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丫頭下了這么久,也該輪到我了…!
鬼谷子還想說點啥,一邊就傳來了莫云邪的聲音。他這做爺爺?shù)亩歼沒跟她下到象棋呢。
“還有我呢!
水云行也開口說了起來,他也想和安好下一局呢。
“我看你們就是找虐,丫頭師父看好你,你跟他們下…!
“…!
君深和蘇衡沒有說話,但也沒有下,就在一邊看著他們下棋。
莫云邪和水云行都輸給安好,蘇衡看著不免也想試試,可還是個輸。
“還是我徒兒厲害…!
看著他們都輸給安好,鬼谷子只覺得心里平衡了。
孫念和蘇天勤在聽鬼谷子說象棋是安好想出來的后,都很是詫異,對于她的棋藝也是佩服得緊,當真是厲害。
“君深,你也跟安好下一局呢,看你們倆誰厲害些…!彼菩新犞砉茸拥脑,想了想看著一邊的君深說道。
“丫頭,你就跟君深這臭小子下,你要是贏了師父不僅送你本醫(yī)書,還給你一千兩買糖吃…。”
師父,你還真看得起我。安好聽著鬼谷子的話,真是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她可沒把握贏君深呢,畢竟他變態(tài)了,這才學就下得這么好。
莫云邪他們也想看看,他們倆誰會贏。
對于醫(yī)書安好還是想要的,于是她就坐下來,同君深下了起來。
這一局下得很激烈,但到后面,君深卻放了水,贏的無疑就是安好了。
“丫頭,你太厲害了…!
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她這師父,在她下棋的時候,就差沒在她身后搖旗吶喊了。
君深放水得不明顯,但安好還是感覺到了。
鬼谷子卻沒在意,反正見安好贏了君深,他就很是高興。
夜絕色他們吃過早飯,出了皇城一趟,回來的時候安好他們都還在下棋。
夜絕色對于下棋原本是沒興趣的,可見飛楊在這,她就端了個凳子坐了過來。飛楊看安好他們下棋,她就坐這看他了。
昨天畫的畫像,安好還沒拿給君深看,下了幾局后就叫著君深回了屋子,鬼谷子給的醫(yī)書她也一并拿回了屋子,至于錢就沒有要他的了。
回屋后,安好就將昨天畫的畫像拿給了君深看。
“這是…!
“這是夜羌曾經(jīng)喜歡的人,昨天夜凈說的時候,我畫下來的…!
安好想了想,將夜羌的事告訴了君深。
“這夜羌膽子倒是大,搶人的事都做得出來…。”
“是呢,我聽著的時候也很詫異…!卑埠脟@了口氣說道。
“先問問你師父他們吧,他們?nèi)羰遣恢牢覀冊诓椤!?br />
安好的想法,君深也明白了些,可這幾個老頭這么頑固,她做這些真的有用嗎。
“嗯…!
商量好,就去找他們了,聽安好和君深有事同他們說,鬼谷子和莫云邪就沒有在下棋了。
水云行雖然想跟上去,可他還在和蘇衡下著棋,加上安好和君深也沒叫他,就沒好跟上去。
到了書房后,安好就將圖拿了出來給莫云邪他們看。
鬼谷子先接過安好手里的畫像,看到的時候,眼前不由得驚艷了下,這女子長得忒好看了。
“丫頭,這是誰呢,長得這么好看…。”
莫云邪在看到鬼谷子手里的畫像時,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看著安好連忙問了起來:“丫頭,你們怎么有這個畫像…。”
“爺爺,你莫不是認識畫像上的人…!
要是他認識,那就太好了。
鬼谷子和君深都沒有說話,看莫云邪激動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認識的。
“師父,她是不是叫夏天呢…!
“夏天,她不叫夏天,她叫莫天夏,她是我的奶奶,你的高祖母…。”莫云邪看著畫像,呢喃道。
安好聽完,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回過神她連忙問道:“那我高祖父是誰呢,高祖母她還活著嗎…!
