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漫做的飯菜不能吃!
那米飯不知道煮成了稀飯,還是干飯,反正是夾生的,炒肉片兒就跟炒肉塊兒似的,你說這能炒熟嗎?還有那原本白生生的脆蘿卜,倒還好,就是切成亂七八糟的樣子,煮了一鍋白水湯。
姜老頭兒回來面對這一桌飯菜,臉在抽筋,而慧覺夾起一塊灰糊糊的東西問胡雪漫:“這是啥咧?”
“雞蛋,呵呵,我知道慧師父愛吃雞蛋,我”胡雪漫在一旁笑的無比殷勤。
慧覺不動聲色的把雞蛋放進(jìn)了盤子,然后轉(zhuǎn)身去拿了一根搟面杖,對著胡雪漫就吼到:“額打不死你!額容易嘛額,就只能吃點(diǎn)子素菜,唯一的希望就是雞蛋,雞蛋,你竟然給額弄成這樣”
胡雪漫喊了一聲:“媽呀!”就沖了出去,他毫不懷疑慧覺的搟面杖會落在他的身上。
而慧覺則是毫不猶豫的提著搟面杖就追了下去。
我?guī)煾负艿ǎ_始東翻西找起來,我以為他要重新弄桌子吃的,就說:“師父,沒肉了,去池子里抓兩條魚將就一下唄!
“嗯,你去抓,等下清蒸了吃,記得給那老頭兒煮兩個雞蛋!蔽?guī)煾敢琅f很淡定,還在找東西。
“師父,你找啥呢?”要我做飯,干嘛東找西找的?
“哦,趁手的家伙讓慧覺拿去了,我得重新找一樣。”姜老頭兒說話,把平日里用的燒火棍子給找出來了,然后跟陣風(fēng)似的就沖了出去,我就聽見他嚷嚷了:“老子的肉,肉不貴?”
我覺得我很苦逼,這兩老頭兒故意的吧?留我一個人做菜?我是不是也該把菜板提到手上,然后加入打胡雪漫的隊(duì)伍?
加了很多姜絲兒,清蒸了2條魚,給慧覺做了個雞蛋羹,重新煮了飯,將就著那亂七八糟蘿卜湯,也算一頓飯了。
遇見這么一個師父,我注定會被逼的如此‘賢惠’,菜的味道就一般般,不過勝在動作麻利,倒也能湊合過去。
我剛剛把飯菜弄好,三個人就進(jìn)來了,胡雪漫也沒咋被虐待,除了頭發(fā)胡子亂點(diǎn),其它還好。
“吃飯,吃飯!苯项^兒樂呵呵的。
“雞蛋羹啊,最適合額這種老人家的胃口了。”慧覺已經(jīng)拿著調(diào)羹舀了一勺子雞蛋羹放嘴了。
“還是三娃兒厲害啊。”胡雪漫自覺的給自己盛了碗飯。
“我做飯得有40分鐘吧?你們干嘛去了,該不會去商量啥五號行動了吧?你們好意思不?欺負(fù)我一個小孩做飯?”我非常憤怒,這三個都是些啥貨色啊?
“咳咳這魚姜絲兒放多了,有點(diǎn)辣。”姜老頭兒開始咳嗽起來。
媽的,你在四川吃個朝天椒都沒問題,這點(diǎn)姜絲兒辣了?
“咳咳這雞蛋羹好燙。”慧覺開始咳嗽了。
狗日的,才從鍋里撈出來的煮雞蛋,你一分鐘不到就吞了2個,現(xiàn)在嫌燙了。
胡雪漫左顧右盼的,最后使勁刨了幾大口飯,然后也開始咳嗽起來:“咳咳我一吃干飯就過敏,得吃稀飯!
