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星辰過來的時候,安好他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在上馬車的時候,百里星辰叫著巫蘇云跟他坐了一個馬車。
等人都上馬車坐好后,他們就出發(fā)去皇宮了。
上了馬車后,百里星辰就和巫蘇云坐到了一邊,拉著她的手,他都不帶放的。
巫蘇云也由著他去了。
想了會兒,在馬車開始行駛的時候,百里星辰看著巫蘇云說了起來:“云兒,我已經(jīng)同我娘說了我們的事,她聽完很是高興,還讓我到時候把你爹娘他們也一起接到帝都來…!
聽百里星辰這么說,巫蘇云心里無疑是很高興的。
有高陽公主這樣一個婆婆,以后的日子想來也不會難過。
“星辰,你真的想好娶我了嗎,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而且也沒得改。要是以后你受不了我怎么辦…!
聽著巫蘇云的話,百里星辰不免有些想笑,她還真是夠理直氣壯的。
“云兒,你的性格我一直都知道,可我就喜歡這樣生動,火辣辣的你…!
巫蘇云的脾氣雖然有些火爆,可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不管怎么說,他就是喜歡上了,而且非她不可。
百里星辰的話,在巫蘇云聽來著實高興。
“星辰,那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好!
百里星辰說著,將巫蘇云攬進(jìn)了懷,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
君深,安好,安心,安然她們是坐的一個馬車,一路上說說笑笑,馬車?yán)餁夥盏故遣诲e。
顏九,顏七,星九她們坐的一個馬車,之前報名就是報的她們的名字,她們作為隊員,今天自然也要跟著進(jìn)皇宮了。
至于慕容米蘭她們作為替補的,就不能跟著進(jìn)宮了。
馬車到皇宮門口后,安好他們就下了馬車。
他們剛下馬車,就見不遠(yuǎn)處跑來了一個馬車,沒多會兒就跑到了他們這邊。
馬車停下后,獨孤千羽第一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師父…。”
獨孤千羽喊著,向著安好他們跑了過來。
今天的她身穿著一身火紅的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活力。
她下來后,她的幾個師姐也從馬車上下來了,她們倒是穿得很統(tǒng)一,全是水藍(lán)色的長裙,不過衣服上繡得花紋卻是不一樣。
過來后,獨孤千羽原本是想跑上前,拉著安好的,可見君深站在安好身邊,不禁想到了她師姐們說的那些話,想到這些她就不敢拉安好的手了。
“我們也是剛剛到,我們一起走吧!
“嗯!
不能拉著安好的手,跟著她一起走著,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這聊著聊著走的倒是快,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太和殿外,今晚的晚宴就是擺在這的。
沿著階梯他們走了上去,上去的時候就見殿里已經(jīng)坐了好些個人了,其他隊伍的倒是比他們來得早呢。
丁山見君深和安好他們來,就走了過來行禮。
殿里面的其他人,也走了出來向君深行禮,畢竟他是王爺呢。
君深免了大家的禮后,就拉著安好的手進(jìn)殿了。
這樣的情況,在場的大多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倒也不怎么奇怪。
進(jìn)殿后,君深拉著安好和他坐在了一起,坐下后看了看桌上的水果,他給安好剝了個橘子。
安好接過吃了一瓣,只覺得很甜。
“君深,這橘子真甜,你嘗嘗看…。”
安好說著,拿起一瓣橘子,喂到了君深嘴邊。
她喂過來的,他自然要吃了。
“甜吧。”
“嗯!
“還吃嗎,我給剝。”君深看著安好笑著問道。
“再吃一個吧…!
說起來,今天回來,她都沒想著喝水,眼下著實有些口干了。
丁山原本還想過來和君深喝杯酒的,可見他們倆這樣,哪敢過來打擾呢。
看著他們的互動,安心和安然不由得笑了笑,她們以后也能找個對她們這么好的該多好。
百里星辰和巫蘇云兩個也在一邊吃著水果,聊著天,兩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沒多久,尹修就來了。
同安好他們打了招呼后,他就坐到了安好他們后面的桌子。
過了沒多久,李德全就從大殿里側(cè)的門走了出來,站在一邊喊道:“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太子殿下駕到…!
