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的時候,是孩子們最高興的時候。因為又到了他們放長假的時間,終于可以擺脫課本,每天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例如,娜娜!不知不覺的,娜娜已經(jīng)長到了1米4左右高?粗矍爸饾u亭亭玉立的娜娜,我真是覺得時間猶如白駒過隙一般。想當初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跟一個萌寶一般。不知不覺的再過幾年,她就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再報名,該讀幾年級了?”我招待娜娜母女在后莊正廳當中坐下然后問她。
“4年級了叔叔!”孩子長大了,也沒有以前跟我那么親的樣子。見我問她,有些羞澀的低頭答道。孩子長大了,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卻缺少了小時候的那種天真無邪。
“成績單呢?給我看看!”我起身給母女倆拿了兩聽飲料,放到茶幾上后問娜娜。娜娜從小背包里拿出一張成績單,遞到了我的手里。我翻看一看,除了體育,其他的都是滿分。在沒有家長盯著的情況下,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證明她在學習上還是挺自覺的。
“不錯,保持下去。想要什么獎勵?”我將成績單還給娜娜,一如往常那般摸了摸她的頭問道。娜娜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個時候我覺得今后怕是不能跟以前那樣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女孩子,知道害羞了,就代表她已經(jīng)開始長大。
“3年級,課程不深,還要什么獎勵啊。老師說4年級開始才是關鍵,希望她能夠保持住吧。今后能出去混個前程也好,總不能回來陪我開餐館!痹S久沒見,娜娜媽眼角上多了兩道魚尾紋?磥恚骛^的生意不錯,但是也讓她很是操勞。
“小凡,這地方從今往后就都歸你所有了?”娜娜媽對我的山莊很感興趣。她起身走到門口,看著眼前的回廊和周遭的花草樹木問我道。
“不出意外的話,都是我的!”我笑了笑答道。
“好不容易來一次,多住些日子。如果喜歡這里,我單獨給你們建一幢小樓,今后什么時候想來度假就過來!蔽易叩剿纳磉呎f道。
“叔叔!”娜娜起身走過來,站在我的身邊喊著我。
“嗯?”我低頭看看她。
“你做我父親好不好?”娜娜輕輕牽著我的手問道。
“這孩子,你人是長大了,可咋還記著這話呢?”我聞言笑了起來,伸手將她的頭發(fā)揉得亂蓬蓬的道。這話,打兩年前她就開始說了。當時她還是一個小不點,萌萌的小不點,說出這話來只是讓人覺得她可愛,F(xiàn)在她長大了,再說這話,就讓人覺得有些尷尬了。
“我們老師經(jīng)常問起你!”娜娜抬手將自己的頭發(fā)整理了一下道。
“她問我干嘛?”我有些納悶。
“問你怎么老沒開車去接我了!蹦饶却搜砸怀,我就明白了。原來人家不是惦記著我,人家惦記的是我那車牌兒。
“那要不要你開學,我送你去報名?”社會是很現(xiàn)實的,當然很多話咱也不用說得那么透。畢竟娜娜現(xiàn)在還算是單純,社會上的問題,讓她過早接觸到不是一件好事。
“好!”娜娜乖巧的答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叔叔!”好不容易將話題岔開,沒過一會兒小丫頭又記起來了。拉著我的胳膊,她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tài)勢。
“好!”我沉思了半晌,然后答道。一個好字出口,娜娜雀躍,她母親反而是驚詫得瞪圓了雙眼。包括顧翩翩和顏品茗也都是齊齊色變。只有我體內的顧纖纖知道我在想什么。
“來人!”帶著娜娜回到正廳,待她們坐下后我一拂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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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兩個莊客從院外小跑著來到門前躬身抱拳應道。
“擺香案,備酒席,今日我要收義女了!”我接著吩咐了下去,聞言,莊客們連忙下去安排諸般事宜去了。而一旁的顧翩翩和顏品茗,也是臉色齊齊松動了下來。
“干爹...喝茶!”待到一切都準備妥當,我端坐在廳中,娜娜則是歸在堂下雙手端著茶盞對我脆聲道。
“那個,咱別叫干爹成不孩子?就叫義父好了!”華夏文化博大精深,自打小姐,技師,鴨子,茶葉等詞被毀了之后,干爹也難逃一劫。我心里尋思著,這今后要是出門,小丫頭一聲干爹喊出來,我不還得被人當禽獸打?于是我抬手糾正著娜娜。
“義父喝茶!”娜娜倒是很乖巧,雖然不太明白為啥我不讓她喊我干爹?墒撬廊蛔駨奈业囊馑,將干爹這個稱呼改成了義父!我接過娜娜手里的茶盞,呷了一口后隨手塞了一個玉墜到她的手里。
“這是給你的改口費,稍后我讓人幫你配根紅繩,你就可以戴著了。”我示意她起身到我的身邊說道。
“恭喜莊主,恭喜小姐!”一旁觀禮的莊客們齊聲高賀道。
“聽說,你收了個干閨女?”夜里,等一切歸于平靜之后,父親忽然來到了我的房間。
“爸,您能不能預先招呼一聲?這一驚一乍的!”我拿出香爐,點了三炷香插進去。然后又端來一些水果對坐在房里的父親說道。
“你膽子越來越大,還會怕我?弄支煙來抽抽,你姨娘管得緊,可把老子給憋壞了!备赣H手指搓動著對我說道。聞言,我點了一支特供送到了他的手里。
“你也老大不小了,過年可就24了。你特么別光給老子整干孫女兒啊,你敢不敢給老子整幾個孫子什么的出來?”父親狠嘬了幾口煙,緩解了一下癮頭后對我說道。
“快了快了!”聞言我連忙賠笑道。
“告訴你,鐘馗新得了兩萬多陰兵,正在抓緊操練。最近轉輪王也加大了對他糧草的供應,我覺得這兩人怕是要起事了!备赣H將煙蒂摁在煙灰缸里,起身拿了一個橘子剝著皮道。
“起事?雙王知道么?”我連忙問父親。我最大的忌憚,就是鐘馗了。要是能把他的事情給料理完,我特么早就入洞房造小人兒去了。眼下聽說他要起事,我心里反而是一喜。膿包越來越大,總有破的那一天。長痛不如短痛,早點破了,我也好早點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