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奪命香水
局長就這樣被抓了。老爺子聽說是沒有證據(jù)顯示他有罪,當(dāng)庭釋放了。我呢則是被押回牢房繼續(xù)待著。我的心一直提著,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現(xiàn)在就在等一個消息。
這一局能否大勝,就看這個消息了。
到了晚上。
老鼠精來了消息,沒有多的話,只有一個數(shù)字。
15。
我看著小老鼠寫在地上的這個數(shù)字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百分之十五的白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這樣的話,白氏集團(tuán)就掌握在阿雨的手里了!
她爺爺37的股權(quán),再加上這15,總共就囊括了52。
但我覺得這事沒完。
對方只是損了一個市局局長,而且那個國安的青年是什么來頭我現(xiàn)在也還沒探清,是敵是友根本就不好講。
我在江湖上混了這么久,從來都不相信還有俠義這事。
如果沒有利益的趨勢,俠與義都不會存在。
居安而思!
我擔(dān)心這件事搞到最后我們和白家會不會成為兩個勢力之間角力的炮灰!所以要提前抽身出來,逃離這個漩渦。
但目前眼下的情形也不明朗。
我在牢房里頭來回踱步,左思右想,實在是無法看透眼下的局面會如何發(fā)展。
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diǎn),很快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白氏集團(tuán)被我和阿雨收入了囊中。
白老大肯定會第一個跳出來抗議,緊接著是局長背后的人,再然后就是國安那一派的。
對于局長和國安這兩派人來說,白氏集團(tuán)對于他們來講可能無關(guān)緊要,但是對于阿雨來說卻是要命得很,再怎么說那也是她爺奮斗了一輩子的心血,更何況現(xiàn)在她手里拿著37%的股權(quán),算是白氏集團(tuán)實際意義上的股東。
所以我很擔(dān)心阿雨會成為各方的焦點(diǎn)。
我讓小老鼠回去,讓它跟老鼠精說,無論如何都要讓阿雨住到老君堂酒吧里頭去。那邊是目前來講最為安全的一個地方,普通人不會找到那里頭去。
小老鼠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了。
我躺到了床上去,突然右眼一陣發(fā)疼,掐指一算,這被關(guān)進(jìn)來已經(jīng)都有半個多月了。
這邊的事得好好地解決一下了……
大概是因為了了一樁心事,我這心頭松了一口氣,當(dāng)晚是我十來天來第一次睡著了。
次日。
阿雨她們來探我。
局長被抓,這個警察局算是破了一個洞了。
阿雨看到我依舊是哭,我心里頭雖然心疼,但是我知道只要和我在一起這樣的事以后還會很多的。
窺探天機(jī)者豈有善了之命。
我安慰她說一切都會過去的,這一次不就是這樣嗎?
她問那為什么他們還不放了我?
我苦笑地?fù)u了搖頭,說這事還沒有完,不過就快了。我讓她放心就是了。
阿雨給我?guī)Я宋易钕矚g吃的蔥爆雞腎,我邊吃著邊問她老爺子現(xiàn)在如何?
阿雨說都好,就是感覺心氣一下子有點(diǎn)萎靡,因為、因為……
阿雨支吾了幾句。
我問她因為什么?
她說因為她爺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說這一次之所以會把事情搞得這么大是因為她大伯引狼入室,和外人勾結(jié)起來背叛了她爺。
她說雖然她爺一直都在和她大伯在斗,但是她爺以前跟她說過,他那是在鍛煉白老大,再過幾年,等到他八十了就會把白氏集團(tuán)全都交給她大伯,但是現(xiàn)在出了這事,她爺變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唉。
我只能嘆息一聲,其實,白老大不過也是一只棋子……
我問阿雨那她以后怎么打算?
她甩了甩愁眉,撥開烏云,笑了笑,說肯定是等我出來,繼續(xù)過我們的小日子!
我說那她手里的白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怎么辦?
她說她想好了,她爺本來就是想把白氏集團(tuán)交給她大伯管,而且他大伯確實也是這方面的人才,所以她準(zhǔn)備等我出來之后,把白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交給她大伯!
我一聽心里頭不由一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真是傻丫頭!
你家男人費(fèi)了老大的勁才從兩大勢力的角逐之中搞到的勝利品就這樣輕輕松松地送出去了。
唉。
我苦笑地輕嘆一聲。
罷了罷了。
這樣也好,她總該是成為一個普通人,手里拿著這些只會讓她成為一個漩渦的中心點(diǎn)。
我扒了一口飯,我說我支持她,交出去也好,咱們有手有腳,總不至于會餓死了。
她甜甜的一笑。
我飯吃好了,回到了牢房里頭。
躺在床上。
可是沒過一會,我這肚子就開始痛了起來,就跟腸子被人捏在手里,一下一下不停地拿著針扎一般,我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斗大的汗水一下子從額頭滲了出來。
不一會兒全身都濕了。
!
我忍受不住的叫了起來,那飯、那飯,有問題!
我一手抓著床板,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身子一動疼得更是厲害,那床板被我抓得咯吱響,我一用力,撞在了墻上,床板從中間崩裂成了兩半,墻上也是裂開了一道道裂痕。
我嘴里喘著粗氣,兩眼白蒙蒙,全都是我的汗。
我快要死了嗎?
阿雨下的毒?
為什么?
我躺在地上就跟具死尸一樣,感受著如同錐骨一般的痛,一絲力氣都沒有剩下,腦海里只有阿雨的身影。
不!
肯定不是她!
我內(nèi)心一陣吶喊!絕對不會是她的!
就在這時。
就在我內(nèi)心陷入掙扎之時。
走廊外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最后停在了我這間牢房跟前,我的頭部和鐵欄桿靠得很近,幾乎都能感受到這人身上的溫度。
我艱難地仰著頭去看她。
汗霧蒙住了我的眼,再加上劇痛導(dǎo)致我的神智都有點(diǎn)不清晰了起來。
但我還是看出了來者是個女的。
穿著黑色的皮褲。
單膝蹲在了門口。
她的頭發(fā)很長,身上噴著熟悉的香水,感覺好熟悉,連臉盤都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邪邪地笑了笑,說沒想到我還挺能撐的。
我雖然腦子不清醒,但是用豬腦袋想都知道放毒的就是她了。
我問她為什么?為什么要害我?
她發(fā)出鈴鈴地笑聲,說好玩。
然后她扔下了一個小玻璃瓶在我跟前,說這是解藥,如果我識相的話,最好把白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給交出來……