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我就是一個賣花圈紙人的,姐你要我干這么專業(yè)的活兒我真干不來。你要接著扯這事兒,我立馬兒就走!”我揉揉鼻子對許海蓉說道。反正每次遇上劉建軍就沒啥好事,這一回說什么我也不攙和了。我自己都一腦門子官司,哪里還有閑情逸致去幫她參謀。课以谛睦锶绱讼轮鴽Q心道。
“得得,你這小子真不仗義。以前劉局找你的時候,那跑得叫個飛快。如今姐姐找你就不好使了?我也不逼你了,你待會兒就好好兒陪著你的妹子們吃飯。如果真有什么想法,就跟姐姐說,提醒提醒我怎么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許海蓉聞言一把扯住我的衣裳說道。
“那個沒問題,但是我要沒什么想法,你可不許逼我有什么想法!”我眼角窺見顧翩翩顏品茗兩女神色有些不善,慌忙把許海蓉的手從我衣服上拂落道。
“瞧你這話說的,什么就是姐姐逼你有想法。 痹S海蓉伸手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然后才走進廚房幫劉建軍操持起晚餐來!
“想法可不能隨便有!”等我坐到顧翩翩身邊,她拿起茶幾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將兩顆葡萄扎在刀尖上對我說道。這一刀下去,貧道頓時覺得一陣蛋疼。
“嗯哼,就是!真要有點什么想法,也只能在翩翩妹子身上有!”不知道從何時起,顏品茗居然站到顧翩翩那邊去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致對外?聽她說完這句,顧翩翩羞紅著臉輕輕擰了她一把,而顏品茗則是笑著摟了摟她。兩女之間的關(guān)系,打這一刻起邦交正;!真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嗯,這個可以有!”我心中一陣竊喜,面上卻擺出一副深沉狀在那點頭說道。
“這個必須有!”顏品茗將顧翩翩往我身上一推說道。見我們在那里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劉建軍的老母親也在一旁喜笑顏開著!她也年青過,她也曾經(jīng)有過屬于自己的那份愛情?粗覀,她想起了自己擁有過的那份甜蜜!
“來來來,碳烤生蠔,白灼蝦,土豆?fàn)F牛腩,絲瓜雞蛋湯。怎么樣?我們劉局的手藝不錯吧?”約莫一個小時過后,許海蓉端菜上了桌。一邊擺放著菜肴,一邊在那里夸獎著劉建軍!菜雖然只有4道,可是勝在分量足。將劉建軍的老母親安排到上座之后,我們這才各自找了個位置動起筷子來!
“來來,咱們先干一杯。大熱的天,咱們劉局在廚房操持了一個多小時,先喝口冰的解解暑!”等大家都吃過兩口菜后,許海蓉這才從冰箱里拿出冰鎮(zhèn)好的啤酒來說道。
“說起來,大家也好久沒在一起坐過了。等下回,把隊里的老弟兄們都叫上,咱們好好兒喝一回!”劉建軍替老母親夾了幾筷子菜,起身將啤酒起開,一人面前放了一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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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咱劉局是個念舊的人,回頭我跟他們說,抽個休息日,咱們好好兒聚聚!”等我們各自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許海蓉這才開口說道。
“你們年青人在一起聊吧,慢慢兒吃著,我進屋看電視去了!”劉建軍的母親陪著坐了一會兒,擔(dān)心有她在我們會拘束。起身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夾了點菜后往里屋走去道。
“我們吃我們的,我媽就是一封建婦女,啥啥都依著老傳統(tǒng)來!眲⒔ㄜ娖鹕韺⒛赣H安置好后回來招呼著道。
“老傳統(tǒng)也不一定都是壞的,新規(guī)矩也不見得都是好的!”我端起杯子對劉建軍示意了一下,然后將酒喝干道。
“這小子年紀(jì)不大,說話倒是老氣橫秋的!”劉建軍笑著陪了我一杯,完了在那說道。
“那個劉局,對這個案子,你有什么好主意沒有?”等兩瓶啤酒下肚,菜也吃過不少,許海蓉這才開口談起了正事。
“我雖然是局長,可是畢竟已經(jīng)從刑警隊里出來了。很多事情,我是不適合指手畫腳的。那么一來,會干擾你們辦案的思路。不過今天你既然問起來了,我就多說兩句吧!”劉建軍拿起一個生蠔,用筷子沿著殼兒一劃拉,就把中間的那塊肉給劃拉下來了。等把生蠔咽下去之后,他才緩緩開口道!
“首先,咱們要弄明白,死者到底是不是被動物咬死的,現(xiàn)場是不是第一現(xiàn)場!就像你說的,現(xiàn)場除了死者自身留下的痕跡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痕跡存在。這個時候,咱們是不是能考慮一下,殺人拋尸的可能呢?”談起案情來,劉建軍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看,我用這根筆芯,照樣能殺人。只需要在喉嚨上捅一下就行了。殺人之后,我再弄個什么大型犬之類的動物來亂咬一氣,造成死者是被動物咬死的假象,然后再拋尸荒野。離開現(xiàn)場的時候,我只需要用一束野草就能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清理得一干二凈!雖然操作起來費事一些,但是卻能給警方造成很大的困擾和誤導(dǎo)!眲⒔ㄜ娖鹕砟眠^一支中性筆,拆掉里面的筆芯對許海蓉說道。
“還有,我還可以用迷藥將對方迷倒。然后再利用動物來殺人,殺人之后重復(fù)以上的做法,照樣可以迷惑你們!殺人的辦法很多,偽造現(xiàn)場的方式也不少,就看你們怎么去辨別了!”劉建軍將筆芯裝回筆筒,完了接著說道。
“劉局說得有道理哦!”聽完劉建軍的這一席話,許海蓉緩緩點頭道。只是道理她明白,真要放到實際操作上去,她依舊是不知道從何入手!
“所以,現(xiàn)在你們現(xiàn)在先從救助站著手。一般流浪漢,有很大的幾率曾經(jīng)被救助站救助過的。你們帶著死者的照片,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搞清楚死者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再有一點,就是查看監(jiān)控,本市就這么大點面積,或許能夠發(fā)現(xiàn)流浪漢最常去的地方。然后到那里去,尋找新的線索!事情很麻煩,但是事情都是人做完的。不去做,又怎么能得到結(jié)果呢?”劉建軍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兩口喝下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