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呢,君焱飛身就上了房頂,慕容昔看著也跟著飛了上去。雖然她是女子,但她的武功還是算不錯的。
“君焱,你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站住給你打嗎,想得美!
慕容昔的武功雖然不錯,可到底不及君焱,開始的時候還能追上他,后面就不成了,被他甩了一大截。
看慕容昔沒追上他,君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看著她喘著氣瞪著他,他非但沒覺得生氣,還覺得她挺可愛的。想也沒想就看著她說道:“小昔昔,我看你以后就跟著我姓好了!
慕容昔聞言,有些愕然,他該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剛這么想,就聽他又說道:“反正你也追不上我,就算你追上了我,也打不贏我……”
“你……”
她還不信了,他還真敢打她。
慕容昔又追了上去,君焱一看連忙跑了。也虧得他們倆在房頂上,注意到的人不多,不然怕是引得眾人圍觀了。
有時候這人吧,果斷不能太嘚瑟。
這說的無疑就是君焱,他一邊跑,一邊回頭挑釁慕容昔。
結(jié)果這一沒注意,人就撞到了煙囪上,這一撞疼得他不行,疼得他上躥下跳。
慕容昔過來就看著這么一幕,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你這就是報應(yīng),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哈哈……”
女子君焱見過不少,向他示好的也不少,一個個都是溫婉有禮的,即使笑也是不露齒的。
可她呢,笑起來簡直是一點(diǎn)形象也不顧。
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看著他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臭丫頭,不準(zhǔn)笑。”
這撞一下,給他腦袋上都撞了一個包了,要是被君珞他們看著,肯定得問東問西的,他的一世英名啊。
看到君焱腦袋上的包時,慕容昔笑得更歡了。
君焱看著只想讓她閉嘴,邁著腳步就向著她走了過去。兩人本來就離得不遠(yuǎn),慕容昔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了。
“你,你要干什么!
此時她完全忘了自己要打人的初衷了,突然見君焱湊過來,她的心里頓時就慌了。
“干什么,你笑得挺歡的啊!
“我笑我的,干你什么事,你管得著嗎。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然我,我就……”慕容昔說著,往后退了幾步。
“不然你就怎樣!本涂粗荒樞镑鹊恼f道,說著腳步還向走了幾步。
“我就喊非禮……”
君焱聽著一頭黑線,隨即又笑著看著她說道:“你倒是喊啊……!
這家伙還真是不按套路來呢。
真要是喊了非禮,其他人得怎么看他們呢。
“你要再過來,我就告給你娘聽,說你欺負(fù)我……”
君焱聽著笑了笑道:“你盡管去告啊,我娘要聽了肯定很高興,她正愁給我找不到媳婦呢……”
“你不要臉,我才不要做你媳婦呢……”
慕容昔看著湊過來的君焱,下意識的又后退了好幾步。他這么討厭,這么愛欺負(fù)人,誰嫁給他誰倒霉。
這丫頭臉紅的什么勁呢,還真是可愛呢。
想著,君焱挑眉看著她說道:“我有說要你做我媳婦嗎,不過你要是想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你大爺!
“我沒大爺!
“你……”慕容昔著實(shí)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看他湊過來,她拔腿就準(zhǔn)備跑,可她沒想到的是她剛剛退退,已經(jīng)退到房檐邊緣了。
這剛跑沒兩步,腳下就空了。
突然的重心不穩(wěn),著實(shí)嚇了她一跳,完全忘了用輕功。君焱一直看著她的,自然是沒注意到她退到房檐邊緣了。此時看她往下墜去,他想也沒想就向著她飛身而去。
他摟住她腰的時候,他不禁感嘆了下,這小丫頭看著特別能吃,但這腰卻是纖細(xì)得很呢。
“小丫頭,你要怎么感謝我呢,我可是救了你呢。要不我,你從我們家這么高的屋檐摔下去,肯定得腦袋開花。”
聽著君焱的話,回過神的慕容昔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你,我能摔下來,我是不會感謝你的,你放開我!
“不放!
見他不放,還摟得更緊了,慕容昔的臉都?xì)饧t了,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扭了下。
君焱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么一招。
手一松,兩人都墜了下去,好在離地不遠(yuǎn),他第一個摔在地上,緊接著她又落到了他身上。
兩人就這么狗血的親上了。
酥麻的感覺,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這樣的感覺他們都不曾體會過,一時間兩人的臉都不由得紅了起來。
慕容昔臉色更是爆紅,爬起來就跑了。
這事她也有責(zé)任,自然不好指責(zé)君焱,除了跑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慕容昔,君焱不由得勾了勾唇,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唇,這樣的感覺還真是特別呢。
不得不說,她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淡淡的清香,跟那些渾身脂粉味的女子,截然不同。
想著,他站起了身,剛站起身就覺得腦袋有些暈,這一撞還真是夠狠的。
坐著歇了會兒,他才回的他的院子,叫著他的侍從給他準(zhǔn)備了洗澡水,又讓他讓廚房給他煮了好些個雞蛋。
揉了好些個雞蛋,他的頭才舒服了些。
涂抹了藥,他休息了會兒,要不是實(shí)在不舒服,他早出去了。
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黃昏了。
他起床的時候還有些暈,不過沒多久就好了。
看著頭上的包,他只覺得礙眼得很,想著他叫著他的人幫他剪了些頭發(fā),將額頭前的包給遮住了。
收拾好他才出的門。
出來的時候,廚房正在做菜,還沒有上菜的,不過大家都已經(jīng)入座了。
看了看遠(yuǎn)處,君承他們還是坐的那一桌。慕容昔也在了,還跟君嫻他們有說有笑的。
“三哥,你醒了啊,我先前沒看著你,就去找你,但阿大說你睡著了……”
聽著君珞的聲音,君焱回過頭就見她正站在自己身后呢。
“咦,三哥你怎么換發(fā)型了呢,這倒是好看!
