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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一夢恒古武尊系統(tǒng) > 第421章 沖冠一怒為紅顏
  顧寒傾擺明了態(tài)度,安家人也不可能一味偏袒安瑜。

  安家老大安尚便是安瑜的父親,女兒對顧三的那些心思,他多少知道一二,也樂見其成,畢竟顧寒傾的優(yōu)秀擺在那里,誰不想要這么一個女婿?

  前段時間聽聞顧寒傾有女朋友了,并非自家女兒,他雖有些惋惜,卻也沒放在心上。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平時乖巧懂事、視若驕傲的女兒,竟然暗地里使了這么些下作手段!連顧家那六歲的小孫子都算計進(jìn)去了!

  現(xiàn)在事主上門興師問罪,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是臉上無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丟臉歸丟臉,到底是當(dāng)父親的,安尚斟酌了一下,盡量用委婉的語氣開口道:“顧三吶,小瑜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是她的錯,也是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沒有教好她。但這件事情,能不能通融一下,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看來,安先生很寶貝你的女兒。”

  安尚當(dāng)即心下一沉。

  顧寒傾年齡雖小,都能當(dāng)他兒子了,但輩分卻跟他屬同輩,再加上安家、顧家交好,顧寒傾才幾歲的時候,就板著臉喊大他二十歲的安尚作安大哥,沒有半點(diǎn)違和。

  現(xiàn)在,他卻擯棄了安大哥這個稱呼,開口叫了安先生。

  疏離客氣盡顯。

  這態(tài)度,也擺明了是要跟他安家劃清界限。

  抱著最后一絲僥幸,安尚扯扯嘴角:“顧三如今也為人父了,也應(yīng)該知道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無奈,不管兒女是不是犯了錯,總是希望拉她一把的!

  他盡量把自己表現(xiàn)得無奈可憐一些。

  “當(dāng)父親的當(dāng)然要寶貝女兒!鳖櫤畠A若有所悟地翹起嘴角,黑眸寒意料峭,語氣平靜得聽不出情緒,“我也同樣寶貝我的未婚妻和兒子,他們所受的委屈,我也要討回來才是。”

  “顧三……”

  “立場不同罷了,安先生你說是嗎?”

  安尚苦笑著暗道糟糕。

  顧寒傾雖輩分屬顧家二代,但卻是顧家公認(rèn)的繼顧韓城之后的三代領(lǐng)軍者,將左右整個顧家派系未來的掌權(quán)人,也就是所謂的顧家家主。

  顧家在就是一棵根系發(fā)達(dá)的茂盛老樹,關(guān)系復(fù)雜,盤根錯節(jié)。雖然顧家直系只有寥寥幾人,但顧家旁系卻是人才輩出,也對主家忠心耿耿,光是姓顧的后輩,就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更別提依附顧家存在的大大小小家族。

  特別是顧家在幾十年前便開始執(zhí)行的“人才培養(yǎng)計劃”,當(dāng)時在周圍人看來相當(dāng)愚蠢的慈善行為,在幾十年后種因得果,受過顧家這個計劃恩惠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社會各界都有因?yàn)檫@個計劃而功成名就的精英,可想而知這是一股何等強(qiáng)大的力量。

  顧家家主一句話,其威力不用言明!

  都說顧家是京城的頂尖權(quán)貴世家,也有安家、蔣家等家族能跟它比肩?烧嬲陌布摇⑹Y家人都知道,他們的底蘊(yùn)遠(yuǎn)遠(yuǎn)不及顧家。

  就算是安家,也是需要顧家未來掌權(quán)人友誼的!

  安尚很快從慈愛父親的角色擺脫出來,在身為安瑜父親之前,他也是安家二代長子,需要為安家未來考慮,而不是為了袒護(hù)女兒,而枉顧家族利益。

  一個家族的成長,總是需要各種退步與犧牲。

  安尚很抱歉要對女兒做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但他還是決定向顧寒傾低頭。

  “你說得有道理,兒女自有兒女福,小瑜做錯了事,也該她自己承擔(dān)才對!