為什么會隨母姓呢。
“我也不知道,家里只有你高祖母的畫像,并沒有你高祖父的畫像。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活著還是死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沒在家了,你這畫像是從何而來呢…!
安好平靜了下心情后才開口說了起來:“這畫像,是我畫的。畫里的人,是夜羌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昨天我問夜凈的時候畫的…!
聽完,莫云邪很是憤怒,沒想到夜羌居然這樣對他的奶奶。
在安好說完后,就沖出了屋子,安好他們連忙追了上去。
夜羌吃了早飯,又上床睡覺了,正要睡著的時候,就聽門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給踢開了。
他心里一驚,趕忙坐了起來,還沒看清楚來人,就挨了一拳。
他現(xiàn)在施展不出來武功,又受了傷,哪里是莫云邪的對手呢,只能抱著頭,到處躲。
安好和君深他們追過來的時候,就到莫云邪在追著夜羌打。
“莫云邪,你居然打我,欺負老頭我現(xiàn)在受傷是吧…。”夜羌一邊躲,一邊喊道。
“你這樣的人渣,就該被打…!
見莫云邪還要打夜羌,安好上前拉住了他。
“師父,你先冷靜下…!
“丫頭,他做的什么事,你都是知道的,他這種人殺了不為過…!蹦菩罢f著,又要動手。
“老頭我做什么事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安好是我們家族的家主,我想帶她回去,我錯了嗎,你還想殺我,你憑啥呢…!
夜羌現(xiàn)在惜命的很,一聽有人想他死,他就炸毛了。
“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我做什么了我…!
他這話一出,莫云邪頓時氣得不行,做了那樣的事,他居然還忘了。想著,他一拳就打在了夜羌的臉上,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夏天,你認識吧…!
夜羌聽到夏天這個名字,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莫云邪的衣領(lǐng),看著他激動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你還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誰…!
安好,君深,鬼谷子站在一邊看著沒有參言。
“你還記得她呢,那你就該記得你做的那些事,她是誰,她是我莫云邪的奶奶…。”
夜羌一聽,抓著莫云邪的手一下就松開了,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嘴里一直呢喃著:“她嫁人了,她嫁人了…!
夜羌的頭發(fā)亂遭遭的,臉上都是青紫,看上去很是狼狽,說著說著他眼里還流出了淚。
莫云邪看著他的樣子,此刻心里似乎沒那么憤怒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他心里蔓延著。
好一會兒,夜羌才回過神,回過神后他看著夜羌問道:“她嫁給誰了,她還活著嗎…!
見莫云邪沉默不語,夜羌站了起來,當看著莫云邪衣領(lǐng)里的玉石時,他立馬沖了過去,一把將他衣領(lǐng)里的玉石扯了下來。
“她還留著,她還留著…!
什么情況,這玉石難不成是夜羌送給莫天夏的嗎?粗钳偪駱樱埠貌挥傻貌聹y到。
“你給我,這是我爹娘留給我的…。”
“這玉石鏈子是我送給你奶奶的,當時她有了我的孩子,這是我專門為我和她的孩子打造的。不對,她怎么會給了你們…。”
夜羌的記憶,回到了幾十年前,在夏天小產(chǎn)恢復過后,他又要了她兩次,后來她就離開了他,難不成這莫云邪是他的后代,可她這么恨他,怎么可能還留著他的孩子呢。
可是不證明下,他心里不甘心。
想著,他突然抓住了莫云邪的手,在他的手指上一咬,將水滴在他手中后,他趕忙向著桌上的茶碗撲去。
將水倒掉后,他從新到了涼開水,將莫云邪的血滴在了茶碗里,隨即又咬了他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茶碗里。
莫云邪被他的舉動給驚到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他的血滴進了茶碗里。
安好,君深,鬼谷子都圍了過去。
“融合了,居然融合了…!惫砉茸拥谝粋叫了起來。
夜羌在看到血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激動得都哭了。
“她給我生了孩子,她居然給我生了孩子…!
