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劉總好艷福。要注意你的腰哦!庇鄷喳愋膽雁枫返呐阒鴨挝活I(lǐng)導(dǎo)出差了,在人家的接風(fēng)酒宴上,幾個年齡能當(dāng)她爹的總們看著她目露銀光。盡管他們看起來都是那么的道貌岸然,可是眼神中那種恨不能將余曉麗生吞活剝的光芒,卻是讓余曉麗心中一陣忐忑?蛇@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要做成點事情,被人在言語上占點便宜是少不了的。
“別瞎說,我跟余小姐是清白的!”公司領(lǐng)導(dǎo)語帶雙關(guān)的跟人家舉杯道。他的這句清白,頗具此地?zé)o銀之妙。
“余小姐,不遠千里到我們這里來談生意,怎么能不喝酒呢?放心啦,我們都是紳士,是君子,不會強灌你酒的。再說,有劉總這個護花使者在身邊,你還擔(dān)心什么?頂多,待會讓他背你回房就是了!把飲料放下,來,我干了你隨意!”幾個男人喝了幾杯,然后把矛頭指向了一直陪坐在旁邊的余曉麗。也不等她開口,人家一仰脖,將杯子里的酒給干了。我干你隨意,這話要是下級對上級說那沒毛病?墒菍Ψ绞莻總啊,他干了你真的隨意,那接下來的生意也就隨意了。
“經(jīng)理...”余曉麗很少沾酒,以往在家時候,頂多也就是年節(jié)陪著丈夫和客人喝上那么一點葡萄酒?粗媲氨徽宓脻M滿的酒杯,她有些為難的看著身邊的領(lǐng)導(dǎo)。她很希望領(lǐng)導(dǎo)這個時候能夠為她擋了這一杯。
“沒事,這就度數(shù)低,不上頭。你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了!”經(jīng)理打了個酒嗝,赤紅著臉擺手道。無奈,余曉麗只有端起那杯酒,一咬牙就往嘴邊送去。酒杯還沒沾到嘴唇,她覺得自己的手腕子被人給按住了。側(cè)頭看了一眼,余曉麗的眼淚當(dāng)時就滴落了下來。是她的男人,此時她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邊對她微笑著搖頭。
“這事兒整的,咋還哭了呢?算了算了,不想給我這個面子就算了。搞得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在這里欺負一個女人似的!币娪鄷喳惲鳒I了,那個找她喝酒的總顯得有些不悅道。而余曉麗的老板,也是臉色陰沉的瞥了她一眼。既不開口說讓她算了,也不招呼她坐下,更沒有開口將場子給圓起來。
“喝吧!”丈夫?qū)⒆鞙惖骄票希锪艘豢诤髳蹜z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說道。酒氣,已經(jīng)被他吸入了體內(nèi),眼下余曉麗手里端著的,就是一杯白水!喝酒?欺負自己的老婆?男人不干。他看了看桌上的幾個總,心里拿定了一個主意。
“好,這才對嘛。余小姐還是有酒量的,是不是菜不太合胃口才不喝酒?老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美女在,怎么只顧著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呢?服務(wù)員,菜單拿來!”見余曉麗被逼無奈喝下了一杯,當(dāng)時就有總撫掌道。女人嘛,喝了一杯就不怕你不喝第二杯。醉?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不是。心里有了盼頭,總們也就大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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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撿你喜歡吃的點,別給這些王八蛋省錢。”丈夫站在余曉麗身邊,柔聲對她說道。有了丈夫在一旁打底,余曉麗的心也就定了下來。于是,她毫不客氣的翻開菜譜專撿那貴的點。至于好不好吃,關(guān)她何事。反正這些人待會帶著發(fā)票回去,明天就能報銷。反.腐?那不是小老百姓能夠操心和插手的事情。我們能做的,只有等著蒼蠅變成老虎,然后等他被人一拳給打死。是的,只有等!
“來來來,余小姐這第二杯可得跟我喝。好事成雙嘛...”幾個總壓根就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余曉麗。對于他們來說,這種辣媽帶給他們的刺激要遠超過那些半熟不熟,還喜歡裝腔拿喬的未婚女青年。余曉麗的男人還是像剛才那樣,將妻子杯中的酒氣全都吸掉,然后示意自己媳婦喝下那杯白水。
“余小姐海量...”幾輪下來,地上酒瓶空出來5-6個。桌上的男人,也就剩下了還算清醒的公司經(jīng)理。今天,余曉麗成為了酒桌上的主角。成功的將那幾個總都灌翻在地。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見余曉麗喝白酒。同時也在慶幸,自己沒有去找她喝。隨著最后一個總嘟囔著鉆進了桌底,他也起身招呼著服務(wù)員進來幫忙扶人。房間,就在這里開算了?倸w等人睡醒了,才好繼續(xù)談生意。其實談不談都是那個價,要談的,無非是返利多少而已。這可是關(guān)乎自己利益的事情,得好好談!
“叮咚!”進了房間,余曉麗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丈夫是不可能死而復(fù)生的,可是她不怕。她心里只有離別之苦,絲毫沒有半點的驚懼。
“誰?”余曉麗松開丈夫問了一句。
“我啊曉麗,給你送夜宵來了!”門外,傳來了經(jīng)理的聲音。余曉麗看了看丈夫,見他并沒有絲毫的不悅,這才上前將門給打開了。
“曉麗啊,我給你送夜宵來了!”門開,經(jīng)理目露精光的從門外擠了進來。他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邊隱隱傳出了餛飩的香味。
“謝謝經(jīng)理,晚上吃挺飽的,您早點回屋歇著吧!庇鄷喳愊氚褱喩砭茪獾慕(jīng)理給哄走。
“曉麗,打你一進單位我就看上你了。以前怕破壞你的家庭,現(xiàn)如今你男人也死了。你,你就從了我吧!”哪知道經(jīng)理放下餛飩,一把將余曉麗給抱住,張嘴說著話就朝她的脖頸處啃了過去。
“啪!”經(jīng)理被一記耳光給扇清醒了!余曉麗的雙手被他緊緊箍住,理應(yīng)是沒有機會打他的。那么是誰?是誰?經(jīng)理的酒勁一下子就散了一半。他捂住臉頰,放眼在屋里尋找了起來。
“啪!”無端的,另外半張臉又挨了一下。
“經(jīng)理,您慢走!”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就往門外跑,身后,傳來了余曉麗的招呼聲。把門關(guān)上,余曉麗一把撲到丈夫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失去了丈夫的呵護,她覺得舉步維艱。一時間,這幾日的委屈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不要離開我,不許離開我!”余曉麗緊緊抱住丈夫,咬著他的耳垂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