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點我都布置了同樣的局。
只要進去,除非是通道眾人,否則的話憑那些人的本事一時半會破不了我的局。
那里頭是我制造出來的迷宮,不僅僅是我的手筆,還有墓靈鬼火的!
我將小陰煞和墓靈鬼火也放了出來。
小陰煞趴在我的腦袋上頭,嘟囔了一句,說還是有頭發(fā)好一點,陽氣多一些,光禿禿的,感覺有點冷!
我沒好氣的眼睛向上白了它一眼!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調(diào)侃我的發(fā)型。
它問我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我目光從小賣部那邊收了回來,看向了遠處,那里是這個地方最為重要的一個地方,一旦受到了攻擊,不但這里會亂成一團,全世界都會如同深水炸彈入水一樣,激起萬千重浪。
我指著那里,說去哪。
說完我便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化作一個尋常人,走到外頭,打了輛的士。
司機問我去哪?
我說去西安街。
他說那邊現(xiàn)在全都不讓走路了,我說那去西安街附近。
于是司機把我載到了復(fù)興大街和太橋大街的交接點。
我付了錢。
下了車。
這時夜幕已上,華燈初點,只是大街上的車流量變少了,遠處西安街往東安街的方向全都攔住了,路口處攔了鐵馬,兩邊放了沙袋,布了崗哨,來回可以看到不少阿兵哥拿著槍在警戒。
我估摸了下,明著的有二十幾個兵,暗地里不知道藏著多少。
我走了過去,沒到路口就有負責街道治安的人員把我攔住,說今晚西安街一段到東安街一段有重大事務(wù)要舉辦,讓我走其他的路。
我操著半家鄉(xiāng)化的口音問這同志是什么重大事務(wù)?怎么把大街都給封了?我說我是從大老遠的地方來的,就為了看一眼這個地方,這一封,那我不是沒機會了嗎?
那同志一臉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只叫我走,說以后也能看。
我故意要跟他吵架,說他這個同志不行,思想覺悟不高,怎么一臉不耐煩地模樣?
他指著我,說不要搗亂哈,今天事亂得很,我要是再搗亂,他可就對我不客氣了。
我說我今兒個就認這個死理了,你不讓我過我偏要過。
他開始生氣了,推攘了我一下,我輕輕一帶,這廝就摔倒了。
他一爬起來就大喊一聲,把附近的那些同伙都招了過來,連那些拿槍的也都跑了過來。
我一看人來得差不多了,當即叫在一旁看熱鬧的小陰煞讓墓靈鬼火下幻境。
小陰煞頭一點,飄在它頭頂上的墓靈鬼火便是pong地一下,身上的火焰大亮了一下。
它們都是陰物,只要自己不顯身這些人就看不到它們。
但是墓靈鬼火這一爆,把自己給暴露了,只是他們都在和我吵架,根本無法顧忌。
一道綠色的能量波從墓靈鬼火身上爆發(fā)了出來,猶如石仔丟入湖中,快速地朝四面八方蔓延開去。
有一個人率先發(fā)現(xiàn)了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可是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晚了,墓靈鬼火所釋放出來的磁場已經(jīng)干擾到了那個人。
他全身為之一滯,然后就不動了。
幾乎就在同時其他人也都不動了,我也想要躲開,因為墓靈鬼火的這個幻境是無差別攻擊的。
但是慢了一步。
我也被拉到了夢境里頭,是一片竹林,竹林四處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風一陣陣地刮來,刮得那竹竿四下招搖,竹葉飄零落下,好似要有狂風,又不見半點暴雨。
正在我不知該如何出去之時,小陰煞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我原地轉(zhuǎn)三圈,然后不要回頭看,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出了幻境。
我照著它說的做,轉(zhuǎn)了三圈,又不回頭的往后退,突然眼睛一眨,前一眼還在竹林里頭,下一眼就在街道口了。
我抬頭一眼,那些治安人員和當兵的都還停留在我剛才所在的位置,可是一個個的面目迷茫,舉步不定,在外人看來本是無一物,可是在那些眼里就跟有什么東西一樣。
我問小陰煞這個幻境可以容納多少人?
小陰煞說小鬼火講了,大概能有二百來號的樣子,只要有人進去就會掉到幻境里頭,除非能破了幻境,不然的話只有等到人數(shù)夠多,由幻境自行破滅。
我大概數(shù)了下,目前里頭有十來號人的樣子,這樣的話應(yīng)該能撐一陣子。
我說走吧,等到幻境破了估計咱的事已經(jīng)辦完了。
我繞過了幻境、繞過了檢查口,進入了那個神秘的地方。
中南海。
我不是想要來刺殺要人什么的,我沒有那么愚蠢,對我來說,要人大部分都還是為著底層的百姓著想的。
只是無奈的是,有些時候,面對資本的沖擊和大部分百姓來自根部的愚性,使得一些昏庸無能的人掌了權(quán),這才導(dǎo)致紅白二門在世俗間的勢力做大。
或許他們也是很無奈。
畢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舟身出現(xiàn)大窟窿然后水又在拼命地往里灌的時候,身出汪洋大海之中的領(lǐng)導(dǎo)人無論再怎么優(yōu)秀,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讓舟沉得更慢一些。
只有極少數(shù)的帝王將相和大能人能夠力挽狂瀾。
這是幸事!也是悲哀!
我將裹在外頭的破棉服都脫了,只剩下里頭的緊身衣。
我化身為暗夜使者,進入了這全國最為安全的地方里頭。
這里頭有很多暗哨,一路走來我都發(fā)現(xiàn)了三個暗哨,里頭都是用各種花草樹木做的假的掩體,如果不是我開著陰陽眼,看到了有不同的氣,我也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我沒打算謀殺這里最大的要人,但是我需要借助他的力量,為我吸引目標。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萬老板已經(jīng)把我今晚要在故宮和紅白二門決斗的事傳播出去了,這會那邊肯定埋伏了不少人。
我不能失約,但是又不想送死,所以做好的辦法便是來個聲東擊西。
當他們收到消息說要人起息的地方收到了襲擊之后肯定會大為驚訝,同時醒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我只是在用計。到那時候,他們就會從四面八方的圍攻過來,守護這個很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