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他們下午睡了的,自然一個個都精神,可這青樓里的人,卻是等的一個個哈欠連天。
偏偏還沒人敢去睡。
鬼谷子他們等得無聊,夜禾宇他們就幫忙回去拿了棋來下。
來的時候,不僅帶了棋,還帶了不少吃的來。
安好給拓拔真兒抹的藥,是玄武制造出來的,藥效自然是杠杠的,沒多久她臉上的五指印就沒那么顯了,腫著的臉也比先前好了不少。
安好給的東西,她吃了些,但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少。
從青山小鎮(zhèn),到賣身契上的村子,可是有些距離的,這一去一回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君深是挨著安好坐著的。
安好要吃蘋果,他就給削蘋果皮。要吃橘子,他就給剝橘子。
拓拔真兒看著,若有所思。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呢,看上去都如此不凡。他們倆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他居然對她這么好。
她看著比她還小,可這說話做事,根本不符合她這年紀(jì)呢。
這青樓里,四處都充斥著脂粉的香味。
安好聞久了,只覺得腦袋悶悶的,就叫著君深出去走走了。
出去的時候,大街上已經(jīng)沒人了。
店鋪的門,也關(guān)了不少,好在每家的門口,都掛著個燈籠,不然怕是看不到走路,因為今天的月亮被烏云給遮住了。
出來后,君深就牽著安好的手,漫步在了大街上。
走了會兒,安好停下腳步,看著君深說道:“那老鴇,一看就跟那縣令很熟…!
“嗯!
“他們是一伙的吧,你看老鴇之前囂張得很。”
“嗯!
聽著君深這么說,安好看著他說道:“我跟你說了這么多個字,你就不能多回答我?guī)讉字啊!
君深聽安好這么說,“這件事,我定然會讓他們查清楚的,你就放心吧。倒是那拓拔真兒,身份未明,你最好離她遠(yuǎn)點(diǎn),她的事以后你也別在管!
君深說完,摟著安好的腰,飛身上了房頂。
上了房頂后,君深就坐了下來,把站著的安好也一并拉著坐了下來。
“你為什么這么說呢!
安好坐下后,看著君深問道。
君深想了想說道:“她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而她還有個特別的姓氏,那就是拓拔。你知道嗎,這有拓拔姓氏的人,在我們燕州國是沒有多少人的。而這姓氏,卻是益州國人的普通姓氏,益州國皇室的人,也是姓這個姓。所以離她遠(yuǎn)點(diǎn),最好…。”
益州國一直都在蠢蠢欲動,這點(diǎn)上他看得很明白。
可這戰(zhàn)爭,他們是絕對不能先去挑起的。
他們國家雖然有盟國,可他們國家也有,如今揚(yáng)州國中立,他們的實力不相上下,真要打起來,真的很難得說。
“照你這么說,她很有可能是益州國的人呢…!
“目前,說不好,反正小心些總沒錯!本钕肓讼胝f道。
看了看天上被烏云遮住的月亮,安好說道:“君深,你說這明天會不會下雨呢…!
“說不定等會兒,都會下呢!甭牥埠眠@么說,君深看了看后說道。
“那青木他們豈不是要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