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憐的小奶牛誓死不從,少年的牙齒甚至有些刮破她的乳尖,總算是從即將被扒褲子的危機中逃了出來——不是云初多想,她看身上人的眼神感覺他不止想扒她衣服還想扒她褲子……太可怕了,城里人怎么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嗚嗚,她后悔要回來了……
“你個渣男!”
云初最后忍無可忍,少年雖然幫她貼了新的創(chuàng)可貼,又拉下來的衣服,卻又黏黏糊糊的蹭過來舔她的眼淚,舔的她半張臉都泛著水光,她終于受不了少年類似于標記領地一樣喜歡舔她的毛病。
“嗯?”
澈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真和迷茫,動作也沒停,收臂把腰抱的更緊了些,他埋在少女的頸側,不動聲色地狠吸了一口。
不得不說,她的信息素是自己聞過的最甜最香的一個……香的他想把人拴在褲腰帶上,走到哪里就肏到哪里。
不過現(xiàn)在,他不準備也向身邊的少女透露更多——好吧,其實也想過要探討一些,比如蟲族和獸族血統(tǒng)有沒有生殖隔離的問題,但是云初話說的太義憤填膺,砸在他的腦袋上,讓他一個沒反應過來,也就忘了開口。
“你,你不是喜歡……渣男!”
他下面的那根棍子戳到自己了,熱熱的不太舒服……然而一想到少年把她鎖在車里原本的出發(fā)點,云初就感覺腦內(nèi)已經(jīng)成了一片漿糊,做好了被打一頓或者被丟在郊外的心理準備,但是實在是沒想到她會被別人的追求者按在車后座上吸奶,還吸的干干凈凈!這個貪得無厭的渣渣!
反正也下不了車,一直死魚掙扎的女孩也掙扎累了,坐起來之后立馬往反方向移動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整個人狠狠地貼在了門上。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澈溪啞然失笑,明明是各取所需的關系,怎么在她口中感覺自己像是要求婚了的樣子?前幾天剛剛跟自己經(jīng)紀人發(fā)誓自己絕對不是個戀愛腦的人現(xiàn)在又忍不住湊上去,用力咬了一口少女圓潤飽滿的耳垂。
好可愛,好喜歡,他能不能把人叼進窩里回家交配啊。
但是時間顯然不太夠了,于是澈溪只能憤恨的在她的下巴,臉頰,或是耳垂的地方留下輕重咬痕,此時已經(jīng)徹底把自己開車來接人其實是為了經(jīng)紀人的建議,與云輕拉近關系,從而更好地捆綁營銷的目的拋在腦后,本能這種事誰都止不住,他就想和她交配,連生的幾個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不過獸系與蟲系真的沒有生殖隔離嗎,他回去要查一查書籍。
現(xiàn)在,還是先把人送回去。
“你不許忘了我,”他最后一口咬的狠,扯開她的衣領在鎖骨的位置留下了一個青紫痕跡,女孩感覺到疼痛而不自覺嚶嚀的聲音十分的悅耳,心情巨好地往她手里塞了個玉牌,上面還帶著體溫的余熱,“等我去找你,知道嗎。”
都是些值錢東西,云初想到了被裝在大衣兜里,被管家一起拿袋子和她行李一起裝走的那兩樣,但說她書籍白拿也不太合理,畢竟她的內(nèi)衣和布條都是真沒了的……現(xiàn)在再加上四個創(chuàng)可貼,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動身體,盡力的又離少年遠了一點。
雖然幼年生活在荒星,但是她從小就長得水靈,于是那些老土著們雖然從她手里搶垃圾一點也不手軟,但是不三不四的話語也沒有教過她,這也導致云初罵人只有那幾個貧瘠詞匯,反反復復的說云初都感覺自己不好意思,還沒沉默一會,停車的提示音便在過于安靜的車內(nèi)環(huán)境中極為明顯的響了起來。
“下去吧,”少年坐在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幾乎要縮成一團的少女,“再待下去,我可能……”
就把你帶回家了,澈溪看著云初猛的彈起來然后俯沖下車的動作,有些摸不到頭腦,還有些莫名的不爽。
他有那么可怕嗎?
這時候他大概忘記了自己把人捆著手腕按著吃奶的壯舉了,他有些不痛快的舔了舔牙齒,又想起那個鎖骨上的青紫痕跡,心情又有些微妙的好了起來。
按照星際法來算,云初現(xiàn)在其實算是一個黑戶……所以等她登記后,他就把人騙去結婚。
——
“小姐啊——”
這是管家第三次哭喪,他自己也有些摸不到頭腦,不知道為什么出一趟門自家新找回來這個小姐總是會被人抓走,偏偏抓走的都是他的身份惹不起的人,他可憐的大小姐,人生地不熟的……
管家都要哭到故障了,終于等到云初像是躲賊一樣朝他這邊走來,看見了他,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管家,”云初叫他,“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吧?”
“可以,不過先請大小姐去玫瑰園休息!
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管家自然不是吃素的,早打探好了時間表,也知道了現(xiàn)在是二小姐的音樂課,聽說這個音樂私教也身份尊貴惹不太起,更何況二小姐對大小姐的回歸態(tài)度也挺微妙的,不如在玫瑰園先避一避,等家主回來之后再給大小姐撐腰。
云初不知道管家的這些彎彎繞繞,但是她沒見過種滿了一整個院子的玫瑰花田,所以她想了想,也沒有反對,跟著管家后面進門,路上遇見的仆從,都會恭恭敬敬地叫她一聲大小姐,至少表面功夫給足了她。
而所謂的玫瑰園,從外面看有點像一個剝了殼的雞蛋,但是進去之后云初就可以感受到,這里的溫度控制讓人非常舒適,聽管家和她介紹,這里是云家偏愛的茶話會地點,確實漂亮。
遠遠望去,少女的臉頰在綻放的玫瑰中若隱若現(xiàn),她的目光似乎并未在花骨朵上停留,花瓣卻隨著人造微風輕輕顫動,用花瓣去吻過她白皙干凈的臉頰——說不出是人嬌還是花嬌。
“老師?”
身后的聲音透露著疑惑,還有著自認為隱藏地很好,卻瞞不住別人的緊張情緒。
“您在看什么?”
“沒!
站在窗前的男人回過頭,面上一直習慣的冷凝情緒似乎在陽光的模糊下變得柔和了許多,但是等他整個人都轉過來,似乎剛剛的柔和也只是一場錯覺。
而當花房中的少女若有所感地抬起頭時,那個位置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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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牛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到家(/_\)也終于見完一半以上的心懷不軌大灰狼了……嘿嘿,番外開點嬰兒車也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