗎?”
“哦,不是!我在看你的車子!
“我的車?”郭霜霜聽了姜浩的回答,臉上自然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嗯,我在車子是否有古怪!苯埔槐菊浀鼗卮稹
“車子有古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被人跟蹤了?”女人聽到這樣的消息,總會感到緊張。就算郭霜霜是女漢子,可一樣也沒有兩樣兒。
“沒錯兒!”姜浩輕嘆了一聲,并把目光轉動了回來。
當他看到郭霜霜的臉上已經換成緊張的表情時,便抿起嘴來微笑著講:“放心吧!我覺得你的車子應該沒問題!
“哦,你嚇壞我了呢!惫皇r機得將嘴努了起來,并把臉上換成了嬌嗔的表情,F(xiàn)在,她當真要比以前會撒嬌了。當然,當她這樣做時,身上也就越發(fā)具有女人味了。或許,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味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就是女人要接受男人的保護。
姜浩看到郭霜霜如今的表現(xiàn),多少也有些心癢的感覺。
可他卻是一個頭腦極清楚、也很理性的人。至少在他沒被人激怒之前,是這個樣子的。他知道自己不能跟郭霜霜走得太近,那會對她的安全不利。不光如此,他還很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他們就已經受到了肥豬頭和他手下的威脅。只是,他不想把這話說出來罷了。
“!混蛋,王八蛋!
就在這時,肥豬頭則在手機賣場的女衛(wèi)生間里艸爹罵娘地喊叫起來。非但如此,他的臉上也是一副嚇人的表情。顯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姜浩給耍了。
“老大,發(fā)生什么事了?”彪子跟在肥豬頭的身旁,卻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在他看來,女衛(wèi)生間里的一切都很正常。那些圍攏在廢紙簍旁的蠱蟲還在爬來爬去,它們還跟已往一樣逍遙自在。
“發(fā)生什么事了?姜浩這個王八蛋竟然破除了師尊的蠱毒,把這些蠱蟲都還原成了普通的蟲子!特娘的,去特娘的!
肥豬頭大罵著將腳踢到了廢紙簍上。
當那里面沾血的衛(wèi)生紙掉落到他的鞋上時,他的臉色則變得跟那些衛(wèi)生紙一樣得紅。不光如此,當他再看到有蠱蟲爬動時,更是抬腳向著它們的身上踩去。這些失去了作用的蠱蟲,在他的眼里還不如草地里的螞蟻有用。
彪子看到肥豬頭發(fā)飆的模樣,連忙在一旁建議:“老大,我這就給二蛋打電話,讓他帶人揍那小子。”
“揍他?”肥豬頭暴怒地吼叫著,并把臉湊到了彪子的面前:“你覺得二蛋能夠打得了那小子嗎?再說了,我要得不是打人!而是要那小子身旁的女人。特娘的,他廢掉了我的蠱蟲,我就是抓了那個女人回來也沒有用。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對!報仇!北胱痈尚χ貞。
肥豬頭聽了彪子的話,緊咬著牙關把身子重又挺立了起來?刹坏人僬f話,彪子卻又在一旁低聲詢問:“老大,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
“抓住那個女人!把她帶回來!狈守i頭緊攥著拳頭回答。
“老大,她不是已經沒有用了嗎?”彪子一臉困惑地問。
“混蛋!難道我不會把她抓回來耍?”肥豬頭暴怒地吼叫著,并把手向彪子的腦袋瓜子上面拍去。還別說,彪子挨了打之后,當時就變得靈巧了起來:“老大,高見!我這就安排人去辦。”
“慢著!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咱們必須要掌握好時機才成!
“阿浩,我吃飽了,咱們接下來再去哪兒啊?”郭霜霜的嘴里雖然這樣問,可心里卻早已有了答案。她可不想再跟姜浩一起在外面閑逛了。現(xiàn)在她最想的就是跟姜浩一起回家,再睡到同一個被窩里面。
“嗯,咱們再吃回兒吧。”姜浩頗有些無奈地回答。
“還吃。看蟾,你都快把這家店的蝦吃光了。”郭霜霜故意用夸張的口氣回應。
“哦,那我們就吃小龍蝦吧!苯乒室庋b出一副貪吃的模樣,又把手放到鼻子下面用力地搓動了一下。
在郭霜霜的印象里,姜浩從來都不是個暴飲暴食的人。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只好眨巴起眼睛來試探著詢問:“阿浩,怎么了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難道是冰柔回來了?”
