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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韓星的墮落 > 第十四章 貴客上門
  今天可算是謝宅今年開年以來最熱鬧的一天了。一大早平?偸巧癯龉頉]的自家公子不僅難得的在家,還不知何時多了一位據(jù)說是公子的好友的今科探花。除了極其少數(shù)知道真相的管事…真的是極少數(shù),別的人雖然好奇卻也并不不多問。雖然公子時常神出鬼沒,也不喜歡人跟前跟后,但是她們的月例卻是不少的,平時事情也不多,公子和管事帶人都和善。這年頭,即便是在京城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主子也不好找。

  只是昨天公子讓牙行的人零零總總的送來了將近二十個人,卻是讓許多老人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起來了。不過管事淡淡的說了一句,“公子又不是只有這一處產(chǎn)業(yè),難道都不用人了?”眾人又平靜了下來,更何況,這府里原本就只有少少的幾個下人,也確實是寥落了一些。

  用過了早膳,府里的管事才來稟告,昨天牙行送來的人都已經(jīng)在等著公子過去處置了。

  謝安瀾點點頭,扭頭去看陸離。陸離微微搖頭表示不陪她一起去,謝安瀾也不在意,聳聳肩道:“好吧,那你…幫我把這些搞定吧!焙敛豢蜌獾貙⒁淮蠖言緫(yīng)該屬于謝無衣的卷宗堆到了陸離面前,謝安瀾笑容可掬。陸離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謝安瀾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辛苦了啊!

  揮揮手跟著管事走了,沒留下半片云彩。

  另一邊的院子里,昨天被送來的人都已經(jīng)重新?lián)Q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等在院子里了。

  昨天在牙行里包括方信,謝安瀾一個挑了十四個人。其中四個女子十個男子。謝安瀾到了偏院的時候,這些人都站在院子里,各自與自己相熟的人站在一起,臉上都有幾分忐忑之色。顯然是對自己的未來也有些迷茫。

  看到漫步而來的謝安瀾,連忙上前見禮。

  謝安瀾微微點頭,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剛到京城這府上也正是缺人的地方。我既然將你們帶回來了,就愿意相信你們。各位從前是什么身份,為了什么進(jìn)了官牙我不計較,只要以后用心辦事,你們便是這府上的人,沒人會因為身份而看輕你們。若是還有人想要跟我玩什么心眼,各位最好記得,你們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上。”

  眾人都是微微變色,連忙道不敢。

  她們這樣的人,與尋常人家簽了活契的下人是不一樣的,甚至是跟一般簽了死契的都不一樣。活契到期就是自由身,死契雖然是一輩子的事兒但是只要湊夠了銀兩也是可以贖身的。但是她們這些罪人之后,卻是除非大赦天下,就只能一世為奴了。無論主人家想要將她們賣到什么地方,他們也只能認(rèn)了。

  謝安瀾點了下頭,似乎也不在意他們話里的真假。直接看向那兩個做過掌柜的舅甥,道:“我剛剛在京城里盤下了一個鋪子,打算做點脂粉生意。就勞煩兩位這兩天花時間想想這個生意該怎么做;仡^寫一個條子上來給我看看吧。若是可行,等到將來鋪子開張了,你們便是正副掌柜。我知道,你們以前都是獨自掌管一個鋪子的,但是你們也莫要覺得委屈,我在京城里現(xiàn)在雖然才剛開始,但是在別處卻還有一些產(chǎn)業(yè)。只要你們有能力,將來的成就未必便止于區(qū)區(qū)一個鋪子掌柜。”

  舅甥倆聞言都是大喜,齊聲稱是。原本以為自己跟著前任主子倒霉,這輩子也差不多完了。沒想到竟然峰回路轉(zhuǎn)…雖然不敢肯定這新主子所說的那些都能事先,但是至少可以確定主子在京城里要開一間鋪子,還要讓他們做掌柜。只這有點,就讓他們歡喜異常了,怎么能不努力做事?

