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槍!”國字臉先亮明了身份,然后一個箭步上前攙扶住了幾近虛脫的宋三槍。
“一號沒事,對方有古怪,看不見他,但是靜下心來聽,可以聽見他的腳步聲!他就在附近!”宋三槍的眼角滴出一滴血淚,他很努力地想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他側(cè)耳靠在國字臉的肩頭,嘴里向我們匯報著情況,耳朵卻依然豎著四下里探聽著對手的動靜。
“你的任務(wù)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國字臉跟宋三槍并肩堵在門口,手里提著槍學(xué)著宋三槍的方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在那里側(cè)耳傾聽著樓道里的動靜。
“殺人犯法不?”我站在整個隊伍的最前頭,將他們都掩護在身后。忽然,我握住劍柄問了國字臉一句!
“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是合法的!”國字臉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問,不過他還是開口回答了我的問題。
“那就好,出來!”我微微回頭對他們笑了笑,然后一抬手將那道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驅(qū)雷咒對著不遠處的天花板就打了過去。一道雷弧閃過,一個紙人被雷弧撕扯成碎片從天花板上飄灑而下。
“不要追!”國字臉沒想到我一擊之下就找到了對方的隱匿之處,雖然打中的只是一個傀儡紙人。大喜之下他就要帶著人追出去,一抬胳膊將他們攔住說道。之前就已經(jīng)中過一次調(diào)虎離山,這一次貧道本著窮寇莫追的原則,決定死守在一號的門前寸步不離!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我剛才那一下雖然沒有直接將對手拿下,不過也給了同仁們莫大的鼓舞。有對手不要緊,面對面的干我們誰都不怕。劉怡向前跨了一步,站到我身邊問我道。
“雕蟲小技而已,除非他不來,來了就藏不!”我極目向走廊四周掃視著,嘴里答著話道。
“誰方便進去一次?”在門口站了幾分鐘,也不見那孫子回來。我琢磨了一下,從兜里摸出一張符來問道。門口這邊有我們在,應(yīng)該是萬無一失了?墒俏以趽,萬一那孫子順著通風(fēng)管道,又或者窗戶什么的溜進了一號的臥室......“我進去吧!”雖然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過國字臉依然開口說道。
“進去之后找機會把這東西放一號兜里!”我將手里的道符塞進國字臉的手中,壓著聲兒囑咐著他道。有了這張符,起碼可以替一號至少擋住對方的一擊。這么一來,我們也能夠安心一些。
“這個...合適嗎?”國字臉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人兒,瞅著手里的道符,他咽了口唾沫問我道。這要是擱在以往,誰往他手里塞張符,完了讓他塞一號兜里,他一準把人拖出去給突突了。只不過現(xiàn)在讓他干這事兒的人是我,最主要的是剛才他親眼看見了我一道雷弧打出去,將對方的替身傀儡給打了個粉碎。這前前后后的,才讓他那顆一貫不信神神鬼鬼的心有了一絲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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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破就行了唄,悄悄塞他兜里,等這件事完了,再找機會把符給拿回來!”我沖國字臉挑了挑眉毛面授機宜道。聞言,包括雙眼眼不見的宋三槍,眾人皆是舉目四望,仿佛沒有聽見我在說些什么似的!
“你...”國字臉咬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道符捏在了掌心,轉(zhuǎn)身輕輕敲響了一號的房門!
“進來!”以往在電視里,時不時的會聽見一號的聲音。說實話聽真人的,感覺比電視里的要渾厚磁性得多。短短兩個字,當時就讓我有一些激動了。
“首長同志..”國字臉進屋之后啪地一個立正張嘴報告道,不等我探頭去看,他隨手將門給關(guān)上了。這個同志不地道...我揉了揉差點被撞著的鼻子,在心里暗自腹誹了一句!
“想不到在他們之中,居然還有法師的存在!”佐藤春口中吐出一口血,將身形隱藏在暗處喃喃道。剛才要不是自己見機得早,讓替身傀儡替自己擋了一擊,恐怕現(xiàn)在自己早已經(jīng)被擒了吧?探頭看著呼嘯而來的軍車,還有那些荷槍實彈的軍警,佐藤春從身上摸出一張裁剪成斗篷形狀的小紙片往胸前一貼,隱去了身形之后踉蹌著就向外走去!這種事情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一擊不中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佐藤春雖然剛才利用傀儡擋了我一擊,不過他的道行不及我,那一擊還是讓他受了重傷,F(xiàn)在他決定,先回學(xué)校養(yǎng)好傷,然后將這里的事情匯報給他的恩師,淺草寺住持久保龍彥!
“請通報一下,樸總統(tǒng)即將面見主席閣下!”滿頭是汗的韓國軍方代表,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門口對我們敬了一個禮說道。他不敢想象,如果讓人得逞了的話,接下來的后果是什么。不過似乎也不用去想,因為幾十年前的那一仗,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了他們面前。他在慶幸事情沒有太過惡劣。
“就在國賓館會客廳里見面吧!些許小事,又何必勞動貴國總統(tǒng)閣下親至?”門外的說話聲,門內(nèi)的一號聽得很清楚。不等我們敲門將此事匯報給他,就聽見他用那種渾厚有力,并且無所畏懼的與其對站在門口的韓方代表說道。
韓方代表聞言,敬了軍禮又客套了兩句之后,立馬轉(zhuǎn)身下樓去跟總統(tǒng)匯報去了。只不過在走之前,他安排了不少于一個連的衛(wèi)兵把守在這層樓里。甚至于在國賓館方圓五里之內(nèi),此時也已經(jīng)是布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罩械闹鄙龣C,也是打著探照燈嗡嗡地往返穿梭著。一時間,整個首爾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成了?”少時,一號在國字臉的護衛(wèi)下,從屋里走了出來!出門之后,他對我們笑了笑,然后挨個握了握手,并且囑咐隨從人員將跟韓方協(xié)商,妥善安置好傷員之后,這才邁步向國賓館的會客廳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輕聲問了國字臉一聲!
“嗯!”國字臉瞪了我一眼,鼻腔輕哼了一聲算是作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