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好紅撲撲的臉蛋,滲著汗水的額頭,君深皺了皺眉將帕子擰干后,給她擦拭了起來。
安好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臉上傳來的濕熱感,安好伸手一把抓住了君深的手,就往她的胸口去。
“熱…脫…這里…也要……!
“你松手別動,我?guī)湍!本钆滤齽恿硗庵皇郑s忙說道。
聽君深這么說,安好就收回了手。君深放下帕子,幫安好解開了腰帶,此刻的他無疑是很緊張的,正如同之前他給她系帶子一樣。
這酒后勁十足,喝這么多今晚上怕是不會醒了?粗臉幼,君深著實有些無奈,真是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好。這丫頭分明就是的磨人精。
君深給安好脫掉裙子后就擦拭了起來,看著她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君深連忙收回了眼神,繼續(xù)擦拭著她的手臂。
雖然他說過給安好洗澡,可是真要給她擦拭胸口,他還是有些下不了手的。
擦拭完上身,君深瞧了眼安好的褲子,遲疑了下給她將外褲脫下,速度擦拭了下后拉過薄被蓋在了安好身上。
將水端出去后,君深上了個茅房洗了個手后才回到屋子里。
或許是因為擦拭了下身上,現(xiàn)在的安好沒有在動來動去了,睡得倒是格外的安穩(wěn)。君深看著她的睡顏,給她的手臂上了藥揉了揉,視線劃過她身上的色肚兜,趕忙站了起來去給她找裙子了。
不過找過來后,卻是沒能給安好換上,因為他剛給她穿就被她緊緊的拽了在了手里?粗菢幼樱畈挥傻檬。
脫掉鞋子上去后,君深將自個兒身上穿的衣服脫掉后,看了看才放到了一邊。這衣服可是安好給他定做的呢,他看著也很是喜歡。
看著此刻的安好,君深正想著要不要將她抱入懷里,安好就挨了過來,抬手要抱他。君深看著安好用右手趕忙伸手抱住了她,制止了她還要在動的右手。
穿得少又緊貼得近,君深摟住她光滑白皙的背,呼吸都亂了幾分。低頭看了懷中的人兒一眼,將她抱起來一些后唇就湊了過去,在她那粉嫩水潤的唇上親吻了起來。
大手從背劃過落在安好的腰上,纖細(xì)嫩滑他手上的力道都輕了幾分,安好的腿此刻也伸了過來搭在了他的腰上。
君深的吻從安好的唇上,落在了她的頸部,鎖骨,以及她那白皙纖細(xì)的小肚子上。不過當(dāng)他吻到小肚子上時,安好不由得動了下,伸手就想捂住那。
君深卻沒有放過她,拉開她的手霸道的繼續(xù)留著吻痕,一會兒后才放開安好,不過他自己也夠難受的,某處一直抬著頭,就沒有要歇下去的意思。君深一連洗了兩個涼水澡,才好了些。
回來后,就看見安好在一邊,被子在一邊。
要是在抱著她,今晚估計就不用睡了。想著給她蓋上后,君深又從柜子里拿了一床出來,放到了床上,兩人各蓋著一床。
睡不著君深就看了看書,這期間安好一連揭開了幾次蓋的薄被,君深每次都給她蓋回去?梢娝@樣,他也不放心。
書放下吹了燈后,君深還是將安好攬進了懷里,不過這次沒敢在親她了。
君深睡得晚,安好醉酒,因此兩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好在睡覺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打擾他們,不讓就有得難受了。
安好比君深先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君深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她動一下腰上的手就緊了些。
感覺到身上有些清涼,這一看頓時愣住了。
這什么情況,她就這樣被他抱在懷里睡了一晚。安好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回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
記憶有點殘缺,不過她到底有點印象,知道是自己叫君深脫的衣服,一時間很是無語?粗砩系奈呛,安好就想從君深的懷里鉆出來快點把衣服穿好。
安好將手伸了過去,試圖扳開君深的手,剛扳開兩根手指,君深就睜開了眼,用力摟緊了她。
“別動,在陪我睡會兒。你若是不想睡,就陪我做點別的事…。”
看著君深湊過來的唇,安好趕忙抬手擋住了他的唇,開口說道:“睡,睡覺…!
心里卻是想咬君深的心都有了,占了自己便宜,還要挾她,這臭不要臉的。
這一覺卻是直接睡到中午去了,君深比安好先醒,等著她醒過來后就給她穿起了衣服。
安好拿他沒辦法,只能任由他折騰了。
至于安好的頭發(fā),君深現(xiàn)在也在給她梳,現(xiàn)在不用挽發(fā)髻,倒也不太難。畢竟他的頭發(fā)都是他自己在收拾的。
“君深,我們這一覺都睡到中午了誒…。”等君深給她梳好頭,安好轉(zhuǎn)過身看著君深說道。
“以后沒我在不準(zhǔn)喝酒,就算我在也不準(zhǔn)喝那么多酒,不然下次你一天都別想出房間…!