  安尚此話一出,算是徹底表明立場了。

  在場安家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

  可誰也不敢說什么。

  唯有安夏這個安家叛徒,恨不得舉雙手雙腳給顧寒傾鼓掌!

  就是要這么給我錦錦找回場子!讓安瑜那丫的嘗嘗被教訓(xùn)的滋味!

  一想到從小到大在安瑜身上吃過的苦頭,如今一朝揚(yáng)眉吐氣,安夏的嘴角就止不住地往上翹,覺得顧三哥真是英明神武,還一箭雙雕……

  然后她就被親哥偷偷掐了一把,讓她收斂著些,小心被大伯看見。

  安夏憋住笑,正覺得無聊呢,就見房間打開,安老爺子讓他們都進(jìn)去。

  安尚側(cè)身禮讓,面對顧寒傾也絲毫不敢擺年長者架子,顧寒傾早從二十歲開始,就洗刷了其他人對他年齡的輕蔑,用實(shí)力證明他應(yīng)該受到禮遇。

  顧寒傾欠身致謝,這是教養(yǎng)。

  但也越過安尚,第一個走進(jìn)了安老爺子的房間。

  安老爺子倚在床頭,手背上掛著吊瓶。而安瑜垂頭站在床邊,紅通通的眼睛看上去是剛哭過,應(yīng)該是被安老爺子教訓(xùn)過的。

  “三兒啊!卑怖蠣斪娱_口就喚了顧寒傾。

  顧寒傾上前一步:“您說。”

  “先謝謝你,能給我們安家處理的機(jī)會,保住了我安家最后的一絲顏面!卑怖蠣斪诱\懇地說,“至于安瑜這件事,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顧寒傾頷首不語。

  安瑜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扭頭求救般看向爸爸安尚。

  一貫疼愛她的安尚,竟然故意撇開了眼神。

  安瑜有些慌了:“爸爸……”

  “安瑜,我問你,你知道錯了嗎?”安老爺子前所未有地一臉嚴(yán)肅,眼里也有幾分殺伐果決,果然也是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老將軍,氣勢半點(diǎn)不輸顧家老爺子。

  安瑜扯出悲哀的笑容:“錯?我有什么錯?爺爺,愛一個人有錯嗎?我只是喜歡顧三哥而已!”

  安老爺子勃然大怒:“原來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是!爺爺你的話都很有道理!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喜歡了三哥多少年,憑什么一個姜錦冒出來,就搶走了他……”這會兒的安瑜,已經(jīng)歇斯底里到完全破壞溫雅的大家閨秀形象了。

  “安小姐!鳖櫤畠A打斷她的話,“我記得自己從未過給你半分錯覺?”

  安瑜這語氣,是要跟他扯上點(diǎn)什么?那他還真是冤枉了。

  “我喜歡你!三哥!我從小就喜歡你了!我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我知道顧老爺子喜歡喝茶,就想方設(shè)法地收集上等茶葉!我知道顧老太太信佛,就日日夜夜地練習(xí)手抄佛經(jīng)!我還為了你,放棄了去國外芭蕾舞團(tuán)的機(jī)會,加入了離你軍區(qū)最近的文藝團(tuán),就是為了能和你多在一起——”安瑜一口氣把這些年做的事情都說了,悲戚的聲音如杜鵑啼血,“但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呢?”

  “我應(yīng)該看到嗎?”顧寒傾抬眼,目光涼薄而不見半絲溫柔。

  安瑜竟然一時啞然。

  到頭來,只會喃喃低呼:“你不能這么對我……”

  顧寒傾也不會給她半點(diǎn)喘息的余地:“安小姐,我從未要求過你對我付出什么,你的那些艱辛,不過只感動了你自己,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安家哥哥有些看不下去了,見安瑜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忍不住站出來:“顧三哥,我知道是舍妹做事有失分寸,但請你給她留一點(diǎn)顏面……”

  沒等顧寒傾說什么,安尚就用冷厲的眼神把兒子逼了回去。

  安老爺子意外的臉色平靜。

  “安瑜,我也不認(rèn)為三兒的話有錯。”安老爺子對安瑜失望透頂,“在你自以為是的付出一切時?可曾考慮過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為了一個男人說放棄就放棄芭蕾舞事業(yè),同時也放棄了自己。就算是爺爺,也沒有辦法同情你!