“不可能,不對,不可能是這樣…!蹦菩爸鴮嵱行┎荒芙邮堋
將茶碗里的水倒掉,清洗干凈后,他又滴血驗了一次,可結(jié)果還是這樣。
看著愣在原地的莫云邪,夜羌激動的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孩子,我是你祖父啊…。”
猜測是一回事,得到證實又是一回事。
雖然安好對驗血不是那么相信,可莫云邪脖子帶的玉確實是夜羌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相對夜羌的激動,莫云邪卻是沉默不語,他對他奶奶做了那樣的事,她為何還要把孩子給生下來呢。
想到自己的兒子,莫云邪的情緒就變得激動了起來:“我是不會認你的,你還不知道吧,莫廷是我的兒子,安好是我的孫女…!
“什么…!
莫廷是莫云邪的兒子,那豈不就是他的曾孫?伤麉s死在了夜子嫣他們的手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這樣,丫頭,你明明叫他師父的…!
事到如今,安好只能把她的身世說了下,也說了她為什么對外叫他師父,而不叫他爺爺。
“這都是我造的孽…!
夜羌說完大聲的哭了起來,外面隔壁都聽到了。
夜允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是夜羌在哭,這著實讓他有些詫異,因為相處了這么久,他還不曾見他哭過呢。
莫云邪看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夜羌,心里只覺得堵得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屋子。
莫云邪走后,鬼谷子跟了出去。
見夜羌在地上坐著,安好就讓君深將他扶到了床上。
他今天挨了打,無疑傷上加傷,安好就給他把了下脈。
夜羌的情緒比先好了些,在安好給他把脈的時候,他打量了下安好,心里百感交集,他做夢都沒想到安好居然是他的玄孫。他還想救殺害他曾孫的兇手,他這是做的啥呢。
“丫頭,你是不是也恨我…!
“談不上恨,可心里到底不痛快。你先好好休息吧,這藥早中晚三顆,等下我會讓人給你送藥酒來,喝了對你有好處…!
安好交代完,就和君深離開了。
看著關(guān)上的門,夜羌的眼角溢出了淚,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安好和君深到前院的時候,安心就上前問了起來:“長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剛看到莫老一臉不開心的出了門,鬼老也跟了出去。”
剛剛他們都聽到了聲音,不過沒聽太清楚。
“這事你們就別問了,也別問師父…!
這結(jié)局,也是安好沒有想到的。
聊了幾句,安好就去廚房幫著做午飯了。
鬼谷子一路追出了皇城,見莫云邪往江邊走,還以為他想不開想去跳河呢,著實嚇了他一跳。
在亭子里坐了會兒,鬼谷子就拉著他去百味齋喝酒吃飯去了。
心情不爽,酒自然就喝得多了。
最后,還是百里星辰將他們兩個給送回容安王府的,送過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安好他們都吃了晚飯了。
聽到百里星辰,將他們送回來,安好和君深連忙叫著人走了出去。
“你們倆可來了,這倆老頭,喝了酒就在百味齋鬧騰,唱的不知道是啥曲子,難聽的要命。他們什么情況呢,平日也沒見他們喝這么多酒呢…!
見安好和君深都沒有回他,百里星辰就沒有在多問了。
君深吩咐著人,將他們抬了回去。
“對了,我今天來還有件事,要同你們說,你們要的繡娘和雜工我都已經(jīng)招好了,隨時都可以上工…!
“這么快…!卑埠玫故怯行┰尞。
“那當然,你不看看是誰在招人。我一站出去,這來的繡娘都由店鋪門口排到結(jié)尾去了…!辈贿^在得知這店不是他的后,好些個女子都走了。
君深聽著嘴角微抽,這些女子哪里是想來做工呢,分明是沖著他來的。
“星辰哥,真是太謝謝你了,進屋坐會兒吧…!