聽到聲音,所有在大殿的人,全都從座位里走了出來,跪在大殿中間行起了禮。
君深現(xiàn)在叫君臨倒是叫父皇了,但叫第五輕月,他卻沒叫母后,還是叫的皇后娘娘。
等到大家都入座后,李德全就吩咐人去叫廚房上菜了。
這些菜,都是君深的小廚房做的,味道都很不錯。
丁山吃過安好做的東西后,只覺得在哪吃都不比上安好做的。
一頓飯下來,大家話都不是很多。
吃過晚飯,君臨就讓第五輕月和君非墨先回宮了,至于他還留在這沒走,因為他還有話說呢。
在第五輕月他們走后,君臨就開口說了起來:“這些日子以來,大家都辛苦了。你們都是經(jīng)過多次比賽后脫穎而出的精英,朕這次宴請你們,除了慶祝你們比賽勝利以外,還有件事要同你們說…!
聽君臨這么說,在場的人自然都很好奇了。
看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君臨想了想這才又繼續(xù)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每三年會與別的國家進(jìn)行一次蹴鞠比賽,往年都是由比賽贏的書院參加。但從今年開始,就變了…!
聽君臨說完,大家算是明白了。
明年正是三年一度的大比,比之原來,增加了女子比賽,男子這邊以后也不在是只有書院出戰(zhàn)了,這樣說來只要踢得好,人人都能為國出戰(zhàn)了。
之前的比賽,燕州國無疑是輸?shù)米顟K的,一連輸了好多年,君臨自然是想贏的。
所以他不打算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了,今年開始他打算成立一個蹴鞠學(xué)院,學(xué)院一分為二,一邊是女子,一邊是男子。
而這所謂的學(xué)院,并不是一般的學(xué)院。這里招收的都是踢蹴鞠踢得好的,然后再加以訓(xùn)練,為國比賽。
只要能進(jìn)這學(xué)院的人,每個月都有不少錢。
君深他們這幾個隊伍里的人,愿意來學(xué)院的,君臨都要,不愿意來的他也不勉強。
學(xué)院才開始修建,所有人都還有考慮的時間,君臨也沒急著讓大家做決定。
說完,君臨將君深和安好留了下來,其他的人都讓他們先回去了。
他們走后,君臨和君深他們聊了會兒,聊了會兒后就讓安好他們回去了。
君臨也不勉強安好他們加入學(xué)院,反正一切都隨他們。
雖然他嘴上這么說,可安好和君深都清楚,他是想讓他們來教的,可現(xiàn)在安好不可能留在這的。
安好不在這,君深自然也不會在這的。
離開太和殿后,君深就牽起了安好的手,一步步的走出了宮。
出宮的時候,林城都已經(jīng)等在這了,他把安心他們送回去后,就又過來接君深他們了。
他們剛下馬車,一個身影就飛了過來,隨后又跟著飛來了一個人,那人手上還提著一個人。
封井已經(jīng)在這邊樹上,等了安好他們好一會兒了。
在他們回來后,他就趕忙飛身下了樹,落風(fēng)也帶著人飛了下來。
落風(fēng)落下來后,將他手里捆綁的人,丟到了安好他們面前。
“封井,你們這是…。”
安好看著丟過來的人,不免很是奇怪。
“你比賽勝利,我沒啥送你的,就送他給你了。”封井看著安好笑著說道。
她還這么好看,可如今的她,卻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君深打量著地上的人,只覺得血腥味很濃,這人渾身充滿戾氣,一看就沒少殺人。此刻的他手被綁著,嘴被堵著,整個人看上去憤怒得很。
“這是什么人…!
安好也懶得去猜,直接看著封井問道。這樣的人,送給她,他什么意思。
“你們那天上場我看到不對,就讓落風(fēng)去查了。后來就查到了景安車行,落風(fēng)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著他們殺人離開。這人就是其中動手的一個人,至于其他人,就靠你們自己去找了…。”封井想了想,開口說道。
君深聞言,心里明白了些,想來應(yīng)該是顏一他們?nèi)柫撕鬀]多久,就有人下手了,然后他的人正好查過來就遇到了。
“封井,這次這事,謝謝你了…!卑埠每粗饩f道。
“我們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你若真想謝我,到時候請我吃飯吧,我就住在百味齋…!狈饩勓,心里有些難受,可還是笑著說了這么幾句話。
“這事若是真的,我們自然會謝謝你,請你吃飯…。”君深看著封井說道。
“我只要安好的謝謝,你的就免了。我做這么多,只是因為她…!狈饩犞羁谥械奈覀儯挥X得刺耳得很。他在乎的從來都只有安好一個。
“她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封井你不該再惦記她…。”
要不是看在他幫了忙,君深此刻已經(jīng)想同他動手了。
“她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放棄她,除非我死…!狈饩是這么執(zhí)著。
看君深要動手,安好拉住了他的手。君深的內(nèi)力遠(yuǎn)超封井,他若真動手,封井不死都重傷。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西涼王了,要是他出了事,這盟國怕是就毀了。
“封井,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走吧…!
