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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韓星的墮落 > 第三百七十二章 百里修之死。ǘ
  我懷孕了。

  孩子我已經(jīng)打掉了。

  百里修有些失神地望著眼前的女子,仿佛根本不能理解她到底在說什么一般。但是,心底最深處卻因為那股尚未升起就被掐滅了的狂喜瞬間轉(zhuǎn)變成狂怒而抽痛起來。

  百里修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抓夏侯煙,但是夏侯煙并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邊還跟著幾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百里修上前,她立刻就后退,兩個侍衛(wèi)一左一右擋在了百里修的跟前。百里修雙眸死死地盯著夏侯煙,厲聲道:“你說什么?!”

  夏侯煙平靜地重復(fù)了一遍,道:“我懷孕了,孩子我已經(jīng)打掉了。”

  百里修只覺得腦海中隆隆作響。

  他其實并不喜歡孩子,更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擁有自己的孩子;蛟S以前想過,后來就漸漸地不再想了。這世上的女人,軟弱,愚蠢,背信棄義,怎么配擁有他的孩子?但是現(xiàn)在…看著夏侯煙平坦的腹部,纖細的腰身,那里曾經(jīng)有一個他的孩子么……

  看著他這副模樣,夏侯煙冷漠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奇怪地笑意,道:“你不是討厭孩子么?我想著反正你也討厭孩子,我就先替你除掉了,免得你操心。你看,你總說我不聽你的話,這次我聽你的話了,你高不高興?”

  百里修咬著牙沒有開口。

  夏侯煙惋惜地道:“可惜呀,你就要死了。不然我還可以帶你去孩子的墳前看看!

  百里修終于忍不住,再次伸手抓向夏侯煙。他身邊的黑衣人也同時出手攻向夏侯煙身邊的侍衛(wèi)。沒有了保護,夏侯煙毫無意外地被百里修抓住了。夏侯煙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任由百里修掐著自己的脖子,臉上的笑容倒是越發(fā)愉快了,“你怎么又生氣了?”

  百里修厲聲道:“你是故意的,故意報復(fù)我?!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替你找續(xù)命的藥?!”

  夏侯煙微微一笑,柔順的依偎進了百里修的懷中。仿佛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根本不存在一般,“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如果你這次還能不死,以后再有了孩子,我依然會打掉,絕不讓你煩心,你高不高興?”

  百里修掐著她脖子的手用力收緊,“你在故意激怒我!”

  夏侯煙含笑望著他并不回答。

  百里修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雙眸充血,“煙兒,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所以…無論生死,你都要跟我在一起,你休想逃脫!毕暮顭熒焓挚烤o他懷中,輕聲笑道:“好啊,反正我們都糾纏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差剩下的時間。若不是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你會這么關(guān)注我么?啊,不對,無論你有沒有,你依然不會放過我的。就算你真的成為九五之尊,你也想看我在地獄里掙扎。所以,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死!”

  百里修突然感覺到心口一涼,他驀地睜大了眼睛望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子。在他們之間,夏侯煙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而現(xiàn)在匕首就插在百里修的心口,鮮血順著刀柄流出染紅了夏侯煙握刀的手。

  “你……”百里修張嘴想要說話,一絲血從他的唇邊溢出滴落在夏侯煙的白衣上。

  夏侯煙看著他,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淡淡道:“這一刀,還給你。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的話可以捏死我!

  百里修瞪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復(fù)雜難言的神色,仿佛是想問為什么,又仿佛是自嘲和怨恨。夏侯煙扶著他,輕聲道:“睿王世子說,他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會不會有什么事讓你覺得痛苦。我覺得沒有,但是他覺得有。現(xiàn)在你要死了,所以他想最后試一試。算是…報答你這兩年的辛苦。百里修,你自認為可以玩弄天下人,卻始終看不清楚自己惹上了什么樣的對手么?我若是你,一個時辰前就會從那懸崖上跳下去!