  像安老爺子這樣的人,歷經(jīng)人生百苦,洞察通達(dá),早已是生活的智者。

  撇開安瑜是他親孫女不談,安老爺子對這樣愚蠢的行為只有瞧不起。

  安老爺子都這么說了,安家其他人也都寂靜了。

  連安尚都感染了失望的情緒,想起女兒從小到大為了練舞蹈那么辛苦,一雙腳都變形了,卻為了男人放棄了追逐更高事業(yè)的機(jī)會。那會兒他與妻子身為父母,除了勸阻,并不能對一意孤行的女兒做什么,但心里,何嘗沒有對女兒的失望還有痛心?

  父母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成人,是為了讓你因?yàn)橐粋男人而赴湯蹈火的嗎?

  而且這個男人,還未必感激你的付出。

  安尚低低嘆了口氣。

  顧寒傾面無表情。

  安老爺子說:“所以安瑜,你離開京城吧!

  “爺……爺!卑茶ふ痼@得看著安老爺子,幾乎不敢相信她剛才聽到的。

  什么?她的爺爺,疼愛她至深的爺爺!居然要她離開京城!

  離開京城,并不是簡簡單單的離開,而是把安瑜流放了,她將離開安家的權(quán)力中心,離開京城。

  也就是說,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安家公主。

  她享受不到安家那些至高的資源,會淪落得跟安家普通族人一樣。

  哪怕安家長子還是她的父親,哪怕她還姓安,但她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再也不能跟以前驕傲的她,相提并論了。

  安老爺子的做法,不所謂不殘酷,連安尚都被震驚了。

  他以為安老爺子頂多讓安瑜出國呆個兩三年,算是給顧家表明一下他的態(tài)度,沒想到安老爺子一句話,就剝奪了安瑜獨(dú)一無二的地位。

  “爸!”他艱難開口,“這對安瑜來說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了!”

  安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爺爺!爺爺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疼愛我了嗎?我是小瑜啊!你最喜歡的小瑜!”

  “小瑜,正是因?yàn)闋敔斕蹛勰,才會為你做出這個決定!卑怖蠣斪与m然也很心痛,但還是決定硬起心腸。

  安瑜噗通跪倒在地,朝著安老爺子膝行而去,一個勁兒的苦苦哀求。

  安家其他人也跟著求安老爺子收回命令。

  安老爺子板著臉喝退所有人:“安尚,我死了之后如何,那是你的事情。但現(xiàn)在,安家還是我當(dāng)家做主,還有你們,全都閉嘴!這事兒我是為了安瑜好,跟顧家無關(guān)!”

  安瑜不信,轉(zhuǎn)身跑出安家。

  安家哥哥不放心,朝著妹妹追了過去。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告辭了。安伯伯,好好保重身體!鳖櫤畠A道別離開。

  安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讓安尚送顧寒傾出門。

  這句囑咐,說明他真的對顧寒傾沒有半點(diǎn)怨氣。

  顧寒傾笑了一下:“您老真是良苦用心。”

  顧寒傾這話,其他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唯獨(dú)安老爺子跟著笑了。

  “希望她能明白!

  安老爺子神色復(fù)雜。

  正是因?yàn)閷Π茶み@個孫女兒還留有期待,所以他才會做下這個決定,希望安瑜在離開安家公主這個身份之后,能夠真正清醒過來。

  有的時候,富貴家世并不是墊腳石,反而是攔路虎。

  對安瑜而言便是如此。

  若是沒有安家,她行事能這么囂張隨意?說到底,她還是覺得不管闖下什么禍,安家都會幫她收拾而已。

  安老爺子偏偏不給她這個機(jī)會,現(xiàn)在還只是陰謀小計,那以后呢?是不是要買兇殺人了?

