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胖子焦急地叫嚷道:“浩子,你現(xiàn)在在哪,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
姜浩摸了摸鼻子,無奈地道:“我好的很,你不用擔(dān)心了,好好睡覺吧,沒事明天見!
“等等,你今晚不回來了么?現(xiàn)在都晚上十一點了,你在這里無親無故,晚上去哪睡?難道?”胖子的語氣變得揶揄起來,一聽就知道知道思想不純潔。
姜浩干脆掛斷電話,耳邊才暫時清靜下來。
在徐天擇家中,姜浩不敢修煉,免得引來靈氣,以徐天擇的深厚修為,自然能夠發(fā)覺。
姜浩不想太過高調(diào),所以選擇了自然睡覺的方式,直到第二天天明,才醒轉(zhuǎn)過來。
不得不說,徐家所在的位置,風(fēng)水極佳,四方的天地靈氣都朝這里匯聚過來。
僅僅在這里住了一個晚上,姜浩就有一種錯覺,仿佛體內(nèi)的雜質(zhì)都被蕩除了很多。
“看來,這里不僅僅是風(fēng)水極佳,想必還布置有極其高明的風(fēng)水陣,才能起到這種效果。”姜浩自言自語,同時起身下床,舒展腰肢。
他還真的很好奇,這里究竟布置有何種風(fēng)水陣,所以很想出去一探究竟,但是想了想,姜浩還是沒有付諸行動。畢竟他沒有獲得徐天擇的允許,在這里貿(mào)然探究的話,恐怕會引起人家的反感。
姜浩打開門,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有個傭人在等著他,見到他出來的時候,恭敬地指引他下樓:“姜少爺,請往這里走,老爺子在餐廳為你準備好了早餐!
沒想到徐天擇如此熱情,這么一來,倒是讓姜浩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但他自然不會相信,徐天擇僅僅是好客而已,如此熱情,想必還有其他不曾道明的原因。
下樓之后,左轉(zhuǎn)右拐,在傭人的指點下,姜浩來到餐廳。
餐桌上,只有徐冰柔跟徐天擇爺孫兩,在低頭默默地吃著早餐,顯得很寧靜。
姜浩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打了個招呼:“徐老爺子,徐小姐,早上好!
徐天擇熱情地招待他坐下,反倒是徐冰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過拿著勺子的那只玉手,悄然地加大了力氣。
“真懶……”徐冰柔嘀咕道。
此時還是早上七點,對于絕大部分大學(xué)生來說,恐怕還是在睡夢之中,算是很早了。但是對于風(fēng)水師來說,早上是最為重要的時刻,起來可以捕獲冥冥之中的紫氣,對于修為有提升的作用。所以每個風(fēng)水師,都是早上天剛亮,就起床運動的。
難怪徐冰柔會埋汰他,都已經(jīng)七點了,確實不早。
姜浩也沒有解釋,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埋頭草草地吃了早餐,這才向徐天擇告辭。
“徐老爺子,我還要去上課,就先走了!
徐天擇擺了擺手,笑瞇瞇地道:“你跟冰柔同個學(xué)校,就讓她載你去吧,反正順路!
徐冰柔皺著眉頭,極不情愿地道:“爺爺!”
姜浩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想跑去用熱臉貼冷屁股,打算自己打車回學(xué)校的好。
但他還沒說,徐天擇繼續(xù)擺手,朝著徐冰柔責(zé)怪道:“冰柔,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忘記爺爺如何教導(dǎo)你了嗎?”
徐冰柔很不情愿,但是卻也不敢反駁他爺爺,只能撅著嘴巴,將滿腔怨氣都發(fā)泄在勺子上。
可憐的勺子,居然被他給捏彎了。
離開徐家,姜浩坐著徐冰柔的車子,前往京北大學(xué)。
一路上,兩人自然沒有任何共同話語,甚至連一句簡單的招呼也沒有,氣氛頗為怪異。
還沒到校門口,姜浩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在通往校區(qū)的必經(jīng)之路上,停放著一輛極為騷包的紅色法拉利。
不用看,都知道這車的主人就是周奇的了!
此時周奇站在法拉利的旁邊,一手拄著車門,一手插著口袋,雙腿交叉站立著,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風(fēng)度翩翩,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見到徐冰柔的車子出現(xiàn),周奇臉上露出大喜之色,急忙跑到馬路上,揮舞著雙手,大聲叫嚷道:“冰柔,你可終于出現(xiàn)了!