聽君深這么說,安好沒在說啥了,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了。一天不出房間,這想想挺恐怖的,這家伙還真是會威脅人。
兩人出房間的時候,這邊鬼谷子他們正在下棋,君臨今天下午就要回去了。原本上午想和君深他們說會兒話的,可是他們倆睡這么久都沒起來,他們沒起來他自然也不好去叫的。
見兩人過來,君臨連忙收回了視線,沒有繼續(xù)盯著他們瞧。自己這兒子這么霸道,肯定沒少欺負(fù)安好。
安好瞅了眼君深,大步的向著鬼谷子他們走了過去。
鬼谷子見安好過來,就招呼著她過來坐下,讓林寒給他下棋,他則給安好看了手臂,問了下安好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安好的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鬼谷子倒是有些意外,要放在別人身上可是好不了這么快的。
“要不了幾天,你這手臂就沒問題了,以后啊可得小心些,誰要敢欺負(fù)你,你就毒他…!
鬼谷子說著就有些生氣,他給安好的書里,光是迷藥毒藥就有好些個配方,可她壓根就沒用。真要是用了,怎么可能會被欺負(fù)成這樣。
“師父,我知道啦,這次就是個意外…!
君臨也同安好說了會兒話,知道他下午就要走,安好就讓君深多陪他聊會兒,她去廚房吩咐后就帶著鬼谷子他們出去四處走走去了。
至于小白和小黑、大妞也跟著安好跑了出去。
至于蘇玉娘和雨竹她們,此刻正抱著孩子在工坊那邊和李秀他們說話呢。
安好他們走后,君臨看了看對面坐著的君深開口說道:“今早我派去查的人已經(jīng)傳回了消息,這伙人上面的人是天傲府前任管家的兒子,這件事根本就是他在狐假虎威…!
君深喝著茶的手停頓了下,喝了口后就放了下來。
“不是他的人最好,就算是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君深對于這些所謂的兄弟,都是冷心冷情的,之前私下也沒有什么來往。安好現(xiàn)在無疑是他的逆鱗,觸碰不得。
“太子學(xué)識是不錯,可是到底像他父親從小體弱多病。天傲各方面不錯,可是小小年紀(jì)就很是深沉,這天下交到他們誰的手里,我都不放心…。”
君臨說著看向了君深,他最中意的莫過于君深。
“你的后宮如此多人,能給你生孩子的不少,如今不是又有兩個了嗎。我跟你不同,我這輩子除了安好誰也不想要…。”
君臨耕耘了一輩子,到頭來加上他也就四個皇子,這后宮的爭斗不用想都知道有多激烈。
“君深,我這輩子愛過的只有你娘一個,我…。”
“她最大的錯,就是愛上了你。因為你她毀了一身的修為,成為了族中的罪人,姥姥、姥爺自殺謝罪只為留娘一命,娘被人侮辱不從撞墻而死,姐姐…!
此刻的君深無疑是在暴怒邊緣的,他們都因為他死了,他還有臉說愛。嘴上說著愛,宮里的女人可是有多沒少,他的愛還真是夠讓他惡心的。
君深的一拳差點就打在了君臨的臉上,不過被一旁的李德全給喊住了。
“王爺,你快住手,皇上他也不想的啊…!
“小德子,你別攔著,讓他打!
君深的拳頭,到底是放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再和君臨說任何話,轉(zhuǎn)身就下了階梯出了后院。
看著君深離開的背影,君臨跌坐在了石凳子上。
“小德子,他不會原諒我了,永遠都不會了…!
李德全此時看著君臨,越發(fā)的覺得他像個遲暮的老人了?粗箿I的君臨,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
這邊君深出門后,就特別想找安好。
安好正帶著鬼谷子他們逛完農(nóng)場過來,看著君深有些紅的眼,安好似乎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悲傷。這樣的君深,是她不曾見過的。
鬼谷子一看就知道不對勁,但也不敢這時候去問君深,就留下安好一人叫著林寒走了。小白它們也沒敢跟著,也跑回去了。
他們走后,君深沒有說話,走上前一把摟住安好的腰,帶著她就朝著山上飛了去。到山上后,君深找了顆大樹,直接帶著安好飛身上了樹。
上樹后,君深拉著安好坐了下來,一把抱住了她。
“安好,以后都別丟下我一個人…!
