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師斜睨著他,云淡風(fēng)輕地道:“呵呵,無須多言,你肯定被他們給坑了。 w w w . v o d t w . c o
“如此淺顯的缺點,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编嵈髱煵患辈痪彽亟忉尩:“我跟他們相處多年,深知他們的脾性,這幫家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且卑鄙得很。他們故意隱瞞這個缺點,估計是想忽悠你們在這里開建別墅,等建到一半的時候,再向你們說有這么一個致命的缺點。”
“建到一半的時候,已經(jīng)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放棄的話,自然會讓人很不甘心。”
“而到這個地步,他們就會開始忽悠,讓你們乖乖交錢,他們可以替你們擺平這個致命的缺點!
鄭大師滔滔不絕地講著,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聽到他這一番解釋,趙寬教授的臉已經(jīng)變黑了,而且被氣得不輕,身體在微微發(fā)抖。
王昌武忍不住咬牙切齒,怒斥道:“這幫家伙,太無恥了,絕對不能讓他們?nèi)缫?”
胖子雙手擺在胸口,一臉糾結(jié),時而望向鄭大師,時而低頭看著地下,欲言又止。
鄭大師掃了他一眼,笑瞇瞇地問道:“小鬼,你有什么問題,但說無妨!
胖子縮著腦袋,試探性地問道:“我知道,問這個問題很不合時宜,希望大師你不要生氣。不過不問清楚的話,我心里癢癢的,難受得要命。”
王昌武賞了他個爆栗,沒好氣地道:“臭小子,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支支吾吾的算什么?”
胖子有些委屈,摸著腦袋,想了想之后,輕聲問道:“大師,我只想問你一句,風(fēng)水這東西,真的存在的嗎?”
“為什么,選擇好的風(fēng)水,就可以改變?nèi)艘粋人的氣運,讓一個人升官發(fā)財?”
“如果這么神奇的話,那大家都去請風(fēng)水大師,給自己找塊風(fēng)水寶地,什么事也不干,就可以美夢成真了。但是,這樣壓根就不符合基本規(guī)律啊……”
胖子剛剛說完,他老爹一個大耳光子就刮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看起來用力不輕。
“臭小子,不許你胡說,風(fēng)水存在這么多年,當(dāng)然是真的。你居然敢質(zhì)疑風(fēng)水的真假,我看哪,你是讀書讀多,讀傻了!蓖醪浜苌鷼,從未看過他這么認真。
隨后,他急忙看向鄭大師,一臉焦急地道:“大師,我兒子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胖子捂著臉,委屈得很,而且很不服氣,拳頭忍不住緊緊地攥緊著。
鄭大師擺了擺手,沒好氣地道:“不不不,我不會生氣,而且這個小伙子的問題問得不錯。”
眾人聞言,急忙盯著他看,希望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直以來,眾人對風(fēng)水半信半疑,打心底不相信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但是親眼見證過各種神奇的風(fēng)水陣之后,又不得不信。
只不過,苦于沒有合理的解釋,在場的人只能把這種困惑埋在心底,不敢隨便發(fā)問,免得惹怒了風(fēng)水大師。
現(xiàn)在,鄭大師愿意主動回答,大伙求之不得。
鄭大師緩緩地掃了眾人一眼,笑瞇瞇地道;“姜浩,我再繼續(xù)考考你,這個問題,就由你來解釋吧。”
姜浩無語,沒想到再次被人拉了出來,只能硬著頭皮上場。
說實話,姜浩初次接觸風(fēng)水的時候,也有胖子的那種困惑,覺得風(fēng)水這玩意玄乎得很,又像真又像假,真真假假讓人無從分辨。
不過,隨著鉆研得愈發(fā)深入之后,再次面對這個問題,姜浩已經(jīng)不會感到困惑了。
他斟酌了一番,隨后淡定地解釋道:“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風(fēng)水,只是一種輔助手段,能夠補全一個人的缺點,讓此人愈發(fā)完美!
“當(dāng)然,風(fēng)水也并非是萬能的,并不能無中生有,憑空讓人立地成佛。如果心中有善念的人,在良好的風(fēng)水熏陶下,心中的善念會不斷擴大,而且氣運會不斷地提升。如果是窮兇惡極的人,即使為他挑選風(fēng)水寶地,這個惡徒也不會得到任何益處!
“而且,風(fēng)水寶地,是天然形成的,少之又少,是極其稀有的,很少有人能夠找到。風(fēng)水師,只能借勢改善風(fēng)水,而不能憑空讓壞的變好。所以,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得到風(fēng)水寶地。”
鄭大師又是詫異地撇了姜浩一眼,忍不住嘀咕道:“這小子,總結(jié)得倒是挺全面的,比我想說的還要好。還好剛才沒有開口解釋,否則就要被這小子鄙視了!