我默默的放下筷子,淡淡的說了句:“行了行了,這飯是很糟糕啊,我都吃不下去,倒了得了!闭f話間,我就搶了慧覺的雞蛋羹,端了姜老頭兒的清蒸魚,作勢就要倒。
順便威脅胡雪漫:“胡阿姨,你吃一口飯試試?啊,吃一口試試!我從小練功,還沒跟人過過手呢。”
胡雪漫這下是真的嗆著了,一口飯噴的到處都是,慧覺的光頭上就被噴了一口飯,可他注意著他的雞蛋羹,還沒發(fā)覺。
“別,別,不就是燙點(diǎn)兒嗎?”慧覺拉住了我。
“就是,就是,三娃兒,你師父我這種老人家,就指望著幾條魚補(bǔ)充一下營養(yǎng)了。”姜老頭兒也拉著我。
胡雪漫憋了半天,說到:“三娃兒,我餓慘了,不就是五號行動嗎?我”
姜老頭兒和慧覺同時朝胡雪漫瞪去,胡雪漫一下子縮起了脖子,雙手舉過頭頂,不說話了。
“師父,你們看著辦吧,今天你們不說五號行動,這飯菜我拼著自己餓肚子也得給倒了。”我‘惡狠狠’的說到,并開始‘哼哼哼’的冷笑起來。
“好了,好了,服了你了,坐下來吃飯!苯项^兒服軟了,他和慧覺倆個是懶得驚天動地,自己做飯?除了非常特殊的情況,還不如殺了他們。
“五號行動,是指行動代號,這是這片地兒發(fā)生的第五件需要國家插手的事情,所以就代號5號行動了!眾A了一塊魚,姜老頭兒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后,才開始給我解說。
我一頭的冷汗,誰那么有才,第五件事情就取個五號行動?以前聽特務(wù)的故事,人家那些啥獵虎行動什么的,多威風(fēng)啊!
“前面幾件是啥事兒。俊焙闷嫘臒o止境,是我最大的毛病。
“第四件,就是打蟲那事兒,前面三件我不知道,以前我不負(fù)責(zé)這片兒,要不是你小子,老子能”說到這里,姜老頭兒閉口不說了。
胡雪漫在一旁笑嘻嘻的說到:“那是,姜師是啥人?怎么可能下調(diào)負(fù)責(zé)一個城市的事兒,他可是”
“胡大嘴,你給我把嘴閉上,行不?三娃兒年紀(jì)還小,你咋就口無遮攔?”姜老頭兒斜了胡雪漫一眼。
胡雪漫睜著他那雙牛眼,水汪汪的望著姜老頭兒,一副天真無辜爛漫的樣子,特別說明的是,他那雙眼睛水汪汪的,是因?yàn)閯偛沤o嗆得。
姜老頭兒打了一個寒顫,一副我想吐的表情轉(zhuǎn)過了頭。
這些把戲我天天看慧覺和姜老頭兒表演的夠多了,已經(jīng)免疫了,繼續(xù)問到:“師父,說說五號行動到底是要干啥吧?”
畢竟餓鬼的事情,在我看來是解決了,想不出來還有啥五號行動。
“其實(shí)也簡單,那么大個餓鬼墓,那么多蟲卵就是一個炸彈,難保以后還會出現(xiàn)一個,兩個跟郭二似的人,所以,國家決定把餓鬼墓連鍋端了。我們?nèi)グ牙锩娲嬖诘奈kU物事兒都給清除了,然后國家派個考古隊(duì)過來,把墓給挖了,就這樣!”姜老頭兒輕描淡寫的說到。
“啥?”要下餓鬼墓!我一下子震驚了,,前段日子,酥肉不是纏著我要下墓嗎?我當(dāng)時以為師父會下去的,結(jié)果他壓根就沒提這事兒,我以為又不去了。
畢竟在我看來,師父去封了墓,帶出來的餓鬼都給解決了,還有啥必要下墓?
再則,餓鬼的厲害我算是見識過了,一想到墓里那密密麻麻的餓鬼蛋,我心里發(fā)麻!
“一驚一乍的做啥?這件事情,是危害極大的事情,我們是必須要出手的!苯项^兒沒好氣的望了我一眼。
“師父,你是準(zhǔn)備帶上我的吧?”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要是準(zhǔn)備帶上你,我就不會瞞著你了。”姜老頭兒揚(yáng)了一下眉毛,頗為‘不屑’的望著我。
我怒了!一下子拍案而起,可是姜老頭兒一瞪我,我又軟了下來。
“師父,你就帶上我吧,在你的保護(hù)下,我能有啥危險啊。”我開始耍賴。
可是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這事兒我從師父的態(tài)度來看,知道很有可能沒戲了。
“胡子,我給你說的行動安排大概就是那些了,不過有一個必須通知到的人,你通知了嗎?”姜老頭兒望著胡雪漫說到。
“已經(jīng)匯報給上面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通知到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出面!焙┞浅UJ(rèn)真的匯報到。
“會的!苯项^兒的臉色有些怪異,我望了他一眼,覺得他那怪異的表情咋讓我心底陣陣生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