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維啥那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死不了!你們走后,地宮塌陷了,海水倒灌進來。好家伙,你是沒看見,水底下到后來都特么是金幣。換成冥幣的話,怕是都夠買下一個城來了!”十八伸手在我面前搓動著道,言辭里充滿了遺憾和可惜的意味。
“那你不在你的十八層抵御里待著,跑人家地界上干嘛了來了?”等到顧纖纖稍許緩過勁來,我這才松開摟著她的手問十八道。
“一言難盡的就是這件事,不得不說,我被人威脅了。嗯,或者說是被人收買了也行。有個人吧,找到了我,對我說了很多事情。當然最讓我深以為然的就是那句:良禽擇木而棲,忠臣擇主而事了!他說,只要盯死了十七,拿到她參與某些事情的證據(jù);蛟S我就能取代她的位置,向上升一位。”十八不無感慨的看著我說道。
“誰有這么大能耐,能說的動你?”我聞言笑道?磥磉@家伙也不是一個沒有弱點的人啊,金錢和地位,只要稍許給他點誘惑,他就從了!
“你爹!”十八看著我,說出了讓我訝然的兩個字來!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是在他找到我之后才知道他是你爹的!币娢业芍鄢蛑环牛寺柭柤鐚ξ艺f道。
“而且他還有個要求,如果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你有危險,他要求我放棄任務,優(yōu)先保護你的安全!當然,這只是順帶著的,我是不可能整天跟在你身后做你的保鏢的!不過你爹對你的評價倒是挺正確!”十八站起身來,將自己那一頭被烤糊了的頭發(fā)恢復了原樣對我說道。
“我爹怎么評價我的?”我聞言來了興趣,趕忙追問著十八道。有那個做子女的,不想知道父輩們對自己的評價到底如何呢?
“你爹說,那小子本事不大,惹事的能耐不小。十八啊,我擔心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他得下來陪我。若是在執(zhí)行任務之時,你湊巧遇上了那個臭小子。如果他有危險的話,我請你放棄任務,優(yōu)先保護好他!”十八幻化成我養(yǎng)父的樣子,手舞足蹈的在那里說道。一席話,直把我說得羞慚不已!
“那個,他這么一說,你就答應給他辦事了?”羞慚了片刻,我趕忙將話題扯開道。
“如果有人帶著數(shù)百個兵甲,手里拿著滅魂弩對著你,相信你也會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提起這事兒,十八郁悶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群狼,亂棍打死老師傅。他此刻就覺得自己當時就是那雙拳,好漢,老師傅!而父親在他眼里,則是那四手,群狼還有亂棍!
“好吧,事兒該說也說了,接下來咱們出去看看情況去?我還得去找我的女伴呢!”我擔心顧纖纖長時間支撐著夢境會對傷勢不利,隨即對十八說道。
“也好!那個,這是陰司配發(fā)的療傷藥,或許對你的傷勢有所幫助!”臨走前,十八從腰間摸出一個瓷瓶來扔給顧纖纖說道。
“十七沒死,不過也夠嗆了!”等我和十八從顧纖纖的夢境空間中返回到現(xiàn)實世界,看著眼前片殘桓斷壁,十八說道。城池依然在那里矗立著,只不過現(xiàn)在是一片死氣縈繞在它的上空。早先城里的那些個小鬼,女尼,通通消失不見了。
“官人,翩翩在城中心大殿里,快去救她!少時城池消失,就救不回來了!”顧纖纖感應到了顧翩翩所在的方位,在腦海中對我急急催促道。
“去城中大殿,救人!”我聞言趕忙拉著十八的胳膊向那座高聳入云的大殿跑去道。
“我只答應你老爹救你,可沒答應什么人都救!”十八被我拉拽著向前飛奔著,嘴里卻在那里說道。
“金元寶十錠!”我一張嘴就曉之以利。從十八剛才的話里,我早摸透這貨到底是個什么人了。
“二十!”果然,這貨和我討價還價起來!
“成交!”金元寶那東西對于十八是錢,對于我來說,只不是市場上幾塊錢一張的金箔紙而已。別說二十錠了,給我一天時間,我能給他疊出二百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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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一個侍女!”麻痹這貨見我應承得爽快,趁機坐地起價起來!
“好說!”我沒心思去跟他計較那120塊錢一個的紙人,腳下一發(fā)力加快了速度說道。
“這么跑多費勁,等著,我去去就來!”達成了交易,這貨一把甩脫我的手掌。說話間消失在原地,等他再度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已經把驚魂未定的顧翩翩給安然無恙地從大殿之中帶了出來。
“你有這本事,早干嘛去了?害老子一通好跑!”我扶著顧翩翩,安撫了她幾下后對十八怒目道。
“早先只是出于禮貌性的幫忙而已,后來你是雇主,我當然要賣力氣了!边@貨還真特么現(xiàn)實。
“快出城,城池要消失了。城里所有的東西,都會被它帶到下面去!睉牙飺е欞骠,腳下察覺到一陣劇烈的顫動。十八見狀拉住我的胳膊,化作一道陰風將我和顧翩翩向城外吹去道。
“轟隆!”前腳才出城門,后腳城池四周泛起一陣煙塵來向地下沉去。不多會兒工夫,整座城池就消失在我們眼前。
“此間事了,我得回去向你爹復命去了。小子,好自為之啊。對了,別忘了和老子的交易。你要是敢反悔,老子天天去你家看你洗澡!”十八看著城池消失的位置發(fā)了會兒愣,然后回身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等到十八走后,顧翩翩這才一把撲到我的懷里,又是哭又是擰的在那里說道。只是哭我可以理解是嚇著了,美人兒這擰又是為了哪一般?我一邊安撫著顧翩翩,一邊任由她又掐又擰的暗道!
“下山,找酒店,我要洗澡!”好生發(fā)泄了一通情緒過后,顧翩翩在我褂子上抹了一把鼻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