娘沒了,姐姐沒了,爹他恨,如今的他也就剩下安好了。
感覺到君深的狀態(tài)不太好,安好沒有多問伸手拍了拍君深的背,開口說了聲好。
抱了安好一會兒,君深才松開她,坐在了一邊,沉寂了會兒才開口說了起來。
“我娘出生一個隱世家族,是下一代家主的繼承人,原本是該嫁給族中的人的?墒怯幸惶,她偷偷出了谷,遇上了被人追殺的君臨,出手救他卻不想兩人一起墜了崖,后面還互生了情愫。兩人一直都沒有找到出谷的辦法,索性就生活在了崖谷,后來就生下了我姐姐,顏家的孩子是必須隨母姓的,我娘就給我姐姐取了個名字叫顏愛!
“而君臨卻隱瞞了他的身份,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我娘他的真實身份。顏家有祖訓(xùn),凡是顏氏一族的女子皆不能跟皇族之人成親生子,這無疑觸犯了族中的禁忌!
“后來,他們終于找到了出去的路,君臨告訴了我娘他的真實身份,我娘聽后整個人都愣住了,后來趁著君臨出門辦事,她就留下信帶著我姐顏愛走了,她若是不走族中的人若是發(fā)現(xiàn)定然也不會放過君臨的?墒呛髞砦夷锼齻冞是被族中人找到了,而那時候我娘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我…。”
安好聽完君深說的,只覺得心疼。他姥姥和姥爺?shù)降资翘叟畠旱模瑸榱肆羲镆幻,不僅交出了族長的位置,還交出了祖?zhèn)鞯陌霃埐貙殘D,最后還以死謝了罪。明明是他的父親,卻叫著名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怕是難以緩和。
顏傾城說了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顏尹卻是有些不信,還暗中去查了下。
顏尹算是顏傾城的未婚夫,不過還沒來得及定親,顏傾城就離開了谷。顏傾城的爹死后,他就成了新的顏氏族長。
對于顏傾城的背叛,他心里恨得不行,得知顏傾城又有孕,一連給她下了幾次藥,卻都沒有把孩子打掉。后來,他派出去的人查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他聽了后就沒有在對顏傾城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了。
幾個月后,顏傾城總算成功的生下了君深,生下后就給他取了名字叫顏深。顏尹聽著頓時臉就沉了下來,一個愛,一個深,她還真是夠愛的。
想著他心里的怒火就不可抑止的蹭蹭往上冒,沒讓顏傾城喂一口奶,就把孩子抱走了。
顏尹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看著男嬰的君深,就想著以后通過君深掌控整個燕州國。于是將他從小就訓(xùn)練著,還在后面給他下毒,試圖用毒控制君深。
顏尹對顏傾城的愛是偏激的,一直未娶,可是顏傾城心里已經(jīng)有了君臨,哪里還容得下其他人呢。
幾年都捂不熱她的心,顏尹心里無疑是很不平衡的。在君深幾歲生辰那天,他喝醉后就進了顏傾城的房間,意圖強了她。但是顏傾城怎么肯呢,兩人爭執(zhí)間,顏傾城就撞死在了柱子上。這件事,被族中的一個孩子看到了,因此后來君深才知道的。
顏傾城死后,顏尹將她丟到了林子里,受野獸啃噬。等君深他們找到的時候,已然沒剩下多少了。而顏尹卻說顏傾城私逃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
君深后來還是知道真相了,可是那時候的他還小,身體的毒已經(jīng)種下根本不是顏尹的對手。后來顏尹給君臨去了信,卻石沉了大海,敢情那信就沒有到達君臨的手里,而是到了先皇的手里。
皇家向來不缺孩子,對于君深先皇當(dāng)時是沒想認(rèn)的,后來顏尹就將君深丟到了兵營。一起的還有青木,但是青木后來成了他自己人,至于顏一他們是他后面培養(yǎng)起來的人。
君深那時候年紀(jì)也才十歲左右,卻連著立功,沒少被打壓。不過君深豈是這般容易被壓制的呢,連著立功,年年升官職。隨著他容顏的變化,他也帶上了面具,但是后來還是被君臨和先皇知道了。
就在準(zhǔn)備按照顏尹的安排,認(rèn)他們的時候,卻出了一件事,無疑讓君深恨得不行,當(dāng)時直接放棄了認(rèn)他們,不顧一切的殺了顏尹。
至此君深身上的毒無解,鬼谷子和他師父他們?yōu)榱俗屗钪,想盡了一切辦法。
先皇后來更是將炎甲軍給了君深,見君深不認(rèn)君臨,也著實有些無奈。
過去的一切,就是君深的噩夢,要不是有鬼谷子的藥他根本難以下眠,直到后來遇到了安好,一切才有了轉(zhuǎn)機。
君深曾經(jīng)跟安好說過,但卻不曾像今天這般說得這么完全。
安好抬手抱住了君深,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看著他此刻流淚,安好說不出勸慰的話,心里也很是難過。
君深壓抑的情緒總算釋放了出來,安好從沒有見過一個男子哭得這般悲慟。
不過他并沒有哭太久,就停止了,因為安好的淚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哭呢,你哭啥!本钐ы粗埠茫焓植潦玫袅税埠媚樕系臏I,聲音有些嘶啞,眼睛有些微紅。
“就許你難過,不許我難過呢?粗氵@樣,我也不好受…!
