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吃過了飯,大家就把合同給簽了。在送這些土豪們上車之前,鄉(xiāng)長還刻意一人準備了一分土特產(chǎn)。都是些土雞土鴨,還有土雞蛋什么的。握手道別上車,土豪們依次離開。鄉(xiāng)長帶著笑容站在路邊揮手相送,土豪們也都各自帶著面容靠坐在車里,一會兒摸摸坐墊,一會兒摸摸身上的西裝什么的。
“大哥...”車開到了城里,幾個土豪卻是沒有各自回家。相反,他們卻是找了一家茶樓坐了進去。進了包廂,趁著茶藝師沒來的檔口,幾人彼此打量著對方欣喜的招呼著。
“沉著一些,要學會喜怒不形于色懂不懂?我們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今后想過什么樣的生活,就過什么樣的生活?墒怯幸粭l,別露出了什么馬腳。”大哥解開西裝的扣子,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身子道。
“媳婦,你沒事吧?”幾個土豪在茶樓里品茶,鄉(xiāng)下,一個癱倒在自家后院里的漢子忽然睜開雙眼爬起身來就跑進了屋子。
“我能有啥事?你這前言不搭后語的。我就說吧,只要你一饞肉一準得病。我摸摸,是不是發(fā)燒了?”女人正在疊著衣裳,冷不防被男人嚇了一條。白了自家男人一眼,她抬手朝男人的額頭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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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男人忽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媳婦連聲道。
“你...干嘛呢大白天的。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結(jié)婚多年,這還是男人第一次對她這么炙熱的表達著自己的感情,女人心里一時很不習慣。
“這個女人不錯。 辈杷噹煷┲簧砥炫圩哌M了包間,將小酒精爐點上后開始洗茶煮茶?粗杷噹煹木條,幾個土豪湊到一起竊竊私語起來。之前沒對村子里的女人下手,并不代表他們不好.色,而是留守在鄉(xiāng)下的女人,非老即丑,他們看不上眼。唯一一個略有姿色的,他們還不敢動。剛來陽世,還沒完全適應過來,他們也怕弄出了事情不好收場。不過如今有錢了,眼前的茶藝師姿色不俗。要不,拿錢砸來玩玩兒?幾個人腦子里開始琢磨起這事情來。
“那個,開個價吧!”有美事兒,自然要讓老大先上。彼此客套了一番,老大欠身瞅著茶藝師說道。
“什么?”茶藝師抬頭看著眼前這幾個色瞇瞇的人,一時腦子有些短路。
“我說,陪我睡一晚,你要多少錢?”老大斯溜一聲將口水咽了回去又問道。
“先生,你們走錯地方了。這里是茶樓,不是青樓!”茶藝師緩緩坐直了身子溫言道。這幾個急色的貨,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居然來茶樓這種地方找小姐?莫非以為人家用茶葉代稱小姐,就真以為喝茶的地方可以啪啪啪了?
“是人都有個價錢,不墨跡,一萬怎么樣?”老大就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調(diào)調(diào),聞言打包里摸出一沓鈔票放在桌上。
“先生,您再這樣,就請換一個人替您服務吧。還有,實在憋屈狠了,出門左拐直走500米有一個養(yǎng)生會所!”茶藝師不高興了,起身說完,就打算往外走。一萬?當誰沒見過錢的樣子。
“小娘子還有點脾氣,不錯,我喜歡。一萬不夠,兩萬怎么樣?現(xiàn)在爺爺是在跟你講道理,還愿意給錢。待會爺爺不想講道理了,你一毛錢都得不到,照樣得陪爺爺!”老大起身,一把拉住茶藝師的胳膊對她獰笑道。
“怎么了這是?”經(jīng)理聽見動靜走了進來。你要說酒樓啥的,喝多了有人找茬兒那是正,F(xiàn)象。可尼瑪,茶樓咋也有鬧事了呢?難道這幾位醉茶?
“你是掌柜的?你來得正好,我看上你家這小妮子了。怎么樣?痛快點給句話,三萬一宿,成還是不成。成了,我們馬上帶著小妮子走。不成,今兒的生意你也別打算繼續(xù)做下去了。不僅是今兒,我們明兒還來!”在勝城當那潑皮當久了,來到了陽間一時間也改不過來這毛病。老大看著有些色變的茶藝師,笑了笑在那說道。
“這么的成不?總得讓她換身衣裳不是?您幾位在這兒等著,待會我?guī)^來成了吧?”經(jīng)理見人家人多,忍住了心里的惡氣。他打算先穩(wěn)住這幾個不知道死活的貨,完了出去打電話喊人來。
“艾義勇!”茶藝師被經(jīng)理帶出了包廂,心里越想越氣,走進休息室拿出手機就打了出去。這個號碼,她已經(jīng)半年沒有打過了。雖然跟他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可在人家眼里,這只是一筆交易而已。
“你?找我有事?還是沒有錢花了?不是跟你說過,咱倆從此一刀兩斷么?”艾義勇翹著二郎腿正在辦公室里玩著游戲,忽然間游戲就被來電給打斷了。
“有人要睡我,我沒辦法才打電話給你的。好歹我也曾經(jīng)做過你的女人,來不來你看著辦吧!”茶藝師紅著眼眶說完,將電話一掛就那么坐在休息室里動也不動。她也犟了,頂多,今天就當被狗咬了。
“喲呵?特奶奶的...那誰,帶幾個人跟我走一趟!”茶藝師的那句好歹我也曾經(jīng)做過你的女人,打動了艾義勇的心。雖然現(xiàn)在跟人家沒啥來往了,可畢竟雙方還有過曾經(jīng)不是?
“老子睡過的你特么都敢染指,誰給你的膽子?”男人嘛,雄性動物,占.有.欲很強烈的。就算自己穿過的鞋,沒有得到允許旁人想穿,那也是萬萬不行。艾義勇坐上自己的車,帶著10來個小弟直奔茶樓而去。
“我說呢,原來是喊人去了!”艾義勇的到來,讓茶藝師有了底氣。當她帶著一群人回到包廂的時候,里邊那幾個貨居然絲毫不慌的坐在那里品茶。
“我去你么的!”艾義勇見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隨手操起一個花瓶就砸了過去。
“嘡啷!”端坐在紅木椅子上的一人揮拳就將花瓶給碎了。雖然渣渣扎破了他的手背,可是他卻跟沒事人一樣跟艾義勇對視起來。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