  夏侯煙終究沒有什么力氣,根本扶不住將要倒下的百里修。兩個人雙雙倒地,眾人這才看到百里修心口的匕首和血跡。

  “公子?!”有侍衛(wèi)想要上前來營救,無奈卻被人攔住根本無暇顧及。

  夏侯煙跌坐在百里修身邊,看著他躺在地上狼狽的模樣,眼中卻是一片平淡并沒有多少快意和仇恨。

  百里修無力地躺在地上,望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突然笑了起來。血沫源源不斷地沖他口中涌出,百里修卻笑得越發(fā)狂亂肆意。只是那笑聲卻讓人半點也聽不出愉快地感覺,只有濃濃的怨毒和痛苦。

  “陸離…好一個陸離!煙兒,你竟然…如此恨我……”

  夏侯煙看著他,“難不成你竟然還覺得我不該恨你?不過,我現(xiàn)在確實不恨你了,我只需要殺了你…一切都過去了!

  “那你…陪我一起死吧!”百里修猛地抬手想要再次掐住夏侯煙的脖子。夏侯煙身體非常不好,所以雖然刺了百里修一刀,但是這一刀并不能讓百里修立刻死去。而且百里修也知道,夏侯煙絕對躲不開的。

  夏侯煙也沒有躲閃,但是百里修的手卻無力地放了下去。他剛剛一直在積蓄力量,但是真正發(fā)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都仿佛消失不見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夏侯煙唇邊勾起一抹笑意,“睿王世子果然料事如神…可惜,就算我要死,也不會跟你死在一起的!

  說完,夏侯煙拔出了宇文策心口的匕首,再一刀送了進去。

  百里修身體抽搐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扭曲一起,“夏侯…煙,夏侯煙!夏侯……”鮮血從他口中源源不斷的用處,百里修目光死死的盯著坐在自己身邊神色平淡的女子。

  “…我叫蕭煙兒,你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少女焦急的聲音。

  “我等你來提親……”少女羞澀的聲音。

  “無論你是什么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的!鄙倥畧远ǖ穆曇。

  百里修睜大的雙眸漸漸開始渙散,他努力想要抬起手來撫摸女子的臉頰。無奈卻怎么也無法如愿,只得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不知為何,唇角卻詭異的勾起,形成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跟隨百里修的黑衣人很快就死的死被俘的被俘。陸離和謝安瀾等人來到谷口就只看到了百里修攤在地上的尸體,以及雙手染血的夏侯煙。

  “煙公主!敝x安瀾微微點頭,輕聲道。

  夏侯煙回頭,目光在兩人交握地雙手上停留了片刻。方才點頭淡漠地道:“世子,答應(yīng)你們的事情我做完了,F(xiàn)在該你們履行承諾了!

  陸離點頭,“沒問題,從今以后這世上便沒有夏侯煙這個人了。包括西戎皇室在內(nèi),絕不會有人再來找你!

  “多謝!毕暮顭燑c了點頭,神色淡漠。

  謝安瀾沉吟了片刻,問道:“恕我冒昧,公主…你真的……”

  夏侯煙道:“十幾年前,我就服用了宮中秘制的絕孕秘藥。”

  所以,她是絕對不可能會懷孕的。說那些話,不過是騙百里修的罷了。

  謝安瀾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低頭看向地上躺著的人。百里修依然睜大了眼睛,即便是眼神已經(jīng)渙散,卻依然能讓人從中看出無盡的惡意。還有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讓謝安瀾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謝安瀾微微蹙眉,盯著百里修的尸體半晌。

  “青悅,怎么了?”陸離輕聲道。

  謝安瀾一把抓住陸離,厲聲喝止了上前準(zhǔn)備提百里修收尸的人,“所有人,快退開!”同時抓著陸離飛身朝身后退去。在場的除了夏侯煙和陸離,幾乎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謝安瀾的話音未落,所有人就已經(jīng)四散退開了。夏侯煙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秦照一把抓起退向了谷口方向。

  只聽一聲輕響,百里修的尸體突然開始飛快地腐蝕并且冒出了陣陣濃煙,然后碰的一聲炸開。一股濃烈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彌漫了谷口,謝安瀾拉著陸離一直退到七八丈以外才停了下來。再放眼看過去的時候,百里修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碎肉并且還在加速腐蝕最后化成了一灘水跡。地上連他穿的衣服都沒有留下,只留下了一個不知道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已經(jīng)炸開了的小瓶。

  裴冷燭皺了皺眉,沉聲道:“化尸水,含有劇毒的化尸水。只要方才尸體炸開的時候被沾上了一點碎屑,就算不被整個人化掉也要化掉一大塊肉。”而且還有毒,只怕就算是忍痛挖掉一塊肉也解不了毒。百里修連自己的尸體都能利用,倒是好厲害的心思。

  旁邊有人已經(jīng)臉色難看地快要吐了。

  被秦照拉到一邊的夏侯煙神色淡然,雖然她心里明白這八成是百里修替她準(zhǔn)備的,卻也依然沒有半點觸動。她跟百里修糾纏半生,無論生死都已經(jīng)夠了。

  謝安瀾輕輕吐了口氣,“還好方才沒有將他逼急了。這人,果然是防不勝防!