這家伙堵在道路中間,徐冰柔也沒法直接略過他,只能冷著臉停下車,但并未打開車窗,而是按著喇叭發(fā)出嘟嘟聲。
但是周奇那家伙臉皮夠厚的,臉上仍舊掛著燦爛的笑容,一點也沒有滾開的覺悟,將死纏爛打的招式發(fā)揮到極致:“冰柔,別這樣嘛,你吃早餐了嗎,沒有的話,我都幫你買好了。”
事實上,周奇之所以一大早堵在這里,主要跟昨晚的事情有關(guān)。
昨天晚上,他的小弟向他匯報了,徐冰柔居然偷偷摸摸地去找姜浩,并且?guī)е低档仉x開。
這讓周奇怒火沖沖,想要立刻調(diào)查清楚真相,但是以他的能力,自然無法親自到徐家調(diào)查。所以,昨天晚上他都沒有睡過好覺,一大早就開車到這里,希望堵住徐冰柔,再旁敲側(cè)擊,問一問她昨天晚上到底去干什么了。
“周奇,讓開!毙毂崂渎暫鹊,心情極為不爽。
周奇仍舊沒有察覺,還以為是徐冰柔一貫的反應(yīng),所以死纏著不放:“冰柔,別太任性了,下來說說話嘛,好久沒見到你了,還真想念你……”
徐冰柔的臉色更冷了,此時踩著油門,讓車子發(fā)出轟轟聲:“滾!”
這女人也有霸氣的一面,驅(qū)使車子往前慢慢加速,嚇得周奇臉都綠了,急忙跳開,再也不敢攔路。
姜浩坐在后座,一直都是抱著雙手,持著圍觀的態(tài)度,并未發(fā)表任何意見。
他記得,以前周奇在他跟徐胖子面前吹噓過,說是她約到徐冰柔了,而且兩人的關(guān)系也到了非同尋常的一步。
但是從今天早上的情況看來,那家伙純粹就是吹牛逼的,在徐冰柔眼中,周奇估計跟蒼蠅的角色差不了多少。
“難為他了,一直裝逼也夠累的。”姜浩在心中暗暗地道。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徐冰柔刻意選了偏僻的角落,讓姜浩下車,而她自己則是開著車朝停車場前去。
姜浩剛剛下車,忽然之間,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
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保持著正常的姿勢走路,不過在走了十幾米之后,猛然間回頭!
只見在他身后的轉(zhuǎn)角,有一個人鬼頭鬼腦地盯著他,見到他回頭,這人嚇了一跳,急忙把頭縮了回去。
“我又不是什么名人,誰吃飽了撐著,居然派人跟蹤我?”姜浩摸著鼻子,滿臉不爽。
“我在這學(xué)校里面,認識的人也不多,難道是胖子雇人跟蹤的?”
想到這里,姜浩直接搖頭,把這個猜測排除掉。他深知胖子的為人,如果只是想滿足他的好奇心,絕對不會用派人跟蹤這種手段。
“難道,是周奇?”姜浩想到這個花花公子,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昨天晚上跟他結(jié)怨了,狠狠地羞辱了他一把,這家伙如果不是忍者神龜,絕對忍不了這種羞辱。
“跳梁小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們安分守己還好,我不會跟你們追究。但若是動手動腳,就別怪我了……”姜浩自言自語,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自顧自地走入學(xué)校中。
另一邊,周奇坐在自己騷紅色的法拉利上,狠狠地抽著煙,臉色陰沉如水。
“賤女人,給臉不要臉,等老子把你追上手了,到時候弄死你!”這家伙眼中滿是狠辣的神色,與他的年紀并不相符,滿肚子都是壞水,竟是開始策劃起邪門歪道的事情。
“正面追求你,你不給我好臉色看,那就別怪我用一些小手段。”
“對了,最近幾天,徐家好像沒有派人保護她,這正是絕好的機會,可以出手。只要做得干凈利落,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徐家也奈何不得我!
就在此時,他電話響了起來,是派去盯點的小弟發(fā)過來的:“周少爺,姜浩從徐冰柔的車里下來了!”
剩下的話,周奇已經(jīng)聽不到了,他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猙獰,滿腦子都是轟隆隆的炸雷聲,心頭像是有千萬做火山在爆發(fā)。
“從她的車子里下來了?而且一起過夜?”他喃喃自語,差點沒有把牙齒給咬碎。
“賤女人,你不給我臉色看,卻暗中包養(yǎng)了一個鄉(xiāng)巴佬?”
“我要弄死你,弄死你,還有那個鄉(xiāng)巴佬,難怪最近如此囂張,原來是有人再給你撐腰!边@家伙滿臉惡毒,心念急轉(zhuǎn),竟是開始策劃陰謀了。
“徐家的勢力非同小可,如果只有我出手的話,風(fēng)險太大!敝芷姘蛋底哉Z,隨后眼睛一亮:“這學(xué)校里面,追求徐冰柔的人不在少數(shù),有幾個土鱉也跟我一樣,費盡心機也得不到徐冰柔正眼相待!
“如果聯(lián)合這幾個土鱉,合力綁走徐冰柔,自然沒有半分危險,就算徐家事后知道了,也得忍氣吞聲。”
周奇口中的土鱉,自然是京北大學(xué)里面的花花公子哥們,他們家族有權(quán)有勢,可以胡作非為。這些公子哥,平日里互相都是看不對眼,暗地里以土鱉互相稱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