君深一把抱住了安好,想了想開口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因為你我的人生一切都不同了…!
兩人坐在樹上,一直聊著。
這邊鬼谷子回去的時候,君臨已經(jīng)回屋了,去的時候就聽到了他壓抑的哭聲,鬼谷子聽著一時間也沒敢去敲門了。他再能治病,也不會治心病啊。
何況君臨的藥,可是是君深呢。
回去的時候,安好和君深是手牽著手下山的,君深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
見君深回來,鬼谷子打量了下他,他的觀察力向來是不錯的,看著君深的樣子心里就有數(shù)了。不禁也在奇怪,他們到底說了些啥呢。
“你回屋休息會兒吧,我去看看他們做飯!
君深一點也不想休息,可是此刻卻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君臨,想了想就回屋子了。
君深走后,鬼谷子就向著安好走了過來,想了想開口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呢,君臨那老頭都說了啥呢…!
“師父,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君深沒說,不過他很難過。你有時間就去陪皇上說說話吧,我先去廚房看看了…。”
安好說著就去廚房了。
現(xiàn)在慧心和慧蘭的廚藝都不錯,安好不用動手,光是說她們就能做好了。朱雀、青龍、羽風(fēng)他們都在這幫著忙,慧心她們也省了不少事。
菜要做完前,羽林、羽風(fēng)他們就去叫人吃飯去了。
安好先去叫了君深,叫了他后,安好就去叫君臨去了。
去的時候,君臨正和鬼谷子在喝著茶聊著天,見安好來,君臨讓鬼谷子先去吃飯,他有話跟安好說。
鬼谷子走了后,君臨就叫著安好坐下,想了想開口說了起來:“可能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他心里恨我,我不怪他。到底當(dāng)初是我的錯,看得出來君深很在意你,所以請你以后好好對他…!
君臨很想讓他們回帝都看看,可是到底說不出口。千言萬語就化作了一句,好好對他。
君臨從沒解釋過,他不愿意多說,安好也就沒有去問。對于他們之間的事,雖然君深說了不少,但還是有些沒有告訴她,他不說她亦不會去問,畢竟誰心里沒點事呢。
“他也是我在意的人,我自然會好好對他的…!
說了會兒話君臨他們就跟著安好一起去吃飯了,去的時候其他人已經(jīng)坐在桌子邊了。
君臨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君深,見他神色無異,心里也松了口氣。
吃飯的時候,有安好緩和氣氛倒是好了不少。不過其他人也感覺到了異樣,只是都吃著飯,沒有問。
龍?zhí)煸聟s是跟安好說個不停,還給夾菜吃。
安好的手,其實都能拿筷子了,但是君深沒讓,索性就由著他去了。
吃過飯,坐在一起沒聊多久,君臨就準(zhǔn)備離開了。他也出來有幾日了,也該回去了。他走的時候,安好、安大海、君深他們都去送了。
走的時候,君臨還是跟君深說了幾句,雖然他回應(yīng)的字?jǐn)?shù)少,但是君臨已經(jīng)很滿足了?粗埠媒o的這么多東西,君臨心里也是挺高興的,同他們說了幾句后就坐著馬車走了。
君臨走后,安好就拉著君深去看飛楊的新屋去了。飛楊新房上梁的禮物君臨已經(jīng)送給他了,到底是君臣一場,君臨自然得表示下了。
離開飛楊這后,安好他們就去了地里,現(xiàn)在地里已經(jīng)開始撒種了,種子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顆顆粒大飽滿,比之前外面種的可是要好上不少。
林滿園他們見安好和君深過來都很是高興,畢竟這油菜一旦種起來,以后大家都不缺油吃了。
“東家,你提供這種子一看就不錯,這肯定啊沒顆都能生起來。你在看看,有什么問題就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