君焱聞言,看著她說道:“那我以前不好看么……!
君珞聽著,抬眸看著君焱說道:“以前也好看,不過你現(xiàn)在更好看,不過三哥你怎么還換了身衣服呢,你今天中午也沒喝多少酒啊。”
君焱想了想,看著她說道:“這個嘛,自然是因?yàn)閾Q了發(fā)型,所以就換了身衣服呢……。”
“哦,這樣啊,那我們快過去吧,我們給你留了位置……!
說著,兩人向著對面走了過去。
一過來,君焱就看到了慕容昔,視線相對他笑了笑,慕容昔卻是低下了頭,啃著她的水果,沒有再看他。
她這是怕他了嗎。
“三弟,來了就快坐下吧……!
聽著君承的聲音,君焱看過去就見他在對著他笑,他的笑很是意味深長,君焱不禁在想他是不是知道了點(diǎn)什么。
想著,他走到桌邊坐了下去。
他坐的位置正好在慕容昔對面,抬眸就能看著對方,這位置留得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君焱,你這是換發(fā)型了呢!本蛣傋拢袢本烷_口問了起來。
他一開口,水風(fēng)華他們也注意到了。
他們先前看著,只覺得君焱哪里變了,可一下卻又說不出來。君焱聽著笑了笑:“這做人嗎,自然不能一成一變了是吧!
慕容昔聽著抬眸看了眼君焱,她本以為他今天不會出來見人了,沒想到居然還出來了,他倒是聰明知道把頭發(fā)弄來遮擋著。
要換做之前,她肯定揭穿他,可想著之前的事,還是算了。
看他對著自己拋媚眼,她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要是離得近,她真想踩他一腳,真是夠嘚瑟的。
聊了會兒,這邊幫忙的也開始上菜了。
晚上的菜都是重新做的,跟中午的菜色大不一樣,雖然現(xiàn)在大家的生活都好了,可遠(yuǎn)不及百味齋的廚子做得好吃呢。
吃完還剩下不少菜,不少人都打包了些回去。
看君嫻離坐,慕容昔不由得扯了扯身邊慕容清的衣角,沖著他使了使眼色。慕容清自然明白慕容昔是什么意思,想著他站起身,離開了座位,跟了上去。
玉缺看著,也想跟上去,卻被慕容昔給攔住了:“玉缺哥,你別走呢,我正好有個問題想請教你呢!
慕容昔的做法很是明顯,不過玉缺倒也沒有不給她面子。
“小昔,你有什么問題要請教哥哥呢,說吧。”玉缺坐在她旁邊,看著她說道。
對面的君焱看著不由得皺了皺眉。
看玉缺離慕容昔那么近,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
想著,他也走了過去。
“請教什么問題呢,我也聽聽呢!
慕容昔可是早有準(zhǔn)備,她直接從腰帶上取下了一個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前不久,我去黑市淘了幾塊玉,這是其中一塊,也不知道是什么玉,玉缺哥你倒是幫我看看,這是什么玉呢,也不知道被沒被騙!
對于君焱她沒有理會,此時只想將玉缺留在這,不讓她去阻礙自家哥哥表白。
玉缺聽著,拿起桌上的玉看了起來。
“此玉顏色正,質(zhì)地細(xì)密,晶瑩閃爍,綠絲懸浮,可是不多得的糯種帝王綠呢,小昔你是多少錢買的呢……!
“就一百兩呢,這是在一塊石頭里,弄出來的……”
玉缺聽著不由得夸贊道:“你這是可是撿到寶了,它的價值遠(yuǎn)高于一百兩……!
賭石他倒是知道些,不過還是有些意外,畢竟少有女子會去賭石。
“有這么好。”
君焱說著,也想拿著看看,不過他還沒看呢,就被慕容昔給拿走了。
“好不好也是我的,不給你看。”
君焱聽著倒也不生氣:“我也有好玉呢,玉缺你看看……”
君焱說著也取下自己的玉佩給玉缺。
他身上帶的飾品,都是自家娘給他定做的,不管是樣式,還是玉石的成色都是頂好的。
經(jīng)過空間滋養(yǎng)的玉,可是比一般的玉更好。
“他這個看著還沒我的這個綠呢,我這個看著可是綠油油的……”慕容昔看了眼說道。
玉缺沒有說話,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種玉本身就不是特別綠,他這玉石真是不錯,這樣的玉石我就見過一次,這可是龍石種翡翠呢,這種玉水石足飽滿充盈,通透,沒有雜質(zhì),光滑溫潤,不比帝王綠差……。”
他之前就有些懷疑他身上的玉石是那種了,可到底沒好讓他拿給他看。如今如此近距離看,又摸了下,他自然能明確這是那種玉石了。
慕容昔聽著沒有說話,這玉她看著也覺得不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玉。
君焱卻是很得意的沖著慕容昔笑了笑。
這樣的玉石,他的屋子里還有不少呢。
君承聽著,也參與其中同他們閑聊了起來,在他看來,玉缺倒是不比他爹和祖父差,對玉還是挺有見地的。
君珞不懂玉,只覺得看著都不錯。
這邊,慕容清還在外面等著的,君嫻還沒從茅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