  在安瑜犯下更多錯誤之前,安老爺子寧愿先親手折了孫女的翅膀,希望她在掙扎之前,重新長出更有力更堅(jiān)硬的羽翼,洗禮如鳳凰浴火重生。

  但愿他的良苦用心,安瑜能明白。

  顧寒傾走了,安老爺子休息了,安家眾人坐在客廳里還在說方才安瑜的事情。

  “爸爸也太狠心了,小瑜怎么說也是我們安家人,怎么能因?yàn)槟穷櫲龓拙湓,就把她?qū)逐了呢?活跟我們安家怕了顧家似的!”說話的是安家姑姑,因?yàn)榘布夷卸嗯,所以也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性情有些驕縱。

  她也沒有女兒,便對安瑜這個從小嘴甜可愛的侄女兒很好,此時難免幫她打抱不平,認(rèn)為老爺子和顧寒傾都過分了。

  其他人沒說話,倒是安夏插嘴了:

  “姑姑,話也不是這么說啊,安瑜她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如今人言可畏,流言更是猛如虎,那被傳丑聞的受害者,萬一手段弱點(diǎn),性子弱點(diǎn),一時悲憤自殺都有可能的!到那個地步,安瑜怎么負(fù)責(zé)?”

  安夏是半點(diǎn)都看不慣安瑜的行徑,虧得姜錦夠堅(jiān)強(qiáng),換個人,早就崩潰了。

  安家姑姑臉色難看:“安夏!你這是在幫誰說話呢!還是不是我們安家人?安瑜可是你親姐姐!”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好了,夏夏也說得有道理。小瑜既然被流放,我們就多彌補(bǔ)彌補(bǔ)她,別讓她在外吃苦就是。等過段時間老爺子氣消了,說不定就讓她回來了!彪m然他也知道可能性渺茫。

  安家老爺子很少做決定,但一旦做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扭轉(zhuǎn)他的想法。

  安夏輕哼一聲,揣著手機(jī)跑出氣氛沉悶的客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姜錦打了電話過去。

  這會兒都快十二點(diǎn)了,正在準(zhǔn)備午飯的姜錦在電話響了許久,才終于接通。

  她拿了AirPods藍(lán)牙耳機(jī)戴上,一邊切菜一邊跟安夏喂了一聲。

  “怎么想起跟我打電話?”

  “喲,賢妻良母,現(xiàn)在正在給你的未婚夫顧先生做飯嗎?唔,老夫掐指一算,你家親愛的未婚夫顧先生,應(yīng)該不出半個小時就能到家了!

  姜錦驚訝地抬起頭:“什么未婚夫顧先生?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你什么時候?qū)W的算命啊,一卦千金安小姐?”

  安夏聽到這聲安小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哎哎哎,千萬別叫我安小姐,聽著就一股子寒意。”

  大概是顧寒傾對安瑜的一聲聲“安小姐”,讓她印象太深刻了。

  敬謝不敏,敬謝不敏啊。

  “怎么了?感覺你怪怪的!

  安夏不再跟姜錦開玩笑,一本正經(jīng)道來:“好吧,我告訴你,你們家顧先生,剛剛到我爺爺這兒,興師問罪來了!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吶!我都沒有想到冷心冷血的顧暴君,居然也有這么爺們兒的一面!帥到爆炸!”

  真是可惜沒給錦錦來個實(shí)況轉(zhuǎn)播什么的。

  姜錦把菜刀哐當(dāng)一方,驚訝得沒邊兒了:“什么?”

  安夏嘖嘖幾聲:“果然是瞞著你去的啊,沒想到顧暴君也能有這么溫柔細(xì)致的一面,姜小錦你的御夫之術(shù)很厲害嘛,什么時候教教我,讓我把以后老公也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你別貧了,趕緊跟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姜錦語氣有些急,安夏也不敢跟她繼續(xù)開玩笑,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給姜錦都說了一遍,順便提到了安瑜的下場。

  “……安瑜那個哭啊,我第一次看到她這么狼狽,都是你們顧先生的功勞哇!你可要好好犒勞犒勞你們顧先生!”