  旁邊剩下的人見狀也紛紛朝著謝安瀾露出了期盼的眼神,謝安瀾指了指那位管事和那個叫紅香的丫頭,對身后的管事道:“這兩個人先跟著你,若是他們能用,再來跟我回話!比缃裰x府的這個管事還是問陸離借的人,雖然不知道陸離從哪兒弄來的,但是陸離說他可信,這些日子也確實沒有出過什么紕漏,謝安瀾也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管事恭敬地點頭道:“公子盡管放心便是!

  紅香和那中年男子也十分有眼見,立刻恭敬地站到了管事身后。

  再往后,剩下的就是一些沒什么太出色的特長的人了。謝安瀾想了想道:“剩下的人,想看著安排吧,等過幾天鋪子和莊子收拾好了再說。這三個丫頭…現(xiàn)在有什么活兒給她們做?”

  管事笑道:“回公子,咱們府上原本除了做飯漿洗的婆子,一直沒有丫頭。這三個丫頭看著年紀(jì)不小心,就先做些灑掃漿洗的事情吧!蹦昙o(jì)大了對普通丫頭并不是優(yōu)勢,因為年紀(jì)到了就該嫁人了,嫁過人自然也就做不成丫頭了。所以一般人家都喜歡選一些十二歲的小丫頭,調(diào)教好了也能用好些年。

  謝安瀾渾不在意地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就是了!

  謝安瀾目光淡淡地從那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子身上掠了過去,她低著頭看不清什么表情。倒是那清秀的女子暗暗松了口氣,對上謝安瀾打量的目光仿佛嚇了一跳,連忙低下了頭。謝安瀾想了想,回頭在管事跟前低語了幾句。管事若有所思地瞥了那兩個丫頭一眼,點頭道:“公子盡管放心便是!

  不多時,這些人就處理完了。最后只剩下站在一邊的方信。謝安瀾一指方信道:“你這幾天養(yǎng)養(yǎng)傷,連我都打不過,倒地是你保護(hù)我還是我保護(hù)你?”

  “是,公子。”方信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聽了這話倒也沒有什么情緒。

  謝安瀾打量了他片刻道:“有空的話,教教那幾個拳腳功夫什么的也可以!

  “是!

  “很好。”謝安瀾滿意地點點頭,“就這么著吧,都散了!

  正要散了,一個下人進(jìn)來稟告道:“公子,陸家的管事來求見,說是陸大人府上有貴客,請陸大人回去!

  “知道了。”謝安瀾揮手讓人退下,轉(zhuǎn)身往內(nèi)院的方向走去。

  管事目送謝安瀾離去,方才對一院子的人道:“公子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各自回去收拾吧。你們都是死契,但是咱們公子一向帶人寬厚,因此咱們的月錢一向不薄。王掌柜,孫掌柜,袁管事,還是方護(hù)衛(wèi),如今還沒有什么事讓你們做,是以給你們沒人說四兩的月錢。以后有了具體差事自然會在做調(diào)整。紅香姑娘先按著二等丫頭的例子,每月一兩銀子,剩下的三個每月半兩。還有幾個年輕人,每月八錢!

  這個不算多,但是也絕對不算少。他們初來乍到,既不可信也沒做過什么,有這個待遇這位新主子果然算的待人寬厚了。

  不過這些人不知道,謝安瀾素來喜歡先禮后兵。不犯錯她待誰都寬厚,但是若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也就別怪她不講情面了。

  管事看眾人都沒什么要說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揮手道:“都散了吧,回去收拾收拾搬到自己該去的地方去,一會兒會有人領(lǐng)著你們告訴你們該做什么的!

  “是,管事!

  管事慢悠悠地走了,原本安靜的小院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了聲音。

  掌柜舅甥倆正歡喜的盤算著回房去收拾東西,那姓袁的管事神色也輕松了許多。幾個年輕人將來有了著落,這會兒也有心情說笑了。只是那個漂亮的丫頭臉色卻有些不好,看向紅香的眼神也帶著幾分?jǐn)骋狻?br />
  她身邊的清秀少女連忙拉住她,低聲道:“表妹,別亂來!”

