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根的抽離,又惹得槿清哼唧了幾聲。
槿清躺在柔軟的被褥之上,一雙玉腿根本合不攏,只能敞開著雙腿,露著腿間的一片葳蕤春色。
被射進(jìn)花徑深處的元陽沒了欲根的阻擋,一股腦兒的涌了出來,混合著槿清的蜜水與血絲在她臀下匯聚成了一片淫靡的旖旎之景。
槿清扯過被子,略略的蓋住了自己的胸乳與花瓣,不等九霄回來,她便困極,直接睡了過去。
九霄披上寢衣前去打水,回來的時候槿清已經(jīng)睡著了。
九霄輕手輕腳的放下水盆,春日的夜晚還有些微微的涼意,那水盆中的熱水正散發(fā)著縷縷熱氣。
九霄將帕子放在熱水中浸濕,掀開了槿清身上的被子,動作輕柔的為她擦起了身子。
槿清睡的熟,九霄為她擦身子她也絲毫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槿清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尤其是肩頸和胸口處,滿是親吻所致的紅痕。
九霄不由得心頭一陣?yán)⒕危瑒幼髟桨l(fā)的輕柔了幾分,憶起方才自己那猶如野獸一般的親吻,一陣面紅耳赤。
九霄將擦拭過的帕子放回?zé)崴邢戳讼,繼而抬手分開了槿清的一雙頎長玉腿,腿間風(fēng)光霎時間暴露在眼前……
那原本白嫩嫩的花戶和小屁股此時依然緋紅一片,蚌肉外翻,穴口緊閉,濃精混著鮮血與蜜液在她小屁股之下匯聚成了一小片。
這一片狼藉的私處似是在昭示著九霄的“罪行”,讓他越發(fā)的愧疚不已,越發(fā)的面紅耳赤,那欲根竟也跟著湊起了熱鬧。
九霄別過視線,饒是槿清睡著不會發(fā)現(xiàn),他仍是換了個姿勢來掩蓋自己腿間的帳篷,急忙拿過洗好的帕子為她清理起了私處。
這私處何等敏感,那帕子甫一觸碰到槿清的花戶,她便皺著眉嚶嚀了兩聲。
九霄為她擦拭的手瞬間一滯,看著槿清只是哼唧唧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方才松了口氣繼續(xù)為她擦拭私處。
初嘗云雨的槿清實在是累極,一直到清理完,她都只是哼唧唧了幾聲沒有醒過來。
九霄將擦拭過的帕子放回了水盆里,看著那一盆清水因著自己的濃精而變得渾濁,臉上又熱了起來,低下頭,端起水盆快步走出了房。
當(dāng)九霄將水倒掉,再次回房的時候槿清已經(jīng)抱著被子滾到了床的里側(cè),背對著他,騎跨著被子側(cè)身而躺,纖細(xì)的腰肢和挺翹的雪臀,粉嫩嫩的花戶隱隱可見。
九霄吸了一口氣,別過了視線,上了床躺在了槿清的身后,長手摟住她的柳腰,將槿清撈進(jìn)了懷里。
槿清背對著九霄,睡的香甜無比,一動不動,乖乖被抱著。
九霄的大手就擱在了槿清的小肚子上,不自覺的摩挲著她平坦的小腹,方才他將元陽都射了進(jìn)去,可槿清原身是只瑞獸,也不知她能不能懷得上他的娃……
若是……
九霄忍不住開始肖想槿清大著肚子的模樣了……
如此想著,不多時,九霄便也睡了過去。
柔情蜜意,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霽月清風(fēng)又是難得一見師父沒有準(zhǔn)確起床。
那九霄溫香軟玉抱滿懷,哪里能這么快的醒過來?
一直到霽月清風(fēng)敲門來叫,這二人方才醒了過了來。
聽聞敲門聲響,槿清驚坐而起,察覺到自己還裸著身子,更是驚慌,作勢便要化作貓身,卻被九霄阻止,他言道:“你不必再裝貓兒了!
槿清不解:“為何?”
九霄暫且不答,朗聲對著房門的方向說了句稍等,繼而轉(zhuǎn)回頭,抬頭摸了摸她略顯凌亂的頭,眸光溫柔:“我們既已雙修過了,你便是我的娘子咯,早晚我們是要成親的,他們是我徒兒,便該稱你一聲師娘,哪有師娘是只貓兒的!
九霄說完便起身撩開床帳為她拿衣裳。
槿清卻是愣愣的坐在了床上,抱住胸前的被子擋在胸前,成親?雙修了就一定要成親的嗎?怎么雙修之前九霄沒同自己說啊……
九霄拿了衣裳回來,見槿清仍在被窩里發(fā)愣,也不催促,索性將她一把抱起,讓她站在腳踏上,為她穿起了兜衣……
槿清一驚,一把奪過了兜衣,慌忙道:“我自己來!
九霄反手將兜衣奪回,為槿清穿上了身,一邊動作一邊言說道:“昨夜里雙修,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沒摸過?怎的倒害羞起來了?”
槿清的面頰瞬間一片緋紅,垂下眼眸乖乖的讓九霄為她穿衣裳。
九霄上前一步,撩開槿清的披散在身后的青絲,將兜衣的帶子系在了她的后脖頸處,系好之后還趁機在她的臉上偷香了一口。
槿清被親的一愣,那肉嘟嘟的臉蛋兒越發(fā)紅潤了幾分……
九霄為槿清將衣裳穿好,方才起身去開門。
霽月清風(fēng)在門口等了很久,本以為會一如往日,一開門便能看見小福祿,可踏入房中的瞬間,霽月清風(fēng)卻齊齊愣在了原地。
師父的房中哪里有小福祿的影子,卻多了一位甚是漂亮可愛的姑娘。
槿清被九霄牽著手帶出來以后,便一直低頭不語,害羞到不敢抬頭。
霽月有些奇怪,那姑娘生的一雙烏溜溜的荔枝大眼和一張肉嘟嘟的桃花粉面,額間竟還有著和小福祿一模一樣的狐尾花印記,怎么看都和小福祿有些神似……
霽月清風(fēng)面面相覷后又齊齊不解的看向了九霄。
槿清垂眸不語,局促不安了起來。
九霄眸色溫柔的看了看神情緊張的槿清,伸手?jǐn)堖^她的身子,面相兩個徒弟道:“這位姑娘便是小福祿……”
此言一出,霽月清風(fēng)瞠目結(jié)舌,眸中驚訝不已,直勾勾的盯著槿清,他們身為道士,竟然看不出小福祿是只貓妖!
九霄看出了兩個徒弟的疑惑,笑了笑,繼續(xù)解惑道:“她是祈福那日現(xiàn)身的白澤,并非貓妖,也是你們未來的師娘……”
霽月清風(fēng)雙雙瞪眼:“白……白澤……”
那師娘二字一出,槿清的頭垂的更低了,繡鞋之中的一雙小腳也尷尬的扣著地面,她不過是與九霄雙修了一次,怎么就要做人家?guī)熌锪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