  陸離道:“不管怎么樣,他都死了!

  “是啊。”謝安瀾看向那已經(jīng)空蕩蕩的地步,道:“不管怎么樣,他都死了!

  百里世家出身清貴的嫡子,當(dāng)年名動天下的少年天才,最后竟是這樣的結(jié)局。

  秦照很快就帶著夏侯煙離開了。夏侯煙不打算在回西戎皇城,雖然她跟百里修的關(guān)系并不好,但事實上她確實是這些年一直留在百里修身邊的女人。一旦回到西戎皇城,那些覬覦百里修身后勢力的人絕不會放過他的。夏侯磬能夠查到當(dāng)初夏侯煙和百里修的事情,別的人同樣也能查到。

  送走了夏侯煙,陸離和謝安瀾立刻起身返回盤龍關(guān)外。葉盛陽和莫七依然還沒有消息傳來,顯然還沒有抓到或者解決掉宇文策。

  回到軍中,冷戎立刻過來求見。

  “冷將軍,怎么樣了?”謝安瀾問道。

  冷戎道:“溫嶼和夏侯磬已經(jīng)與西戎皇匯合。溫嶼派人來傳信說,西戎不會插手咱們與胤安的爭斗。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護送西戎皇返回皇城了。西北軍和魏長空部合理,已經(jīng)將胤安軍限制在關(guān)內(nèi)了。沒有世子的吩咐,他們絕對逃不出去。不過……”

  “不過什么?”陸離問道。

  冷戎皺眉道:“魏長空幾次想要對胤安軍下殺手。”

  陸離淡然一笑,“這沒什么奇怪的,若是胤安軍回到了胤安,對魏長空可不是什么好事。”

  冷戎點頭,“末將明白,世子的意思是……”

  陸離道:“他想殺就讓他自己去殺!

  “末將明白了。”

  謝安瀾問道:“宇文策那邊可有消息了?”

  薛鐵衣道:“莫七傳來消息,他們有兩次追上了宇文策,但是都被他逃了!

  “哦?”謝安瀾有些驚訝,“宇文策現(xiàn)在……”

  “宇文策確實是武功盡失,身受重傷。但是蒼龍營殘部還有胤安軍依然拼死保護宇文策。就像是都不要命了一般。”

  對此,陸離并不覺得意外。

  “宇文策御下有方,蒼龍營對他忠心耿耿,倒也不怪葉盛陽和莫七。慢慢來吧,如今我們穩(wěn)贏,沒必要冒險傷了自己!标戨x淡淡道。薛鐵衣道:“世子,不如屬下和冷戎也去?”陸離搖頭道:“不必了,冷將軍還要看顧戰(zhàn)場。宇文策…如果不出意外,他會回來找我們的!

  薛鐵衣有些意外的挑眉,卻沒有質(zhì)疑陸離的話。

  謝安瀾問道:“言醉歡在哪兒?”

  “世子妃恕罪,我們的人去的時候,言醉歡已經(jīng)不在帳中了。應(yīng)該是…自己逃走了。”

  謝安瀾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朱顏,朱顏對她翻了個白眼,“關(guān)本姑娘什么事?你說不要殺她,我可沒有殺她!

  謝安瀾道:“我還說,把裴冷燭給你的藥下在她身上!

  朱顏眼珠子略有些飄忽,“呃,這個…”

  “哪個?”

  朱顏理直氣壯地道:“本姑娘不小心忘了,不行么?”

  謝安瀾撫掌微笑道:“行,朱老板做什么不行呢?”