  那少女輕哼了一聲,瞥了一眼身邊另一個年紀(jì)做小滿臉堆笑地小丫頭道:“眼皮子淺沒見識,半兩銀子也值得你高興成這樣?”

  那小丫頭有些害怕這少女,連忙收住了笑容躲到一邊去了。

  清秀少女連忙拽了她一把,無奈地道:“你別鬧了,咱們現(xiàn)在……”這個表妹,難道以為他們現(xiàn)在還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么?她們現(xiàn)在只是人家買回來的丫頭罷了,還是最低等的粗使丫頭。

  那美貌少女也不是一點都不懂,只是有些不忿地道:“她憑什么比我們高一等?”

  清秀少女苦笑,“紅香姐姐以前做過貼身大丫頭,這二等丫頭只怕也是暫時的,咱們會什么呢。”琴棋書畫?當(dāng)丫頭的會這些能有什么用,還不如女紅好些,廚藝好些來的有用。

  美貌少女斜睨了自己表姐一眼,“你真是沒骨氣!

  清秀少女搖搖頭,骨氣有什么用?爹娘都不在了,還不如想想怎么樣清清白白的活下去就是最大的骨氣了。這個表妹從小在家里就傲氣,如今還…罷了,能護(hù)著的地方她也都護(hù)著了,如今好不容易進(jìn)了這個府邸。那位少年公子看起來也是個正經(jīng)人,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之輩。表妹也沒有流落到更加不堪的地方也算是對得起姨父姨母了,F(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想想,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吧。

  謝安瀾和陸離回到家里,來得果然是一位貴客——承天府尹曾大人,還有他的幕僚楊圭。頂頭上司親自上門擺放,陸離自然是要立刻趕回來見人的。

  書房里,曾大人正有些焦躁地跺來跺去。倒是楊圭仿佛習(xí)以為常一般,淡定的坐在一邊欣賞著書房里掛著的陸離的書畫。雖然曾大人平時似乎很容易趕到焦躁,但是楊圭卻知道當(dāng)真正有大事臨頭的時候他反倒是會冷靜下來。只是這種晃來晃去的人影實在是有些影響人欣賞畫卷,他不得不開口道:“大人,陸大人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您是不是…”先坐下來啊。

  曾大人搖搖頭,嘆氣道:“天繼,你說本官是不是被這小子給坑了?”

  “……”逼著人家出主意的是大人你自己啊,同意這個主意的也是您自己。你若是不想的話,難道陸大人還會自己自找麻煩把這些事情翻出來么?所以就算是被坑了,也是大人你自己在坑自己啊。

  “曾大人,楊先生!标戨x從外面進(jìn)來,拱手道。

  “陸大人!睏罟邕B忙起身見禮,曾大人也道:“少雍啊,你看著難得一個休沐,咱們卻上門打擾,實在是…!

  陸離看著他道貌岸然的模樣,心中不以為意。你要真是覺得不好意思,今天就不會上門了。

  “大人言重了,原本也沒有什么大事。楊先生,請坐!

  “多謝陸大人!睏罟缰x過,賓主重新落座。

  陸離看看曾大人,也不繞彎子,直言問道:“不知,曾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下官?”沐休天就直接跑過來,連明天都等不了可見,可見確實是有要事。陸離想起來,昨天曾大人好像是去上早朝了,而且一直到下午陸離下班準(zhǔn)備回家都沒有回來。昨天承天府的公務(wù)還是汪府丞和徐治中替他處理的。當(dāng)然,陸離自己也被分了一部分,不過陸離辦事素來是雷厲風(fēng)行,別人要加班加點辦得事情,他一般半個時辰就能辦好。

  曾大人嘆了口氣,道:“哪有什么吩咐,只是有些事情想找陸大人拿個主意罷了!

