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昨天不是買了很多貝殼嗎,我打算給它們?nèi)鞠律,試做下風(fēng)鈴。”貝殼還可以做工藝品,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她想先試做下風(fēng)鈴再說。
蘇氏臉上閃過抹詫異,隨即又恢復(fù)了平靜,拉著安好去了屋里,兩人聊了一會兒。染色可不是人人都會的,布坊更是不外傳。
沒有錢,沒有技術(shù)的人根本是染不出好看的顏色的,蘇氏詫異的同時又有些擔(dān)心,不免多說了幾句。
“娘,你放心吧,我這里沒花多少錢。我先試試,不用那么擔(dān)心!
安好說著就出了屋子,將安二丫她們處理的蓼藍(lán)葉子放進(jìn)了木臼里,用著木杵搗爛了起來。蘇氏見到忙活的姐妹,也沒在說話,就去廚房準(zhǔn)備午飯要吃的食材去了。
將胭脂花、草根都攆爛后,安好就叫著安二丫她們幫著過濾渣了。
“長姐,出顏色了呢,這顏色真好看,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我們先去煮,煮完在過濾幾次!毕胫悮さ氖拢蛱焖墒沁B小鍋都買好了,說著她就去了廚房,將鍋提出來后,就在廚房這邊的空地上放了些石頭,搭了個灶。將東西準(zhǔn)備好后,洗了下鍋就將她提取出來的蓼藍(lán)汁液倒進(jìn)了鍋里。
這邊封井練了好一會兒的字,見落風(fēng)他們還沒回來就走了出去,看著對面冒煙的安好家,他施展著輕功飛了過去。
落到房頂上后,他看了看周圍,就看見安好姐妹三個正在廚房那邊的空地上忙活。沿著屋頂他走了過去,往下一看卻是不知道安好她們在做啥,想了想直接飛身落了下去。
看著鍋里那藍(lán)幽幽的色彩,封井皺了下眉,剛剛他以為她在做什么吃的呢。
“你這是打算染色嗎!
封井的聲音傳來,安二丫她們都嚇了一跳,這人走路都沒聲的嗎。想對她們,安好倒是要淡定得多,因為她早就知道他來了。
“你倒是挺聰明的,猜得不錯,可惜沒獎勵!
看著安好坐到桌子邊,教錢朵朵做頭花,封井也湊了過去坐了下來,拿了一個看了起來。做得還不錯。
“你似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封井。你的醫(yī)術(shù)是師從何人呢,聽說不錯!边有這樣的廚藝和武功。
“風(fēng)景!弊竭@里還真是一道風(fēng)景線,就是個禍害妹子的妖孽,今天涌在她們家門外的女子,她可不是沒有看到。
“不是你想的那個名字,我是封侯拜相的封,井桐搖落故園秋的井!笨粗埠么蛄孔约旱哪抗猓饩α诵φf道。
橫豎都二的那個井,什么不好叫,叫這個名,封二貨。
“封二公子,我?guī)煆暮稳四剡@是我的事。我很忙,沒功夫陪你閑扯!
“那我?guī)湍忝,不會我可以學(xué),我也不是什么二公子,我在家排行三!狈饩苁菆(zhí)著的看著安好說道。她為什么要叫自己二公子呢。
“井,不是橫豎都二嗎,叫你封二沒錯。”
封井聽完嘴角微抽,敢情她這叫法是這么來的,可是橫豎都二又怎么了。
“的確是橫豎都二,那又怎么了。”封井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安好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個,這個我知道。我姐說二,就是傻的意思!
聽著安二丫的補(bǔ)刀,封井俊臉一下就黑了,跟著他的那個暗衛(wèi)硬是憋著不敢笑出來。
可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走,待在一邊看著安好教著錢朵朵做頭花,他也拿了一根絲帶做了起來,不過穿針什么的他就不行了,硬是把自己給扎了幾次。
看他學(xué)得這么認(rèn)真,安好也沒在調(diào)侃他。
落風(fēng)他們連續(xù)背了幾背花草回來,看見桌子邊忙活著的自家主子,心里著實有些無語。
將蓼藍(lán)的汁液過濾后,安好就放到了一邊,繼續(xù)讓安二她們熬制別的。等到都熬制過濾完后安好就去挑選貝殼去了。按照她的想法,將貝殼放進(jìn)了顏色不一的汁液里。沒隔一些時間又拿出來,完了又接著泡。
晚飯過后,安好就將貝殼夾了出來,放到一邊陰干著。
最初染出來的顏色淡了些還容易點,為此安好又加了些鹽和醋下去。接下來的兩天安好一直都在往山上跑,做貝殼的顏色也更多了起來。經(jīng)過多次嘗試,顏色總算是達(dá)到了她想要的效果,看著屋檐下擺放的五顏六色的貝殼,林小離他們不免好奇的多看幾眼。
元清揚他們看著也難免有些震驚,心里越發(fā)好奇安好拿這貝殼要做些啥。安好也來了興趣,找了些大的在一個貝殼上嘗試著染了幾種顏色,不過剛做出來就被封井拿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