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收到相關(guān)通知。 ”草壁優(yōu)美眉梢一皺,“而且即便有轉(zhuǎn)移實驗體的通知,也不應(yīng)該是由你......”
話還沒有說完,但是她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一方通行,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只說一遍,我要把所有的御坂都帶走!”一方通行的眼神都透露著瘋狂,然后抬手重重一甩,“現(xiàn)在,給我喚醒全部的御坂,懂不懂?”
“咳,咳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辈荼趦(yōu)美揉著脖子,這么說話的功夫,整個實驗室的警報聲盡數(shù)響起。
“可笑,本大爺當(dāng)然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一方通行還記得沈付給他的任務(wù),“我不會再動手殺害任何一位御坂!而且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現(xiàn)在,我要把她們?nèi)繋ё撸 ?br />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方通行的心里面充滿了變扭。
像他這樣的屠夫,在親手殺死一萬多名御坂之后,再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非常可笑的吧。
事實,草壁優(yōu)美的眼神的確充滿震驚,她作為實驗人員,可是全程注視著一方通行是如何殘酷的,猙獰的,毫不留情的虐殺了將近一萬多名御坂,而是這樣的人,此刻居然說出要拯救御坂的話?
這么短短的時間里,整個研究所的保安人員已經(jīng)盡數(shù)趕來。
一方通行似乎終于找到了發(fā)泄點,用力踩踏大地,轟然巨響,山搖地動,建筑物在頃刻間變得搖搖欲墜,而那些剛冒頭的研究人員,在他刻意的“關(guān)照”,陷入一片慘叫呻吟。
“你想把這里拆了嗎?所有的御坂都在里面!”布束砥信喊了一聲,“你跟我來,我?guī)湍銌拘阉械挠唷!?br />
雖然不知道一方通行是出了什么問題,但是布束砥信很快作出了反應(yīng),或許,這是拯救御坂妹妹們唯一的辦法。
一方通行冷冷的望著她一眼,口里吐出冰冷的兩個字,“帶路!”
在剛剛,沈付用傳音告訴他,這個人應(yīng)該是可信的,實際他也清楚,如果沒有人幫忙,單單他一個人顯然不可能喚醒并帶走所有的御坂。
“御坂們只會服從命令!辈际菩乓贿呍谇懊孀咧,一邊說道,“如果貿(mào)然喚醒,她們會在第一時間聽從實驗負責(zé)人的命令,想要帶著走她們,得先獲得其的位個體的配合,而只要對位個體的腦部發(fā)送特定的電流訊號,能從外部操作‘御坂絡(luò)’!
所謂的位個體,其實是指番號為20001的“最后之作”。
正如布束砥信所說的那樣,最后之作是為了防止“妹妹們”反叛、失控而制作出來的安全裝置,為了讓毫無戰(zhàn)斗能力的研究人員控制,最后之作是處于未完成狀態(tài)躺在營養(yǎng)液,具體表現(xiàn)為其身體處于**歲的幼女狀態(tài)。
“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的話,我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一方通行的臉有一閃而過的戾氣。
如果真的如同這個女人所說,那意味著對方可以控制所有的御坂,他很清楚那些御坂的狀態(tài),一個命令下去絕對會悍不畏死的沖來。
布束砥信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注視著一方通行,“我想要知道,你決定怎么安置這些妹妹們!
“你沒有資格問我問題!只要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一方通行現(xiàn)在對這些實驗人員可是沒有半分好感。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讓你帶走妹妹們的!辈际菩诺膽B(tài)度非常堅決,“現(xiàn)在只有我能幫你,你無法再找一個懂得如何操作的人員!”
布束砥信并不愚蠢,相反的還非常聰明,說話技巧和表演能力都是一流,她很清楚,在一方通行的身絕對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那個一方通行絕無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咳咳,讓我來說明下吧。”一直處于隱身狀態(tài)的沈付顯露身形,“一方通行在以這種方式徹底抹去絕對能力者計劃進行下去的可能性,剩余的所有御坂,將會被我們帶走并保護起來,你如果不放心的話,也可以一同跟來。”
沈付以最簡單的語言解釋了現(xiàn)狀,但是他相信布束砥信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正如沈付所猜想的那樣,布束砥信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加快了腳步帶路,腦海里面已經(jīng)把事情大致猜了個**不離十。
這是有外來勢力強勢介入,還是足以改變一方通行的外來勢力。
“喂!為什么要對她解釋這么多!”一方通行有些不爽,“直接命令行了,你還打算把她帶走?”
“據(jù)我們所調(diào)查到的信息,布束砥信一直在試圖拯救御坂妹妹們!
沈付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然后重新隱身,前面的布束砥信卻是身軀一顫,她只是越來越無法把妹妹們當(dāng)成傀儡看待,但是還沒有采取實際的行動,即便這樣,都能夠被調(diào)查到?
不過不管如何,她此刻都已經(jīng)下定了決定。
一行人來被帶到一個宛如控制心的地方,在正央的位置,本應(yīng)該處于營養(yǎng)液的最后之作,此時卻躺在冰冷的試驗臺。
而在最后之作的身邊,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明顯正在對著少女做些什么。
“你再做什么!天井亞雄!”
布束砥信驚呼出聲,一方通行在第一時間沖過去,一腳踹開這位研究員,此刻試驗臺的少女身邊擺放著一臺計算機,計算機的面的進度條已經(jīng)到達末端,而少女的神色充滿痛苦。
“咳,咳,已經(jīng)晚了!币环酵ㄐ械哪且荒_收了力,因此天井亞雄只是咳嗽著,捂著肚子躺在地,神色一片死灰。
“是病毒!能夠透過最后之作讓所有的御坂陷入暴動的病毒!”布束砥信在筆記本面飛速的舞動,卻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這份病毒程序已經(jīng)被徹底植入最后之作的腦內(nèi),“這個時候如果再輸入指令,很大可能性會直接誘導(dǎo)病毒爆發(fā)!我,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