  陸離挑眉,這老家伙自己主意就很正,還需要找別人拿主意?該不會是什么事情想要找人背黑鍋吧?

  曾大人愁眉苦臉地道:“昨兒早朝后,老夫就將夏稅的事情跟陛下稟告了!

  陸離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曾大人嘆氣道:“陛下知道之后大為震怒,責(zé)令老夫一定要將此事處理好,今年的夏稅務(wù)必不能再少了。若是咱們承天府能拿出個好辦法,秋稅之前就向整個東陵推廣!标戨x神色有些同情地看著曾大人,皇帝陛下…大概是真的看這位不順眼吧?繼他即將得罪大半個上雍的官員權(quán)貴之后,還打算讓他得罪整個東陵的官員權(quán)貴和有功名的讀書人。

  “陸大人,你說此事應(yīng)該如何是好啊!痹笕藵M懷期待的問道。

  陸離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這個,大人英明自有決斷!

  曾大人抽了抽嘴角,我有決斷還來找你?

  “陸大人,咱們?nèi)缃窨伤闶窍翟谝粭l船上的螞蚱了!闭嬗惺裁词聝,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陸離道:“大人不如…去找那兩只比較大一點的螞蚱想想辦法?”

  “……”

  兩人面面相覷誰都不肯說話,楊圭看著情況也很是無奈。自家大人也是,這么大的事情隨隨便便就闖上門找人家陸大人商量,陸大人是年輕但是可不傻。真的沒有那些跟他同期出來的一身熱血的年輕人好忽悠。

  輕咳了一聲,楊圭道:“陸大人還請見諒,我們大人這也是太著急了。畢竟,這事確實是關(guān)系著整個承天府的大事。若是這事兒辦不好,只怕整個承天府都要跟著吃掛落。”

  皇帝自己可以揮霍無度,卻不能容忍底下的人拿著本屬于他的錢去揮霍無度。更不用說,就連皇帝自己都不好意思將手往國庫里伸,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在銀子進(jìn)國庫之前就已經(jīng)伸過一次手了。若只是一點點的話,皇帝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但是這承天府的夏稅連三分之一的收不上來,就有點過分了。

  曾大人道:“正是這個道理,少雍啊,你才剛到承天府,總不希望就這么灰溜溜的離開吧?”

  陸離嘆了口氣,看著曾大人道:“大人,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吧!

  曾大人一臉“難道我說得還不夠直接?”的表情望著陸離。

  陸離也不去管他是個什么表情,淡然道:“上次我問過大人的問題,大人可還記得?”

  曾大人一怔,立刻就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句有準(zhǔn)備好去得罪整個京城的權(quán)貴了么?

  曾大人有些無奈的苦笑道:“有沒有準(zhǔn)備都要做啊,陛下的命令我們難道還能抗旨不成?”他是純臣,能在上雍皇城里立足靠的就是皇帝的支持。如果皇帝吩咐的事情他辦不好,很快就會失去皇帝的信任和看重。而他這樣的人,皇帝陛下自然也不會容許他被別人給拉攏了過去的。

  陸離微微點頭道:“既然大人有這個決心,其實事情也很容易辦!

  曾大人看著他,“哦?你說說看?怎么個容易辦法?”

  陸離道:“京城這些權(quán)貴,名下莫名其妙的就多了這么些產(chǎn)業(yè),重要有個理由吧?大人那些收不上來稅的土地包括商鋪,大人不妨就找人查查他們的來源!痹笕缩久迹叭缓竽?”

  陸離道:“終歸不會有人隨隨便便把自己的產(chǎn)業(yè)送給別人吧?查上門了大人少不得要讓人說說這些產(chǎn)業(yè)所為何來。也讓陛下看看,那些整日叫著手中拮據(jù)的大人們,到底是如何的拮據(jù)法!

  曾大人有些遲疑地道:“你是說…捅到陛下面前去?”

