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此去,還望替武當山多多美言幾句!币环[騰,本屆的武林大會也就成為了近年來唯一一次沒有決出冠軍的大會。好吧,用承玄掌教他們的話說,應(yīng)該是武林盟主。次日大早,等各門各派告辭離去之后,他拉住我輕聲懇請著。任何宗教,想要發(fā)展下去,是必須依附于當局的。他在擔心,這一次武林大會的非圓滿閉幕。會讓某些人覺得不滿,會覺得武當山的組織能力羸弱。從而減少今后對這里的支持力度。
“掌教師兄放心,此去我必將個中事由原原本本據(jù)實反映。相信事出有因,上頭不會對武當山過多苛責的!背行平70上下的人了,又是偌大一派的掌門人。現(xiàn)在為了門派,卻甘愿拉低了身段來對我說好話,這個面子我無論如何得賣。再者說了,如今的武林大會早已經(jīng)不復(fù)以往那般重要。更多的,只是起一個對東道主旅游宣傳的作用。至于武林盟主,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頭銜罷了。至于今年沒有決出盟主一事,就看媒體怎么對外宣傳了。大可以說決賽兩隊不相伯仲,相約來年再戰(zhàn)嘛。
“如此有勞師弟,來日師弟若得閑暇,還請登山一晤。貧道與眾弟子,必定掃榻相迎!睂⑽宜偷阶舷蟮钋暗拈L階處,承玄掌教帶著眾道長齊齊稽首道。
“若是得閑,必定再來拜會掌教,告辭!”我停下腳步,返身對著身后一眾道長還禮道。
“duang,duang,duang...”就在我邁步下山之際,殿前大鐘忽然敲響。
“恭送師叔(師叔祖)下山!”身后眾道齊齊唱道。聞言,我再度轉(zhuǎn)身對他們施了一禮。
“小氣,此去路途怕不是太平。你在路上萬萬不敢單獨行動,跟少林眾僧眾一起,那些人多少還會忌憚一二!笨觳较律阶飞狭诵庖恍校依∷男渥虞p聲叮囑道。
“貧僧知曉,小凡你跟人動了手,此去也要沿途當心。待貧僧到了少林,再與你聯(lián)系!毙夂蜕袚Q了一身新僧袍,披了一襲新袈裟。加上本身修長的體格和相比較而言算得上清秀的面容,倒是有種鶴立雞群之感。他聞言對我合十答道。
“好俊秀的和尚。”小氣很成功的吸引了一群少婦的關(guān)注。
“嘖嘖,我好像記得歷史上也有個好看的和尚,叫啥來著的?”一女子那嘖嘖有聲的說道。
“辯機...”一旁有女提醒著她!
“對對對,就是那個變雞...”那女聞言連連點頭。
“貧僧得告辭了,小凡珍重!”小氣和尚的面皮抽搐了幾下,然后急匆匆對我說道。說罷,也不等我答話,轉(zhuǎn)身掩面而去。
“老沈,武林大會閉幕了。誰是盟主?沒有盟主,中間發(fā)生了點變故......”目送小氣一行上了大巴,我拿出手機給沈從良打了電話。在電話里,我把小氣和尚的事情對沈從良詳細說了一遍。
“玄奘舍利,那個小氣,慧通是打玄奘寺過來的?”沈從良聞言倒是沒有對武林大會的結(jié)果發(fā)表什么意見,倒是對小氣和尚比較感興趣的樣子。
“是的,上次去臺灣,在那邊跟他認識的!蔽胰鐚崒ι驈牧颊f道。
“這樣,你先別急著回家,跟上他們。”沈從良在電話里沉聲對我說道。
“干嘛?”我點了支煙問他。
“一來防止那些日本人把舍利搶走,這是至關(guān)重要的。二來,找機會安排慧通跟我見一面!鄙驈牧紝ξ姨岢隽藘牲c要求。
“老沈,你不會是覬覦人家的舍利子了吧?”聞言我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問他道。
“嗯哼,什么叫做覬覦。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玄奘法師是華夏的圣僧。他的舍利子,不管供奉著大陸還是供奉著臺灣,其實都是正當名分的。只不過在安保和重視程度上來說,供奉在大陸絕對是會比供奉著玄奘寺里要強上千百倍的。這也是為了舍利子的安全著想。你只需要安全把舍利子護送到少林,然后再問問慧通的意思,是愿意跟我會晤,還是愿意跟我會晤就行了!鄙驈牧荚陔娫捓锍浞直憩F(xiàn)出了一個老流氓的本質(zhì)來,什么叫愿意跟他會晤,還是愿意跟他會晤?合著,人家是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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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揉揉鼻子將事情答應(yīng)了下來。不管小氣最后答不答應(yīng)把舍利子留下來,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我要將他和舍利子一起安全護送到少林。
“符文劍...”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事情,小氣他們肯定是會坐高鐵走的。而路途中或許會遇到什么危險,符文劍肯定不能跟以前那樣交給同事轉(zhuǎn)運出去。
“我們會安排,你帶著就是了。”沈從良在電話里對我說道。
“唉,唉?的士!”掛了電話,小氣一行乘坐的大巴早就不知了去向。我慌忙跑到路邊攔下了一輛的士,讓人順著馬路往前開。能夠跟上大巴是最好了,實在跟不上,我打算直接去高鐵站。
“同志,請走這邊!”大巴畢竟行駛的速度不快,沒幾分鐘的士就跟在了它的屁股后頭。如同我猜想的那般,小氣他們是打算乘坐高鐵前往少林了。下了車來到進站口,一個執(zhí)勤的武警看了看我,然后低頭看了下什么,走到我的跟前將我向綠色通道那邊帶去。
“幫我弄一張跟那些和尚同一班次的車牌謝謝,記住別弄到同一節(jié)車廂去了!蔽逸p聲對正準備離開的武警戰(zhàn)士說了句。武警戰(zhàn)士看了看正在站前廣場等候著進站的小氣他們問我道。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之后,他點點頭然后快步走向了售票窗口。
“嗯?怎么是到信陽的?”很快我就拿到了票,我看了一眼,然后有些詫異的問武警戰(zhàn)士道。雖然對少林那里不熟,但據(jù)我所知,它怎么也不能在信陽吧?
“和尚們的車票就是到那里的。”武警戰(zhàn)士攤了攤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