不管怎么說,他可是幫了他們的忙呢。
“行了,我娘他們還等著我吃飯呢,今天就不進去了,你答應我的,你可別忘了…!
“這肯定不會忘的,上工就等到工坊這邊開工后吧…!
聊了會兒,百里星辰就走了。
回去后,安好去看了下莫云邪和鬼谷子,給他們喂了顆解酒丸。
“他們的酒量一向都不錯,又有你的解酒丸,明天醒來肯定沒事的…!
“嗯,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回屋后,他們就進了空間,洗了個澡就開始看電視。
今晚上,看得有些晚。
青龍他們走后,安好就下了床,去梳妝臺,整理她那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去了。
“你先睡吧,我準備去看一下夜空…!
他們的事,安好已經(jīng)同君深說過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就在外面等你,不進去…!
“行,那就這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夜深了,他們出去的時候,外面正吹著風,還是有些冷。
這邊院子有空屋,過來后,安好就讓君深先去屋子里等她了。
夜空的哭得并不大,要靠近他的屋子才能聽見,安好在外面猶豫了會兒,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誰…!
屋子里是吹了燭火的,所以夜空看不清進來的人是誰。
安好走到桌子邊,拿出火折子,將蠟燭點燃后,屋子里頓時就亮了起來。
“你,你怎么來了…!
“晚上睡不著,就出來走走了,卻不想聽到你在哭…!
聽著安好的話,夜空臉色不由得一變,她這是來嘲笑他嗎。
“我哭關(guān)你什么事…!
老頭脾氣還挺大的,居然還承認了,比原來倒是好了些。
“你哭是不關(guān)我事,可是這要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府里鬧鬼呢…!
“你…!
看著安好,他吱吱唔唔的,你了半天,也沒蹦出來一個字。
“你知道嗎,你這樣的情況是有病…!
“老頭我健康得很,我才沒病,我看你才有病…!本尤徽f他有病,這臭丫頭。
“你說你沒病,那你每晚上倒是別哭呢…!
“那你倒說說,我得什么病!彼约阂部刂撇蛔∧,每當晚上他腦子里就會想很多過去的事,以前還沒有那么強烈,現(xiàn)在是越來越惱火了。
雖然沒有哭太久,可到底是有問題呢,他自己心里清楚,可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認。
“你這是心病…!
聽著安好的話,夜空沉默了,她說得沒錯,他就是有心病,可是這病無藥可醫(yī)。
“這病,我能幫你治,只要你愿意…!
夜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好,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心病能治的。
不過這次,他沒有跟安好唱反調(diào),答應得很是干脆,他也怕別人嫌棄他呢。
他能這么快答應,安好也松了口氣,還以為要費一番勁呢。
在他的配合下,安好給他進行了第一次催眠,不過他心里隱藏的心事太多,光是這一次催眠是不夠的。
在聽到響指聲時,他睜開了眼。
“你的問題,有些復雜,光是這一次心里治療還不夠,還得進行多次,你先休息吧…。”
安好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安好離去的背影,他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他總覺得哪里變了些,可又說不上來。
她剛剛都對他做了啥呢。
安好剛出來,就見君深從對面的屋子走了出來,看著他安好快步走了過去。
“已經(jīng)夜深了,回屋睡覺吧…!