  姜錦聽得一陣怔然。

  她雖然跟顧寒傾說過,猜測安瑜就是那個幕后黑手,但她還真沒計劃對安瑜做什么,頂多就是興師問罪一番,要安瑜付出什么代價,她根本沒想過。

  一來是安夏這層關(guān)系,二來也是知道顧家跟安家的交情。

  說到底,她不想讓顧寒傾為難。

  沒想到,他一個人悶聲不吭找去安家?guī)退一貓鲎恿耍半個字都不肯跟她透露,連今早的電話里,都神秘兮兮地說是去拜訪一位老人家。

  怔愣過后,就是滿溢而出的甜蜜,心情雀躍地快要飛起來了,忍不住嘻嘻笑了兩聲。

  安夏吐槽她:“看你這得意勁兒,有男朋友了不起。 

  姜錦哼哼兩聲:“我這是佩服你爺爺呢。”

  “我爺爺?他怎么了?現(xiàn)在我家里人都在討伐爺爺?shù)男袨椋X得他太過了。當(dāng)然,我覺得很痛快就是了。”

  姜錦有一些簡單的猜測:“我覺得啊,你爺爺是想給安瑜再一個機(jī)會,讓她找回自己的價值,老話不是說么,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安夏半晌才回過神來,覺得可能真是這么回事兒。

  “……你們這些文化人,說個話都拐彎抹角的。”安夏嘟噥著,卻不肯承認(rèn)是她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

  不僅是她,姑姑他們也沒反應(yīng)過來吧,還使勁地譴責(zé)老爺子,果然是一家人嗎,智商水平都差不多?

  掛了電話之后的姜錦,站在那里,愣神許久,心情說不出是高興、雀躍還是甜蜜。直到咕嚕咕嚕水開聲音把她飛游天外的魂兒給叫了回來,她才慢吞吞地繼續(xù)開始做菜。

  半個小時后,顧寒傾跟阿元到家。

  阿元進(jìn)門就氣鼓鼓地找姜錦告狀:“爸爸他讓我等了一個小時!說好十一點(diǎn)半的!錦錦你說說他!”

  姜錦撲哧樂了:“是啊是啊,你爸爸怎么能這么沒有時間觀念呢?實(shí)在是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啊!對吧阿元?”

  阿元使勁兒點(diǎn)頭,冷刀子般的目光嗖嗖往顧寒傾身上飛,小眼神那個怨念不滿喏,恨不得跟姜錦一起討伐老爸的過分行為。

  顧寒傾清了清嗓子:“我是有事要辦!

  “什么事啊,幫我找場子嗎?”姜錦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眼里卻泛著盈盈水光,喜悅之意掩都掩飾不住。

  顧寒傾愣了一下,才徐徐反應(yīng)過來。

  他怎么忘了,安家那兒可是有著姜錦的內(nèi)應(yīng)!

  “你知道了?”

  “安夏說的,還有,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顧先生的未婚妻小姐了呢?”姜錦歪著腦袋,故意促狹問他。

  顧寒傾真是半點(diǎn)不好意思都沒有,坦蕩蕩地反問姜錦:“姜小姐不喜歡這個稱呼?那改改,換成顧太太也是可以的。”

  一本正經(jīng)說情話的本事,顧寒傾也是技能Max的boy!

  倒是姜錦騰地鬧個大臉紅,顧寒傾這算是在求婚嗎?不行不行,連戒指都沒有,她怎么能輕易答應(yīng)!

  她不滿哼哼兩聲,小模樣兒卻羞澀并開心著。

  唯有阿元對這二人間的粉紅泡泡視若無睹,皺眉疑惑地問:“錦錦,什么是找場子?”

  姜錦:“呃……”

  冷汗直流,好像一不小心教壞了小孩子。

  “這個找場子的意思呢……”姜錦找不到解釋的辦法,只好求助地看著顧寒傾。

  顧寒傾錯開她的目光,大義凜然道:“我去做飯!

  說罷,卷起袖子接過廚房的活兒。

  阿元問題還一個接著一個:“未婚妻又是什么?”

  “就是……約定要結(jié)婚的關(guān)系!

  “那錦錦要成為爸爸的老婆了嗎?”

  姜錦:“……”阿元不要這么直接!

  廚房料理臺前的顧寒傾悄悄勾起嘴唇。

  養(yǎng)個兒子還是很有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