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他。吃了飯不給錢,還嚷著說什么他是掌柜的親戚。掌柜的幫他給了錢,說了他一頓,他還不樂意兩人還吵了會兒!
“第二日,他又來了。不過卻是說來道歉的,還又在樓里蹭了飯還喝得醉醺醺的!
那店小二看到安好畫的畫像后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將想起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看著安好的畫朱青然眼前一亮,看安好的眼神越發(fā)的柔和了,想不到她有此畫工呢。
“我能看下你們的鑰匙嗎!
聽到安好要看鑰匙,季節(jié)皺了皺眉,但還是遞給了安好,反正他也不打算在用這個鑰匙了。
“這鑰匙,好開嗎。”
“你說什么呢,這鑰匙一般人都是打不開的。除非拿到這鑰匙!
眼下之意,沒有這鑰匙就開不了是嗎。
“那如果配的鑰匙呢!
“配的鑰匙倒是打得開,可是一般人也配不出來這樣的鑰匙。我們的鑰匙都是專門定制的!
那鑰匙一直都在安大江的身上,怎么可能呢。季節(jié)對安好的這個設(shè)想明顯的不能認(rèn)同。
有了這話安好倒是清楚了幾分,接下來就看找不找得到了。
“季公子這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你能直接點不,哪里能配出你這樣的鑰匙呢。”
“鎖寒樓!
鎖寒樓是造鎖世家,祖祖輩輩都是做這個的,他們的鎖設(shè)計巧妙,造價不菲,上至皇宮下至富商家里幾乎用的都是他們的鎖。
朱青然在安好的身邊悄悄的補充著,聽完他對鎖寒樓的描述,安好不由得皺了下眉。既然是這樣的地方,那保密應(yīng)該不錯,怎么可能輕易的給人配他們樓的鑰匙呢。
想了想,安好拉過顏九走到一邊,在她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聽完,顏九接過安好手里的畫像和鑰匙轉(zhuǎn)身就飛出了衙門。
“姑娘真是心細(xì),若是冤枉了安大江,我定然給他道歉,可是說來這安二郎到底也是你們一家的!
回想了下過去,季節(jié)的語氣倒是比之前好了幾分,可是心里終究有些不舒服。
“一家人我們可當(dāng)不起,真要是一家人會聽到自己的親人出事,不幫忙還落井下石的想要分家嗎。一家人會算計別人的女兒嫁了賣錢嗎!
聽完周圍的人都沉默了,安二丫聽著安好的一番話,想著過去的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原以為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才這么多勾心斗角,看來這農(nóng)家也事多呢,季節(jié)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顏九總算回來了。
“安好姑娘,事情果然不錯你所料,就是那安二郎干的。我走進(jìn)那店,拿出那鑰匙,那掌柜的看了會兒,又看了看我,問了我很多話,顯然是想我拿出能證明自己是季府人的令牌。此時,旁邊有個年輕的男子看了過來,看到我手里拿的鑰匙后整個人都表現(xiàn)得很怪異,許是發(fā)現(xiàn)了我打量的眼神,他趕忙進(jìn)了屋子!
“后來,我就離開了那里,去了后院,抓住了他一番詢問后,他倒出了實情。他本是鎖寒樓的學(xué)徒,家里并不富貴,當(dāng)日掌柜的不在,師父又睡覺去了,他就私下接了活,他也沒想到事情鬧得這么大!
顏九說完,季節(jié)整個人都怒了,枉他這么信任鎖寒樓,居然會這樣子。
朱縣令見真相大白,當(dāng)下就派人去安月村捉拿安二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