君深還沒等安好開口,就說了起來,說完后就拉著她的手回屋去了。
回屋后他們就進了空間,倒在床上沒多久,安好就睡著了。
夜空的催眠治療,安好打算三天進行一次,太過頻繁也不行。
蘇天勤是要參加這次三月的科考的,商量過后尹修讓他去了尹家,由他爹給他上課,定然要好很多。至于科考,就在帝都考了。
時間轉(zhuǎn)眼到了三月初六。
工坊開工事多,安好和君深就沒有請君臨他們吃飯了。
一早安好和君深他們就去了顏莊,去的時候,上工的人已經(jīng)都來了。
做香腸這些的材料,青木已經(jīng)都置辦好的了。
在安好和君深來的時候,云莊給他們介紹了下安好和君深,聽完他們齊齊叫了聲東家。
君深不發(fā)言,就由安好來說了。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們工坊的人了,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做。工錢我們絕對不會拖欠,而且每個月還有全勤,只要一個月干滿就有兩百文的全勤,除此外年底還會給大家發(fā)獎勵,等下會給大家分組,念叨名字的就去你們組長那簽合約,希望大家少說話多做事…!
“是,東家…!
簽了合約后,每人領(lǐng)到了兩套工服,兩個口罩。
這些都是在君深的布莊定做的。
帝都的工錢,比越寒城的要高些。每個來上工的工人,都是開的七十文一天,除此外,還包了吃。
為此,還請了三個廚娘。
云莊已經(jīng)將人分好了組,六個人一組。
等到分完人后,安好他們就開始教了起來。
安心和安然負責教做頭花,顏九和青木他們幫著教著。
香腸這邊,就由安好,蘇玉娘他們教著。
調(diào)制佐料的人,安好親自挑選了五個,用工合同也多了簽了幾年,工錢也比其他人多些。
劉玉書他們裝香腸這些還是行的,在裝香腸的時候,就幫著安好他們教著。
第一次做,好些人都將豬小腸弄破了,好在破得不多。
莊子里愿意過來的,安好他們都是要的。
工坊的幾個管理,都是莊子里的人,有他們在也沒人敢鬧事。
做頭花的,都是年齡在十四到三十左右的,除了幾個學的慢的,其他的都學得挺快。
他們家里都有人在工坊做事,倒也不怕她們單獨回家會出事。
一天下來,他們也上手了。
在顏莊吃了晚飯后,安好他們就坐著馬車回去了。
忙碌一天下來,安好只覺得有點腰很是酸痛,虧得她早上還鍛煉了下的,不然怕是更惱火。
好在馬車上,就坐了她和君深兩個,回去的路上,君深一直給安好揉著腰。
進了皇城后,安好就沒讓君深在給她揉了。
這一天下來,大家都累了,回家坐著聊了會兒后,就去洗澡休息去了。
安好進空間后,就拿著衣服,先去洗澡了。
泡在靈泉池里,安好只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身上的酸痛感也沒那么強烈了。
洗完澡,安好摘了幾個百香果,才回了屋子。
見君深還坐著看電視,趕忙叫著他去洗澡了,這泡一個澡,著實舒服了不少。
君深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安好已經(jīng)和小白它們吃上百香果了。
空間升級后,百香果比之前長得更大個了,吃起來著實不錯,唯一不好的就是沒之前結(jié)得那么多了。
“給你,這個給你留的…。”
“嗯!
君深不怎么愛吃水果,但現(xiàn)在卻是天天都在吃。
小白它們走后,君深問了下安好,得知她腰還不舒服,就又給她揉了揉。
他的力度揉得剛剛好,安好沒多久就睡著了。
君深見安好沒和他說話,這低頭一看,才知她已經(jīng)睡著了。
看著睡著的她,君深不由得笑了笑,真是睡得快呢,天天都比他先睡著。
將她攬入懷,親了親后,就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醒來后,安好著實不想起床,眠了好一會兒才起來。
連頭發(fā)都是君深給她梳的。
安好原本想將頭發(fā)給剪短一些的,可是君深不許。
這長頭發(fā),熱天的時候,著實太難受了,安好想想都覺得熱。
今天早上就沒訓練了,出去洗漱過后,就等著吃早飯了。
早飯,做得是香菇雞絲粥,除此外還有生煎包,涼拌的酸蘿卜。
這兩天,莫云邪的情緒好了些,但是沒有去見夜羌。
鬼谷子雖然平時愛和他斗嘴,可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兩人經(jīng)過那天醉酒,關(guān)系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
吃過早飯,他們倆就回屋下棋去了。
香腸這些,已經(jīng)不需要安好去教了,但是頭花還需要安心和安然在教一下。吃了早飯收拾好,安心和安然,就隨青木他們?nèi)ヮ伹f了。
能待在安心身邊,青木無疑是很開心的。
木頭,顏一,顏九也跟著來了的。至于追命在飛花有身孕后,君深就沒讓他干啥了,就讓他留在府里照看王府。
至于安好他們,今天要去繡坊。
繡坊的具體地址,安好和君深都沒有問百里星辰。
收拾好,他們就去了公主府找百里星辰。
百里星辰,早晨向來起得晚,安好他們過來的時候,他都還沒起來。
高陽公主一邊招呼安好他們進屋,一邊讓下人去將百里星辰叫起來。
百里星辰正在做夢,就被門外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主子,你醒了嗎…!
