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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三界解憂大師 > 傷在哪,怎么看
  夜幽這些年,一直在找她們,如今聽安好這樣問,他不由得反問道:“丫頭,你是不是見過她們……!

  “我只見到了七月,并沒有見到她娘風(fēng)晚,七月說她娘已經(jīng)死了!

  夜幽聽安好這么說,連忙問道:“她娘死了,那七月呢,她為什么沒有跟著你回來呢。”

  “因為她回不來,事情是這樣的……”

  安好想了想,便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同夜幽說了下。

  夜幽聽完嘆了口氣說道:“要是我能早點(diǎn)找到她們,事情或許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夜明朗和風(fēng)晚兩個人的為人都不錯,按理說是不可能跟族里人結(jié)仇的……”

  安好聽完,皺了皺眉說道:“不是結(jié)仇,又該是什么原因呢!

  夜幽聽著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也想不明白呢。

  看夜幽不說話,安好想了想又說道:“夜氏一族嫁進(jìn)來的女子,自己男人的死后,她們還可以帶著孩子再嫁嗎!

  夜幽沒想到,安好會問的這么直接,想了想看著她說道:“嫁給外面的人,自然是不行的,嫁給族里的人倒是可以。畢竟,族里有規(guī)定,嫁進(jìn)來就是我們夜氏一族的人了,想離開是不可能的……。”

  風(fēng)晚跟夜明朗兩人,是在外面相識相戀的,兩人感情甚好,夜明朗剛死她就帶著孩子跑了。要說她,想帶著孩子,嫁給別人,他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那時候的陣法,是存在漏洞的,不然她們哪能跑得出去。

  可惜,風(fēng)晚死了,不然這件事,也能問個清楚。

  安好聽著著實不知道該說啥,族里的女子可以往外嫁,這死了男人的女人,卻是不行。這待遇,還真是大不同。

  安好看著夜幽說道:“七月也說過,她娘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嫁人。那么,她逃出家族,會不會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害怕有人傷害七月,所以就……!

  “這都是你的猜想,如何能證明呢!

  夜幽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心里卻是有些認(rèn)同安好的猜想。可凡是,都要講證據(jù),如今只是個猜想,說明不了什么問題。

  聽完,安好看著夜幽說道:“那天,是誰先發(fā)現(xiàn)他的,他可有跟誰一起出去狩獵,他在族里,可有親人朋友……”

  夜幽聽完,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在家族里,跟夜明朗交好的人,有兩個,一個叫夜玉杭,一個叫夜水生。這兩個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三人感情都不錯,那天狩獵的時候,他就是同他們一起出去的,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三個人。狩獵的時候,都是不在一起的,但狩獵完后會等著一起回來。可那天,他們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人,就進(jìn)林子找他了,等他們找到的時候,夜明朗已經(jīng)死了,發(fā)現(xiàn)夜明朗出事后,他們就回族里叫人了……!

  “我能見見他們嗎。”

  夜幽聞言,看著安好說道:“你要見他們自然是可以的,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在工坊的……。”

  聊了幾句,安好就跟著夜幽一起來工坊這邊了。

  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在忙活了。

  夜幽將安好帶到辦公屋后,就去叫夜玉杭了。

  夜玉杭正在干活,聽到夜幽叫他,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幽叔,你叫我干啥呢,我這正忙著呢!

  “家主,想見你,有事要問你,跟我走吧!币褂目粗褂窈颊f道。

  夜玉杭聽安好要見他,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剛想問夜幽,就見他轉(zhuǎn)身就走了,看著他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辦公屋后,夜幽就帶著夜玉杭進(jìn)屋了。

  夜玉杭今年,三十有三,整個人看上去長得很高大,五官長得也算俊朗。

  “夜玉杭,見過家主……”

  “無須多禮,過來坐吧,今天找你來,就想問你幾個問題。”安好看了看夜玉杭說道。

  夜玉杭聽安好這么說,就過來坐下了。至于夜幽,就坐在了安好他們對面。

  “玉杭叔,你認(rèn)識夜明朗吧……。”

  聽安好提起夜明朗,夜玉杭的眼里閃過抹痛楚,當(dāng)初要不是他喊著他出去,也不會出那樣的事。

  “認(rèn)識,怎么!

