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解決那幫被收買的人,姜浩心中也有相應(yīng)的解決方案。
總體來說,他自己覺得,這個計劃很靠譜才對。
被他們?nèi)吮梢?姜浩也有些不爽,此刻板著臉,義正言辭地道:“聽我把話說完!
“圖紙的問題,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畫出一張比古川更好的設(shè)計圖。”
“至于解決那些被收買的教授,嘿嘿,也不是問題……”
姜浩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咋一看之下,忍不住想要打個冷顫,這笑容有些邪惡了。
郭霜霜看著他這模樣,忍不住歡呼雀躍,眼中冒著小星星,狂喜地道:“你笑得如此淫蕩,難道想要將他們通通綁架,讓古川變成光桿司令?”
徐冰柔也是皺著眉頭,目光不善地盯著姜浩,如果真是這樣,那姜浩在她心中剛剛有所好轉(zhuǎn)的形象,估計又要變黑了。
姜浩皺著眉頭,厚著臉皮道:“怎么,這笑容很有親和力,你不要理解歪了!
只有胖子最了解他,此刻忍不住抖了幾下,有些怕怕地道:“別騙人了,我還不認識你嗎,你每次露出這種笑容,準不是是什么好主意,肯定有人要到大霉了!
“嘿嘿!苯迫滩蛔⌒α诵,也并未反駁:“其實,關(guān)于如何解決那些被收買教授的問題,我的想法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現(xiàn)在的項目,不是還處在保密的階段嗎,那咱們就暗中把這個消息,偷偷地傳播出去!
“順便把古川那張奇葩的設(shè)計圖給搞出去,讓學(xué)校里的人見證見證,到時候bbs上肯定會有一大片吐槽聲!
“這么一來,引發(fā)眾怒,那是必然的事情,就算古川勢力很大,但是跟憤怒的群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本來我也想按照規(guī)則辦事,但是人家提前犯規(guī),那咱們也沒必要循規(guī)蹈矩,該暗中搞鬼,那就暗中搞鬼!
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到了最后,忍不住拍著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地道:“對了,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主意呢,如果把古川那張設(shè)計圖搞出去,分分鐘會引發(fā)大地震,到時候他還敢一意孤行,用這種設(shè)計的話,那就是逆著民心了。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的,往往會死得很慘。”
徐冰柔皺著眉頭,有些擔(dān)憂地道:“會不會太過分了。”
這女人一直循規(guī)蹈矩,還從未做過違規(guī)的事情,此時聽到姜浩的建議,下意識地要反對。可是她想了想,卻又覺得很合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郭霜霜在旁邊揮舞著粉拳,憤憤然地道:“怎么會過分,我覺得還便宜他們了,那幫家伙搞暗箱操作,把群眾都當成白癡,以他們的主觀意志強加給所有人,難道就不許咱們做一點出格的事情嗎?”
徐冰柔瞇著眼,張了張口,但是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此時她很無語,暗道繼續(xù)跟這幾個人的話,估計不久就要被他們洗腦,進而變成壞女孩了。
“那好,就這么辦了,這事交給我,我保證到明天早上,讓全校所有學(xué)生都知道這事!惫闹枬M的胸脯,豪爽地接下了這個活兒,眼睛瞇成一對月牙,笑得極為開心。
這女漢子,抱著圍觀不怕事大的態(tài)度,恨不得把這事越搞越大,最好人盡皆知,才愈發(fā)有趣。
姜浩也沒有約束她,相信郭霜霜會有個度,別看她平日里瘋瘋癲癲,神經(jīng)超大條,但是到了具體的大事,就會很謹慎地行事。
計劃已經(jīng)想好了,郭霜霜自告奮勇,先行離開,按照他的說法,是要去招呼小弟,用對付姜浩的那招‘通緝令’,把新建校區(qū)的事貼滿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
胖子聽到這么好玩的事,也是求著過去,自高奮勇要提著一桶漿糊,助郭霜霜一臂之力。
剩下姜浩跟徐冰柔二人,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姜浩在想著,如何開始著手設(shè)計,忍不住皺著眉頭,一時忽略了徐冰柔。
徐冰柔見到他沒有搭理自己,不免撅著嘴,顯得有些幽怨。
她忍不住想起,姜浩跟郭霜霜在一起時,就打打鬧鬧,有說有笑,極為活躍?墒歉谝黄饡r,就掛著一張死人臉,笑也不會笑。
難道,她徐冰柔的魅力還沒有郭霜霜大嗎?
徐冰柔越想越是氣憤,她自己雖然不喜歡姜浩,但是姜浩無視她的魅力,卻也讓她忍受不了。
“嘭!”
