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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無敵升級系統(tǒng) > 第1023章 恐怖祠堂
  我們順著一條小道往上走,這條道很小,兩人并肩不得而過,只能側(cè)身躲讓,林國富說這明顯不是一條光明大道,怎么可能是通往祠堂的呢?

  我說就是因為小,所以好防守。小道的兩旁還有一些房子,不過這時候都已經(jīng)沒人住了,不大的窗子上面落了一層厚厚的灰,支撐窗子的不是鐵條,是兩個粗大的原木,呈十字的攔在窗口,透過窗子往里頭看,陰森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

  走了一段。

  我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林國富問我怎么了?

  我說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人跟蹤著我們?

  他也是回頭看了看,說沒?

  我搖了搖頭,說且走著吧。

  走了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上了小道,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出現(xiàn)了一個扇形的平地,我們出來的這個地方,在扇形弧線的中心點附近,而在靠近扇形圓點處,是一棟修建得有些嚴(yán)實的建筑。

  兩層來高,只有一扇小門,門幅很大,有二十來米寬,整個正門除了一樓有一扇看起來非常嚴(yán)實的門之外,沒有其他的通道,再有就是二樓,一小排的小洞口。

  林國富問我那是干啥的?

  我說那是射箭孔。

  他搖了搖頭,估計難以理解。

  其實像他這種現(xiàn)代人根本無法理解在古代那個法制不健全、信息通訊不發(fā)達的年代里防范外敵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不說別的地方。

  就說我的老家,年代不遠,我爺他們小時候的那個年代,也就是不到八十年前,我爺他們生活的地方是在一個寨子里面,寨子有寨門,而我爺小時候的家就在寨子最前頭。

  那時候不像現(xiàn)在盛世太平,經(jīng)常是有劫家盜舍的土匪出現(xiàn)。我爺說那時候他爸還在,土匪一來,我曾祖父就帶著寨子的人去迎敵,我曾祖父的個子很高,作戰(zhàn)非常英勇,大晚上的土匪跳到屋頂上去,他看都不用看,只需要聽著聲音一個飛叉扔過去,那土匪就直接

  從屋頂上掉了下來。

  寨子里有人出來扛著的還好,沒有人出來扛的,基本上一遇到土匪,男的被殺光,女的被劫走,帶到山里頭侮辱,基本上土匪一過,大部分的寨子都會絕跡。

  而我們那還算是好的,畢竟土匪不是經(jīng)常有,都是災(zāi)荒年代才會出沒。

  但是眼前這個石頭堡,從整個村寨的建設(shè)、布局來看,戰(zhàn)爭是時常發(fā)生的,我在不少的墻壁上都能夠看到刀槍劃過的傷痕,而且有些的傷痕看起來還特別詭異,不像是普通武器留下的。

  這些都是歷史的遺跡,雖然這個村子早已找不到人了,但留下的傷痕卻是在無聲的記載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歷史。

  林國富看了我一眼,說上前去看看?

  我心中偷笑了一句,看來這小子總算是長記性了,知道要先問我一句。

  不過我沒有直接說能不能上前,我問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他啊了一句?

  我讓他好好看一看這個祠堂,看仔細點。

  他皺了下眉頭,看了一會,搖了搖頭。

  我說在這個村子里的人消失之前,這里發(fā)生過一場大戰(zhàn)!

  他問我怎么知道的?

  我腳下一踢,把一個剛才被我踩到的箭簇踢了出來,那箭簇已經(jīng)被風(fēng)雨腐蝕得不成模樣了,但大概的形狀還是保持著的。

  林國富說一個箭簇能說明什么?

  我說這個箭簇應(yīng)該是從祠堂的那些箭孔里射出來的,在大戰(zhàn)之前,村子了的人應(yīng)該都退縮到了祠堂里頭。

  我指了指祠堂那扇僅有的門,門上面有很多小坑洞,應(yīng)該是箭矢留下的,還有一些比較大的撞擊的痕跡,不過這些撞擊最后都沒能把門給撞開。

  看到這里我突然有點佩服這個祠堂的設(shè)計者,祠堂作為這個村子的人最后退縮的地方,防御機制不僅僅是體現(xiàn)在祠堂本身上,還有在上來祠堂的道路上。

  試想一下。

  一條兩人無法并行的道路,兩人都無法并行,就算是有什么厲害的大型攻墻機器也都無法搬運上來,還有那么陡的路,這無形之中也是給來進攻的敵人設(shè)置了很多的障礙。

  不過這祠堂就算是設(shè)計得再怎么嚴(yán)密,一旦被打到只能退縮到祠堂里頭,恐怕對于這個村子的人也算是走到頭了——如果沒有來援的話。

  我把我的這些想法跟林國富講了講。

  他問我為什么這樣說?

  我說很簡單,祠堂的嚴(yán)密是相對的,外面攻不去的同時也就代表著里頭的人出不來,如果說這時候祠堂里頭的糧食和水儲存不足,那不就被自己給困死了嗎……

  說到這我被我自己這句話給嚇了一跳。

  林國富喊了我兩句,說我的面色怎么突然變得那么恐怖?我也覺得我被我心里頭突然泛起的那個想法給嚇到了。

  月光落下,銀黃的月光就像橫披在這個村子上的一層嚴(yán)霜,我似乎聽到了陣陣慘絕人寰的哀嚎,我似乎看到了一幕幕人吃人的慘酷畫面……

  一整個村子的人,經(jīng)年累月地被圍困在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城堡里頭,斷糧斷水,那剩下的還有什么?如果想要活下去,他們唯一的道路只有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爺跟我說過的一件事,說那是他爺爺跟他講的,說的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這事發(fā)生在中原地區(qū),戰(zhàn)亂、天災(zāi),農(nóng)民糧食連續(xù)三年絕收,家里沒有半粒糧食的農(nóng)民把樹皮草根都吃完了

  ,吃到?jīng)]得吃的時候只能吃啥?

  換著家里的小孩和老人吃……

  我當(dāng)時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連著好幾天夜里睡覺都是發(fā)著噩夢,夢見看到別人吃人。

  現(xiàn)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再通過推想,我似乎看到了噩夢里出現(xiàn)的畫面跟我眼前的這個碉堡似的祠堂重合了……

  我打了個寒顫。

  林國富連著喊了我?guī)茁暎@才把我給叫醒了。

  他問我怎么了?

  我搖搖頭,說走吧,走吧。

  他啊了一句,看起來有點不明所以。

  不過我沒跟他解釋,頭一轉(zhuǎn)便是往著我們來的小道走去。林國富在后頭問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