“冰柔?沒有!她應該還跟徐老在一起!苯铺孤实鼗卮稹
“那你為什么不回家?”郭霜霜眨巴著眼睛問完,腦袋里面便想到了一個最合理的理由;“你還得回家給我爸畫符箓呢。難道你想看著他被猖墳之瘟給折磨死。俊
郭霜霜這話果然奏效!
別看郭嘯天看姜浩不爽,可他畢竟是郭霜霜的老爸。
不管姜浩是以德報怨也好,還是惦記著讓郭霜霜陪他回岐山鎮(zhèn)也罷,這的確是他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郭霜霜看到姜浩把嘴唇緊咬了起來,便將手向前送去又輕握到了他的手背上。這之后,她便用試探的口氣低聲講:“阿浩,走吧!我們回去吧。你回去幫我爹畫符箓,而我也累了呢。等你畫好了符箓,我們晚上再出來,好嗎?”
“你是說,你想跟我在一起?”姜浩問了一句廢話。
“當然啦!你以為我要回自己家?”郭霜霜很大聲地反問,可臉上卻掛出了羞怯的表情。顯然她在大條神經的掩護下,卻有一顆少女般的心。
“哦,可我們還是再吃盤蝦吧。”
郭霜霜沒再反駁姜浩的提議,可他的努力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了。
別看肥豬頭長了一副蠢笨的模樣,可他非但不笨,還跟豬一樣得聰明。他可沒有在酒樓下手干掉姜浩的打算。按著他的計劃,當然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動手才行。
實際上,當姜浩在包間里面大剝鮮蝦的時候,二蛋和他的同伙正在隔壁的包間里面拼命得狂灌礦泉水吶。他們要是早知道姜浩能在這里待上這么長時間,就應該跟肥豬頭多批點兒經費再出來才對。
當姜浩跟郭霜霜從酒樓里面出來時,二蛋正把腳踩在椅子上跟酒樓的服務生叫板:“我艸!你憑什么收我們水費?”
“先生,不好意思。雖然酒樓里面的水應該是免費的,可你們喝得的確有點兒少。剛剛我們已經給你們房間換過三桶水了,難道跟你們要十塊錢還多嗎?”
二蛋聽了服務生的話,原本還想要爭辯,可跟在他身旁的人卻把手向著窗外指去。顯然他在暗示二蛋,姜浩和郭霜霜已經離開了。
覺察到同伙的舉動,二蛋只好無奈得將手向口袋里面放去。
當他把一把零票拍到桌面上時,又沖著服務生大聲叫嚷:“八塊五!我就這么多,你愛要不要!
“謝謝您,先生!狈⻊丈芸蜌獾鼗卮,并把一個五毛的鋼镚向二蛋的面前推去:“按著酒樓的規(guī)定,這水我們可以給你們打八折。所以,請您把這個五毛收好。”
“我艸!你罵誰是五毛?”
二蛋的話音未落,就有幾個彪形大漢從包間外走了進來。顯然能在街面上開海鮮酒樓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沒用廚房里面的菜刀招呼他,就已經算是很優(yōu)惠了。
姜浩可不知道二蛋的遭遇。
車子在郭霜霜的駕駛下,很快就停到了徐家的門前。
別看姜浩不愿意回來,可他卻只能按著郭霜霜的心愿去辦。至少在他沒能解決肥豬頭和他的手下之前,他必須要把郭霜霜置于自己的保護之下,而不是讓她再落入險境。
“阿浩,我想要洗澡,你要跟我一起嗎?”
姜浩剛把院落的大門關閉起來,郭霜霜就倒背著雙手向他提出了這樣的邀請。姜浩聽了,轉身無奈地望向她的臉:“哥們,我不用畫符箓了?”
“其實,我爸也不是很著急用它吧?”
郭霜霜邊說邊將身軀向著姜浩的面前靠來。當她試到身軀的高處跟姜浩的身子貼碰到一起時,非但沒有將自身的動作停歇下來,反而還讓把身軀完全靠入到他的懷里去了。
姜浩若不是擔心郭霜霜的安全,真應該把手放到她的背后將她緊擁起來?勺鳛橐粋負責任的男人,他怎能讓郭霜霜受到傷害呢?最終,他還是沒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是靠到郭霜霜的面前低語:“不行!事不宜遲。畫符講究時辰,我必須現(xiàn)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