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打個賭?我說一個地方,你要是敢?guī)司瓦@么闖一回,然后還能全身而退的出來。我馬上離開香港,這一生都不再踏足半步!”我指了指馬仔們腰里的黑星還有砍刀,絲毫不見慌亂的對那個大佬說道。因為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贏了這個賭局,這個大佬要真敢如我所說這般去闖,等著他的就是個死無全尸!
“好,你說地址。我縱橫港九數(shù)十年,還沒有什么地方是我不敢闖的。后生仔,知道洪興的名聲是怎么來的嗎?闖出來的!”大佬一跺腳,很是豪氣干云的在那說道。隨著他這一番話,身后那些個馬仔頓時齊聲應(yīng)喝著大佬威武云云,直將那些在走廊圍觀的人們驚了個鳥獸四散方才作罷!
“不急,賭局賭局,雙方都下了注才能算局。你還沒說,要是你輸了又該怎么樣呢!”我伸手將顏品茗手腕上的吊針針頭拔掉,然后將她的手腕拿到嘴邊輕吮了兩下,幫她止住了針眼里滲出的血漬后對大佬說道。我的這番舉動,一時間更讓大佬妒火中燒起來。
“你想我怎么辦?大陸仔,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贝罄幸е勒f道,他現(xiàn)在心里恨不得將我弄死在當場,但是他又有些拿不準我的來歷,萬一我要是個官二代呢?真要弄死了我,恐怕等著他的就是內(nèi)地有關(guān)部門的圍剿了。在我國,再牛B的黑社會,也不是政府的對手不是?
“你要是輸了,以后就不要再糾纏她。她不是你這種人能享用得起的!”說著話,我胳膊一使勁,將顏品茗往懷里緊緊擁了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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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口氣不小,我跟你賭了!”大佬聞言怒極反笑道。
“駐港部隊軍營,你去闖吧!”接下我說的這句話,將他的笑聲生生給憋了回去。敢持械沖擊軍營,按律是可以當場擊斃的。而且駐港部隊軍營代表了什么?代表我國在香港的主權(quán)象征。你特么膽敢結(jié)黨去沖擊?是想叛國,還是想作反?假如大佬真那么做了,等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并且連帶著洪興,也將會從一個社團組織,升級成為恐怖組織。接下來,就會面臨著毫不留情的打擊!
“我們走!”大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交相輝映了片刻,最終還是一咬牙帶著馬仔們離開了醫(yī)院。當老大的人都多疑,見我都扯出了駐港部隊,他就更懷疑我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了。在沒有弄清楚的背景之前,他只有忍下這口氣。他能在洪興大佬的位置上坐這么久,全憑一個字,忍!
“顏小姐,這些人都是來找你的?我們這里是公立醫(yī)院,這么多社團人員進進出出,對我們的聲譽很不好的。還有,如果因為顏小姐的原因?qū)ξ覀冡t(yī)院的聲譽造成了什么不良影響,我們有權(quán)對你提起訴訟的!”等大佬帶著馬仔離開之后,才有一個醫(yī)生走進來面色不悅的對我們說道。尼瑪那邊的人就這德行,張嘴閉嘴有權(quán)有權(quán)的。也不仔細想想,除了欺負欺負內(nèi)地游客,特么你還有什么權(quán)了?照樣被黑社會欺負,照樣下班去兼職,照樣住著鴿子籠。
有人要說了,人家社會精英都住價值幾千萬港幣的豪宅的。我就問了,你見過內(nèi)地精英住4億起步的四合院沒?見過就閉嘴,沒見過更要閉嘴。見過你就應(yīng)該明白,內(nèi)地人不是特么沒見過錢的。沒見過,你連4億起步的四合院都沒見過,還得瑟個毛線?
“幫我們辦理出院手續(xù)!”我看了看窗外映照進來的夕陽,對那個吊得不行的醫(yī)生說道。
“什么?顏小姐要出院?你的病因還沒有查清楚,我建議你再多觀察幾天。不然有什么后果,我們是不會負責的!”人家雙手揣兜里,看外國人似的看著我們說道。當然,如果我們是黃毛白皮的那種外國人,我相信他又會是另外一種嘴臉。
“你自己都說了,還沒查出病因來。她都住進來多久了?我們耽誤不起時間!”我可算逮著報復的機會了,聞言摟著顏品茗看著那個醫(yī)生說道。事實就是如此,那個醫(yī)生就算不爽,也沒辦法反駁我。
“辦理出院手續(xù)的話,還請明天上午來吧!庇杂种沟膾暝藥追,醫(yī)生終于還是將這口怒氣給憋了回去。
“走,去你住的地方看看!钡柔t(yī)生出門之后,我讓顏品茗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攙扶著她向門外走去道。醫(yī)院這種地方待久了,沒病也要折騰出點毛病來。
“好!”顏品茗將身子輕靠在我身上點頭笑道。她的身體依舊虛弱,不過她的精神,隨著我的到來似乎變得好了許多。
“進來吧,好多天沒打掃了,有些臟!”出門打了個的士,來到顏品茗的住處。她將房門打開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公寓單元房,面積不大,也就30個平方左右。除了一個小客廳外加一間臥室,和一個僅能容納一個人在里面操持的廚房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房間了。衛(wèi)生間在臥室里,目測如果體重超過200斤的話,進去方便會很辛苦。這就是顏品茗在香港的住所,就這樣的條件,一個月的租金居然高達7000港幣?梢韵胂蟮贸,一個住慣了幾百個平方別墅的女子,屈身于這間蝸居當中的心情。
“你就在這里住了幾個月?”我拍了拍沙發(fā)上少許的灰塵,一屁股坐下去問她道。
“好多事情,只有做過了才能知道個中的滋味。所以我決定,要跟你回去住別墅了。我的房間,你還留著嗎?”顏品茗倒了一杯純凈水給我,挨著我坐下問道。
“留著呢,隨時可以住進去。正好,家里還缺個煮飯的。你回去幫我做飯抵房租怎么樣?”我喝了一口水,眼神在房間里四下查看著道。就算有人要害她,首先也必須找到她的住處,然后在里面放一些能夠害人的東西才行。
別看那些打小人的打得起勁,大多數(shù)都白打了的。真想有效果,首先要收集到對方的毛發(fā)或者指甲之類的東西,還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兩相結(jié)合,才能讓自己如愿以償。并不是隨便剪張紙,拿只鞋子蹲街邊噼里啪啦一頓抽就能管用。真要那么簡單,我估計馬路沿兒會天天吃緊。現(xiàn)如今,誰還沒幾個不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