“魚七,你這一大早的吵吵啥呢…!
百里星辰聽到是魚七的聲音,坐了起來,朝著門外吼道。
“主子,安好姑娘他們來了,公主就讓我過來叫你起來了!
百里星辰一聽,就趕忙穿衣服起床了,他們今天過來肯定是找他說繡坊的事呢。
這邊客廳。
高陽公主將安好他們迎進來后,就帶到客廳,到了客廳后就同蘇玉娘他們閑聊了起來。
高陽公主的肚子明顯又大了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月左右了。
“這臭小子,就愛睡懶覺…!
正在高陽公主說道百里星辰的時候,百里星辰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
“娘,你又說我什么壞話呢。”
“你這臭小子,還不過來,安好和君深他們,都等你好久了…!
高陽公主得知他們一會兒,要出去看店鋪,說什么也要跟著去。
這些日子,她都宅在家,如今有機會自然要跟著出去了。
出了皇城,他們就直接去了店鋪。
店鋪,百里星辰已經(jīng)安排人全部給收拾了出來,現(xiàn)在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
“看吧,我給你們找的店鋪夠大吧…。”
“這店鋪倒是挺大的,難得你辦了件靠譜的事…!备哧柟骺戳丝凑f道。
“娘,我什么時候不靠譜了,我開的百味齋哪次選的地方不好了。安好,君深,你們都進去看看吧,后面的院子更大,房屋也有好多間,還有廚房茅房浴室這些…!
蘇玉娘他們看著這偌大的店鋪,只覺得肯定要不少錢才能拿下。
不過這錢都是安好他們自己賺的,想怎么用,他們都是沒有意見的。蘇天臨看著倒是羨慕得緊,說起來他也想在越寒城開一家店呢。
這里原來就是一個繡坊,眼下倒不用改動都行。
至于材料,君深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只等開工了。
看完店,百里星辰就將鑰匙交給了君深,至于上工的時間,定在了三月初十,繡娘和雜工就由百里星辰通知上工了。
中午飯在公主府吃的。
安好打算晚上請百里星辰他們吃飯。
吃過中午飯,在公主府待了會兒,安好和君深就去置辦晚上要吃的菜了。
今晚上安好準備做湯鍋吃,除此外還做些其他的菜。
去海鮮市場逛了圈,安好買了不少蝦子,螃蟹。除此外,還買了些帶魚。到菜市后,又買了不少菜。
回去后,君深就幫著安好忙活了起來。
今天晚上她打算做排骨蓮藕湯,蓮藕是她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跟洪湖藕有點一拼。
回去,將藕洗干凈切好,就開始燉了起來。
蝦子,安好留了些做炸蝦,剩下的就和螃蟹一起蒸來吃了。
草魚,鯽魚,烏魚安好都買了一些。
鯽魚拿來燉湯,草魚和烏魚都切片,拿來燙來吃。
除此外,還買了鴨子,鴨腸留來燙來吃。其他的就用來做干煸鴨子。
夜絕色他們這幾天都在家,沒有出門,在安好做菜的時候,他們也過來幫著忙活了會兒。雖然切菜,做菜他們不行,但洗菜摘菜還是可以的。
湯燉了一下午,太陽落山的時候,才殺的魚。
魚是交給廚子們清理的,安好和君深只負責片。
摘菜,洗菜有廚娘一起做,自然做不了多久,夜絕色忙活完后,就進廚房看安好和君深片魚了。
“安好,君深,你們這刀法真好,片得真薄呢,擺在盤子跟一朵花似的…。”
要她來弄,最多能切塊,這魚片她是弄不出來。
“羨慕呢,你要是多練練肯定也能行…。”夜清酒在一邊聽著不由得笑著說道。
“說起刀法,我可沒你好…。”
夜清酒在家的時候,大多都是他在做飯呢。
聊著聊著時間倒是過得快,安好只是偶爾應他們一句。
在天快黑的時候,安心他們總算回來了,高陽公主他們也過來了。
回來后,安心和安然就跑廚房去了。
“長姐,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呢…!