姜浩答完之后,轉(zhuǎn)頭看向鄭大師,虛心地請教到:“大師,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錯誤,你有沒有要指正的地方?”
鄭大師雖然也佩服他的說法,但是自然不會表現(xiàn)出來,此時揮了揮手,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話糙理不糙,你雖然說的不是很恰當(dāng),但是基本的道理都講到了,馬馬虎虎還算可以!
頓了一下,他嘆氣道:“沒錯啊,風(fēng)水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可以彌補一個人的不足,但是卻無法憑空創(chuàng)造。各位,切記不能急功近利,別以為靠著風(fēng)水,就可以改變一切!
姜浩撇了這老頭兒一眼,心中暗暗鄙視,他剛才說的話,是從神鬼八陣圖中提取出來的,他不相信鄭大師能夠比神鬼八陣圖總結(jié)得更加全面。這老頭,多半是打腫臉充胖子,在死撐著而已。
不過,姜浩也不打算點破他,萬一他撒手不玩,那就不妙了。
眾人心中的疑惑解開了,此時眼中泛著精光,十分敬佩地看著鄭大師,由衷地贊嘆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大師,今日能夠得到你的指點,三生有幸!
鄭大師有些臉紅,心中尷尬得要命,這些道理貌似都是姜浩說的,但是這些人卻都把功勞歸結(jié)到他身上。饒是他臉皮很厚,但是看到這個情況,還是免不了一陣心虛,覺得愧對姜浩。
姜浩倒是坦然得很,而且很樂意見到這個情況,越少人關(guān)注他的越好,這樣他就更加自由了。
就在他們談?wù)擄L(fēng)水的時候,山路上,突然間又來了五六兩黑色的越野車。
趙寬教授回頭看了一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隨后氣呼呼地道:“小兒來了,開著這么多車,多半是帶來了那幾個占星師!
鄭大師背負雙手,此時咧嘴笑道:“正好,我打算會會他們,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xùn)。”
不多時,那幾輛越野車已經(jīng)開上山頂,隨后從中走出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緊接著有一些外國人魚貫而出。
那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多半就是趙寬教授的兒子了,至于其他幾個洋鬼子,就是占星師了。除此之外,隨同的還有許多魁梧壯碩的保鏢。
中年人下車之后,見到趙寬教授,有些驚訝地道:“爸,你怎么過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趙寬教授面無表情,朝他招了招手,冷聲道:“趙文,離那幾個騙子遠一點,叫人把他們給趕走!
趙文走了過來,聽到這話,有些莫名其妙,同時好奇地觀察著鄭大師以及其他人:“爸,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有,這些都是什么人?”
趙寬教授冷冷地哼了一聲,很不爽地道:“什么意思?你被那些騙子忽悠了,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我這是在點醒你。趕緊把他們趕走,我看見他們就來氣!
“爸,你為何會這樣想?”趙文緊皺眉頭,覺得他老爸很不可理喻,轉(zhuǎn)頭撇了一眼李大師,隨后質(zhì)問道:“是不是這些人,蠱惑你的?”
鄭大師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兔崽子,別指手畫腳,說話放尊重點!”
趙寬教授也是板著臉,硬邦邦地道:“這位是鄭大師,你不得無禮。全靠鄭大師,才點醒了我,避免了繼續(xù)被那些洋鬼子給蒙騙!
趙文面無表情,死死地盯著鄭大師以及姜浩幾人,隨后冷笑著,毫不客氣地道:“爸,這些人都是風(fēng)水佬吧?照我看,是你被他們忽悠了才對!
“現(xiàn)在這個世道上,騙子最多了,尤其是打著風(fēng)水大師旗號的騙子,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鄭大師眉頭微皺,被人說成是騙子,讓他很不爽。換做是平時,他早就一腳踹過去,先將這家伙痛揍一遍再跟他講道理。
但是這家伙,好歹也是趙寬教授的兒子,當(dāng)著人家老爹的面,打人總是不好的。
趙寬教授氣得臉紅脖子粗,怒不可遏地訓(xùn)斥道:“住口,我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還要多,閱人無數(shù),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一看便知,哪里輪到到你來質(zhì)疑?趕緊向鄭大師道歉,再把那幾個騙子趕走,我就原諒你。”
趙文滿臉不情愿,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冷聲道:“爸,其他時候,無論你說什么,我都可以聽你的話。但是現(xiàn)在不可以,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被騙子給蒙蔽了!
此時,其他幾個占星師也已經(jīng)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都是三十多歲左右,身上披著寬松的灰色長袍,留著長須,跟電影里面的巫師很像。
這些人的眼力也不差,一眼便是見到人群中的鄭大師,見他的裝扮,就知道他是一個風(fēng)水師。
“弟兄們,有人過來搶生意了,居然還是一個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