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爽!”病房里,正在接受治療的施豪一邊輸著液,一邊顫抖呻.吟著。病號服很快就被不斷涌出的液體給浸出了拳頭大的一塊痕跡。
“醫(yī)生,醫(yī)生快來!弊蛞估钤瘁摢氉栽卺t(yī)院陪護了蘇鑫一夜,本想著讓同來的施豪回去休息一晚,今天來換自己的。結(jié)果沒想到這貨今天也進來了。蘇鑫的情況剛穩(wěn)定一些,他又馬不停蹄的照顧起這個兄弟來。
“怎么了?怎么了?”聽見觀察室里李源釗的喊聲,值班醫(yī)生快步走進來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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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他……”李源釗指著施豪對醫(yī)生說道。
“我去,你這朋友,別是嗑了迷幻藥吧?這么下去可不行。 贬t(yī)生一看施豪,皺著眉頭在那里說道。要是任由施豪這么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真會啥盡人亡了。就算人沒事,物件兒也保不齊得廢了。
“上點兒鎮(zhèn)靜劑,他這么亢奮下去不行!贬t(yī)生很快就做出了決定。當務之急,得讓病人平靜下來,然后再配合著輸液,穩(wěn)定住他的病情。
“總算消停了,你這么盯下去也不行。要不你在這里睡一下,我待會來叫你?”注射了鎮(zhèn)靜劑后,施豪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醫(yī)生又觀察了幾分鐘,等他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之后對有些黑眼圈的李源釗說道。
“那他怎么辦?”李源釗打了一個哈欠,有心想去睡會兒,卻又放心不下自己的兄弟。
“沒事的,注射了鎮(zhèn)靜劑,他且要安生幾個小時呢。等藥效過了,這些吊瓶也輸?shù)貌畈欢嗔!崩钤瘁撛卺t(yī)院里陪護了一晚上的事情,醫(yī)生是知道的。在感嘆如今這么講義氣的人不多的同時,也對他客氣了許多。
“去躺會兒,待會我來叫你!”醫(yī)生的年齡也不大,看著李源釗他們,讓他想起了在醫(yī)科大學里的經(jīng)歷來。他拍了拍李源釗的肩膀,很和氣的對他說道。
一覺睡到下午,直到醫(yī)生下班來喊他,李源釗才醒了過來。從觀察室的診療床上翻身起來,活動了幾下酸痛的身體之后。他決定趁現(xiàn)在兩個兄弟情況都穩(wěn)定著,趕緊出去吃個飯。
“今晚其實你不用在這里了,我們這里有護士值班的。況且你那兩個同學,現(xiàn)在情況以及基本上穩(wěn)定下來了。再輸兩天液,觀察一下,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出院之后,恐怕要好生的補補了。”醫(yī)生見李源釗還想在這里陪護,勸著他道。
“護士畢竟比你專業(yè)不是嗎?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其實說實話,你在這里的作用其實并不大;厝バ菹ⅲ瑒e過兩天你的同學出院了,你又住了進來!”醫(yī)生見李源釗有些猶豫不定,笑著對他說道。
“那行,那我就先回了,明天再來看他們!”李源釗想了想,覺得是這么個道理,隨即點頭道。
“喂,北二里那倆人怎么進來的你們知道嗎?”當夜,值班的三個小護士聚集在護士站里議論著蘇鑫還有施豪的病因來。因為兩人的病情和病因都一樣,所以醫(yī)院決定將這倆奇葩病人安排在一間病房,以便后續(xù)的觀察治療。
“噗,你咋想起他們倆來了?說是嗑了萬艾可,跟充氣.娃娃那個,搞進醫(yī)院來了。”病人的病情,在醫(yī)護人員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一個娃娃臉的小護士嗑著瓜子在那里笑道。在這家醫(yī)院也當了好幾年護士了,這種原因住進來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真狠,跟娃娃做,也能做到虛脫。你們知道不,上午進來的那個,一邊輸液還一邊往外那個呢。”有護士抓了一把瓜子,靠在柜子上說道。
“真的假的。俊庇胁恢涝斍榈淖o士聞言來了興趣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上午他的鎮(zhèn)靜劑還是我去注射的呢。哎媽好家伙,褲襠都濕了。啊,我瞌睡了,上大班真辛苦!”所謂的大班,就是白班夜班連軸轉(zhuǎn)。小護士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在那里抱怨著。
“哎,誰讓咱們讀的是衛(wèi)校,而不是醫(yī)科大呢。認命吧,咱們仨換班睡,自己照顧自己!蓖尥弈樧o士聞言輕嘆一口氣道。
“你們白天沒上班,我可是連軸轉(zhuǎn)了。我先去睡會兒,最后一班再叫我!”上大班的那個護士又打了個哈欠在那說道。
“知道了,我還不怎么困,你們倆先睡!”娃娃臉護士拿出手機,連接上WIFI后看起了小說道。
“噗,真逗!誰寫的?我去點個追書!”小護士點開一個APP,無意間看見了一本名為《人間鬼事》的小說。草草翻看了幾章之后忍俊不禁的在那里笑道。上班找到了樂子,這時間也就不覺得難熬了。很快,就輪到她去睡了。小護士退出APP,將手機揣兜里向休息室走去。
“吱嘎!”就在小護士離開后,護士站旁邊連接著應急通道的推拉門被人推開了。她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很久,終于等到護士站里沒人了。眼下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誰會在這個時候到醫(yī)院里來呢?
一個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高挑女子走了進來,轉(zhuǎn)動著脖子四下看了看,快步向北二病房走去。她走得很快,但是腳下卻沒有發(fā)出什么動響來。如果此時有人看見她的面相,一定會很詫異的喊上一句:志林姐姐!
“逃不掉的,碰過我身子的男人,一個都逃不掉!”輕輕將北二病房的門推開,這個女人側(cè)身走進去,看著昏睡在床上的施豪還有蘇鑫輕聲說道。
“想嗎?”高挑女人解開自己的護士服,將蘇鑫的手掌拿起來按在自己身上,嘴里輕聲呢喃著。
“你,你!”昏睡中的蘇鑫只覺得有人在不停的撫摸著自己,他緩緩睜開眼睛,借著從過道里漏進屋內(nèi)的燈光,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高挑女人驚駭?shù)。他記起了這個女人,也想起了在寢室里發(fā)生的事情。
“噓,不要叫!”高挑女人俯下身子,在蘇鑫耳邊低聲呢喃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