  朱顏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只是覺得她有點可憐而已!蓖瑯邮且黄V心錯付了人,朱顏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所托非人可憐一些,還是言醉歡愛上一個根本不愛她的人可憐一些。說到底,也就是那么一點同病相憐罷了。

  謝安瀾有些意外,“我以為你不喜歡她。”

  朱顏翻著白眼道:“我不喜歡別有用心的人,不過…看在她也沒有真的造成什么破壞還被你們利用了一把的份上,本姑娘放她一碼。”

  謝安瀾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你放她一馬,卻壞了我的事啊。”

  朱顏嗤笑一聲,“別告訴我,你真的相信言醉歡能找到宇文策?就憑她,一個不小心不死在山里就不錯了!

  謝安瀾聳聳肩,道:“言醉歡早先從裴冷燭那里要走了一瓶追蹤香,說是好奇拿去玩兒!

  朱顏有些驚訝地看著謝安瀾,“你早就知道言醉歡……”

  謝安瀾搖頭道:“沒有,不過是猜測而已。算了,言醉歡也未必知道追蹤香該怎么用!

  一處尋常而簡陋的農(nóng)家里,宇文策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昏睡不起。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侍衛(wèi)端著藥走過來,旁邊的侍衛(wèi)連忙上前幫忙將宇文策扶起來好方便他喂藥。只是昏睡中的人,一碗藥喂下去倒是有一半從唇邊流了出去。

  看著眼前依然昏迷不醒的宇文策,侍衛(wèi)嘆了口氣道:“王爺?shù)膫桨l(fā)重了,若是再找不到好的大夫,只怕是……”

  另一個人凝眉道:“西戎境內(nèi)邊關(guān)附近到處都是西北軍和叛軍的人,咱們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大夫。而且王爺?shù)纳眢w也無法長途奔波,必須得想個法子。西北軍的追兵追的越來越近了,再往后咱們的人只怕要攔不住他們了。”

  每一次被西北軍追上,他們的人就要少一批。這才短短兩天不到,已經(jīng)折損了過半的人馬了。

  “咱們往邊關(guān)走,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將王爺送回胤安。只要回到出了關(guān)…一切就會好起來的!笔绦l(wèi)沉聲道。

  “不錯,如果王爺還不醒來,半個時辰之后咱們就出發(fā)。越拖下去越危險。”

  “好,我通知下去!

  躺在床上地宇文策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兩個侍衛(wèi)都是大喜,“王爺,您醒了?!”

  宇文策微微點頭,示意人扶他坐起來。

  宇文策靠著床邊坐著,看著跟前兩個眼中明顯帶著血絲的屬下,問道:“我昏睡多久了?”

  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道:“回王爺,兩個時辰了!

  宇文策點了點頭,“關(guān)將軍他們的情況如何?”

  侍衛(wèi)道:“王爺恕罪,卻打探消息的人還沒回來!

  宇文策默然,沉默了良久方才嘆了口氣道:“看來…百里修完了,關(guān)將軍他們只怕也出不去!卑倮镄薮蟾攀菙〉锰p而易舉了,才讓陸離有那么多兵力來攔截人。陸離調(diào)兵遣將的手法并不算高明,若沒有絕對數(shù)量的優(yōu)勢,他未必能攔得住胤安軍。

  “百里修…”當(dāng)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王爺,休息片刻咱們便啟程吧。只要回到胤安,一切都還能重來!”侍衛(wèi)恭敬地道。

  宇文策笑了笑不置可否。

  外面?zhèn)鱽磔p緩地腳步聲,兩個侍衛(wèi)立刻警惕地起身閃到了門口。從門縫往外看起,看到的人卻讓兩人都是一愣。

  “什么人?”宇文策問道。

  侍衛(wèi)低聲道:“蘭陽郡主!

  蘭陽郡主穿著一身西戎女子的勁裝,雖然容貌稍作了修飾,但是蒼龍營的侍衛(wèi)認出她來卻是不難。宇文策微微皺眉,蘭陽郡主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站在門口,蘭陽郡主輕輕敲了敲門。里面的人卻并沒有響動,蘭陽郡主輕笑了一聲,道:“蘭陽前來拜見舅舅,舅舅不在么?”

  侍衛(wèi)轉(zhuǎn)身看向宇文策,宇文策思索了片刻道:“開門吧。”

  門從里面拉開,蘭陽郡主站在門口望著坐在床上地宇文策,眼神帶著幾分復(fù)雜的情緒。半晌方才輕聲笑道:“舅舅,聽說你傷得很重,你可還好么?”