君深的手順勢,摟在了安好的腰上,封井看著只覺得很刺眼。
可安好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她到底是喜歡君深,不喜歡他。
封井看了眼他們,就飛身離開了,落風(fēng)在封井離開的時候,也跟著飛身離開了。
“安好,我好看還是封井好看…!本羁粗埠谜f道。
“你好看!
這家伙,哪根筋又混亂了,又想著問這樣的問題了。
“我對你好,還是他對你好!
“你最好了,真的!
君深聞言心里高興了些,伸手就將安好攬進(jìn)了懷里。
“好了,天色已不早了,這人還在這躺著呢!卑埠门牧伺木畹谋痴f道。
聽安好這么說完,君深這才松開了她。
“那我們帶他回去,先審問下…!
“嗯!
君深走上前,直接就將人提了起來,然后就押著回了家。
安好他們回來的時候,巫蘇云她們?nèi)妓恕?br />
君深和安好商量了下,就將這人帶去了夜空他們住的院子。
他們過來的時候,夜空他們都還沒說。
聽到外面有動靜,就走了出來。
“安好,君深,你們這帶回來的是什么人呢…。”夜羌看著,先開口問了起來。
夜允打量了下安好他們帶回來的人,這人渾身戾氣,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人有可能參與殺唐天麒一家,不過我們還沒審問…!卑埠每粗骨颊f道。
唐天麒家的事,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的了,對于唐天麒,他們看著還是挺同情的。
夜空對于唐天麒,最是同情,看著他,他就會想到以前的他。
夜凈在一邊喝著酒,沒有說話,眼神卻是在打量著安好他們帶回的人。
“那你們好好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叫我們!币姑髀犞_口說道。
“嗯!
進(jìn)去后,君深將人丟在了地上,扯開他嘴上的布。
相比之前的憤怒,這人現(xiàn)在平靜了不少。
安好見他不說話,就開口問了起來:“唐家的命案,你到底有沒有參與,你的同伙還有哪些…。”
安好一連問了幾次,他都不說話,心里不免有些惱了。
想了想,安好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同青玄要了藥。
在安好點住他穴道時,他倒是有了點反應(yīng),知道瞪著他了。他若開口說他沒做,安好或許不會用這辦法,可他呢,啥也沒說,還這般瞪著她。
君深見安好能搞定,就沒有出手干預(yù),就在旁邊看著。
安好拿了瓶藥出來,倒了顆在手里,準(zhǔn)備喂給他吃。
“給我吧…!
君深可不想安好的手,去捏這個人的臉。
安好也沒猶豫,直接就拿給了君深,君深的力氣大,捏著他的嘴,就將這藥丸喂了進(jìn)去。
藥喂下去后,安好就給他解了穴道。
“你,給我吃的什么…。”
他只覺得這樣苦得他難受不已。
“什么藥,自然是毒藥了…。”安好看著他冷聲說道。
不是不說話嗎,給他喂了藥,反應(yīng)就這么大了。難不成,也怕死。
聞言,那人沒在說話了。
“這藥毒發(fā)的時候,會讓人生不如死,活活痛上七天才會死…。”
聽著安好的話,那人身子不由得顫了下。
他不怕,可是卻怕生不如死,這樣太過折磨了。
本來是可以催眠的,可這次安好似乎不愿意讓他這么輕松,于是就真的用了毒藥。
這毒藥還是青玄研制的。
沒多會兒,就第一次毒發(fā)了,開始的時候身體里仿若有上萬的螞蟻在啃食,又癢又疼。
身上癢他自然就要去抓了,可這一抓,若抓的地方就鮮血淋漓。
這個過程,會持續(xù)一個時辰,這人難受得都快要撞墻了,但安好哪能如他意呢。
“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你做夢呢,你若不說,就慢慢享受吧,這時間還長得很…!
青玄制得毒,烈得很,這人受不了,只能說實話了。
唐家的人他是有參與,一起殺人的還有三個人,他們是他結(jié)拜的異性兄弟。
他們也是缺錢沒辦法,才接了這事。
他們接這任務(wù)是在黑市接的,至于這任務(wù)是誰發(fā)布的,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殺了人,每人能拿到一千兩銀子。
晚上黑市已經(jīng)關(guān)門,今天他們是查不了。
這人出了事,他那幾個兄弟,說不定已經(jīng)聞風(fēng)跑了。
但安好還是讓他交代了他那幾個兄弟的住處。問清楚寫下來后,就交給了君深,君深看了看后就去找青木他們了。
讓他們連夜帶人去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