  陸離道:“如果曾大人覺得自己能抗的下來,當(dāng)然也不用。”

  曾大人連連搖頭,他只是區(qū)區(qū)一個承天府尹,哪里扛得動那么多的大人物啊。如果不是承天府治下的稅收實在是太困難了,他根本一點事情都不想招惹。或許…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把這事兒捅到陛下跟前,他應(yīng)該早些找個機(jī)會尋求外放才對。

  陸離摸索著手中的茶杯,也不著急多說什么,只是靜坐著等曾大人思考和結(jié)果。不過這事兒顯然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想明白的,所以三人靜坐了半晌曾大人才起身道:“罷了,今天是本官打擾少雍了。這事本官會去想想,明天再說!

  知道曾大人急著回去和幕僚商量,陸離也不說什么請留下用飯的客套話。起身親自將兩人送到了大門外才轉(zhuǎn)身回來。

  陸府不遠(yuǎn)處,曾大人和自己的首席幕僚一邊往回走一邊低聲交談著。

  曾大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問道:“天繼,你覺得陸少雍此人……”

  楊圭道:“奇才!庇执蛄苛艘幌略笕,忍不住道:“大人,雖然你比陸大人品級高,年紀(jì)也大不少。但是恕屬下直言,你論決斷你是大大不如陸大人啊。”曾大人狠狠瞪了倚重的幕僚一眼,沒好氣地道:“決斷?年輕人行事沖動哪里知道沉穩(wěn)慎重的重要性?”

  楊圭看著他,“既然如此,這事兒大人做還是不做?”

  曾大人嘆了口氣,道:“只怕我就是不做也不行了。前些日子穆家將一般的產(chǎn)業(yè)獻(xiàn)給了朝廷,你到陛下為何如此高興?還不是因為國庫空虛?這幾年,百姓的賦稅絲毫沒有減少,甚至還時有增加,朝廷卻依然還是捉襟見肘。陛下難道真的不知道?”

  楊圭怪異地看著他,“既然都是要做,大人想這么多有什么用?”

  “……”曾大人半晌無語,好一會兒方才有些惱羞成怒地道:“你是大人還是我是大人?!”

  楊圭有些敷衍地道:“行,你是。那大人你說該怎么辦吧?陸大人的法子到底是用還是不用?”他跟隨曾大人已經(jīng)有許多年,名為下屬,實為至交,說話做事也就自在隨意了許多。

  曾大人思索了良久,道:“這個…我明天還是先進(jìn)宮稟告陛下,看看陛下是個什么看法吧?”

  “……”這跟陸大人說得有什么差別?

  下定了決心,曾大人頓時就覺得輕松多了。撫著自己的短須悠悠然地走在街道邊上,一邊道:“天繼啊,你說得沒錯。這個陸少雍雖然惹禍的本事不小,不過也確實是個人才。這才短短這些日子,就替本官解決了困擾許久的事情。聽說他政務(wù)處理的也很不錯?最要緊的是,之前那些對他有意見的人家好像也沒有來找麻煩啊。嗯…這次的事情辦好了,他要記一個大功,到時候本官親自上書陛下替他表功!北竟偈莻好上司,絕對不會獨占下屬的功勞的。

  楊圭撫額,沉默了良久方才道:“大人,您還是趁早想想,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了之后您該往哪兒去以及這事到底能不能順利完結(jié)吧!

  反正都是落不了好,事情順利,他們得罪完整個京城的權(quán)貴,以后短時間內(nèi)上雍皇城只怕是待下去呢。事情不順利,他們還是得罪整個皇城的權(quán)貴,連皇帝陛下都不會給他們好臉。所以,表功什么的還是先放一邊吧。

  “……”所以說,為官難啊。

  ------題外話------

  么么噠~親們今天大概只有一更。昨晚吃了四個冷藏的枇杷,肚子疼了一個晚上淚奔~原來人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做就熬一個通宵啊。原本上午還要去成都一趟,也只能改簽到下午了。

  ps:月底了,還有月票的親們都砸過來喲~過期作廢啊過期作廢~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