“你們長姐,今晚做的全是好吃的…。”夜絕色聽著安心的話,不由得笑著說道。她倒是羨慕安好,有兩個這么可愛的妹妹,可憐她就一個哥哥,小時候還老是欺負她,長大后有了媳婦就更是不管她了。
“也是,我長姐做得菜都好吃。”安心笑著說道。
“今天怎樣,累不累,先去休息會兒,等下就能吃飯了…。”安好轉(zhuǎn)過身看著安心和安然說道。
君深在魚片好后,就沒有在廚房幫忙了,因為也沒有他做的了,就去陪蘇衡他們下棋去了。
“長姐,她們學東西挺快的,我們今天教的幾個花樣都會了。我們就做那教,不累的…!卑踩幌肓讼胝f道。
“就是,一個個比我們那時都學得快呢!
聊了會兒,安心和安然就出去看小葡萄去了。
楊玉兒他們已經(jīng)有在帝都開分店的想法了,回越寒城之前同她說了下,安好才開的工坊。
頭花這邊,安好還打算做點別的工藝品。
到時候,楊玉兒他們要不完,她就開個店賣工藝品。百里星辰倒是有些期待,安好晚上會做些什么吃的。
因為安好喜歡吃火鍋,就定做了好多個鍋,在顏莊有幾個,家里也有幾個。
今晚上,安好打算給夜羌他們五個弄一鍋,他們這邊弄三個鍋就行了,在帝都定做的鍋可是比在越寒城定做的大些。
顏九和木頭他們照著安好吩咐的,將他們幾人帶到了一個屋子。
在他們坐下后,沒多久,廚房這邊就開始給他們上菜了。至于外面,也開始上菜了。
湯鍋夜空他們在百味齋吃過,眼下看著上的生菜,倒也不奇怪。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吃過蓮藕排骨湯。
夜凈最愛的莫過于酒和美食,見他們都不動筷子,他就先夾著一塊蓮藕吃了起來。這蓮藕是粉的,吃起來特別好吃,雖然他沒有吃過,但這一吃就喜歡上了。
在夜凈開動后,夜空他們也吃了起來,夜羌本來沒啥胃口的,見他們吃得這么香,也吃了點,這一吃整個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湯也連著喝了兩碗。
“丫頭做的東西就是好吃…。”
聽著夜凈的話,夜允和夜羌才知道,這些都是安好做的。
“夜羌,那天是不是你在鬧騰呢,說什么,我還活著…。”夜凈想了想說道。
“對呢,我也聽到了,到底怎么回事…!币乖室哺胶偷。他原本想問的,不過還沒等他問,夜凈就先問了。
“我們也聽到了…!币箍蘸鸵姑饕查_口說道。
“你咋不說話,今天看到你,就覺得你心事重重的,到底怎么了…!币乖士粗麊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