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街區(qū)老大一回頭,身子骨當(dāng)時就軟了下來。帶著一干小弟回身對著光頭連連點頭哈腰著。
“說說吧,這面子該怎么給你?”虎哥走到街區(qū)老大跟前問他。
“虎哥您這不是打兄弟臉么?怎么?您跟這位兄弟認(rèn)識?”街區(qū)老大聞言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
“打臉?”虎哥沖他冷笑一聲,甩手就是一耳光甩到了他的臉上。
“你不提醒我我還忘記了。怎么樣?左邊的面子給你了,右邊的還要不?”一耳光將街區(qū)老大抽得原地轉(zhuǎn)了兩圈,虎哥甩甩手問他道。
“不敢虎哥,不敢虎哥!”轉(zhuǎn)了兩圈站住了,街區(qū)老大甩甩頭醒了醒神連聲說道。
“凡哥,勇哥讓我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跟你炸刺兒!被⒏鐩_人冷笑了一下,伸手撥開人家徑直走進(jìn)店里對我一低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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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情待會再說,我就想知道兩件事,誰把我阿姨的腿給打斷的?又是誰讓你們來打的。”我沖虎哥點點頭,完了問身后那兩個不敢亂動的混混道。
“說啊,要老子來撬你們的嘴還是怎么地?”見兩人只是拿眼瞥著自己的老大不敢言語,虎哥上去一人給了一腳道。
“是...”斷了胳膊的那個混混又疼又怕,正準(zhǔn)備開口,被他老大一眼把話給瞪了回去。
“行,跟老子裝硬漢是吧?”虎哥回頭看了看,然后一揮手道。隨著他手一揮,他身后緊隨的小弟們齊齊上前,按住了墻角的那兩個混混就往車上拖去。
“大哥,大哥救我們;敚斶@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眱扇藪暝谀抢锖暗馈
“工地上還有水泥吧?運幾噸過來,待會把這兩位硬漢給我拿水泥給封了扔江里去!被⒏缣统鰺焷黼p手遞給我一支,嘴里則是沉聲說道。
“虎爺虎爺我們說,是老大讓我們干的!”生死之前無硬漢,起碼現(xiàn)如今是這樣。兩人一聽虎哥這話,扯著嗓子就把他們老大給賣了。
“看來剛才給你的面子不夠大!”虎哥聞言一擺手,手下的小弟們放下那兩個驚魂未定的混混,然后將街區(qū)老大給團(tuán)團(tuán)圍在了當(dāng)間兒。
“虎哥...”街區(qū)老大咽了口唾沫。
“別,不敢當(dāng)你這聲哥。這兒你才是哥!被⒏绲皖^將煙點上,沖人臉上吐了口煙霧后又冷笑一聲說道。
“虎哥,是彭老板讓這么干的。兄弟也只是拿人錢財......”虎哥沒有動粗,反而讓街區(qū)老大心里愈發(fā)的慌了起來。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虎哥的脾氣他知道。他跟你動粗,你反而會沒事。他要是沖你笑,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虎哥的綽號笑面虎,可不是人們叫著玩的。
“彭老板?哪個彭老板?”虎哥吸了口煙問道。
“就是那個到處開會所的彭胖子!”斷了胳膊的混混聞言連忙接口道。他恨不能現(xiàn)在這些大佬趕緊把事情給解決了,然后他好去醫(yī)院。疼啊,生疼。心里這么琢磨著,他呲牙咧嘴的看了關(guān)節(jié)反曲著的胳膊一眼。
“是他啊,手里有幾個錢兒就目中無人了!被⒏缏勓孕α诵Φ。
“有錢好辦事!蔽彝浦敯⒁虖牡昀镒叱鰜碚已a了一句。
“自己斷條腿滾吧!”虎哥將煙蒂彈出去,抬頭看著天吐了兩個煙圈后說道。
“虎哥,看在兄弟素來識趣的份上...”街區(qū)老大聞言臉都白了,揍人的時候覺得痛快,可是輪到自己挨揍,恐怕就不是那么令人痛快了。他想扯扯交情,告告饒。
“咔擦!”不等他把話說完,早有一個虎哥的親信舉起棒球棒對著他的膝蓋就來了那么一下。一聲骨折聲傳來,街區(qū)老大瞪圓了雙眼低頭朝自己的膝蓋看了一眼,然后嗷一聲捧著腿就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我這門錢,你得照價賠償。我這可是號稱不怕賊惦記的卷閘門,幾年前花好幾萬裝上的。這幾年通貨膨脹的厲害,幾年前的幾萬,現(xiàn)如今值十萬是值的吧?你就給十萬吧!蔽覐牡昀镒叱鰜韺μ稍诘厣虾糁吹慕謪^(qū)老大說道。
“三天,賠凡哥的錢要到位。不然每拖一天,我就給你翻一倍。”虎哥聞言用腳踩著人家的臉說道。
“凡哥,那個彭胖子...”虎哥等街區(qū)老大等人去了醫(yī)院,這才回頭問我。
“我阿姨的腿雖然不是他打的,可是全由他的事情而起。這誤工費,營養(yǎng)費,精神損失費...”我在那里扳著手指道。
“我明白該怎么做了凡哥,要是沒什么事,兄弟們就先撤了。這件事情,明天我給您答復(fù)!被⒏缏勓赃诌肿,然后沖我微一躬身道。
“大熱的天弟兄們都辛苦了,這樣,彭胖子賠償多少,你從里邊抽兩成走。就算是我阿姨請各位弟兄喝了杯水。”我掏出身上的特供遞了一支給虎哥對他說道。
“不敢,做兄弟的會盡量讓這位阿姨滿意的!被⒏鐚煼诺奖亲拥紫滦崃诵,然后跟我和魯阿姨分別打著招呼道。
“辦一點事都辦不好,還敢自稱是十字街一霸?”彭胖子拿著紙巾不停擦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在那里怒道。盡管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到了16度,可是他卻依然覺得身上那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怎么了老板?”一個新來不久的妓師,好吧是技師。聞言扭著身子走到彭胖子身后替他拿捏起肩膀來問道。
“辦個事情,把笑面虎給驚動了。笑面虎是誰?昂?那是我惹得起的么?”彭胖子揮揮手,示意那技師別來打擾自己,然后十指交織在一起怒道。
“老板,那個笑面虎是誰?”技師撇撇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問道。
“是你爹,滾蛋,特么別來煩老子!迸砼肿诱龕阑鹬,聞言一拍桌子沖技師怒道。
“嗤,想跟人家上床就是小寶貝兒。男人吶,都是抽了東西不認(rèn)人的主!奔紟熍又碜映隽宿k公室,一跺腳在那里低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