  安好聽著,想了想又問道:“那天你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周圍可有什么異樣,你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真的死了嗎!

  看得出,夜明朗的死讓夜玉杭并不好受。

  安好也不想去揭人傷疤,可這件事,她已經(jīng)插手了,不弄清楚是不可能的。

  雖然過去了十多年,可夜明朗卻記得很清楚。

  想了想,他才開口說道:“那天,我們?nèi)メ鳙C的時候,就約定了出來的時間,可到了時間,大家都出來了,就他沒有出來。我們便進(jìn)去找他,找了沒多久,我們在一棵大樹下找到了他?吹剿乖诘厣,我們都慌了,連忙上前摸了下他的鼻息和脖子,可那時候的他,已經(jīng)氣息全無了,水生就連忙跑回族里叫人了……!

  “他的弓箭這些可在,你們進(jìn)林子的時候,身上可都帶有藥包。”

  夜玉杭聽完,連忙說道:“他當(dāng)時身上,沒有弓箭,周圍也沒有獵物,說來我們也奇怪得很,可后來在他倒地的不遠(yuǎn)處我們找到了弓箭,還有獵物。至于藥包,進(jìn)林子前,我們大家都互相檢查了的,絕對是帶了的,可出事后,他身上的藥包卻不見了。我們也找了,但是沒有找到……!

  要知道,藥包里除了驅(qū)蛇蟲的藥粉,還有治療毒蟲毒蛇的藥,沒有了這藥包,被毒蟲這些咬了,可不得要人命嗎。

  “發(fā)現(xiàn)弓箭和獵物的地方,周圍可有什么異常!

  “你們當(dāng)時,怎么沒有告訴我們弓箭的事呢!

  安好和夜幽幾乎是同一時間問出來的。

  “沒什么異常啊。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跟明朗倒地的地方,隔得遠(yuǎn)了些?珊髞,我們在他倒地的周圍發(fā)現(xiàn)了,一灘尿,他的褲子是提上了的。我們當(dāng)時看著只以為他是放下東西,過來這邊尿,就沒有多想,也就沒有說弓箭的事……”

  夜玉杭向來大大咧咧的,看夜幽問起,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說完,才意識到,他居然在安好面前說了這些?窗埠玫哪樕,見她神色如常,他心里才松了口氣。

  安好此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么久了,她一直就未有問夜幽他們,夜明朗的傷口是傷在哪的。

  想了想,安好看著他們問道:“夜明朗的傷口,是傷在哪的呢……!

  “脖子上……”

  “脖子上……”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答案亦是一樣的。

  安好聽完,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這里的毒蟲,會飛嗎!

  之前進(jìn)林子,她看到的毒蟲,幾乎都是在地上爬的,飛的她還不曾看到呢。

  “不會飛啊!币褂窈枷肓讼胝f道。

  夜幽卻聽出了不同,要說不會飛,這毒蟲是怎么咬到脖子上去的呢。當(dāng)時,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些呢。

  他正這么想著,安好就問了出來:“毒蟲不會飛,那怎么會咬到他脖子上的呢。”

  “他或許是滑了一跤,然后被蟲咬了,可這也不可能啊,他的身手也不差啊!币褂窈紕傉f出來,就自己反駁了自己說的話。

  聽著夜玉杭自說自話,安好想了想說道:“對于風(fēng)晚帶著女兒離開家族,你怎么看……!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呢,家主,你是不是見到她們了。”夜玉杭聞言,看著安好說道。這事,他心里一直都奇怪,也曾出族找了下風(fēng)晚她們,可是沒找到人。

  “嗯。”

  夜玉杭聽著連忙問道:“她們,她們還好嗎……!

  夜幽看夜玉杭問了又問,就把他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說完就讓他先出去了。

  夜幽并沒有告訴夜玉杭,進(jìn)了監(jiān)牢。因為他了解他的脾氣,他要是知道了,怕是會去監(jiān)牢劫獄的。

  在夜玉杭走后,夜幽同安好聊了幾句后,又去叫人了。

  問完這五個人后,安好看著夜幽說道:“幽爺爺,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