  宇文策神色漠然,“你既然自認是西戎人,又何必再來見本王?這會兒西戎皇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新拿回了權(quán)力,你又是高高在上的蘭妃了才是!碧m陽郡主嬌聲笑道:“舅舅這樣可是在怪我?若不是蘭陽這般作為,這會兒誰又來救您?”

  宇文策輕笑一聲,道:“出去一段時間,你的膽子倒是大了!睆那暗奶m陽郡主絕不敢這樣跟他說話。

  蘭陽郡主柔聲道:“舅舅放心,我已經(jīng)傳信給西戎皇了,他若是還想要命的話,就一定會幫助我們安全的返回胤安的!

  宇文策冷笑,“愚蠢!

  蘭陽郡主皺眉,臉上地笑容微冷,“舅舅這是看不起我么?”

  宇文策道:“你以為控制了西戎皇就有用了么?經(jīng)過這一次,西戎皇能活幾天還尚未可知。陸離能輕松解決百里修,是西戎自己內(nèi)部出了什么問題吧?溫嶼背叛了百里修,你以為…溫嶼是將賭注壓在了西戎皇一個活不了幾天的老頭子身上的么?現(xiàn)在,西戎皇只怕連半點自由都沒有了。若是夏侯磬順著你的線索找到這里,轉(zhuǎn)手將你賣給了陸離……”

  蘭陽郡主怔住,臉色有些發(fā)白。

  “王爺……”侍衛(wèi)聽到宇文策的話,也有些擔(dān)心起來。若真是如此,蘭陽郡主就跟他們帶來了大麻煩。這地方只怕也不能待了。但是王爺?shù)纳眢w……

  宇文策道:“無妨,夏侯磬沒這么快。去準(zhǔn)備吧,一個時辰后啟程!

  “是,王爺!”

  一個侍衛(wèi)轉(zhuǎn)身出去,另一個卻留在了門里盯著蘭陽郡主。蘭陽郡主雖說是王爺?shù)挠H外甥女,但畢竟是已經(jīng)背叛了胤安的,未必信得過。

  蘭陽郡主蒼白著臉色站在一邊發(fā)呆,神色變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宇文策沉聲道:“過來替本王看看傷勢!

  蘭陽郡主一愣,沒想到宇文策竟然還肯相信她,還讓她看傷;剡^神來,蘭陽郡主連忙上前去替宇文策把脈。宇文策傷勢重的超乎她的想象,蘭陽郡主顫抖著手取出一大堆藥撿了一些能用的塞進宇文策的口中,忍不住紅了眼眶。

  “舅舅,您…您的傷……”

  宇文策淡淡道:“暫時死不了,我還能撐幾天?”

  蘭陽郡主有些慌亂地搖頭道:“不,舅舅你不會有事的。只要…只要找個地方好好調(diào)理,再有個好大夫,就算是武功也會恢復(fù)的。”蘭陽郡主雖然擅長蠱毒,對醫(yī)術(shù)卻只是略通,想要治療宇文策身上的傷卻是太過勉強了。

  蘭陽郡主咬著唇道:“對了…裴冷燭,陸離身邊的裴冷燭醫(yī)術(shù)極高,只要我們抓住裴冷燭……”

  宇文策淡然道:“現(xiàn)在拿什么去抓裴冷燭?本王不管你回來想干什么,不要擅自做主,壞了本王的事!

  蘭陽郡主望著宇文策,“舅舅…我、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不殺我么?”

  宇文策道:“不想活了就滾出去死!

  蘭陽郡主愣住,卻一時想不明白宇文策這是什么意思。眼眶越發(fā)的紅了,咬牙道:“舅舅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救你!”她何嘗不知道這個時候回來不是明智之舉?但是最后坐到馬車上的時候,她依然還是忍不住后悔了。如果宇文策一直是那個威風(fēng)八面的胤安攝政王,她或許會留在西戎繼續(xù)做高高在上的皇帝寵妃。但是…如果宇文策死了,她做這些事情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在看到朱顏混上馬車的時候,她沒有出聲,還直接打暈了西戎皇以免他出聲引來外面的人注意。然后在混戰(zhàn)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馬車,也拋棄了西戎皇妃這個身份。這大半年的時間,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像是一場荒誕的夢。

  夢醒來,她還是胤安的蘭陽郡主。

  多好。

  ------題外話------

  這個盒飯真難做,不過總算是做出來~還是覺得死的不夠轟轟烈烈~將就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