兩人一同走到停車場,姜浩隱約想到一個模糊的設(shè)計方案時,猛然間聽到一聲巨響,車門被人暴力拉開了。
姜浩下意識地以為是郭霜霜在發(fā)脾氣,抬頭就要訓(xùn)斥一番,但是看到居然是徐冰柔,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徐小姐,你咋了,臉色這么難看,身體不舒服嗎?”姜浩撓著后腦勺,大惑不解地問道。
徐冰柔如同萬年冰山,渾身散發(fā)著寒氣,臉上分明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
“開車!毙毂峁闹,冷冰冰地喝道。
她腦海中回蕩著‘徐小姐’三個字,忍不住更加幽怨,暗道姜浩跟郭霜霜在一起時,都是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怎么跟她在一起時,就用這么生疏的名字了?
事實上,姜浩看到她那么差的臉色,哪里敢直接叫她的名字?
姜浩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不敢招惹她,只好訕訕地坐到駕駛座上。
徐冰柔也是精通風(fēng)水,姜浩事先尋思著,設(shè)計圖紙的事情,需要請她幫忙。此刻見到她在發(fā)脾氣,姜浩不免有些犯嘀咕,更加不敢得罪。
想了想,姜浩擠出一絲笑容,討好似的道:“徐小姐,要不我載著你兜兜風(fēng)?”
徐冰柔更加不爽了,大聲嚷嚷道:“誰要兜風(fēng),回家!”
“哦哦。”姜浩急忙扭鑰匙,踩油門松離合一氣呵成,汽車呼嘯著離去。
駛出了幾百米遠,姜浩又小心翼翼地道:“徐小姐,你口渴不,要不要我下去給你買瓶飲料?”
“不渴!”徐冰柔臉更加黑了,有種莫名的委屈感,發(fā)起脾氣的時候一發(fā)不可收拾。
姜浩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招惹她了,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他眨了眨眼,又想到一條‘妙計’,這下應(yīng)該可以平息徐冰柔的怒火了吧。
想到這里,姜浩笑嘻嘻地道:“徐小姐,上次咱們在岐山鎮(zhèn)相遇,我從你手上贏來了一塊玉佩。那塊玉佩好像非同小可,為此,你還被徐老先生責(zé)怪是吧?”
姜浩越說越來勁,卻沒看到徐冰柔的眼底深處掠過一抹憤怒,這是在藐視她嗎?
“要不,我把那塊玉佩還給你,你回去之后對徐老先生說,是從我手上光明正大贏走的,徐老先生就不會責(zé)怪你了。這事只有天知車知你知我知,我保證守口如瓶,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徐冰柔咬著牙齒,一口氣沒咽下去,忍不住揮舞著粉拳,朝姜浩的肩膀砸了下去。
太可惡了,徐冰柔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在拿著他的戰(zhàn)績秀優(yōu)越,而且還在用這種方式貶低她。
被姜浩贏走玉佩的事,一直是徐冰柔的心病,為了將之奪回,徐冰柔暗中不知道付出多少努力,一直在默默地學(xué)習(xí),F(xiàn)在聽到姜浩這么說,還以為姜浩是在蔑視她,在用這種方式秀優(yōu)越!
事實上,姜浩的想法很單純,只是純粹地想把玉佩還給她,讓她不用繼續(xù)被徐天擇懲罰而已。天地良心,他可從來沒有想過秀優(yōu)越,也從來沒有貶低徐冰柔的意思啊。
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姜浩一跳,沒想到平日里文文靜靜的徐冰柔居然會動手打人,讓人大跌眼鏡。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干嘛打人!苯屏x正言辭地喝道。
徐冰柔打得更起勁了,粉拳如同雨點般,朝姜浩的肩膀砸下去:“混蛋,叫你秀優(yōu)越,看我不打死你!
姜浩不得不把車停下,回過頭去,將徐冰柔的手給按住。
他的臉黑了下去,心中有一窩火,實在受夠了。
他好聲好氣,想要討好徐冰柔,沒想到這位姑奶奶一點都不領(lǐng)情?不領(lǐng)情就算了,現(xiàn)在又在打人,這是神馬情況。
他受夠了,不想再繼續(xù)伺候了。
徐冰柔撅著嘴,雙手都被姜浩抓住,動彈不得,但還是倔強地瞪著姜浩。
“徐冰柔,你到底想干嘛?”姜浩冷聲喝道,再也沒有好脾氣了。
“打死你!边@女人撅著嘴,像是吃了兩大桶火藥。
姜浩無言以對,如果是郭霜霜的話,他還可以將她按住一頓暴揍,但這是徐冰柔,他實在下不了手啊。
“給我一個理由!”姜浩郁悶地道,自問沒有什么地方得罪她啊,什么時候結(jié)下了深仇大怨,居然到了要殺人的地步。
“沒有理由,你去死。”徐冰柔耍起流氓,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你贏了!苯拼怪^,將她的手放開,忍不住雙手合十,像是拜大神一樣,‘虔誠’地供奉道:“姑奶奶,我向你認錯還不成嗎?”
“恕我資質(zhì)愚昧,實在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您老人家能否給我指點迷津,給我留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